第242章
杨亦颜没想到，童思影还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但对于合作，她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别说是不熟的人，就算是好朋友，她也从没动过念头。
合伙的买卖哪有那么好干的？
一个弄不好，再好的关系也会反目成仇。
况且，她有系统这个秘密，更不能与人合作了。
“童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但是我近期真是分身乏术呀。不瞒你说，我在林城已经买下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铺面装修完毕，只差着放味放的差不多就搬过去开业了。”
童思影知道杨亦颜拒绝了自己，可一想到这生意的红火指数，她仍旧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其实这个不影响你在这边再开一个新店。你如果在这开店，每年的利润，绝对要超过你老家那里无数倍。
我是跟你一见如故，觉得投缘才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你的。要是换个人的话，也许我都懒着说了……”
杨亦颜勾了勾唇角，她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童思影说的那些？
只不过，她想要一步步来罢了。
她再度阐明了自己的意思，总之就是婉拒了对方想要合作的心思。
童思影见状，虽然心里很是失望，但同时也明白这事不能强求。
并且两人刚打交道，关系没有处到位，谈合作的事情的确言之过早。
她为了以后，马上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圈内一些明星的事。
她的朋友也不时的插上几句。
因此，房间内的氛围倒也没有多尴尬。
齐晓薇听得是如痴如醉，还悄悄的跟杨亦颜咬耳朵，原来有些八卦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杨亦颜还留有一些冷静，她们又没有趴人家的床底下，怎么能知道那么清楚。
就算都是圈子里的，也未必能有多清楚，没准是三人成虎。
待两人走后，杨亦颜收起她们留下的几捆崭新的人民币前，先点出了三千块递给了齐晓薇。
正在旁边打扫战场的齐晓薇愣住了，瞪大眼睛问，“颜颜，你什么意思？”
杨亦颜莞尔一笑，直接拉过她的手，把钱放在了她的手心，“你的提成。”
“这也太多了吧！”齐晓薇想了想，又坚决的把钱硬塞回去，“我不能要！提成按照店里的来，你不能这么给，到时被她们知道了，以后你都没法弄了。”
她觉得自己在好朋友这里工作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照顾了，不能那么贪心的要的太多。
而且店员不止她一人，杨亦颜还说过以后也会带其他人出差。
杨亦颜就喜欢好朋友的这个劲儿，她笑道，“傻丫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有这个是你应得的，好不容易来趟京城，用这个钱买些特产或者小玩意吧。”
她知道齐晓薇一直想要跟她的母亲证明自己，所以来到了她身边工作以后，即使发了工资也舍不得花，留下一小部分钱用，其余的都存了起来。
齐晓薇眼窝微微有些发热，一把抱住了杨亦颜，发自内心的说，“你对我太好了！如果你是男的，我肯定嫁给你！”
惹得杨亦颜哈哈大笑的回抱住她，还顺了两下后背，“我要是男的，肯定娶你当我媳妇。这媳妇可盐可甜，身材有料，还好养活，多好啊！”
齐晓薇也忍不住笑了，她开玩笑的问，“咱俩是好了，那你家陆森怎么办？”
杨亦颜调皮的咯咯笑，“他呀，凉拌呗。要是他愿意当小老婆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只要你当大房的不吃醋。”
齐晓薇轻扬下巴，“我当然不吃醋，只要你让我当正房就成。”
两人越说越欢乐，门口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杨亦颜和齐晓薇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此刻站在门外的会是谁。
齐晓薇坏坏一笑，无声的说，“你惨了。”
杨亦颜撅着嘴，指了指她，也动动嘴唇，不发出声音的说，“还不是你害的。”
齐晓薇忍不住的捂住嘴大笑。
杨亦颜朝着门口走去，清了清喉咙问，“谁呀？”
“我。”陆森富有磁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杨亦颜羞恼的捂住了脸，又回头瞪了齐晓薇一眼。
齐晓薇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等打开门，陆森看着小丫头和她朋友都笑红了的脸，也忍俊不禁。
但他故意板着脸，“我们聊聊？”
杨亦颜马上点头如捣蒜，“好呀。”
齐晓薇早在杨亦颜去开门以后，就识趣的拿好了东西准备开溜。
现在一听两人要聊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因此，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杨亦颜估计陆森是听到了一些话语有些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进了房间以后就坐到了一边，表情还这么严肃。
“你听到了？”
陆森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对着她招了招手。
杨亦颜马上小碎步的到了他身边，眨着毛茸茸的眼睛望着他，“我们开玩笑瞎说的。”
陆森本来还想逗逗她，结果小丫头凑近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恨不能咬两口，所以他马上破了功，“我当然知道你们开玩笑的。”
杨亦颜之前还有点紧张来着，一看他原来是在逗自己，立即挥舞小拳头捶他，“你太坏了！干嘛绷着脸逗人家？”
“因为好玩，你不知道你刚刚的反应有多么有趣和生动。”
杨亦颜真想翻了个白眼给他看。
这人经常以逗她为乐，也是没谁了。
陆森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一个用力让人坐在了他的腿上。
杨亦颜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措手不及，腾地一下脸红了。
但他的修长大手实在是太霸道了，按住她不让她起来。
她感觉面前似乎有个大火炉在赤烤着自己，耳朵甚至都红了。
陆森深情的望着怀里不再挣扎的人儿，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浸泡在糖水里一样。
他知道再不说话，暧昧的氛围会催生出他很多的杂念，到时难免会吓到脸皮薄的小丫头，于是蹭了蹭她嫩滑的脸颊问起，“还顺利吗？”
杨亦颜心脏怦怦乱跳，同时也有点口干舌燥，她忙点点头，“挺顺利的。她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也做了护肤。两人一共给了我四万块钱，说明天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要做。”
陆森微微蹙眉，“明天还有？”
因为他的气息变化，之前的绮丽似乎也被冲淡。
杨亦颜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你不愿意我的客户多？”
“你说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被别人占用了。”陆森在杨亦颜没来之前就做了一些计划，原本想带她除了见家人以外，还有其他的安排，结果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竟然还答应了别人。
“放心啦，她们集中在晚上一起做，也耽误不了多久的。”杨亦颜怎么会不理解陆森的心思，她也想多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但谈恋爱和搞事业并不冲突。
陆森只能无奈的表示，“好吧。”他顿了顿问起，“那你想什么时候见我爸爸他们？明天中午？”
杨亦颜歪着头想了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见完早了。
“好呀，那就明天中午。不过我们这样临时决定的会不会有点……你奶奶他们不会觉得我们太想当然了吧？”
陆森刮了刮杨亦颜挺翘的鼻子，“不会。原本想约今晚的，后面我说你刚飞过来还有事要忙，所以推到了明天。”
听到陆森这样说，杨亦颜的担心瞬间就没有了，“那就好。”
近在咫尺的那张俊朗的脸太过诱人，偏白的肤色，既有男人的阳光魅力，又光滑没有痘印之类的。
杨亦颜终于遵从本心，直接对着他上了手。
摸完还带评价的，“你脸上的皮肤真好。”
别看她是干美容这行的，但是却从来没有给陆森同志做过护肤。
而这正是陆森暗暗期待和喜欢的碰触，他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
杨亦颜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按在了床边。
她张了张嘴，羞涩又紧张的问，“你要干嘛？”
陆森眸光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我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好，你想试试吗？”
杨亦颜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这个局势是她之前没有预估到的。
两人难道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陆森深邃的眼眸因为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而变得更暗沉，他果断的没有给女朋友思考的时间，霸道的封印了她的唇……
某会所的至尊vip包房内，装潢的金碧辉煌。
虽然奢华，但也不失艺术品的点缀。
杨亦颜从进来以后，就注意到了墙壁上挂着的油画。
缤纷的色彩，抽象的内容，即使她不懂画，也能感觉到这是个不俗的作品。
而放在墙角的留声机播放着悠扬的音乐，更使格调提高了许多。
杨亦颜没见过，陆森的好哥们霍五和罗二，对俞婉儿还算是熟悉的。
两个女生挨着坐在一起闲聊着。
“没想到你会来，原本我还跟你恬姐打算周末飞过去呢。”俞婉儿优雅的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今天听她跟我说，我才知道……”
杨亦颜抿了一口红酒，感觉味道还不错，她笑了笑，“我也是临时接到消息过来的。抽空给你们做了，也免得再跑一趟。”
她来之前早有准备，特意多带了一些产品，为的就是趁机也把季恬她们服务好。
俞婉儿温柔的笑道，“那敢情好。你恬姐下个月就是要做新娘的人了，要忙的事情多得很，能省出一点是一点。”
她说完这些，不经意的发现，在杨亦颜的耳后位置有一记红痕。
至于是什么不言而喻，她不由露出了一丝窃笑。
杨亦颜跟人说话，喜欢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样显得尊重，同时也能及时的觉察到意图，所以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那丝一闪而过满含深意的笑意。
“婉儿姐，怎么了？”
俞婉儿一看杨亦颜懵懵懂懂的，估计位置的关系，还不知道呢。
她覆到了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杨亦颜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
她是真的没发现有吻痕。
如果提前知道的话，一定抹点东西遮掩。
尤其，她抽取到的奖励里有很厉害的遮瑕膏或者祛疤膏。
她无比幽怨的瞪了一眼那边沙发上坐着的罪魁祸首。
而表面上跟哥们喝酒，其实不时的关注着女朋友的陆森，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交汇。
陆森摸摸额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小丫头的皮肤那么薄那么嫩，轻轻裹了一口就是个红印子。
罗二玩味的看着两人的小动作，端起杯子晃了晃里面的冰块，凑近了陆森说，“哥们对不住了，想要我怎么做，说话。”
其实罗二给陆森打完电话，就在沙发上笑的打滚了半天。
等碰面后，再观察陆森和杨亦颜这对情侣的状态，罗二这个过来人，心里更加笃定。
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无意间坏了人家的好事。
但发现哥们脸上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咧嘴笑。
有生之年啊。
没想到，他陆森也有今天！
罗二想到这里，又绷不住了。
陆森看到罗二那呲着牙，憋不住笑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想让你把嘴咧小点，当谁是瞎子，看不到你的幸灾乐祸？”
其实陆森倒没有想要真的突破关系，毕竟那个酒店环境在那摆着，他在猴急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两人的第一次必须要有个美好的回忆，地点也应该是浪漫安静舒适的。
而且他已经多少知道了一些未来丈母娘的要求，不愿意让他们婚前越雷池一步。
他哪里还敢轻易造次？
他也只是想搂着心爱的女朋友，尽情的表达一下思念和喜欢。
可惜，总有人出其不意的打断。
罗二可知道这货报复心有多重，连忙上下是抿了两下嘴唇，不敢笑了。
霍五见两人交头接耳的，这时挪了挪也凑到了他们身旁。
他看了一眼那边红霞满脸的杨亦颜，然后对陆森说，“怎么？打算定下来了，就是她了？”
陆森瞥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的说，“对，非她不可。”
霍五和罗二对了一个眼色，在他的暗示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倒不是说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好，只是觉得哥们有些亏啊……
但对于合作，她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别说是不熟的人，就算是好朋友，她也从没动过念头。
合伙的买卖哪有那么好干的？
一个弄不好，再好的关系也会反目成仇。
况且，她有系统这个秘密，更不能与人合作了。
“童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但是我近期真是分身乏术呀。不瞒你说，我在林城已经买下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铺面装修完毕，只差着放味放的差不多就搬过去开业了。”
童思影知道杨亦颜拒绝了自己，可一想到这生意的红火指数，她仍旧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其实这个不影响你在这边再开一个新店。你如果在这开店，每年的利润，绝对要超过你老家那里无数倍。
我是跟你一见如故，觉得投缘才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你的。要是换个人的话，也许我都懒着说了……”
杨亦颜勾了勾唇角，她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童思影说的那些？
只不过，她想要一步步来罢了。
她再度阐明了自己的意思，总之就是婉拒了对方想要合作的心思。
童思影见状，虽然心里很是失望，但同时也明白这事不能强求。
并且两人刚打交道，关系没有处到位，谈合作的事情的确言之过早。
她为了以后，马上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圈内一些明星的事。
她的朋友也不时的插上几句。
因此，房间内的氛围倒也没有多尴尬。
齐晓薇听得是如痴如醉，还悄悄的跟杨亦颜咬耳朵，原来有些八卦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杨亦颜还留有一些冷静，她们又没有趴人家的床底下，怎么能知道那么清楚。
就算都是圈子里的，也未必能有多清楚，没准是三人成虎。
待两人走后，杨亦颜收起她们留下的几捆崭新的人民币前，先点出了三千块递给了齐晓薇。
正在旁边打扫战场的齐晓薇愣住了，瞪大眼睛问，“颜颜，你什么意思？”
杨亦颜莞尔一笑，直接拉过她的手，把钱放在了她的手心，“你的提成。”
“这也太多了吧！”齐晓薇想了想，又坚决的把钱硬塞回去，“我不能要！提成按照店里的来，你不能这么给，到时被她们知道了，以后你都没法弄了。”
她觉得自己在好朋友这里工作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照顾了，不能那么贪心的要的太多。
而且店员不止她一人，杨亦颜还说过以后也会带其他人出差。
杨亦颜就喜欢好朋友的这个劲儿，她笑道，“傻丫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有这个是你应得的，好不容易来趟京城，用这个钱买些特产或者小玩意吧。”
她知道齐晓薇一直想要跟她的母亲证明自己，所以来到了她身边工作以后，即使发了工资也舍不得花，留下一小部分钱用，其余的都存了起来。
齐晓薇眼窝微微有些发热，一把抱住了杨亦颜，发自内心的说，“你对我太好了！如果你是男的，我肯定嫁给你！”
惹得杨亦颜哈哈大笑的回抱住她，还顺了两下后背，“我要是男的，肯定娶你当我媳妇。这媳妇可盐可甜，身材有料，还好养活，多好啊！”
齐晓薇也忍不住笑了，她开玩笑的问，“咱俩是好了，那你家陆森怎么办？”
杨亦颜调皮的咯咯笑，“他呀，凉拌呗。要是他愿意当小老婆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只要你当大房的不吃醋。”
齐晓薇轻扬下巴，“我当然不吃醋，只要你让我当正房就成。”
两人越说越欢乐，门口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杨亦颜和齐晓薇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此刻站在门外的会是谁。
齐晓薇坏坏一笑，无声的说，“你惨了。”
杨亦颜撅着嘴，指了指她，也动动嘴唇，不发出声音的说，“还不是你害的。”
齐晓薇忍不住的捂住嘴大笑。
杨亦颜朝着门口走去，清了清喉咙问，“谁呀？”
“我。”陆森富有磁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杨亦颜羞恼的捂住了脸，又回头瞪了齐晓薇一眼。
齐晓薇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等打开门，陆森看着小丫头和她朋友都笑红了的脸，也忍俊不禁。
但他故意板着脸，“我们聊聊？”
杨亦颜马上点头如捣蒜，“好呀。”
齐晓薇早在杨亦颜去开门以后，就识趣的拿好了东西准备开溜。
现在一听两人要聊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因此，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杨亦颜估计陆森是听到了一些话语有些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进了房间以后就坐到了一边，表情还这么严肃。
“你听到了？”
陆森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对着她招了招手。
杨亦颜马上小碎步的到了他身边，眨着毛茸茸的眼睛望着他，“我们开玩笑瞎说的。”
陆森本来还想逗逗她，结果小丫头凑近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恨不能咬两口，所以他马上破了功，“我当然知道你们开玩笑的。”
杨亦颜之前还有点紧张来着，一看他原来是在逗自己，立即挥舞小拳头捶他，“你太坏了！干嘛绷着脸逗人家？”
“因为好玩，你不知道你刚刚的反应有多么有趣和生动。”
杨亦颜真想翻了个白眼给他看。
这人经常以逗她为乐，也是没谁了。
陆森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一个用力让人坐在了他的腿上。
杨亦颜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措手不及，腾地一下脸红了。
但他的修长大手实在是太霸道了，按住她不让她起来。
她感觉面前似乎有个大火炉在赤烤着自己，耳朵甚至都红了。
陆森深情的望着怀里不再挣扎的人儿，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浸泡在糖水里一样。
他知道再不说话，暧昧的氛围会催生出他很多的杂念，到时难免会吓到脸皮薄的小丫头，于是蹭了蹭她嫩滑的脸颊问起，“还顺利吗？”
杨亦颜心脏怦怦乱跳，同时也有点口干舌燥，她忙点点头，“挺顺利的。她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也做了护肤。两人一共给了我四万块钱，说明天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要做。”
陆森微微蹙眉，“明天还有？”
因为他的气息变化，之前的绮丽似乎也被冲淡。
杨亦颜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你不愿意我的客户多？”
“你说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被别人占用了。”陆森在杨亦颜没来之前就做了一些计划，原本想带她除了见家人以外，还有其他的安排，结果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竟然还答应了别人。
“放心啦，她们集中在晚上一起做，也耽误不了多久的。”杨亦颜怎么会不理解陆森的心思，她也想多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但谈恋爱和搞事业并不冲突。
陆森只能无奈的表示，“好吧。”他顿了顿问起，“那你想什么时候见我爸爸他们？明天中午？”
杨亦颜歪着头想了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见完早了。
“好呀，那就明天中午。不过我们这样临时决定的会不会有点……你奶奶他们不会觉得我们太想当然了吧？”
陆森刮了刮杨亦颜挺翘的鼻子，“不会。原本想约今晚的，后面我说你刚飞过来还有事要忙，所以推到了明天。”
听到陆森这样说，杨亦颜的担心瞬间就没有了，“那就好。”
近在咫尺的那张俊朗的脸太过诱人，偏白的肤色，既有男人的阳光魅力，又光滑没有痘印之类的。
杨亦颜终于遵从本心，直接对着他上了手。
摸完还带评价的，“你脸上的皮肤真好。”
别看她是干美容这行的，但是却从来没有给陆森同志做过护肤。
而这正是陆森暗暗期待和喜欢的碰触，他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
杨亦颜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按在了床边。
她张了张嘴，羞涩又紧张的问，“你要干嘛？”
陆森眸光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我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好，你想试试吗？”
杨亦颜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这个局势是她之前没有预估到的。
两人难道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陆森深邃的眼眸因为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而变得更暗沉，他果断的没有给女朋友思考的时间，霸道的封印了她的唇……
某会所的至尊vip包房内，装潢的金碧辉煌。
虽然奢华，但也不失艺术品的点缀。
杨亦颜从进来以后，就注意到了墙壁上挂着的油画。
缤纷的色彩，抽象的内容，即使她不懂画，也能感觉到这是个不俗的作品。
而放在墙角的留声机播放着悠扬的音乐，更使格调提高了许多。
杨亦颜没见过，陆森的好哥们霍五和罗二，对俞婉儿还算是熟悉的。
两个女生挨着坐在一起闲聊着。
“没想到你会来，原本我还跟你恬姐打算周末飞过去呢。”俞婉儿优雅的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今天听她跟我说，我才知道……”
杨亦颜抿了一口红酒，感觉味道还不错，她笑了笑，“我也是临时接到消息过来的。抽空给你们做了，也免得再跑一趟。”
她来之前早有准备，特意多带了一些产品，为的就是趁机也把季恬她们服务好。
俞婉儿温柔的笑道，“那敢情好。你恬姐下个月就是要做新娘的人了，要忙的事情多得很，能省出一点是一点。”
她说完这些，不经意的发现，在杨亦颜的耳后位置有一记红痕。
至于是什么不言而喻，她不由露出了一丝窃笑。
杨亦颜跟人说话，喜欢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样显得尊重，同时也能及时的觉察到意图，所以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那丝一闪而过满含深意的笑意。
“婉儿姐，怎么了？”
俞婉儿一看杨亦颜懵懵懂懂的，估计位置的关系，还不知道呢。
她覆到了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杨亦颜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
她是真的没发现有吻痕。
如果提前知道的话，一定抹点东西遮掩。
尤其，她抽取到的奖励里有很厉害的遮瑕膏或者祛疤膏。
她无比幽怨的瞪了一眼那边沙发上坐着的罪魁祸首。
而表面上跟哥们喝酒，其实不时的关注着女朋友的陆森，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交汇。
陆森摸摸额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小丫头的皮肤那么薄那么嫩，轻轻裹了一口就是个红印子。
罗二玩味的看着两人的小动作，端起杯子晃了晃里面的冰块，凑近了陆森说，“哥们对不住了，想要我怎么做，说话。”
其实罗二给陆森打完电话，就在沙发上笑的打滚了半天。
等碰面后，再观察陆森和杨亦颜这对情侣的状态，罗二这个过来人，心里更加笃定。
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无意间坏了人家的好事。
但发现哥们脸上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咧嘴笑。
有生之年啊。
没想到，他陆森也有今天！
罗二想到这里，又绷不住了。
陆森看到罗二那呲着牙，憋不住笑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想让你把嘴咧小点，当谁是瞎子，看不到你的幸灾乐祸？”
其实陆森倒没有想要真的突破关系，毕竟那个酒店环境在那摆着，他在猴急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两人的第一次必须要有个美好的回忆，地点也应该是浪漫安静舒适的。
而且他已经多少知道了一些未来丈母娘的要求，不愿意让他们婚前越雷池一步。
他哪里还敢轻易造次？
他也只是想搂着心爱的女朋友，尽情的表达一下思念和喜欢。
可惜，总有人出其不意的打断。
罗二可知道这货报复心有多重，连忙上下是抿了两下嘴唇，不敢笑了。
霍五见两人交头接耳的，这时挪了挪也凑到了他们身旁。
他看了一眼那边红霞满脸的杨亦颜，然后对陆森说，“怎么？打算定下来了，就是她了？”
陆森瞥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的说，“对，非她不可。”
霍五和罗二对了一个眼色，在他的暗示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倒不是说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好，只是觉得哥们有些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