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很多时候嘉文都不愿意刺激到他。
    她的心中有负罪感,总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激发了他心中最阴暗的一面。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那么他的人生是一片光明的,没有污点,堂堂正正活在阳光下。是她将他拖入了深渊。
    他很卑鄙,准确地掐中了她的软肋,总是笑着对她说:“嘉文,如果我有病,那么只能由你来治。如果你不愿意爱我,那么,至少要和我保持肉体上的关系。我喜欢你的身体,兴许做腻了,觉得不再新鲜,就清醒了呢?”
    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段关系,只能竭尽全力调整自己的心情,应对他层出不穷的花样。
    她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做腻了”,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标准,只知道他的性欲十分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压着她胡来,周末的早晨如果有闲暇时间,兴之所至还会拉着她做各种羞耻的动作。
    “嘉文,你在想什么?专心点……”男人在她耳边低语,接着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她感到头晕目眩,两手紧紧握着栏杆,几乎撑不住发软的腿。此刻外边日头高起,单向玻璃窗外,她能看到清朗的天空,漂浮的白云,明媚的阳光,还有活动的人群。是一个充满诗意的春天。
    而他们却在里边苟合。
    男人把她发软的身子捞起,紧紧地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他好像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在她身后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胸腔不断震动,心情似乎非常愉悦。
    “嘉文,你是不是在想,外边是美好的春天,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而我们却在这里做……”
    “闭嘴!”
    “可是,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我们做爱,本身就是符合自然规律的啊。”
    嘉文勉强从极度的快感之中分出一丝理智,“是不是过了春天,你就……”
    “毕竟我们是人,不是动物。动物为了积蓄力量繁育后代,发情期只有春天,而我们是一年四季,所以叫做爱,而不叫交配,因为我们不是以繁殖为目的。所以,现在我们把阴茎和阴道称为性器官,而不是生殖器。因为它们性爱的功能已经远大于繁殖的功能。”
    她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轻轻一笑,“嘉文,我没有胡说八道。如果只有一个季节能做爱,那么岂不是太惨了?性爱这么美好的事,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插在你身体里,两人永远不分开。”
    嘉文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正要斥责他不要乱说骚话,男人又说道:“嘉文,你暂且忍忍吧,虽然我觉得你也挺享受,嘴上不说而已……我们现在都处在性巅峰时期,过了这村没这店了,需要抓住时机,好好享受,性爱是很美好的事。以后我老了,就很难维系下去了,你不要嫌弃我。”
    他的手攀上了她的乳房,从背后揉捏两团越来越大的软肉,不断挑逗着粉色的乳尖。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清晰的肉体碰撞声。片刻之后,男人在她身后一声低吼,将清凉的精液射到了她身体深处。
    他抱着她发软如同面条的躯体,亲吻她泛红美丽的肩膀线条,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只手还在揉捏她的乳房。
    “嘉文,你的乳房是不是变大了?”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脸颊泛红,双眼迷离,身上淌着细细的薄汗,“别……别说了……”
    “我之前能一手掌握。”他用力揉了揉,揉得软成了一团棉花的女人发出了呻吟,“现在好像不行了,不信你看,是不是?”
    她的目光不自觉看向了自己的胸前,就看到一只大掌正盘踞在她的左乳上边。骨节分明,富于力度感的手指包裹着白皙如玉的软肉,指缝间露出上边粉色的花蕊,竟然有一种割裂的美感。
    就像是,在牢不可破的钢铁囚笼中,开出了一朵柔弱的花。被蹂躏,被囚禁,被掌控,永远无法挣脱这种疯狂的桎梏。
    她感觉很怪异,一种陌生的情绪劈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偏生他还要用言语刺激她,他好像很得意似的:“一定是我的功劳,性事能让女人的身体焕发光彩。就像用尽心思浇灌一朵花一样,嘉文,我用我的精液浇灌你的身体好不好?我把命都给你。”
    女人大声地呵斥他:“闭嘴啊别说了!”
    脑海中却浮现出现在自己的面容。
    这段时间,她的身体确实产生了不小的变化。
    乳房变大,皮肤变好,头发得到了滋润,就像海藻一样乌黑浓密,顺滑无比,眼睛炯炯有神,清澈明朗,里边仿佛含着一潭水,背脊腰板挺得笔直,如同青翠的苍松。
    就像是,回到了青春年华的时代,所有失去的时间和力量都回到了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说,她是因为职业上的振作才焕发了光彩,心态上的改变果然能重新塑造一个人,唯有她知道,这种说法掺着多大的水分。
    她陷入了无尽的沉思,越想心跳越快,简直止不住思维,男人又说:“我研究了一番,你以前应该是B杯,现在变成C杯了。内衣太小了,穿着对乳房不好,需要换一批新的,我给你买了一些。旧的别扔,留给我。”
    她眼皮控制不住跳动,“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却理所当然地说道:“你的贴身衣物,当然不能扔啊。我收好了。”
    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男人把她翻过身,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他用带着粘液的阳物戳着她的小腹,笑容满面地说:“嘉文,果然是春天来了,你看,它又硬了。”
    “已经两次了,你节制点!你想精尽人亡吗?”
    他认真地说:“你在担心我吗?你信不信我能肏你四次?”
    嘉文听到他的话,冷然了片刻,才冷漠地说道:“你行,你最厉害,你天下第一,你能一夜七次不带喘。”
    男人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僵硬住了,变成了恼羞成怒的模样。
    就算他很厉害,自诩性能力很强,能让她享受,但他确实不能做到这个。
    他有些崩溃地大喊:“沈嘉文,你有见过哪个男人能这样?那些吹嘘自己一夜七次的根本就是骗子,是两分钟一次的那种一夜七次吗?他们的鸡巴甚至还没到平均数!”
    女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AV男主角。”
    有些心梗的男人抬起她的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察觉到已经湿润的趋势,用手扶起勃起的阳物,缓缓地推进她的身体。
    他抽插着,脸上浮现出了诡谲的笑容,“嘉文,你也看过AV吗?女生也会看AV吗?”
    嘉文被他顶得舒爽,从欲望中抽出一些理智,她抬起眼睨了他一眼,带着一种淡淡的鄙视,“当然,AV只有你们男人能看吗?初中的时候就看过,没什么意思,肉体活塞运动,还很脏。”
    “也不是,只是我想和你说……”他凑到她的耳侧,用气音撩拨她的敏感点,察觉到女人越发柔软的躯体,男人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很少看,但是每次看,都会浮现出你的脸和身体,视频里的男人阳物插入女体中的时候,我就会开始幻想,我的阴茎插入你的身体那种画面,那一定很美妙……”
    她被他撩拨得心跳加速,有些烦躁地说道:“你不觉得脏吗?两个器官插来插去,还都是最靠近排泄的地方。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又恶心的设计,科幻片中的神交其实才是最合理的方式。”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脏。”他点了点头,低垂着头看着她满脸酡红的模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过那是他们的,我给你口交都无所谓啊。嘉文,待会儿我给你口怎么样?听说口女人的G点更容易达到高潮,你应该会很舒服。”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眼中的鄙视渐渐变成了凶狠的愤怒,她有些悲愤地咬了咬他的胸口,听到男人从鼻子里哼出闷响,又闷闷地松开了牙。
    上面有一个浅淡的牙印。
    她只得下了军令状堵住他的骚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不然就给我滚!”
    他果真不再说话了,只不过变本加厉地拉着她胡来。做到最后,甚至把她压在地板上进入她的身体。
    她骂他变态,他也不说话,只是眼中闪烁着稀碎的笑意,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恶作剧。
    他的眼睛好像在说:是你让我别说话的。
    嘉文被他压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她的脸颊红得厉害,微微阖着眼睛,鼻子轻轻喷出低喘。此刻的她就是个废人。
    偏生他还不肯放过她,而是蹲在沙发前,把她的一条腿支到靠背上,露出湿漉漉的,还躺着浑浊液体的腿心。
    在她还没察觉的时候,埋下头颅,用唇舌去搅动她的蜜穴。
    嘉文意识到不对劲,猛然惊醒,就看见一个头颅埋在自己的腿心在动作。像是一个毛茸茸的动物在拱着她的腿心。
    她被这种想法吓到了,差点把他踢走,还好忍住了这种冲动。
    “你疯了吗?有多脏不知道吗!”本書來源于щ加щ加щ點N加2加q加q點c加ō加м(把加去掉吧點改成.)
    他像一条狗一样,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对她的话全然不理会,片刻之后,在她高潮来临,射出体液的时候,将这些液体尽数卷进了嘴里咽下。
    男人从她腿中抬起头,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姿态尽显色气,他微笑着说:“是我的东西,还有你的东西,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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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作者最近忙着适应新的工作,所以更新会变少,更新时间安排在凌晨四点半左右,大噶不要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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