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叫乔楚戈去担心这些歌事情的,故而即便是到了如今叫乔楚戈这般一脸茫然的神色看着,却依旧不准多多说的意思。
    乔楚戈迟迟不见两人在多说什么,终归是默然长叹,而后无奈嘟囔道:“如今,该怎么办?”到底会发生什么尚且不得而知,但是至少得弄清楚之后的事情会如何才是重中之重。
    事已至此, 却也已经是到了无能为力的时候,又还能够如何呢?
    “按着往常的例子,葬了吧。”容启低吟了一声,终归也是无能为力。
    乔楚戈略微一愣过后,却也多少是明白了的,如今既然是已经瞒不住了的,那么瞒着或者不瞒着也就无所谓了。
    乔楚戈略微有些无奈,却还是点了点头,最终福了福身轻声道:“臣妾遵旨。”
    容启一双眸子牢牢的看着乔楚戈,最终点了点头,便是叫乔楚戈先行回去了的。
    乔衍见着容启是将自己单独留下来的架势,便是多少觉着奇怪,至少是弄不明白为何容启要将自己单独留下的,这是尚且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
    乔衍看不明白容启的意思,神色微愣的看着容启,最终低声说道:“陛下可是有事情丰富?”乔衍思来想去,便也就只剩下了容启有事情丰富,否则又何至于在这会儿将自己留下的?
    “恐怕江碧兰一死,江回告老便是必然的事情了。”容启缓缓的开口,在话落之后便是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乔衍,容启是相信乔衍能够听明白自己的意思的,只是乔衍是否要当做听明白,却又是不得而知了的。
    乔衍自然听得出来容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便是应验了那么一句话,不能为己所用,即便是死了也不能够落入他人之手。
    听着自然显得残忍,却又是莫可奈何,站在这个位置上,便得想着办着这个位置上该做的事情,有些事情并非你觉得不对的便是不能够去做的。
    “微臣明白。”乔衍点了点头,冷然着一张脸看着容启。
    容启终归是于心不忍的,这江回所说是容臻的老师,可容启亦是自小便认识的,若是将人亲手推入悬崖这般的事情与决定容启又如何能够做得出来:“罢了,若是能够拦着叫他不要去了容臻那儿,便……多少留他一条性命吧。”
    上位者最忌讳的便是优柔寡断,乔衍多少是有些不认同的看着容启的,却又见着容启那么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到底是低叹了一声点了点头算作是答应了。
    江回的辞呈是到了次日刚才递上来的,而这时江回早已经带着家眷全数离开了都城,且是连夜离开的。
    “江尚书告老还乡,这户部尚书的人选,众位爱卿且好生斟酌一番吧。”党政之间到底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容启这般说这般做自然也并非全无打算,到底是该看清楚到了如今谁与谁才是一派。
    关于户部尚书之人选,递交上来的奏折倒也与容启所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的,到底谁都是想要让自己的人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你明知此番朕是想要看看这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是为了这天下思量的,你却还要举荐赫溪曲?当是无人知晓赫溪曲是你乔侯爷府的门客?”容启手中拿捏着乔衍的折子,抬头默然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乔衍,冷声道。
    乔衍自然清楚得很容启的那些个打算与思量的,故而对于乔衍这会儿的询问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却还是一派刚正不阿似得模样,微微抬着头直视着容启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赫大人的确曾是我乔侯爷府门客,而如今却是陛下的百官之一,便不再是我乔家门客。微臣亦十分清楚陛下为何这般做,只是赫大人为人争执,行事作风亦是可谓表率,赫溪曲的确能当此重任!”
    乔衍回答的不卑不亢,仿若是半点不曾有意识到容启的情绪的模样。
    容启对于乔衍的回答自然是心中不悦,赫溪曲的为人如何容启尚且不曾去查证,只是当日赫溪曲与乔楚戈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却是容不得容启多做计较的。
    “乔衍!”容启厉声低喝。
    乔衍却不过是仰着头,对上了容启的目光却是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容启见着乔衍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的架势,到底是无奈一声长叹,过后便是冷哼了一声全是当做不在意的模样了。
    “陛下若没旁的事情,微臣先行告退。”乔衍看了容启一眼,作揖过后便是准备转身离开。
    容启看着乔衍那决绝离开的模样,便是冷哼了一声,对于乔衍的这般模样容启却也是早已有所预料了的,乔衍若是认定了的觉着对的事情,便是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那都是无法改变什么的。
    和顺小心翼翼的看着容启,那是身怕回头把容启给惹怒了的。
    “陛下?”和顺见着容启也不说话,便是直接起身往外头走的架势,连忙是跟了上去,着急着连声问道,“陛下这会儿是要去的什么地方?这般日头往外头去,可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才好啊……”
    和顺是急急忙忙的跟在容启身后,嘴上是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话语。
    容启却是摆着一副充耳未闻的架势,对于那和顺说的话全然一副没有听见的,只是一个人快步的往前走去,半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更加不要说什么回头了。
    和顺眼瞅着容启这是朝着端宁宫去了的,心中便是暗暗叫了一声糟糕的,这乔侯爷方才与陛下争吵了一番,这会儿却又是准备去见皇后。容启这是什么意思,便是个木头人,也该是看得出来意思了的。
    和顺这心里头自然是着急的,乔楚戈与容启方才是关系好一些了,若是在这会儿正是气头上的时候再弄出来点什么纠葛,便是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的。
    和顺这会儿心里头是已然没了注意的,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叫了底下的一个小太监,赶紧的是去端宁宫将方才上书房内发生的事情告知与乔楚戈知道的。
    容启正是气头上,对于和顺的小动作自然是不曾觉察,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蒙头往前去的。
    乔楚戈这会儿正是午睡起来的时候,便是听说了那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过来说是急事,是匆匆忙忙的起身便是听那小太监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
    尺素多少是有些闹不明白的,这般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突然之间闹腾到了这地步了?那陛下与侯爷不是自小的兄弟嘛?怎么是说吵就抄起了的呢?
    乔楚戈却也是明白,容启如今站着的位置是不同了的,有些事情想事情做事情出发点自然也是不一样了的,之间的摩擦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原本和顺叫了小太监过来告知一声,是向着叫乔楚戈多少顺着些容启的,到底这会儿不是正在气头上嘛?却是玩玩没想到,这小太监是派过来了,话也是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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