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医道官途：女医药代表 作者:司徒浪子
第十三章
等我们漂流到终点的时候，罗院长和王导两个没有参加的已经跟着大巴在那里等候了。不过明显看得出罗院长有点不高兴，再看王婷婷她则有一点小小的得意，我猜想王婷婷肯定是跟罗院长说了什么。
我怀疑她说的也应该是跟陈副院长有关，嘴角微微咧了咧，随即我也很是不高兴的看着罗院长，走过去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小夏被陈副院长弓虽女干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他的反应。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罗院长一听眼珠子都瞪圆了。还没等到我说完，就快步走到了小夏的身边，“孩子我会给你和你姐一个交代的。”说着他目光中散出阴狠的光芒。
我没想到再有个三五年就退休的老头竟然能够有这种眼神，让我也挺意外的，我知道这回陈副院长应该是凶多吉少了。王婷婷的控告加上小夏的遭遇，应该会让罗院长下定决心办他了。
小夏一反之前笑呵呵的样子，很是木然的看了一眼罗院长，鼻子里轻微的哼了一声，直接绕过他上车了，我尴尬的看了一眼罗院长，赶紧跟了上去，毕竟我和康庄之前是同事，关心一下她的妹妹也无可厚非的。
等回到车上后，小夏依然非常用力的攥着我的手，指甲放佛都要扣进了我的肉里，我没有说什么，虽然陈副院长那个禽兽，还差了最后一步实质性的动作，但衣服被扒掉了，作为一名女孩子也是受不了的。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小夏，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听院长说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你只需要再等等仇就能报了。”
“呵呵，没事，权当我让猪给拱了，我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橡皮艇上的那个女的给他照了相。你是准备勒索他吧？”小夏幽怨的说道。
“我……”
“你不用解释，我躺在下面应该照不清楚，不过他脱着裤子，拎着破黄瓜的样子应该是照的很清楚。无所谓了，能够帮到你就好。”她说着还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想把他弄掉当副院长。”我面红耳赤的说道。
“什么，你这才升官多久啊，还没到一两年你就翅膀硬了，打算当副院长了？”小夏很是吃惊的说道，感觉比她自己被用强了还惊讶。
我对她这点很是无语，估计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惯了，针对刚才的事情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能表现成这样。
“没什么，谁让我是博士了呢，多少还是有点优势的，我适当的再把钱往上松松，三十几岁当个副院长也没有什么了。”我很是肯定的说道。
其实我没有说的是，我这么急着上位是因为缺钱，要不然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势和美色的人，只不过被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了，我不想放手。
“随你去吧，我会配合你的，谁让我喜，我姐姐喜欢上你了呢。”小夏自怨自艾的说道。
我权当没有听见她的心声，我也没有想过，这小姑娘会对自己产生感情，我的生活已经够乱套的了，所以我不能再表现的跟她暧昧不清了。
“奥，对了，刚才他之所以兽性大，主要是激流时我的衣服都被淋湿了，显得太有型太漂亮了应该。再就是他要挟我说，昨天晚上现我道你的房间里鬼混，如果我不答应他，她就去医院揭你。”小夏忽然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赶紧给我说道。
“还有这事？”我一想也是昨天晚上小夏来和走的时候都是非常小心的，在左右走廊里面来回的看着，确定没人才跑进来，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和禽兽住的是对门，他肯定是听见小夏敲门趴在猫眼上看了。
这时候罗院长和王导也跟上车来了，“小夏你真没事吧，出现这事我也挺对不住你姐姐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狠狠的治他，让他知道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情。”罗院长打着包票说道。
“那就把他送进监狱吧，省得继续在外面祸害别的女孩子。”小夏看了他一眼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想到小夏变化的是那么快，不过赶紧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我们这次出来时参见党员活动的，陈副院长这个举动确实让人很生气，不瞒院长，刚才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船桨把他打进水里去了。”
“没事，放到我身上我估计就不止把他打倒水里那么简单了，这事还有谁知道？”罗院长想了想问道。
“内一科的马主任，还有药剂科老张，还有精神科赵姐她们几个女的”我想了想如实说道，虽然不知道老马他们看到多少，但事情肯定是清晰地。虽然看小夏当时的样子，他应该是没有得手，但共虽女干未遂也够了。
至少可以给我倒出来机会，至于说其他主任竞争的问题，我到不是怎么关心，一个是因为博士生确实少，再者我相信康庄那边嫁过去之后也会帮助我的，一个副院长把罗院长搞定应该差不多，再者其实我也认识了省卫生厅里边一个说的上话领导的媳妇，送礼还是能够找到门路的。
“我会跟他谈谈，是想私了，还是我反映给省卫生厅风纪办，报警的话，小夏你看不能就算了，我知道那样你会很委屈，但是我会让他给你赔偿的，报警闹到警察局的话，我们好像谁都不好过，医院也不好过，你这事也闹得人尽皆知了。”罗院长半威胁，半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夏询问的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接话说道：“从我们医院的角度考虑，确实不适宜把事情闹的太大，惊动太多人了反而不好，就按照罗院长说的办理吧。”
“呵呵，还是小林会办事，等这次回去，你参加完党校培训，给你提名个副院长，等培训毕业了你也就差不多了，卫生局公开竞选的话，你的希望也是很大的了。”罗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等我们和罗院长商定的时候，同事们也都陆陆续续的上岸回来了，有‘湿身’的就去换衣服，没有的就在下面凉快打屁。
不过我隔着车窗可以看见陈副院长在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笑了笑全然没有理会，我现在自认为做的还是不错，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被他主打，感情上是纠结了一点，但我又没结婚，所以没有什么。但是他不同，不说儿子都多大了，就他那个在水上的行为也是不可以原谅的，花钱和强迫是两个概念。
等大家换完衣物后，上车也都是很兴奋的聊着，对这个漂游也都是非常满意的，基本上没有几个不湿身的，不泼水多没有意思。
其中有一个同事小刘，据说下了橡皮艇站在水中，拦了四五个橡皮艇把江面横上来拦截导游的橡皮艇，准备联合起来欺负导游，据说把小导游吓的抓着岸边的树枝，死活不撒手，停在那里不敢过来。最后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冲了过来，瞬间就被围攻湿身了。
开车走后小导游还说她湿身了，要大家所有人负责呢，大家都笑了笑小女孩的可爱。中午坐车时间就比较久了，从西坡漂流赶到靖宇殉国地旁的民房吃饭，下午一点多才到。
不过这回吃到的可是地道的农家菜，尤其里面有个油豆角炒肉，豆角很快就被干掉了，而且大家都嚷嚷着再要一盘。
结果是悲催的，扣大棚出来的，一天就能摘下来那么多，太小的摘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还领小夏去后院大棚里面看了看，我也是跟着的，怕再遇到点什么事情，果然爬在干树枝架子上的豆角秧上，长的都不大了。
我在大棚里拎了两个小葱出来，也没洗，拿回餐桌后去皮擦了擦蘸酱就吃大口嚼了起来，别说一吃那感觉就是家葱，挺辣的跟辣子不是一回事，我也就是好奇东北人的大葱蘸大酱而已，说实话我还真不喜欢吃，地方差异挺明显的。
午饭整体上吃的很愉快，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边几个地方包括旅游景点多是所谓的茅坑，有石板的有木头的，我站在上面都有点害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下午车开没两分钟就来到了靖宇将军殉国地，专职导游介绍了靖宇将军的一生，以及在雪地里饿着肚皮抗争的场景，不过最后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杨靖宇将军最终还是死到了自己人的手里，一个投降了的机枪手。
忽然间我有一种感觉，纵观上下五千年历史，有多少英雄最后是死于自己人的手里？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小时就把杨静宇将军的殉国地参观完了，我出来后心情很是沉重，尤其看到杨靖宇将军被俘时吊起来被严刑逼供的蜡像，后来被营救出来又转战抗联，到最后惨死在自己人枪下，感觉到他伟大的同时，也在为人性感到悲哀。
我从小看电视剧尤其是抗日题材系列的影片，罕见无处不在，伪军皇协军一批一批的，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早生几十年在那个年代，我是会成为第二个为民为国的杨靖宇，还是成为梳个中分，点头哈腰卖国求荣的狗汉奸呢？
我想了挺长时间，谁都想活着，我可能做不到杨靖宇将军那样大义为先，但我也绝对不会丧失底线，也许我会选择待在民众之间过简单的生活，方便的时候杀几只狗泄泄恨就好。
晚餐是在一个四星酒店吃的，据说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不过我有点食不知味，上来那个鹿肉我也一点感觉没有，只是感觉有一点柴而已。
小夏放佛对陈副院长的事情真的一点想法没有一样，吃完晚饭又出去给大家每人买了一盒特产野山参，我特别注意到她递给陈副院长的时候还笑了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说是她故意乳房的，而我则是误会陈副院长了？
不过我也不好意思找小夏求证，她那会说着帮我把陈副院长干掉也就够了，再者说她刚才在罗院长面前也说了要把陈副院长送进监狱里，我真的有点凌乱了。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同事们每个人都乐呵呵的把人参装进了背包里，我也装模作样的感谢了小夏一下。
晚上的航班六点半起飞，不到十点我们就在家这面机场降落了，作鸟兽散，各自打车回家了，就此周末两天的长白之旅结束。
随后的日子又平淡了起来，陈副院长的事情没有报警指示她不服，我和罗院长商量后给他上报到了省医院管理局，进行风纪审核，期间小夏和那个导游王婷都一口咬定了和他的关系，一个月后，陈副院长被停止查看。
而同时省医药管理局也进行了试点尝试，面向全市公开招聘我们医院的副院长之职，不过最后提名的还是我们医院占据了两人，还有一个兄弟医院的女医生。
据罗院长讲纯属是为了坐坐样子，都是自己医院的看着不好看，毕竟是公开招聘，而针对药剂科的老张他也挺为难的，罗院长也没有想到他会跑出来插上这么一脚。
不过别看老张平时老好人似得，这个时候看我的眼神已经很敌对了，而且听说他省医院管理局有认识人，所以这次公开招标他才出来，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没有理会，提名后要公示一个月，我到日子直接去党校参加学习了，每天上午上上课，下午就和同期的同学喝酒打牌，日子过的也很是惬意。
只不过再我上党校期间康庄和罗院长的儿子罗坤建结婚了，我没有去，让丹丹去帮我随了两万块的礼钱，我给罗院长打电话恭喜推脱在这边学习临时有事没有赶回去，说我媳妇丹丹代我去了。
听得出罗院长很是高兴，为自己能够娶到康庄这样的儿媳妇而高兴，之前我打听过这事，为什么罗院长比较喜欢康庄，同意她当他的儿媳妇。原来是在康庄刚来我们医院轮转当实习医生的时候，正好照顾过罗坤建。
说来也怪，罗坤建几岁的智商，性格也是非常孤僻，一般人他都不去理会，而已是很害怕的躲着藏着。而康庄给他打针的时候他不哭不闹，还很是配合，当时罗院长看到后就说自己儿子喜欢这个小医生呢。
本来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但罗坤建竟然记住了康庄，没事就吵着要见康医生，所以那期间又特地去了几次医院，罗院长拜托康庄帮忙照顾了两次。
后来康庄到我们科室正是上班后，也就没怎么联系了，毕竟我们是乳腺外科，他儿子老往这里跑也不是个事，就把他强制管着给隔离了。
再后来康庄结婚了，罗院长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想法，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老公自杀了，这让罗院长又看到了希望，但无奈康庄走后再也没有回来，直接委托家人过来办的离职。正常医院是不会允许别人代替办理离职的，但罗院长为了给康庄留个好印象，最后通过了她的离职申请，但同时表达了医院随时欢迎她回来。
直到上次我帮康庄的公司打了两个单子，罗院长问起来这事，才知道康庄回来了，所以他二话没说，只是让我告诉康庄有时间的时候去找他一趟。当我把所有事情穿起来的时候，我的心中五味陈杂，有失落有怅然，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生活依然继续，第二天头非常疼，但我还是爬了起来去上课，不过我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裹。
等我从党校毕业的时候已经进入入了秋天，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公开选拔副院长了，在这天我找到了药剂科主任老张，“老张，你说你岁数这么大了，那么操心干什么，把机会让给兄弟我，我一辈子都会非常感激你的，而且你后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我自然会照顾你的。”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呵呵，小林啊，就是啊，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就算我干到退休之后，你的岁数也完全可以再当副院长很久，何必要跟我这么个老家伙争呢？”老张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不是，我是年轻，但你也应该能够看到我的潜力啊，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待在副院长这个职位呢？不瞒老大哥你，罗院长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了，再过个两年三年他也就到时候退休，准备让我接班呢，你说你这中间插一腿，让我当不上副院长，将来怎么当院长呢？”我很是真诚的跟他说道，当然罗院长是不可能跟我这么说的，只不过很早之前透露过过两年退休的消息。
老张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眼睛一亮，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小林那，你还是年轻啊，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还真不知道，这么说来我就更不能把机会让给你了，我这岁数也不大当个五年副院长，完全可以在当五年正院长嘛，你好好干，等我当上院长的时候，保证提拔你当副院长，咱们怎么说也是好兄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是？”
“呵呵，老张，要不你开个价吧，咱们兄弟明人不说暗话，兄弟能够满足你的，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豪气干云的说道。
“这样也是个办法，要不小林你开一个价吧，虽然我基本上稳赢，但还是保险起见的好，这么多年没个医药代表都会拜访我这山头，有些是你想象不到的，还是你说吧。”老张耸了耸肩说道。
“哎，老张，你这么说的话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不这么的吧，今天晚上你再和你的老情人王护士长去公园小树林里面，晃悠晃悠车子，想想办法，最后决定一下你是留下来呢还是退出吧，我就不陪你了。”说完我很拽的吹着口哨，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走人了。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喊了一句“你给我站住！”被我直接选择了无视，我心想着现在可不能回头，毕竟那天晚上我是没有拍照也没有录像的，不像搞陈副院长那样的证据确凿，素以还是走掉让他摸不清虚实的好，毕竟我能够说出来他和他死对头护士长有一腿，就由不得他不信我知道了什么。
不过等我晃悠路过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看见朱天文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而且罗院长点头弯腰的给送了出来，我赶紧撤身躲到了走廊后面，又等了一会看罗院长回屋了，我才走了出来。
“呵呵，林杰，这不像你啊，看见我怎么还躲起来了，有什么见不得我的事情不是？”朱天文迎着我的面走了过来。
“朱叔叔你说笑了，我要是躲着你的话现在我就不会站出来，刚才在走廊不出来，是怕你和罗院长有什么事情不喜欢别人知道，所以我还是回避一下的比较好，你看现在现你一个人，我不就出来了嘛。”我嘿嘿笑着说道。
“你小子也学会油嘴滑舌了，不错，我跟老罗也没有谈什么，只是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让他帮我查看了一下而已。”朱天文笑着说道。
针对这一点我是表示理解的，有钱人都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大病小病的，都会跑到医院里恨不得全身检查一下，身子骨可金贵来着，“哎呀，朱叔叔你那里不舒服啊，罗院长怎么说的，可惜我是乳腺科医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故作憨厚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敢给我看，我也不敢让你治啊，说实在的小子，你把我姑娘迷得死去活来的，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朱天文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先是把我搞得一愣，随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啊，朱叔叔，你真的同意我和丹丹的婚事了？”我非常激动的抓起朱天文的手晃荡着问道。
“注意形象，你也是马上要当副院长的人了，怎么一点深沉没有呢？”朱天文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不好意地笑了笑，“嘿嘿，这不是高兴的吗，每天都和丹丹偷偷见面你不知道这是又多痛苦，现在终于熬出头可以和丹丹结婚啦。”我虽然我很是疑惑这次朱天文又是怎么知道我要升迁的，但是我没有问，我知道他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也就会跟我说了。
“至于吗，我上次去你家给你道谢的时候，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会江敏还在呢，当时我就说了，什么都是次要的，我只在乎我女儿的幸福。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也不管，但有一条你要是欺负了丹丹，我即使过两天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朱天文认真的说道。
“上次说了也没收让我和丹丹结婚啊，你不知道自从康庄结婚后，我确实也想着要结婚来着，只不过现在正是调整工作的时候，我寻思着不能分心，再说丹丹的养父那关始终也没有吐口，他那块不吐口，我俩的事情急也没有用。”我很是无奈的说道。
朱天文沉默了，过了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在我还行的时候，就再帮帮你们吧，真想不通，你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行了你去忙吧，我就先走了。”说着朱天文摇着头走了。
我站在那里也挺迷惑的，什么叫我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的，喜欢了自然就搞到一起了，如果非得要说的话最开始是江敏介绍对象认识的，不过江敏介绍我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小伙计，根本不是什么科室主任，更别想马上就要当上的副院长了。
过了一会我一琢磨，刚才朱天文好像答应帮忙劝说丹丹养父，让他们接受自己了。我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这么久以来确实很压抑，丹丹一直说自己在用真心感化他的老爹，不过什么时候能够答应我和丹丹的婚事，就遥遥无期了，就像我上次跟丹丹说的一样，如果他养父死活咬定不同意的话，大不了两个人私奔，虽然只是笑话，但其实我是真做了准备，打算带着丹丹一起出国，我继续求学深造，她待在家里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就好。就像我前几天一个乳房事一样，生了一个九斤的大胖小子，把她老公笑得都合不拢嘴，
然而今天朱天文竟然又答应了帮忙劝说丹丹养父，我相信这次他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中途放弃了自己，我能够感觉到这次是从他的内心里希望我和丹丹尽快办完婚事，好像要早早的了确一桩心事一样。
我下意识的往罗院长办公室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朱天文离去的方向，仔细回想着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我看着罗院长紧闭的房门，难道说朱天文的病情很严重？不过看着他还是很精神的，我忽然间感觉到今天的朱天文虽然霸气十足，但仿佛少了一点什么，不过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等我回到科室的时候，把刚才遇到朱天文的事情，都跟丹丹说了一遍，等她得知朱天文又要帮我们劝说她生父的时候，也是高兴不已。我并没有说她生父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只是等着结婚，我只是告诉了丹丹确定了她的生父以后不会再反对我们在一起，是自内心的，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的阳奉阴违。
我和丹丹在焦急的等待中得到了她生父亲口说出再也不管年轻人的事，我们都很高兴，丹丹都激动的哭了，江敏也对丹丹表示了恭喜。丹丹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江敏两个人永远都是好姐妹。我和丹丹决定等我当副院长半年稳定之后再去她家正式提亲，也好给她养父一点准备时间，不想他刚松口，我们这边就立马结婚，显得有些不尊重。
我和丹丹都不知道朱天文是什么时候又去见的丹丹生父，具体谈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结果，不过无所谓，我们也只需要结果，过程再怎么绚丽也只是为了收获果实。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当了一周的副院长，药剂科老张最终像我选择了低头，他放弃了竞选，私下里给我说，在医院混到退休就好，而我再也没有提小树林的事情，而是给他承诺，等我当上了正院长的时候，我绝对会把他提拔成副院长，他当即感谢了我一番后又甩给我十万块钱，我自然是笑纳了，不过按照惯例给他打了一个欠条，他当时看到欠条的时候冲着我竖了竖大母手指，说输给我心服口服，相信我当院长的日子不会太远，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谁知道他有没有录音设备揣在兜里。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是我一贯的观点，所以，当我和老张交流的时候，多数时候我只是听着，偶尔点头偶尔摇头。得到了老张支持以后，加上原来关系就比较好的老马和一条船上的精神科赵主任，我在医院十几个科目里面说话也断有一点分量了，不过我没有主管财务，而是主管了医院的技术攻坚，罗院长说我毕竟还是有点年轻，在财务方面不一定能够驾驭得了，他先自己带两年，等都差不多了他再把所有的一块交给我。
我自然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么安排也确实更容易让起他科室主任接受我，至少我的学历和技术在那里摆着呢，所以其他人也无从反对，只能默认了我这个年轻的副院长。
刚当上副院长我自然会很谨慎也很老实，谢绝了所有医药代表恭贺我的请帖，只不过又打出去了很多欠条，看见这么多钱到手我还是很欣慰的，虽然不是主管财务的，但是竟然也有不少人找上来，这时候我才明白，有的医药公司推销不是走科室主任的路线，而是从上往下压搞定副院长后，由副院长搞定科室主任，不过我都没有接下来，毕竟刚上来，还是稳定一段时间的好。
转眼间天气已经渐凉了，虽然我当上副院长后乳腺外科交到了关系比较好的刘副主任手里，但有什么大的手术的时候，我还是会被请回去主刀，针对这一点我还是很愿意看到的，毕竟自己的老本行说什么是不能够丢掉的，骄傲得有骄傲的资本。
这一天周末，我又买了一些吃食，这次我又多带了点书籍去监狱里看望了孙主任，我告诉他自己已经当了挺长时间副院长了，不过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的知遇之恩。
能看得出，这时候我再去看他，他明显比以前我看他的时候激动了很多，也许是在监狱里面待久了，我给他带了每一期的医学期刊杂志，还有名著及搞笑的故事等等，我不知道他们监狱里面让不让看，但是我带来是表达我的心意，表达到了也就够了。
我没有再问他关于罗院长的故事，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不说罗院长对自己照顾有嘉，单纯康庄成了他的儿媳妇我也不会再去破坏他们本来就不健全的家庭。
不过最后临走时孙主任叫住了我，“小林，哦，不现在是林副院长了。”
“别的孙主任，你还是叫我小林吧，听着亲切。”我笑呵呵的说道。
“好，那我就托大还是叫你小林了，对了小林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孙主任很是犹豫的说道。
“有什么话你只说就好，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我不是打包票，你跟我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我看着他犹豫的样子，看了一眼狱警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说我想了解一下江敏现在的近况，还有上次她被冤枉真正的凶手警察局给抓到没有。”孙主任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挺不理解孙主任怎么还惦记起江敏来了，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因为孙主任和王强一起犯事关进了同一个监狱里，他应该是比较好奇，“江敏现在还在干她的老本行，一家公司的医药代表，不过现在手底下多了几个女兵，多是她在商场买衣服时碰到的人才给挖回去的。至于当初到底是谁杀了汤小乐，公安局一直也没有给个说法，不过大家私下里都还是传江敏的嫌疑最大，不过奈何核查之后现不是江敏，现在案件已经进去了死胡同里。”
“那样看来江敏混的还算不错，可怜王强啊，整那么点钱还都给汤小乐买别墅了，到现在进来了不说，所有的一切还都给交给国家了，不过也算是他做了一点贡献，毕竟促进了gdp的展。”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那倒是，一来一回也是不少钱呢，不过汤小乐这事过阶段我有空了会继续跟进一下，毕竟王强拜托我为汤小乐讨一个公道，这么久了我还什么进展都没有呢。”我也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王强委托你调查了吗？看来他还是不死心啊，其实不怕你笑话，这件事生后，我一直换位思考假设自己是个侦探的话，会怎么锁定犯人。”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换位思考？那孙主任心中有什么比较大的怀疑对象吗？”我也是很希望能够从孙主任的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谁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其实我第一个怀疑是王强，因为江敏死了，只有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之前两个人一起奋斗的家，以及这么多年存储下来的钱，汤小乐死后都会跑到王强的手里。”孙主任若有所思似的说道。
“你是说凶手是王强？孙主任你可不带这么玩人的，估计着王强要是听到都得跟你拼命，你是没有看到当时他颓废的样子，按照道理应该不会是他的。”不是我为王强辩护，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他，不过后来被他的真诚所感动，所以才接下了要为汤小乐找公道的事情。
“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在事实真相没有调查结束之前，我都会保留自己的观点。”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也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生的，说不定王强还真是凶手，他去委托我帮他钓鱼只是帮助他转移人们的视线罢了。”我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你自己多留一个心眼就好了。”孙主任耸了耸肩对我说道。
“那孙主任你怀疑的第二个对象是谁啊，谁没事会那么巧的的经过那个咖啡馆，并且在江敏起身离开后，立马进去还刀刀致命，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看狱警没有再催促我离开，赶紧又对孙主任问道。
“其实第二个怀疑我还是不说的好，虽然没有什么可能，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一个问题，我对着第二个人选也抱有很大的希望。”孙主任叹了口气说道。
“抱有很大的希望？孙主任，你怀疑的第二个人选不会是我吧？”我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孙主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直接炸了，想谁都可以是杀汤小乐的凶手，但惟独自己不行，这怎么可能呢，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事情难道我还能不清楚？“孙主任，你开玩笑呢吧，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一点理由没有啊，他们在咖啡厅那会我好像是在和丹丹在一起，虽然那天我们具体干什么忘记了，但我肯定没有在那个现场啊？”
“嗯，你不用这么激动，我都说了，我也只是怀疑，怀疑的时候不大胆假设，那什么时候去大胆呢？说实在的我第三个怀疑的就是老罗院长，按照道理来讲老罗应该比你的机会更大一些，毕竟她和汤小乐也算是可以交接上头的。”孙主任还是笑呵呵的阐述着。
这回我没有脾气了，难道真的如孙主任大胆假设的那样，是罗院长杀害的汤小乐不成？
校园港
第十三章
等我们漂流到终点的时候，罗院长和王导两个没有参加的已经跟着大巴在那里等候了。不过明显看得出罗院长有点不高兴，再看王婷婷她则有一点小小的得意，我猜想王婷婷肯定是跟罗院长说了什么。
我怀疑她说的也应该是跟陈副院长有关，嘴角微微咧了咧，随即我也很是不高兴的看着罗院长，走过去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小夏被陈副院长弓虽女干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他的反应。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罗院长一听眼珠子都瞪圆了。还没等到我说完，就快步走到了小夏的身边，“孩子我会给你和你姐一个交代的。”说着他目光中散出阴狠的光芒。
我没想到再有个三五年就退休的老头竟然能够有这种眼神，让我也挺意外的，我知道这回陈副院长应该是凶多吉少了。王婷婷的控告加上小夏的遭遇，应该会让罗院长下定决心办他了。
小夏一反之前笑呵呵的样子，很是木然的看了一眼罗院长，鼻子里轻微的哼了一声，直接绕过他上车了，我尴尬的看了一眼罗院长，赶紧跟了上去，毕竟我和康庄之前是同事，关心一下她的妹妹也无可厚非的。
等回到车上后，小夏依然非常用力的攥着我的手，指甲放佛都要扣进了我的肉里，我没有说什么，虽然陈副院长那个禽兽，还差了最后一步实质性的动作，但衣服被扒掉了，作为一名女孩子也是受不了的。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小夏，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听院长说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你只需要再等等仇就能报了。”
“呵呵，没事，权当我让猪给拱了，我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橡皮艇上的那个女的给他照了相。你是准备勒索他吧？”小夏幽怨的说道。
“我……”
“你不用解释，我躺在下面应该照不清楚，不过他脱着裤子，拎着破黄瓜的样子应该是照的很清楚。无所谓了，能够帮到你就好。”她说着还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想把他弄掉当副院长。”我面红耳赤的说道。
“什么，你这才升官多久啊，还没到一两年你就翅膀硬了，打算当副院长了？”小夏很是吃惊的说道，感觉比她自己被用强了还惊讶。
我对她这点很是无语，估计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惯了，针对刚才的事情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能表现成这样。
“没什么，谁让我是博士了呢，多少还是有点优势的，我适当的再把钱往上松松，三十几岁当个副院长也没有什么了。”我很是肯定的说道。
其实我没有说的是，我这么急着上位是因为缺钱，要不然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势和美色的人，只不过被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了，我不想放手。
“随你去吧，我会配合你的，谁让我喜，我姐姐喜欢上你了呢。”小夏自怨自艾的说道。
我权当没有听见她的心声，我也没有想过，这小姑娘会对自己产生感情，我的生活已经够乱套的了，所以我不能再表现的跟她暧昧不清了。
“奥，对了，刚才他之所以兽性大，主要是激流时我的衣服都被淋湿了，显得太有型太漂亮了应该。再就是他要挟我说，昨天晚上现我道你的房间里鬼混，如果我不答应他，她就去医院揭你。”小夏忽然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赶紧给我说道。
“还有这事？”我一想也是昨天晚上小夏来和走的时候都是非常小心的，在左右走廊里面来回的看着，确定没人才跑进来，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和禽兽住的是对门，他肯定是听见小夏敲门趴在猫眼上看了。
这时候罗院长和王导也跟上车来了，“小夏你真没事吧，出现这事我也挺对不住你姐姐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狠狠的治他，让他知道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情。”罗院长打着包票说道。
“那就把他送进监狱吧，省得继续在外面祸害别的女孩子。”小夏看了他一眼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想到小夏变化的是那么快，不过赶紧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我们这次出来时参见党员活动的，陈副院长这个举动确实让人很生气，不瞒院长，刚才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船桨把他打进水里去了。”
“没事，放到我身上我估计就不止把他打倒水里那么简单了，这事还有谁知道？”罗院长想了想问道。
“内一科的马主任，还有药剂科老张，还有精神科赵姐她们几个女的”我想了想如实说道，虽然不知道老马他们看到多少，但事情肯定是清晰地。虽然看小夏当时的样子，他应该是没有得手，但共虽女干未遂也够了。
至少可以给我倒出来机会，至于说其他主任竞争的问题，我到不是怎么关心，一个是因为博士生确实少，再者我相信康庄那边嫁过去之后也会帮助我的，一个副院长把罗院长搞定应该差不多，再者其实我也认识了省卫生厅里边一个说的上话领导的媳妇，送礼还是能够找到门路的。
“我会跟他谈谈，是想私了，还是我反映给省卫生厅风纪办，报警的话，小夏你看不能就算了，我知道那样你会很委屈，但是我会让他给你赔偿的，报警闹到警察局的话，我们好像谁都不好过，医院也不好过，你这事也闹得人尽皆知了。”罗院长半威胁，半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夏询问的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接话说道：“从我们医院的角度考虑，确实不适宜把事情闹的太大，惊动太多人了反而不好，就按照罗院长说的办理吧。”
“呵呵，还是小林会办事，等这次回去，你参加完党校培训，给你提名个副院长，等培训毕业了你也就差不多了，卫生局公开竞选的话，你的希望也是很大的了。”罗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等我们和罗院长商定的时候，同事们也都陆陆续续的上岸回来了，有‘湿身’的就去换衣服，没有的就在下面凉快打屁。
不过我隔着车窗可以看见陈副院长在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笑了笑全然没有理会，我现在自认为做的还是不错，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被他主打，感情上是纠结了一点，但我又没结婚，所以没有什么。但是他不同，不说儿子都多大了，就他那个在水上的行为也是不可以原谅的，花钱和强迫是两个概念。
等大家换完衣物后，上车也都是很兴奋的聊着，对这个漂游也都是非常满意的，基本上没有几个不湿身的，不泼水多没有意思。
其中有一个同事小刘，据说下了橡皮艇站在水中，拦了四五个橡皮艇把江面横上来拦截导游的橡皮艇，准备联合起来欺负导游，据说把小导游吓的抓着岸边的树枝，死活不撒手，停在那里不敢过来。最后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冲了过来，瞬间就被围攻湿身了。
开车走后小导游还说她湿身了，要大家所有人负责呢，大家都笑了笑小女孩的可爱。中午坐车时间就比较久了，从西坡漂流赶到靖宇殉国地旁的民房吃饭，下午一点多才到。
不过这回吃到的可是地道的农家菜，尤其里面有个油豆角炒肉，豆角很快就被干掉了，而且大家都嚷嚷着再要一盘。
结果是悲催的，扣大棚出来的，一天就能摘下来那么多，太小的摘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还领小夏去后院大棚里面看了看，我也是跟着的，怕再遇到点什么事情，果然爬在干树枝架子上的豆角秧上，长的都不大了。
我在大棚里拎了两个小葱出来，也没洗，拿回餐桌后去皮擦了擦蘸酱就吃大口嚼了起来，别说一吃那感觉就是家葱，挺辣的跟辣子不是一回事，我也就是好奇东北人的大葱蘸大酱而已，说实话我还真不喜欢吃，地方差异挺明显的。
午饭整体上吃的很愉快，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边几个地方包括旅游景点多是所谓的茅坑，有石板的有木头的，我站在上面都有点害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下午车开没两分钟就来到了靖宇将军殉国地，专职导游介绍了靖宇将军的一生，以及在雪地里饿着肚皮抗争的场景，不过最后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杨靖宇将军最终还是死到了自己人的手里，一个投降了的机枪手。
忽然间我有一种感觉，纵观上下五千年历史，有多少英雄最后是死于自己人的手里？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小时就把杨静宇将军的殉国地参观完了，我出来后心情很是沉重，尤其看到杨靖宇将军被俘时吊起来被严刑逼供的蜡像，后来被营救出来又转战抗联，到最后惨死在自己人枪下，感觉到他伟大的同时，也在为人性感到悲哀。
我从小看电视剧尤其是抗日题材系列的影片，罕见无处不在，伪军皇协军一批一批的，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早生几十年在那个年代，我是会成为第二个为民为国的杨靖宇，还是成为梳个中分，点头哈腰卖国求荣的狗汉奸呢？
我想了挺长时间，谁都想活着，我可能做不到杨靖宇将军那样大义为先，但我也绝对不会丧失底线，也许我会选择待在民众之间过简单的生活，方便的时候杀几只狗泄泄恨就好。
晚餐是在一个四星酒店吃的，据说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不过我有点食不知味，上来那个鹿肉我也一点感觉没有，只是感觉有一点柴而已。
小夏放佛对陈副院长的事情真的一点想法没有一样，吃完晚饭又出去给大家每人买了一盒特产野山参，我特别注意到她递给陈副院长的时候还笑了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说是她故意乳房的，而我则是误会陈副院长了？
不过我也不好意思找小夏求证，她那会说着帮我把陈副院长干掉也就够了，再者说她刚才在罗院长面前也说了要把陈副院长送进监狱里，我真的有点凌乱了。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同事们每个人都乐呵呵的把人参装进了背包里，我也装模作样的感谢了小夏一下。
晚上的航班六点半起飞，不到十点我们就在家这面机场降落了，作鸟兽散，各自打车回家了，就此周末两天的长白之旅结束。
随后的日子又平淡了起来，陈副院长的事情没有报警指示她不服，我和罗院长商量后给他上报到了省医院管理局，进行风纪审核，期间小夏和那个导游王婷都一口咬定了和他的关系，一个月后，陈副院长被停止查看。
而同时省医药管理局也进行了试点尝试，面向全市公开招聘我们医院的副院长之职，不过最后提名的还是我们医院占据了两人，还有一个兄弟医院的女医生。
据罗院长讲纯属是为了坐坐样子，都是自己医院的看着不好看，毕竟是公开招聘，而针对药剂科的老张他也挺为难的，罗院长也没有想到他会跑出来插上这么一脚。
不过别看老张平时老好人似得，这个时候看我的眼神已经很敌对了，而且听说他省医院管理局有认识人，所以这次公开招标他才出来，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没有理会，提名后要公示一个月，我到日子直接去党校参加学习了，每天上午上上课，下午就和同期的同学喝酒打牌，日子过的也很是惬意。
只不过再我上党校期间康庄和罗院长的儿子罗坤建结婚了，我没有去，让丹丹去帮我随了两万块的礼钱，我给罗院长打电话恭喜推脱在这边学习临时有事没有赶回去，说我媳妇丹丹代我去了。
听得出罗院长很是高兴，为自己能够娶到康庄这样的儿媳妇而高兴，之前我打听过这事，为什么罗院长比较喜欢康庄，同意她当他的儿媳妇。原来是在康庄刚来我们医院轮转当实习医生的时候，正好照顾过罗坤建。
说来也怪，罗坤建几岁的智商，性格也是非常孤僻，一般人他都不去理会，而已是很害怕的躲着藏着。而康庄给他打针的时候他不哭不闹，还很是配合，当时罗院长看到后就说自己儿子喜欢这个小医生呢。
本来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但罗坤建竟然记住了康庄，没事就吵着要见康医生，所以那期间又特地去了几次医院，罗院长拜托康庄帮忙照顾了两次。
后来康庄到我们科室正是上班后，也就没怎么联系了，毕竟我们是乳腺外科，他儿子老往这里跑也不是个事，就把他强制管着给隔离了。
再后来康庄结婚了，罗院长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想法，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老公自杀了，这让罗院长又看到了希望，但无奈康庄走后再也没有回来，直接委托家人过来办的离职。正常医院是不会允许别人代替办理离职的，但罗院长为了给康庄留个好印象，最后通过了她的离职申请，但同时表达了医院随时欢迎她回来。
直到上次我帮康庄的公司打了两个单子，罗院长问起来这事，才知道康庄回来了，所以他二话没说，只是让我告诉康庄有时间的时候去找他一趟。当我把所有事情穿起来的时候，我的心中五味陈杂，有失落有怅然，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生活依然继续，第二天头非常疼，但我还是爬了起来去上课，不过我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裹。
等我从党校毕业的时候已经进入入了秋天，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公开选拔副院长了，在这天我找到了药剂科主任老张，“老张，你说你岁数这么大了，那么操心干什么，把机会让给兄弟我，我一辈子都会非常感激你的，而且你后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我自然会照顾你的。”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呵呵，小林啊，就是啊，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就算我干到退休之后，你的岁数也完全可以再当副院长很久，何必要跟我这么个老家伙争呢？”老张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不是，我是年轻，但你也应该能够看到我的潜力啊，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待在副院长这个职位呢？不瞒老大哥你，罗院长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了，再过个两年三年他也就到时候退休，准备让我接班呢，你说你这中间插一腿，让我当不上副院长，将来怎么当院长呢？”我很是真诚的跟他说道，当然罗院长是不可能跟我这么说的，只不过很早之前透露过过两年退休的消息。
老张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眼睛一亮，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小林那，你还是年轻啊，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还真不知道，这么说来我就更不能把机会让给你了，我这岁数也不大当个五年副院长，完全可以在当五年正院长嘛，你好好干，等我当上院长的时候，保证提拔你当副院长，咱们怎么说也是好兄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是？”
“呵呵，老张，要不你开个价吧，咱们兄弟明人不说暗话，兄弟能够满足你的，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豪气干云的说道。
“这样也是个办法，要不小林你开一个价吧，虽然我基本上稳赢，但还是保险起见的好，这么多年没个医药代表都会拜访我这山头，有些是你想象不到的，还是你说吧。”老张耸了耸肩说道。
“哎，老张，你这么说的话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不这么的吧，今天晚上你再和你的老情人王护士长去公园小树林里面，晃悠晃悠车子，想想办法，最后决定一下你是留下来呢还是退出吧，我就不陪你了。”说完我很拽的吹着口哨，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走人了。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喊了一句“你给我站住！”被我直接选择了无视，我心想着现在可不能回头，毕竟那天晚上我是没有拍照也没有录像的，不像搞陈副院长那样的证据确凿，素以还是走掉让他摸不清虚实的好，毕竟我能够说出来他和他死对头护士长有一腿，就由不得他不信我知道了什么。
不过等我晃悠路过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看见朱天文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而且罗院长点头弯腰的给送了出来，我赶紧撤身躲到了走廊后面，又等了一会看罗院长回屋了，我才走了出来。
“呵呵，林杰，这不像你啊，看见我怎么还躲起来了，有什么见不得我的事情不是？”朱天文迎着我的面走了过来。
“朱叔叔你说笑了，我要是躲着你的话现在我就不会站出来，刚才在走廊不出来，是怕你和罗院长有什么事情不喜欢别人知道，所以我还是回避一下的比较好，你看现在现你一个人，我不就出来了嘛。”我嘿嘿笑着说道。
“你小子也学会油嘴滑舌了，不错，我跟老罗也没有谈什么，只是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让他帮我查看了一下而已。”朱天文笑着说道。
针对这一点我是表示理解的，有钱人都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大病小病的，都会跑到医院里恨不得全身检查一下，身子骨可金贵来着，“哎呀，朱叔叔你那里不舒服啊，罗院长怎么说的，可惜我是乳腺科医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故作憨厚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敢给我看，我也不敢让你治啊，说实在的小子，你把我姑娘迷得死去活来的，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朱天文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先是把我搞得一愣，随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啊，朱叔叔，你真的同意我和丹丹的婚事了？”我非常激动的抓起朱天文的手晃荡着问道。
“注意形象，你也是马上要当副院长的人了，怎么一点深沉没有呢？”朱天文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不好意地笑了笑，“嘿嘿，这不是高兴的吗，每天都和丹丹偷偷见面你不知道这是又多痛苦，现在终于熬出头可以和丹丹结婚啦。”我虽然我很是疑惑这次朱天文又是怎么知道我要升迁的，但是我没有问，我知道他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也就会跟我说了。
“至于吗，我上次去你家给你道谢的时候，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会江敏还在呢，当时我就说了，什么都是次要的，我只在乎我女儿的幸福。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也不管，但有一条你要是欺负了丹丹，我即使过两天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朱天文认真的说道。
“上次说了也没收让我和丹丹结婚啊，你不知道自从康庄结婚后，我确实也想着要结婚来着，只不过现在正是调整工作的时候，我寻思着不能分心，再说丹丹的养父那关始终也没有吐口，他那块不吐口，我俩的事情急也没有用。”我很是无奈的说道。
朱天文沉默了，过了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在我还行的时候，就再帮帮你们吧，真想不通，你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行了你去忙吧，我就先走了。”说着朱天文摇着头走了。
我站在那里也挺迷惑的，什么叫我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的，喜欢了自然就搞到一起了，如果非得要说的话最开始是江敏介绍对象认识的，不过江敏介绍我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小伙计，根本不是什么科室主任，更别想马上就要当上的副院长了。
过了一会我一琢磨，刚才朱天文好像答应帮忙劝说丹丹养父，让他们接受自己了。我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这么久以来确实很压抑，丹丹一直说自己在用真心感化他的老爹，不过什么时候能够答应我和丹丹的婚事，就遥遥无期了，就像我上次跟丹丹说的一样，如果他养父死活咬定不同意的话，大不了两个人私奔，虽然只是笑话，但其实我是真做了准备，打算带着丹丹一起出国，我继续求学深造，她待在家里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就好。就像我前几天一个乳房事一样，生了一个九斤的大胖小子，把她老公笑得都合不拢嘴，
然而今天朱天文竟然又答应了帮忙劝说丹丹养父，我相信这次他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中途放弃了自己，我能够感觉到这次是从他的内心里希望我和丹丹尽快办完婚事，好像要早早的了确一桩心事一样。
我下意识的往罗院长办公室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朱天文离去的方向，仔细回想着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我看着罗院长紧闭的房门，难道说朱天文的病情很严重？不过看着他还是很精神的，我忽然间感觉到今天的朱天文虽然霸气十足，但仿佛少了一点什么，不过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等我回到科室的时候，把刚才遇到朱天文的事情，都跟丹丹说了一遍，等她得知朱天文又要帮我们劝说她生父的时候，也是高兴不已。我并没有说她生父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只是等着结婚，我只是告诉了丹丹确定了她的生父以后不会再反对我们在一起，是自内心的，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的阳奉阴违。
我和丹丹在焦急的等待中得到了她生父亲口说出再也不管年轻人的事，我们都很高兴，丹丹都激动的哭了，江敏也对丹丹表示了恭喜。丹丹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江敏两个人永远都是好姐妹。我和丹丹决定等我当副院长半年稳定之后再去她家正式提亲，也好给她养父一点准备时间，不想他刚松口，我们这边就立马结婚，显得有些不尊重。
我和丹丹都不知道朱天文是什么时候又去见的丹丹生父，具体谈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结果，不过无所谓，我们也只需要结果，过程再怎么绚丽也只是为了收获果实。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当了一周的副院长，药剂科老张最终像我选择了低头，他放弃了竞选，私下里给我说，在医院混到退休就好，而我再也没有提小树林的事情，而是给他承诺，等我当上了正院长的时候，我绝对会把他提拔成副院长，他当即感谢了我一番后又甩给我十万块钱，我自然是笑纳了，不过按照惯例给他打了一个欠条，他当时看到欠条的时候冲着我竖了竖大母手指，说输给我心服口服，相信我当院长的日子不会太远，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谁知道他有没有录音设备揣在兜里。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是我一贯的观点，所以，当我和老张交流的时候，多数时候我只是听着，偶尔点头偶尔摇头。得到了老张支持以后，加上原来关系就比较好的老马和一条船上的精神科赵主任，我在医院十几个科目里面说话也断有一点分量了，不过我没有主管财务，而是主管了医院的技术攻坚，罗院长说我毕竟还是有点年轻，在财务方面不一定能够驾驭得了，他先自己带两年，等都差不多了他再把所有的一块交给我。
我自然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么安排也确实更容易让起他科室主任接受我，至少我的学历和技术在那里摆着呢，所以其他人也无从反对，只能默认了我这个年轻的副院长。
刚当上副院长我自然会很谨慎也很老实，谢绝了所有医药代表恭贺我的请帖，只不过又打出去了很多欠条，看见这么多钱到手我还是很欣慰的，虽然不是主管财务的，但是竟然也有不少人找上来，这时候我才明白，有的医药公司推销不是走科室主任的路线，而是从上往下压搞定副院长后，由副院长搞定科室主任，不过我都没有接下来，毕竟刚上来，还是稳定一段时间的好。
转眼间天气已经渐凉了，虽然我当上副院长后乳腺外科交到了关系比较好的刘副主任手里，但有什么大的手术的时候，我还是会被请回去主刀，针对这一点我还是很愿意看到的，毕竟自己的老本行说什么是不能够丢掉的，骄傲得有骄傲的资本。
这一天周末，我又买了一些吃食，这次我又多带了点书籍去监狱里看望了孙主任，我告诉他自己已经当了挺长时间副院长了，不过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的知遇之恩。
能看得出，这时候我再去看他，他明显比以前我看他的时候激动了很多，也许是在监狱里面待久了，我给他带了每一期的医学期刊杂志，还有名著及搞笑的故事等等，我不知道他们监狱里面让不让看，但是我带来是表达我的心意，表达到了也就够了。
我没有再问他关于罗院长的故事，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不说罗院长对自己照顾有嘉，单纯康庄成了他的儿媳妇我也不会再去破坏他们本来就不健全的家庭。
不过最后临走时孙主任叫住了我，“小林，哦，不现在是林副院长了。”
“别的孙主任，你还是叫我小林吧，听着亲切。”我笑呵呵的说道。
“好，那我就托大还是叫你小林了，对了小林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孙主任很是犹豫的说道。
“有什么话你只说就好，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我不是打包票，你跟我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我看着他犹豫的样子，看了一眼狱警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说我想了解一下江敏现在的近况，还有上次她被冤枉真正的凶手警察局给抓到没有。”孙主任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挺不理解孙主任怎么还惦记起江敏来了，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因为孙主任和王强一起犯事关进了同一个监狱里，他应该是比较好奇，“江敏现在还在干她的老本行，一家公司的医药代表，不过现在手底下多了几个女兵，多是她在商场买衣服时碰到的人才给挖回去的。至于当初到底是谁杀了汤小乐，公安局一直也没有给个说法，不过大家私下里都还是传江敏的嫌疑最大，不过奈何核查之后现不是江敏，现在案件已经进去了死胡同里。”
“那样看来江敏混的还算不错，可怜王强啊，整那么点钱还都给汤小乐买别墅了，到现在进来了不说，所有的一切还都给交给国家了，不过也算是他做了一点贡献，毕竟促进了gdp的展。”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那倒是，一来一回也是不少钱呢，不过汤小乐这事过阶段我有空了会继续跟进一下，毕竟王强拜托我为汤小乐讨一个公道，这么久了我还什么进展都没有呢。”我也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王强委托你调查了吗？看来他还是不死心啊，其实不怕你笑话，这件事生后，我一直换位思考假设自己是个侦探的话，会怎么锁定犯人。”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换位思考？那孙主任心中有什么比较大的怀疑对象吗？”我也是很希望能够从孙主任的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谁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其实我第一个怀疑是王强，因为江敏死了，只有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之前两个人一起奋斗的家，以及这么多年存储下来的钱，汤小乐死后都会跑到王强的手里。”孙主任若有所思似的说道。
“你是说凶手是王强？孙主任你可不带这么玩人的，估计着王强要是听到都得跟你拼命，你是没有看到当时他颓废的样子，按照道理应该不会是他的。”不是我为王强辩护，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他，不过后来被他的真诚所感动，所以才接下了要为汤小乐找公道的事情。
“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在事实真相没有调查结束之前，我都会保留自己的观点。”孙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也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生的，说不定王强还真是凶手，他去委托我帮他钓鱼只是帮助他转移人们的视线罢了。”我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你自己多留一个心眼就好了。”孙主任耸了耸肩对我说道。
“那孙主任你怀疑的第二个对象是谁啊，谁没事会那么巧的的经过那个咖啡馆，并且在江敏起身离开后，立马进去还刀刀致命，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看狱警没有再催促我离开，赶紧又对孙主任问道。
“其实第二个怀疑我还是不说的好，虽然没有什么可能，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一个问题，我对着第二个人选也抱有很大的希望。”孙主任叹了口气说道。
“抱有很大的希望？孙主任，你怀疑的第二个人选不会是我吧？”我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孙主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直接炸了，想谁都可以是杀汤小乐的凶手，但惟独自己不行，这怎么可能呢，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事情难道我还能不清楚？“孙主任，你开玩笑呢吧，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一点理由没有啊，他们在咖啡厅那会我好像是在和丹丹在一起，虽然那天我们具体干什么忘记了，但我肯定没有在那个现场啊？”
“嗯，你不用这么激动，我都说了，我也只是怀疑，怀疑的时候不大胆假设，那什么时候去大胆呢？说实在的我第三个怀疑的就是老罗院长，按照道理来讲老罗应该比你的机会更大一些，毕竟她和汤小乐也算是可以交接上头的。”孙主任还是笑呵呵的阐述着。
这回我没有脾气了，难道真的如孙主任大胆假设的那样，是罗院长杀害的汤小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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