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说,“就是想亲亲你。”
    “成。”哈丹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那我也亲亲你。”
    他太高了,我的下巴都被他抬了起来,中间还是留了那么点距离。他把我抱到腿上,我就坐在他的腿中间跟他接吻。吻了好半天,我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屁股底下硌着个东西,硬硬的。
    我忍不住笑,哈丹抿着嘴,脸颊有点红,瞧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我把他推在床上,跪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里。
    哈丹忙道:“十一,你不……”
    “阿哥,”我说,“别动。”
    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贴着布料吻,从帐篷尖吻到帐篷根。随着吻一点点落下,那里不断胀大高耸,也不知是沾了口水还是什么,深色布料渐渐洇湿一片。哈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深长,然后我两手抓住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卷了下来。
    早已饱满肿胀的分身猛地弹出,分身顶端渗着精液,差点打到我的脸。
    我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那里。
    哈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比刚刚更明显地兴奋起来。我一手握住茎身,用拇指不断搔刮敏感的顶端,另一手则反复抚摸着哈丹的大腿内侧及小腹,同时伸出舌,从下往上,像舔一根奶酪棒般舔舐哈丹的分身。多重刺激叫哈丹绷紧了双腿,忍不住过来摸我的头。他的五指插入我发中,随着我舔舐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而后我握着他的分身,把那粗长的所在整个含了进去。
    我不常给哈丹口,因为他太大了,每次口完我都累得合不拢嘴,要是他再来奉献一轮热吻,我的嘴唇和腮帮子能一直酸疼到第二天早上。但我知道哈丹很喜欢我用嘴,当然了,任何男人都喜欢,所以有时候我会伺候伺候他,哄他开心开心。我把他的分身一含到底,被湿热口腔包裹的那一刻,本就十分硬挺的分身竟然又胀大了一圈。我一边含,一边抬眼望着哈丹,哈丹亦低头看着我。这种被爱人亲眼看着口淫的刺激叫我俩都兴奋起来,我闭上眼睛,彻底地沉迷进去。
    哈丹的分身极粗长,随着不断地吞入吐出,龟头直抵我喉咙深处,顶的我喉咙发痒,不得不加快速度,缓解这种感觉。这更给了哈丹鼓励,肉柱在我口中不断发胀变硬,爆出虬结有力的纹理又再被我的舌头包裹,我甚至吐出哈丹兴奋到偾张的分身,将他的囊袋挨个含入口中吸吮,嘬出满室淫靡的水声。
    外面冷风呼啸,帐篷内却因这场情事而迅速升温。我直起身,将哈丹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又脱了自己的,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软膏,挖了一坨抹在穴口。软膏清凉,后穴滚烫,二者相碰,我不由轻轻一颤,手臂也软了。忽然哈丹将我搂进怀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手指,将软膏塞了进去。
    借着软膏的润滑,轻松便进了一指。哈丹一手搂着我的腰不断摩挲,甚至在我的臀上流连,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进出。我真不知是自己在给自己扩张,还是哈丹在给我扩张。穴口很快变软,哈丹引导我又进了一指,我伏在他胸口,只觉不过两指而已,自己已然饥渴难耐,亟不可待。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很有耐心地叫我再进一指。
    我的手指不如哈丹粗,进了三指也不算完全扩张。可再加,我不愿意了。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不想等了,想叫哈丹直接进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也忍得很辛苦,却还这么沉得住气。哈丹无奈地叹,知道支使不动我了,只好将食指贴着我的手背,从已经松软的穴口探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存心戏弄,哈丹的食指侵入后就一改初衷,竟生生插在我指缝之间,在肠壁的包裹下,于我体内玩弄起我的手指。这比简单的插入更令我兴奋一百倍,我下意识想抽出手,却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哈丹的食指在我的指缝间穿梭,更恶意地用指尖拨弄我的指腹,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肠壁,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催促地浪叫。
    “阿哥,阿哥……”我的声音带了自己都没发觉的抽噎,“求求你……”
    穴口已经完全对他敞开,内里也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哈丹将我翻身压在身下,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捅了进去。
    “啊——”我放肆地叫喊出声,竟在他插入的那一刻直接射了。
    精液迸射得哪里都是,彼此的小腹胸口一片白浊。我无力地望着哈丹,哈丹突然用手指挑起溅在我腹间的一滴含在嘴里,低头吻了下来。
    浊液入口,初时有一点点腥气,随着热吻加深,渐渐消逝在彼此的唾液中。我抬高两腿夹住哈丹的腰,在他的进出中有如身置情欲的大海,不断上下摇动。哈丹的衣袍斜开三颗纽扣,我躲开他的吻,用唇舌将纽扣解开,吻在他的喉咙,同时将他的衣襟敞开,抚摸他的胸口。哈丹身上伤痕众多,今次的伤在胸口,绷带从肩膀一直裹到肋下,渗出一丝浅红的血迹。我心疼地摸上去,摸疼了,哈丹便一个挺身,重重地撞进来。我被他顶的摸不下去,胳膊无力地垂在床上,他将我的腿拉高,几乎将我对折起来,又撞进去。
    我里面早已湿的不行,哈丹射进去时,我竟不知沿着穴口溢出的是肠液还是精液,只知道自己已经狠狠地给他填满了。我渴求着他,他亦要不够我,射了一次,分身竟没完全软下去,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叫我侧卧着,从侧面再次进入我。我不断喊他的名字,喊他“阿哥”,喊着喊着,不知怎的,再也喊不下去。他把我抱起,让我坐在他怀里,一边从下而上快速地进出,一边满怀爱意地吻我的眉心与眼睛。这一夜如此漫长,我们做了四五回才停。满床狼藉没力气收拾,哈丹双臂将我一搂,我们就这么彼此拥抱着睡了过去。
    翌日,先知通告草原,承认狼王哈丹乃草原唯一之王,以天赞大神之名问羌族牧仁王王十条不赦之罪。先知之语像乘了风,几日内便传到了草原每一个角落。亵渎神灵,不敬先知乃是重罪,羌族内部本就暗潮汹涌如一盘散沙,先知发话之日,羌族葛尔部、阿角部、常山部立刻起兵反叛,乌恩与那日松部首领则带人谒见狼王与先知,表示愿意归顺。同时,狄族拔营而起,以轻骑开路,三日内连下羌族四部,不过数日,羌族内外受敌,节节败退,狄族大义之名,高歌猛进,至三月初十,狄族已兵临羌族都城格朗十里之外。
    哈丹仁厚,令狄族在十里外驻扎,给城内的牧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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