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我有什么好怀疑的?林大同的为人我不太清楚,我虽然是天京人,但从小跟随我母亲在安阳那边长大,读书也在那边,你们没理由怀疑我。不过高考的时候回到户籍地考试而已。所以你们说的事与我无关。”
    他的话瞬间给忐忑的肖红吃下了定心丸,她笑起来说:“我就觉得不可能是你。大柱,这个人不是曾雨就是林大同,反正就他两人。”
    温阳一直一言不发,听着秦南柱还在继续跟肖红争的面红耳赤。
    她实在无暇听下去,走出去的时候楚玺也追了出去,笑着问她:“你对他们刚才争论的事情怎么看?”
    这种事还能怎么看?要是被她遇上那个渣男,当即一定会又打又骂,替死去的女生出口气!
    不过,她并不想参与这件事的评论,尤其是听说的事,谁知道这中间有没有添油加醋?
    而且,说到底那是发生在三年前的无关人身上的事,她愤愤不平也不能挽回什么。
    说句自私的话,与她无关,她又有什么资格,以什么立场发表言论呢?
    谁知道高娟的话就是百分百的真相呢?
    如果是那个女生失足跌落悬崖呢?
    她只当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实在不想胡乱给谁扣上杀人凶手的帽子。
    现在的舆论很可怕,可怕到可以逼死人的地步,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思索了一下,沉默地走了一段,她才说:“我不是故事的当事人,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误会,故事的传播和真实性也不确认,在此之前我不想下任何结论。
    不过,故事里的男人的确是渣男无疑,我鄙视这样的人。如果那个人真的改名换姓重新开始,我想他也不会好过到哪去。
    我想这一生,他一定会背负沉重的枷锁活下去,他如果是个人渣,我们的谴责和愤愤不平都无济于事。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一定会遭受良心的谴责。
    我深信,坏人自有天收。”
    楚玺的神色如释重负一般,轻笑起来:“是啊,谁又知道当时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确,别人身上的悲剧我们也只能叹息一声。”
    他说的极其不自然,神态语气有追悔的意思。
    温阳不好再说什么,即使她已经猜到那个人可能就是楚玺。
    如果揭穿他,一定会改变他的轨迹,她不想这样随意破坏别人的人生。
    一切还得观察,如果楚玺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并没有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一如既往的渣到底,她一定会揭穿他的真面目。
    好像到目前为止,楚玺并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女生,没有传出什么对他人品影响不好的事情来。
    温阳不会打草惊蛇,反正只要有心追查,一切都会浮出水面....
    她也明白自己并不是神,不能给任何人定罪,也不能随意毁坏别人的人生,这件事的杀伤力很大,如果一旦传出去,楚玺的未来会寸步难行。
    他既然花了三年时间重新考大学,也许他已经改过自新了吧?
    其实温阳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很悲愤的,她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因为这件事只是听说。
    两人后来沉默的走到宿舍楼下,楚玺转身走向男寝室,肖红在后面追上温阳说:“怎么不等我?秦南柱真的莫名其妙,死的女生他又不认识,而且现在什么都没证据,他就那样维护林大同,我觉得他就是倔脾气,真不想理他。”
    温阳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因为她不曾经历那件事,也想深挖下去,只想安安稳稳的读完大学,踏踏实实的和容许在一起。
    这件事她想到此为止,不想追问任何人,不想再知道任何变数。
    夜训后,温阳去找容许,听到她的脚步声,门锁打开,一只手将她一把拉进去,容许急不可耐地将她按在门上,唇舌相抵,他抱她很紧很紧。
    呼吸间全都是她身上的气味,甚至带着一丝训练后的汗味。
    温阳被他搂得喘不过气说:“好啦。我过来你这里洗澡的,再磨下去一会该熄灯了。”
    容许只好松开她,看她手上什么也没戴,从衣柜里找了一间短袖递给她:“进去洗,洗漱的东西在柜子里,新的那些是你用的。”
    温阳有些讶异,他还算体贴,竟然给她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胡乱用出风机吹了一会头发说:“训练好辛苦,什么时候给我们放假休息一下?我们军训50天了,好累啊,好想走出大门去逛逛。”
    “才50天就受不了了?我在这样的大铁门里都呆了快十年。”
    容许又黏着她,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对着她耳朵细语:“好想要你...”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的这么直白,以前都是行动表示,这句话是他无意识的呢喃出来的。
    温阳的脸红得连耳根子都烫起来,喃喃说:“现在没有好时机,我们都不休息。”
    容许舌头在她耳垂摩梭,轻轻掠过,温阳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如同被羽毛轻轻拂过,心痒难忍。
    “别这样...”温阳喃喃低语。
    “不这样?那你喜欢哪样?“
    容许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的身体扳正面对自己,唇舌已经攻入她的。
    两人忘我的纠缠,谁也不放过谁,温阳全身绷紧,只穿着容许的断袖t恤,到大腿位置,容许把她抱起,自己坐在床上,温阳则双腿坐在他身上。
    容许亲了一会,头靠在她的胸口,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游移,他此刻就是欲求-不满。
    “再过几天,我找个时间,跟上面提个申请,给你们放几天假休息一下。”
    这话听在温阳的耳朵里就有了别的意思。容许这是假公济私,因为温阳刚才说没时间休息。
    容许的大手现在移动到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摸索,轻轻拂过,温阳浑身又软又酥,她有些害羞地说:“别..我刚洗的澡。”
    “别什么?”容许抬头似笑非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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