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陈然看到镜子中自己的那张脸，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自己疯了。
只有她疯了，精神不正常了，才会在镜子中看到别人的脸长在了自己的脸上。
于是她想了想，依然将自己的口罩戴上，在心里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吃完早饭，背上书包来到教室上课。
依然是最有一排的角落，依然是带着口罩低着头沉默不语。
陈然的老师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也听说了这个可怜女孩所遭受的经历导致她不愿意与外人交流。
课间活动的时候，陈然正默默的看着书，突然有几个女生从外面闯了进来。
“喂，站起来。”一个女生一把将陈然拉了起来。
“干嘛？”陈然诧异的看着这些女生。
虽然她为人比较孤僻，但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曾经被毁容了，所以都只是远远的议论她，即便是霸凌也不会霸凌到她的头上。
“你们把周明歌怎么样了？”女生直接将陈然摁到了门上看着陈然喊道，“快说，你们把周明歌怎么样了？”
“周明歌是谁？”陈然纳闷的看着这几个女生问。
“你还装傻！”这个女生生气的扇了一巴掌过来，但是被陈然给躲掉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陈然盯着这个女生说。
虽然她孤僻的，但这并不代表别人打她她不会还手。
于是陈然直接一把将女生给推开。“有什么话好好说。我早就不想活了，所以不介意拉一个人陪我一起死。”
陈然的话将这群女生给震慑住了。
毕竟别人这样说，他们或许会认为是在吹牛。但是陈然，不好说。万一陈然真的恨透了这个世界，想要拉着别人一起死，她们可就倒大霉了。
“前天晚上。”女生想明白了这点，于是站在陈然对面一字一句的说道，“有个男生让你摘口罩，那个就是周明歌。”
“他啊。”陈然再次想到了前天晚上那个男生帅气的脸。长得那样帅的男生，的确让人不容易讨厌起来。
“我就做完见过他，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是失踪了吗？你们为什么过来问我。”
“前天晚上本来我们几个在喝酒。”女生看着陈然说道，“然后一个前天晚上和你一起出现过的女人出现在了就把，和周明歌说了几句话便将周明歌带走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周明歌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我给你说，要是今天晚上周明歌还回不来，我们就报警了。”
是画皮带走了周明歌？
陈然现在是越听越糊涂了。
为什么画皮要带走周明歌？所以画皮前天晚上失踪了也是因为去找周明歌了？
“你们前天晚上是在哪个酒吧喝酒的？”陈然看着眼前的几个女生问道。
“管你什么事儿？”女生看陈然的样子好像的确不知道周明歌是怎么失踪的，于是有些想走了。
毕竟他们也是瞎找线索。周明歌失踪快一天了，他们不敢报警，也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周明歌的父母，于是就到处找线索。但这些线索最后往往都证明了是瞎找而已。
“快告诉我。”陈然不知道为何，有点儿担心才认识两天的朋友画皮，于是走上来直接抓住了这个女生的衣颈问道。
“在单月酒吧，陵城街上的那家。”女生被陈然的动作给吓到了，赶忙说了出来。
“好。”陈然说完就准备直接离开去这家酒吧附近看看能找到画皮的线索不。
“你干嘛去？”就在陈然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个女生鬼使神差的从陈然的脸上拉了一把，将陈然的口罩碰下来了一半。
“你！”女生看到了陈然此时的脸，突然眼睛瞪大，仿佛见鬼了一般。
“别拦我，我先走了。”陈然不耐烦的将自己的口罩继续戴上，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你们刚才看到了没有？”陈然走了以后，女生看着自己的同伴们说道，“刚才陈然的脸！”
“她的脸，好像没事儿了？”一个女生疑惑的说道，“脸上那么多疤痕，也能治好？”
“不是治好没有治好的问题。你们不觉得她的这张脸很像是前天我们在酒吧见到，叫走陈然的那个女人的脸吗？！”
陈然赶到酒吧的时候，这家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不过好在这是一家白天开餐馆，晚上才是酒吧的店。所以陈然很轻松的找到了前天晚上在酒吧工作的服务员，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画皮。
“她穿着一身古装，头发也是长长的，脸型和我有些像。”因为前天晚上的客人实在是太多，所以服务员已经记不清画皮究竟有没有来过这个酒吧了，陈然只好拼命帮他们回忆。
“妹子你要不把口罩摘下来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样？”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看着陈然说道，“不然你只说和你的脸型很像，但是你究竟是什么脸型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个年轻的服务员说话带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好像只是用这个借口来看一看陈然长什么样。
但是陈然还是没有多想，立刻脱下了口罩。
“挺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平时没事儿干嘛还戴着口罩？”一个年纪大的服务员看着陈然笑着说了一句。
而刚才闹着要看陈然长什么样的年轻人已经看呆了。
“有印象了吗？”陈然一边在心里想现在的老年人真的是夸人越来越只是随口说了。自己的脸都毁容了，不戴口罩难道走到路上吓人吗？
“有，有了！”年轻的服务员看着陈然的这张脸，都是想了起来，自己在前天的确是见到了一个长得和陈然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于是立刻对着陈然说道，“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妹吧。你们姐妹两长得真像。不过前天晚上她好像把一个男生叫出去了以后，直接朝着对面的酒店走去了。估计是去偷吃小鲜肉了吧。”
“姐妹两？”陈然现在觉得这个酒吧的服务员都和有病似的。
她现在要是有画皮一半，不，三分之一好看，她都不会戴着口罩。怎么自己摘下口罩，露出了那张长满疤痕的脸以后，这些服务员一个拼命的夸自己漂亮，一个拼命的说自己和画皮长得像。难道说这些服务员都因为平常值夜班眼睛瞎了吗？
不过此时陈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知道画皮前天晚上去了对面那家酒店，画皮连口罩都没有来得及重新戴上便急匆匆的跑去了对面的酒店。
“前天，一男一女过来开房？”前台的女接待听到了陈然的话，笑了一声然后对陈然说道，“虽然我的确记得这件事情。但是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我不能再告诉你太多了，除非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那么也请打110让警察过来一起处理。”
“求求你了，她是我朋友，但是都已经失踪快两天了。”陈然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恳求前天的女服务员。
“朋友？”服务员看了一眼没有戴口罩的陈然，然后说道，“看你这长相，和那位女生应该是姐妹吧？怎么，姐妹两争风吃醋了，怎么出来问人连关系也不敢对别人说？”
争风吃醋，这有什么和什么啊！
陈然感觉今天出来见到的这些人都和有病似的，非得说自己和画皮像是姐妹呢？
难道说这些人一个个都能掐会算，算的出自己如果当年没有毁容，到现在一定和画皮长得很像？！
见到前台的小姐姐不肯再说出更多的信息，连画皮什么时候离店的也不说，她只能缓步的朝外走去。
酒店的大门口两旁是玻璃墙，能让离开的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陈然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她发现镜中的自己和早晨自己产生幻觉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陈然拍了拍自己的脸，“难道说自己的幻觉还没好？”
陈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拿出了手机，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这是自从毁容以后，时隔多年陈然第一次拍照。
打开手机，翻出相册。
相册里的第一章照片真是陈然拍摄的自己。
熟悉的头发，熟悉的身材，唯一不熟悉的就只有陈然自己的那张脸了。
那是一张和画皮一模一样的脸，这也是陈然今天第三次看到这张脸了。
“为什么连手机拍摄出来也是这样。”陈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是自己的幻觉已经让自己无论从什么途径看自己，都看到的是画皮那张脸，还是自己真的变成画皮了？
还是说，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画皮，所谓的画皮，周明歌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怎样想以后，陈然顿时感觉好受了不少。
“美女，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就在陈然努力的揪着自己的脸，让自己不再产生幻觉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陈然的身后。
“周明歌？！”陈然认出了眼前这个男生，正是前天晚上故意为难自己的那个周明歌。
“你怎么在这里？”陈然兴奋的过去问道。
“为了等你啊。”周明歌暧昧的凑到了陈然的脸颊旁说道，“我觉得你一定会来的，所以这次是等对了。”
“胡说些什么。”陈然推了周明歌一把，然后急匆匆的问道，“画皮呢，她去哪儿了？”
“哪个画皮啊？”周明歌斜着眼撇了陈然一眼，然后对着陈然说道，“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就一个人啊。”
“你朋友都告诉我了，你明明被画皮给带走了。”
“那是他们看错了。”
“你绝对有问题。”陈然看着周明成，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报警了！”陈然说着拿出了手机。
“别报警，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周明歌拉住了陈然的胳膊人，然后对陈然说道，“画皮这两天的确是和我在一起。不过她现在还在酒店里面的房间呢，你跟我一起回去见她？”
“你，你。”陈然觉得周明歌可能是没安好意。她想给画皮打个电话，但是画皮如同古人一般根本不用手机，所以陈然最终还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对周明歌说道。
“我跟你去找她。”
“好啊，过来吧。”周明歌用小手指拉了一下，示意陈然更自己走。
陈然的酒店房间在最高的二十九层，；两人坐了半天才到。
推开酒店的房门，陈然跟着周明歌走进了这个不小的套餐房间。
“画皮？画皮！”陈然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画皮的回应，于是立刻就想离开房间。但是周明歌去没有给陈然这机会，他直接垮了一步过去挡住了大门。
“干嘛啊，这不是刚来吗，怎么又着急走？
“你不让开，我马上报警！”陈然拿出手机警告道，“我已经把报警的电话设置快捷键了，只要你敢动我一下，电话会自动打出去。”
“前天还不是说挺喜欢我，或者说我这张脸的吗？”周明歌走到了陈然的面前说道，“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了。咱们不要聊画皮了好不好，这么美好的时间，我们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周明歌是说着突然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和少年美好的身体。
我真的要报警了！
陈然看着周明歌大声警告道！
“你不喜欢我这样？”周明歌愣住了，“”明明前天晚上你还说我这张脸好看呢。
“前天晚上？”陈然盯着周明歌仔细的看了几眼，然后对周明歌说道，“你为什么知道我和画皮前天晚上的对话？”
“她自己告诉我的。”
听到了周明歌的话，陈然一时间将周明歌幻想成了各种变态杀人魔，并且还是担心画皮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不管了，先报警！
陈然直接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进行报警。
“你干什么！”周明歌一伸手，就把手机从陈然的手中抢走了。
然后他轻轻的一捏，将陈然的手机给捏了一个粉碎。
“你不是周明歌。”陈然看着周明歌手上那个已经快要碎成零件的手机，心中所学的物理知识起了作用，这种力量，绝对不会是人类。
陈然看到镜子中自己的那张脸，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自己疯了。
只有她疯了，精神不正常了，才会在镜子中看到别人的脸长在了自己的脸上。
于是她想了想，依然将自己的口罩戴上，在心里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吃完早饭，背上书包来到教室上课。
依然是最有一排的角落，依然是带着口罩低着头沉默不语。
陈然的老师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也听说了这个可怜女孩所遭受的经历导致她不愿意与外人交流。
课间活动的时候，陈然正默默的看着书，突然有几个女生从外面闯了进来。
“喂，站起来。”一个女生一把将陈然拉了起来。
“干嘛？”陈然诧异的看着这些女生。
虽然她为人比较孤僻，但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曾经被毁容了，所以都只是远远的议论她，即便是霸凌也不会霸凌到她的头上。
“你们把周明歌怎么样了？”女生直接将陈然摁到了门上看着陈然喊道，“快说，你们把周明歌怎么样了？”
“周明歌是谁？”陈然纳闷的看着这几个女生问。
“你还装傻！”这个女生生气的扇了一巴掌过来，但是被陈然给躲掉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陈然盯着这个女生说。
虽然她孤僻的，但这并不代表别人打她她不会还手。
于是陈然直接一把将女生给推开。“有什么话好好说。我早就不想活了，所以不介意拉一个人陪我一起死。”
陈然的话将这群女生给震慑住了。
毕竟别人这样说，他们或许会认为是在吹牛。但是陈然，不好说。万一陈然真的恨透了这个世界，想要拉着别人一起死，她们可就倒大霉了。
“前天晚上。”女生想明白了这点，于是站在陈然对面一字一句的说道，“有个男生让你摘口罩，那个就是周明歌。”
“他啊。”陈然再次想到了前天晚上那个男生帅气的脸。长得那样帅的男生，的确让人不容易讨厌起来。
“我就做完见过他，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是失踪了吗？你们为什么过来问我。”
“前天晚上本来我们几个在喝酒。”女生看着陈然说道，“然后一个前天晚上和你一起出现过的女人出现在了就把，和周明歌说了几句话便将周明歌带走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周明歌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我给你说，要是今天晚上周明歌还回不来，我们就报警了。”
是画皮带走了周明歌？
陈然现在是越听越糊涂了。
为什么画皮要带走周明歌？所以画皮前天晚上失踪了也是因为去找周明歌了？
“你们前天晚上是在哪个酒吧喝酒的？”陈然看着眼前的几个女生问道。
“管你什么事儿？”女生看陈然的样子好像的确不知道周明歌是怎么失踪的，于是有些想走了。
毕竟他们也是瞎找线索。周明歌失踪快一天了，他们不敢报警，也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周明歌的父母，于是就到处找线索。但这些线索最后往往都证明了是瞎找而已。
“快告诉我。”陈然不知道为何，有点儿担心才认识两天的朋友画皮，于是走上来直接抓住了这个女生的衣颈问道。
“在单月酒吧，陵城街上的那家。”女生被陈然的动作给吓到了，赶忙说了出来。
“好。”陈然说完就准备直接离开去这家酒吧附近看看能找到画皮的线索不。
“你干嘛去？”就在陈然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个女生鬼使神差的从陈然的脸上拉了一把，将陈然的口罩碰下来了一半。
“你！”女生看到了陈然此时的脸，突然眼睛瞪大，仿佛见鬼了一般。
“别拦我，我先走了。”陈然不耐烦的将自己的口罩继续戴上，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你们刚才看到了没有？”陈然走了以后，女生看着自己的同伴们说道，“刚才陈然的脸！”
“她的脸，好像没事儿了？”一个女生疑惑的说道，“脸上那么多疤痕，也能治好？”
“不是治好没有治好的问题。你们不觉得她的这张脸很像是前天我们在酒吧见到，叫走陈然的那个女人的脸吗？！”
陈然赶到酒吧的时候，这家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不过好在这是一家白天开餐馆，晚上才是酒吧的店。所以陈然很轻松的找到了前天晚上在酒吧工作的服务员，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画皮。
“她穿着一身古装，头发也是长长的，脸型和我有些像。”因为前天晚上的客人实在是太多，所以服务员已经记不清画皮究竟有没有来过这个酒吧了，陈然只好拼命帮他们回忆。
“妹子你要不把口罩摘下来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样？”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看着陈然说道，“不然你只说和你的脸型很像，但是你究竟是什么脸型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个年轻的服务员说话带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好像只是用这个借口来看一看陈然长什么样。
但是陈然还是没有多想，立刻脱下了口罩。
“挺好看的一个小姑娘，平时没事儿干嘛还戴着口罩？”一个年纪大的服务员看着陈然笑着说了一句。
而刚才闹着要看陈然长什么样的年轻人已经看呆了。
“有印象了吗？”陈然一边在心里想现在的老年人真的是夸人越来越只是随口说了。自己的脸都毁容了，不戴口罩难道走到路上吓人吗？
“有，有了！”年轻的服务员看着陈然的这张脸，都是想了起来，自己在前天的确是见到了一个长得和陈然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于是立刻对着陈然说道，“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妹吧。你们姐妹两长得真像。不过前天晚上她好像把一个男生叫出去了以后，直接朝着对面的酒店走去了。估计是去偷吃小鲜肉了吧。”
“姐妹两？”陈然现在觉得这个酒吧的服务员都和有病似的。
她现在要是有画皮一半，不，三分之一好看，她都不会戴着口罩。怎么自己摘下口罩，露出了那张长满疤痕的脸以后，这些服务员一个拼命的夸自己漂亮，一个拼命的说自己和画皮长得像。难道说这些服务员都因为平常值夜班眼睛瞎了吗？
不过此时陈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知道画皮前天晚上去了对面那家酒店，画皮连口罩都没有来得及重新戴上便急匆匆的跑去了对面的酒店。
“前天，一男一女过来开房？”前台的女接待听到了陈然的话，笑了一声然后对陈然说道，“虽然我的确记得这件事情。但是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我不能再告诉你太多了，除非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那么也请打110让警察过来一起处理。”
“求求你了，她是我朋友，但是都已经失踪快两天了。”陈然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恳求前天的女服务员。
“朋友？”服务员看了一眼没有戴口罩的陈然，然后说道，“看你这长相，和那位女生应该是姐妹吧？怎么，姐妹两争风吃醋了，怎么出来问人连关系也不敢对别人说？”
争风吃醋，这有什么和什么啊！
陈然感觉今天出来见到的这些人都和有病似的，非得说自己和画皮像是姐妹呢？
难道说这些人一个个都能掐会算，算的出自己如果当年没有毁容，到现在一定和画皮长得很像？！
见到前台的小姐姐不肯再说出更多的信息，连画皮什么时候离店的也不说，她只能缓步的朝外走去。
酒店的大门口两旁是玻璃墙，能让离开的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陈然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她发现镜中的自己和早晨自己产生幻觉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陈然拍了拍自己的脸，“难道说自己的幻觉还没好？”
陈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拿出了手机，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这是自从毁容以后，时隔多年陈然第一次拍照。
打开手机，翻出相册。
相册里的第一章照片真是陈然拍摄的自己。
熟悉的头发，熟悉的身材，唯一不熟悉的就只有陈然自己的那张脸了。
那是一张和画皮一模一样的脸，这也是陈然今天第三次看到这张脸了。
“为什么连手机拍摄出来也是这样。”陈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是自己的幻觉已经让自己无论从什么途径看自己，都看到的是画皮那张脸，还是自己真的变成画皮了？
还是说，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画皮，所谓的画皮，周明歌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怎样想以后，陈然顿时感觉好受了不少。
“美女，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就在陈然努力的揪着自己的脸，让自己不再产生幻觉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陈然的身后。
“周明歌？！”陈然认出了眼前这个男生，正是前天晚上故意为难自己的那个周明歌。
“你怎么在这里？”陈然兴奋的过去问道。
“为了等你啊。”周明歌暧昧的凑到了陈然的脸颊旁说道，“我觉得你一定会来的，所以这次是等对了。”
“胡说些什么。”陈然推了周明歌一把，然后急匆匆的问道，“画皮呢，她去哪儿了？”
“哪个画皮啊？”周明歌斜着眼撇了陈然一眼，然后对着陈然说道，“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就一个人啊。”
“你朋友都告诉我了，你明明被画皮给带走了。”
“那是他们看错了。”
“你绝对有问题。”陈然看着周明成，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报警了！”陈然说着拿出了手机。
“别报警，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周明歌拉住了陈然的胳膊人，然后对陈然说道，“画皮这两天的确是和我在一起。不过她现在还在酒店里面的房间呢，你跟我一起回去见她？”
“你，你。”陈然觉得周明歌可能是没安好意。她想给画皮打个电话，但是画皮如同古人一般根本不用手机，所以陈然最终还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对周明歌说道。
“我跟你去找她。”
“好啊，过来吧。”周明歌用小手指拉了一下，示意陈然更自己走。
陈然的酒店房间在最高的二十九层，；两人坐了半天才到。
推开酒店的房门，陈然跟着周明歌走进了这个不小的套餐房间。
“画皮？画皮！”陈然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画皮的回应，于是立刻就想离开房间。但是周明歌去没有给陈然这机会，他直接垮了一步过去挡住了大门。
“干嘛啊，这不是刚来吗，怎么又着急走？
“你不让开，我马上报警！”陈然拿出手机警告道，“我已经把报警的电话设置快捷键了，只要你敢动我一下，电话会自动打出去。”
“前天还不是说挺喜欢我，或者说我这张脸的吗？”周明歌走到了陈然的面前说道，“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了。咱们不要聊画皮了好不好，这么美好的时间，我们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周明歌是说着突然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和少年美好的身体。
我真的要报警了！
陈然看着周明歌大声警告道！
“你不喜欢我这样？”周明歌愣住了，“”明明前天晚上你还说我这张脸好看呢。
“前天晚上？”陈然盯着周明歌仔细的看了几眼，然后对周明歌说道，“你为什么知道我和画皮前天晚上的对话？”
“她自己告诉我的。”
听到了周明歌的话，陈然一时间将周明歌幻想成了各种变态杀人魔，并且还是担心画皮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不管了，先报警！
陈然直接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进行报警。
“你干什么！”周明歌一伸手，就把手机从陈然的手中抢走了。
然后他轻轻的一捏，将陈然的手机给捏了一个粉碎。
“你不是周明歌。”陈然看着周明歌手上那个已经快要碎成零件的手机，心中所学的物理知识起了作用，这种力量，绝对不会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