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
    因为念娣的沉默,愿娣眼睛越来越亮。
    耀祖神色阴沉。
    愿娣低声说:“四姐,谢谢你,谢谢你。”
    她一边说,一边笑,眼泪却流了出来,自己用手擦了,又说了一次:“谢谢你。”
    愿娣去抓耀祖,像小时候从念娣手里领到了饼子,却被耀祖拿住了手,甩到一边。
    他终于低头,正眼看愿娣:“五姐。”
    愿娣听见他说:“滚开。”
    她打了个寒战。
    耀祖几步走进屋,念娣正坐在床上,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倒是自在,从小就是爱护弟弟妹妹的好姐姐,大了也不变。活都是她的,好东西都是别人的,不争不抢,任人宰割。
    连他都想让出去。
    真是个蠢货。
    耀祖越是生气,越是平静。他坐在念娣身边,裸露的手臂和她的碰在一起。她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这么热的夏天,她的皮肤柔软冰凉。
    叫他恨不得咬碎了呑到肚子里。
    “姐姐。”他慢慢地说,声音很低。
    念娣不做声。
    她望着前方,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一团黑。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耀祖来到孙家的叁个月后。
    孙老根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高兴得像过年,给他吃肉,吃鸡蛋,买新衣服,买玩具,把攒得几个钱全花在他身上,眼也不眨。
    和以往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闺女吃的那个爹,简直不是一个人。
    家里的女孩都很羡慕他,希娣年纪最小,恨自己不是个男孩,哭了叁个晚上。
    在这样精心喂养下,耀祖变得又白又漂亮,人人都爱。但是他不搭理人,对每天伺候他的念娣都不笑一笑,看着有些呆气。
    那一天,念娣看见耀祖在猪圈的砖缝里藏东西。几块吃剩的干粮,一把干枣,花生,红薯干,竹筒,拿一块破布裹着。这是一个背上就能逃跑的行囊。
    他准备逃。
    孙老根对他这么好,他还要逃吗?念娣有些困惑,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耀祖看了她一会儿,剥开一颗糖,放进她嘴里。念娣闻着猪圈的臭味,嘴里第一次尝到糖的甜。
    他最终没逃。山外有山,他毕竟是年纪太小,又不认路,根本逃不出去。
    ……逃不出去。
    耀祖又一次叫她:“姐姐。”
    念娣回过神,在一片昏暗中,扭头面对耀祖。
    他靠过来,单手撩开她的衣衫,托起她的奶儿,指尖搓她的乳头。他的手温度很烫,搓得也比往常更用力。
    念娣有一点疼,动了一动。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逼她张开嘴,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低声问:“舌头还能用?”
    念娣感到口水要流出来,就吞咽了一下,舌尖在他的指尖一吮。
    耀祖笑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去,触摸她的舌根。湿滑细嫩,让他想起了另一个软的一塌糊涂的地方。
    她本能地干呕,他才退出来,摸她的口腔内壁:“说话。”
    念娣蹙眉,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乱动,搅来搅去,让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哼了一声。
    他抽出手指,已经被她含得湿漉漉的,就把口水蹭在她的脸颊上。
    耀祖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这嘴唇也不该要,没有用。”
    念娣垂下眼:“耀祖……”
    他等着她说,却没听到下文。她只静静坐着,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怒火和欲火,在某种程度或许是相通的。她的沉默唤起了他的性欲,下身已经悄然抬头。
    他舒了一口气,伸开一条腿,把裤子解开:“知道刚才愿娣想干什么吗?”
    念娣没说话。
    他就继续往下说:“一上来就解我的裤子,她想给我舔。”
    她只听着,似乎没什么反应。
    耀祖心里越发的恼怒,把内裤也扯下来,塞到她手里,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不如跟你的好妹妹学学,伺候伺候你弟弟?”
    她一直不说话。耀祖感觉到她格外顺从,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他腿上,呼吸吹在他的大腿上,凉凉的,轻轻的。
    “姐姐。”他轻声说,“含进去。”
    坚硬的肉屌拍在她的脖子上,滚烫,洗过澡,并没有什么味道。
    念娣茫然地摸索了一下,低头,张开嘴,含住那个东西。
    头部浑圆,口感顺滑,表皮薄而柔软,像某种食物。肉棒的体积足够大,撑开她的唇齿,唾液大量分泌,让她本能吮吸。
    耀祖抓着她的头发,扯紧,又松开,喘了一声:“继续往里吃。”
    念娣咽了一下,张着嘴继续含。
    耀祖按住她的脖子,感觉到她口腔内部温暖湿润,细滑极了。她十分生疏地吞,舌尖不知道该怎么摆,搅拌食物似的蠕动,牙齿磕着他,微微的痛。
    他按着她的后颈,沙哑道:“轻点。你要是咬断了,就给我生吞下去。”
    念娣被他这恐怖的荤话吓了一跳,又咬了他一下,他“唔”了一声,像是疼,像是爽,喘得非常厉害。
    嘴里的东西微微弹动,他克制地细微挺腰,圆头抵在她的舌头上摩擦,流出一点尝不出味道的液体。
    “好吃吗,姐姐。”耀祖腹肌绷紧,声音发颤。
    念娣没法说话,试着吮吸他。
    他说:“再往里吃,还有一半呢。”
    她张大嘴往里吞,但顶到一半多,就进不去了,想呕。
    耀祖深呼吸,勉强退出来,重新捏住她的脸:“这嘴这舌头,做这事儿也不好使。你说有什么用。”
    念娣咳嗽了两声,抓他的手腕:“耀祖……”
    到这时候也不认错。
    她真觉得把他让给愿娣也没错?愿娣敢明目张胆跟她要他,她却一点不气,一句话也没说?
    真是个谦让的好姐姐。
    ……可惜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本来消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来,耀祖说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委屈,他狠狠把她按到胯下:“别说了。”
    “哭吧。”
    他不再怜惜,挺腰插到底。
    念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她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无力地搭着,没有反抗。
    耀祖喘得格外急促,他闷哼一声,抽出一半,再次插到底。
    他按着念娣的后脑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情绪有一点失控。她含着他,吮吸着他,包容他的一切。
    她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这个家里,她最坏。
    黑暗的小屋里,什么都看不见。阴囊拍在她的下颌,发出拍打声。她的牙刮的他格外疼,疼痛中却含着更激烈的快意,几次差点逼他射出来。
    这样粗暴对她,她会哭吧。他心里竟然带着几分扭曲的期待和喜悦,伸手摸她的脸。
    没有摸到她的泪水。她眼睛干干的,睫毛从他的指腹下柔软地擦过。
    耀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凭空生出一点胆怯。然而对待她越是粗暴,他的欲望越是汹涌。他抽出鸡巴,按在她的脸颊上,龟头用力地顶蹭,柱身揉她的脸颊,急切道:“说,姐姐,说你错了。”
    念娣被他顶的脸颊都有点变形,茫然道:“我……”
    她只要一个字,就能激起他的燥意。
    耀祖不再玩些把戏,他迫不及待想插到她身体里,和她合成一个人,叫她心里只有他,不再看别人。
    他把她从膝盖上拖起来,扔在床上,撕开她的裤子,扯到膝盖,按着小腿把她的腿折过去,俯身而上。
    她花瓣干爽,耀祖试了几次,龟头掀开花瓣,在屄孔处徘徊,却没敢硬插。念娣在那里并不吭声,也不反抗。又乖,又不乖。
    他不禁伸手在臀上啪地一拍:“快说,知道错了。”
    他没用力,疼倒不疼,但被他打屁股,念娣瞬间脸红。她嗫嚅道:“我错了。”
    耀祖掰着她的腿,低头去舔她的花瓣。舌尖灵活,剥开她的花瓣,滑溜溜地绕着柔软地穴口舔了好几个来回。
    酥麻的快感逼到头顶,念娣呻吟了一声:“别……”
    他又拍了她一下,舌尖伸进她的肉洞,舔洞口的嫩肉,他含糊说:“闭嘴。”
    她抽气。
    有口水润滑,耀祖插了进去。他粗长的鸡巴一直往里进,撑开遍布肉褶的屄肉,顶到深处。
    他压抑许久,早已控制不住,一入洞就凶狠地抽插,顶的她不住低吟。
    他掰着她的腿按到头顶,含住她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刚才的口交两人都不得法,她的嘴角叫他的鸡巴插裂了。但念娣没有说疼。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绕来绕去。舌面互相抚慰,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吻的她几乎窒息,才退出来,低声喘着说:“话都说不通。”
    念娣张着嘴,身下越来越潮热,他和她挤在一起,腿间抽插的乱七八糟,不停地响。她抱住他的头。
    她闻到夜来香的香味,是他今天为她摘的花。
    “耀祖……”
    “嗯。”他呻吟似的答应,压着她又重又急地顶弄,像发泄,像惩罚。
    她的手抓住他的耳朵,喉咙口却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来。
    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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