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课时分,余晖的朝霞宛如一张猩红的网,浸染天际,霞光满天。
    出校门时,天空下起蒙蒙细雨,绵密的雨滴悄无声息的飘洒。
    许伊涵抱着书本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后门拉开,小身子窜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等很久了吗?”
    她昂头,轻问身侧正闭目养神的男人。
    男人没搭腔,长臂一伸,将冻的全身冰凉的小姑娘揽进怀里,她身上沾有湿润的水气,入怀的那瞬像口感清凉的冰激凌,在温暖的热气簇拥下,又软似入口即化的布丁,抱着就不想撒手。
    他低头凑到她颈边,声音略显疲惫,“刚到。”
    小姑娘乖乖窝在他怀里,沙哑的男声听的她不由心疼,伸手抚摸他的发,“工作很累是不是?”
    男人停顿一秒,拉过小手圈在掌心里,懒懒的抬眼,眸底晃过一丝笑意。
    “你能别像摸狗一样的摸我吗?”
    许伊涵抿嘴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睁着大眼问他:“原来你是狗哈?”ъёи圕粜zì釪RoυSHυЩυ(肉圕楃)點乄yz 請捯肉圕楃閲渎ъёи圕
    沈少爷被噎的半响没说话,再瞧见小姑娘眉开眼笑的,一时气不顺,头发热,低头恶狠狠的咬她白嫩的小脸,下口重了,小人疼的倒抽气。
    男人退开,看小人眸底委屈的水光,胸间闷气散尽,笑得几分邪恶。
    小人又气又恼,眼泪汪汪的控诉,“小狗才乱咬人。”
    那人挑眉,“你见过这么好看的恶犬?”
    许伊涵苦巴巴的摸着脸上深深的牙印,有些赌气的侧过身子,故意用后脑勺对着他。
    男人宠溺的笑,精壮的手臂环过她细软无骨的腰肢,下巴沉沉压在她肩头,气息缓而热,“下次咬其它地方试试”
    小姑娘没听明白,“哪儿?”
    男人低声笑,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小姑娘羞的满脸通红,后背随即一麻,那股磨人的酥意窜进头皮里,呼吸都乱了。
    他说:“小包子。”
    小人紧咬着下唇,一个劲的给自己洗脑。
    听不懂听不懂,纯洁的她绝对不能有任何龌龊的思想存在。
    可过了会儿,脑海中又接连不断的飘过几个字,多吃点,以形补形。
    激烈的思想挣扎至最后,小姑娘略微沮丧的低头,瞅着胸前微微凸起的弧形,被布料包裹着小巧精致的肉团,小人心气一散,被迫承认自己已然不纯洁的事实。
    窗外的雨势渐小,天也彻底暗下来。
    当平缓行驶的车子穿过一条美食街时,路况拥堵,小姑娘趴在车窗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路边卖冰糖葫芦的摊位。
    她回身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我想吃糖葫芦。”
    沈少爷撑着额角,皱眉问:“什么?”
    许伊涵一脸不可思议,“冰糖葫芦,你没吃过吗?”
    他抬眼看过去,见着一个衣着朴素的老人举着一根像棒槌似的木桩,上面插满了色泽鲜艳的糖果。
    “小孩吃的东西,我没兴趣。”
    小姑娘也不说话,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眨巴眼,眼底闪烁的小星星疯狂砸向他,男人被这几近恳求的小眼神盯的太阳穴发胀,轻叹一声,喊了停车。
    车子缓缓滑向路边,刚刚停稳,心急的小人已飞速冲了出去,原本悠哉悠哉的沈少爷一见小姑娘跑的没影,神色慌乱的甩门追上,深怕眼一眨,小人便就被坏人给拐跑了。
    山楂红的发亮,滋味甜酸可口,外面裹了层晶莹剔透的糖浆,一口下去,腻人的甜与酸涩中和,不断刺激着味觉神经,那味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许伊涵咽了咽口水,肚子里的馋虫被彻底勾了出来。
    “小姑娘,吃糖葫芦吗?”带红色线帽的老爷爷笑眯眯的问她。
    小人乖巧点头,老爷爷特意挑了串果仁最大的糖葫芦给她,小姑娘刚准备从小包里掏钱,西装革履的男人默不作声的出现,如一座沉稳的大山伫立在她身后。
    “买完了?”
    他低头看她单薄的澄色外套,声音懒洋洋的,“外头冷,赶紧回车里去。”
    许伊涵回身看他,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糖葫芦拿给他看,笑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老爷爷瞧了男人一眼,再看看笑容如花的小姑娘,露出欣慰的笑,随口说了句:“你叔叔可真疼你。”
    叔叔?
    被迫带上高帽的男人一秒黑了脸,小姑娘忍着笑,小心翼翼的偷瞄他过于阴沉的脸。
    许是嫌他脸色还不够难看,她一本正经的往火上浇热油,昂头看他,声线软软糯糯,“叔叔给我买糖。”
    某男气的咬牙切齿,眸底燃的快要冒烟了。
    小人玩的起劲,见他半响不动,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拉扯他的衣摆。
    “叔叔叔叔”
    那摸样活像个跟长辈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儿。
    沈少爷一时间百感交集,一股窜动的无名火压在心底无处发泄,不管他承认与否,十二岁的年龄差始终存在于两人之间,想忽略都难。
    沉默片刻后,黑脸“叔叔”从钱包里随手拿出一叠红色钞票,跟暴发户似的塞在老爷爷手里。
    “不用找了。”
    他微笑,保持最后的修养,“剩下的钱,您留着配副眼镜吧。”
    这话说的,只差指着鼻子骂人瞎了。
    他也不管朴实的老人被他财大气粗的架势惊成什么样,霸道的拽走一旁看戏的小姑娘,小人一路“咯咯”的笑,直到上了车还喜笑颜开的。
    他气急败坏的低头咬她的下巴,大手掐她敏感的后腰,“还笑?”
    小姑娘听话的闭嘴,转而将红光透亮的糖葫芦送到他嘴边,齐耳黑发,清纯童颜,萌哒哒的歪头看他,“叔叔,吃糖吗?”
    沈少爷冷哼了声,似被气笑了,张嘴就咬住顶端那颗红果。
    干燥的指腹缓缓滑到她颈后,他将亮晶晶的果子喂到她微张的小嘴里,外壳的糖浆在口中慢慢化开,湿滑的舌卷着甜腻肆意撩拨她的舌头,流淌的蜜液逐渐灌满她的心。
    良久,男人沉着呼吸松开她,小人含着果子双颊鼓鼓的,被吻的有些迷糊。
    他心满意足的笑,“叔叔喜欢喂你吃糖”
    小姑娘红着脸挪开视线。
    “再来一颗?”
    许伊涵推他硬实的胸,“不要了。”
    他还在笑,舔舔她挂着蜜糖的唇瓣。
    “那我们回家,保证让你吃个够。”
    许伊涵:“……”
    她突然间什么胃口都没了。
    后半夜,屋外下起倾盆大雨。
    大床上,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气虚的小人在男人怀中缩成小虾米,浑身泛起娇嫩的粉色,后背汗津津的,被啃咬过的蜜桃上挂满发青的齿痕,顶端微微红肿。
    男人为了证明自己老当益壮,硬拉着小姑娘一整晚不停歇的做,小人被他失控般的横冲直撞差点给弄断气,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
    男人将她翻过来,捞起一条腿架在肩上,器物被热液泡的肿胀坚硬,他挺腰慢条斯理的喂进去,缓而重的抽送着,小人张着嘴轻声哼唧,被这缓慢的力度磨的难受极了。
    细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探进她湿热的小嘴里,她被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嘴吸吮着,小舌头卷着滑动。
    他尾骨一麻,咬着牙:“要重一点吗?”
    小人含糊不清的,“唔唔”
    “叫叔叔就给你”
    他笑,“不是叫的挺欢吗?”
    许伊涵小力摇头,说不要。
    男人压下身子,托着她的臀狠狠刺进去,一下塞的太满,小姑娘脸都白了,鼻子一酸,直接哭出声来。
    他既心疼又亢奋,一边舔她脖子哄着“不哭”,一边按着她的肩猛力冲刺。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等他嘶吼着全数倾泻在蜜地深处,抬头时,小人已然昏厥过去。
    吃饱喝足的男人在她耳边吹气,“叔叔厉不厉害?”
    小姑娘半阖着眼,轻轻喘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吻吻她红润的小脸,扯过被子给她盖严实,而后翻身下床,拧过睡袍随意披在身上往屋外走。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无数遍,那头锲而不舍的拨,沈少爷拿过手机,接通的同时转身走向厨房。
    那头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见山,“鱼上钩了。”
    沈屿阳慢悠悠的倒了杯水,水杯放在嘴边,“这么快”
    梁泽道:“许励杰的债主遍地开花,听说还出了江湖追杀令,100万买他一条腿,他现在跟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继续说:“丑闻持续扩散,舆论压力导致许氏股价连续几日跌停,一夜蒸发近一半资产,他们现在四处借钱填补窟窿,但亏空太大,以他们现有的资源根本是在亡羊补牢。”
    沈少爷丝毫不意外,仰头喝光一杯冰凉的水。
    他往客厅走,压低声线:“都安排好了?”
    “当然,不撒鱼饵怎么上钩。”
    那头话里透着几分得瑟,“许家已经被迫开始接触高额贷款,正是我安排的那几家高利贷,他们以许氏股份做抵押,利率高达20%。”
    男人面色不改,冷淡的“嗯”了声,话锋一转,问道:“你刚说,有人100万买他一条腿?”
    梁泽一愣,“是。”
    他站在窗边,瞧着窗外朦胧的绝美雨景,淡声道:“悬赏金翻3倍,让他再也下不了床。”
    梁泽呼吸一滞,“沈总。”
    “没长脑子的人,死了也是污染地狱。”
    沈屿阳眸底泛着阴狠的冷光,唇角上扬,“只有生不如死,才能算是踩到底了。”
    ——ΓoǔSHǔЩǔ(肉書箼)點Xyz
    (老沈:听说欺负我媳妇的人坟头草都八尺高了。)
    (孜孜不倦撒糖的喵飘过,老沈请珍惜,吃一颗就少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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