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好了。
    老板说他也想带攻防,尝尝当指挥的滋味,所以他经常去找师父去请教,所以虽然没有带攻防的经验,理论知识倒是十足。
    夜城和师妹会挂在yy里听师父给老板讲课,师妹一边抱怨着好无聊,一边练着缝纫技能,而夜城偶尔也会仔细听一听。
    老板说,师父,到时候y服和乡下小服的指挥都是咱们的人,你是不是很激动啊。
    师父说,那咱们就一统剑三吧!
    师徒二人同时嚣张地笑了起来,师妹也跟着笑了几声,然后说他们白痴。
    原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平平淡淡地过去,却不曾想到,师父会再一次败在情缘手里。因为不愿意分手死情缘,所以情缘污蔑了师妹勾引师父,逼得师妹删号删游戏,师父也与情缘及其亲友大撕了一场,还被扒了老底变成了撩妹无数的渣男。师父一怒之下,也跟着a了游戏。
    乡下小服的恶人失去了指挥,变得一团乱,不过,这不是夜城该操心的事情。
    夜城在给老板代练完之后,发了消息给他,可是却一直没有回应。他担心师父和师妹的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所以想要确认他的情况。通过yy的好友动态,他看到老板在他的师门yy里,他直接过去找人了。
    yy里,老板和师父挂在一个房间里。
    夜城一进去,就听到了老板的声音,不过没在说话,而是低声哭泣,然后,他听到师父问:“被8的是我,要走的也是我,为什么反而是你在哭呢?”语气是非常无奈的。
    老板抽着气,说:“我替你们觉得委屈……”
    师父安慰他:“哎呀,有什么委屈的呢,多大点事儿,不值得哭的。乖,不哭了——哎呀,代练君来了啊。徒弟,赶紧别哭了,被人看到了不好,以为我欺负你呢。”
    老板直接关了麦。
    师父问他来有什么事情,夜城如实说了,然后他看到了老板在公屏打的字: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接着,三个人一起在yy里沉默。
    夜城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敲字:那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从不在yy里说话。
    “嗯,代练君再见。”师父笑着跟他说。
    老板也在公屏打出了再见两个字。
    之后老板很多天没有上线,但是夜城能看到他的yy在线,而且都挂在了恶人的统战yy。每当看到,夜城也会跟着挂进去,听着攻防指挥,连他都能听出来指挥水平不行,丢boss丢得一塌糊涂。
    后来有一天,只有一个指挥在带攻防,中途还掉了线。那个指挥请求能够上麦的人帮忙上一下,可是没人理他,夜城盯着空荡荡的麦序,心里生出一股悲哀来。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上了麦,开麦,也是熟悉的声音。
    是老板。
    老板说:“现在换人了,大家听我指挥,别慌。”
    原本躁动的公屏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老板开始指挥,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滤镜去看,夜城觉得老板的处女秀表现得还不错。
    老板成为了恶人指挥。
    夜城开始打攻防了。
    他场场攻防不落,打得也很拼,渐渐的,也混成了帮会里的主力。
    他所在的帮会也算是个大帮,pvp里数得上数的大帮会。帮主是个他以前的一个熟人,见他回来了,便接受了他到帮会里。
    恶人有了陌歌这个指挥,原先的颓势也渐渐扭转,恢复了以前的鼎盛。夜城经常双开yy,他是浩气,自然要听浩气的指挥,可是他也开着恶人的,只为听听老板的声音。
    他听见老板和那些人谈笑风生,就像以前和师父师妹聊天那样,老板变得爱说话了,也爱笑了。
    攻防时,夜城经常会看到那只叫做陌歌的喵萝,那是老板的号。对待对方指挥,当然是要把他抓过来弄死,所以夜城经常近距离围观喵萝的尸体。但是他却觉得这样的老板很耀眼,他有种望尘莫及的感觉。
    即使喵萝只是躺在地上,成为一个灰名,也依然被所有人注视着,可是他的天策即使就站在最前方,也不会被别人注意到。
    差距很大,云泥之别。
    帮主要结婚了,所以要a掉游戏了。临a前,帮主对他说,决定把帮会交给他来管理,让他当帮主,问他愿不愿意。夜城只在听到的那一秒有些惊讶,但是随即,他答应了。
    帮主很欣慰,对他说:你要替我守好浩气盟啊。
    夜城点头答应他:我会的。
    帮主a了,夜城当上了帮主。
    帮会有一个据点,所以夜城开始带城战了。没过多久,他开始带攻防了。
    当他带着一群浩气跟对面恶人在落雁城会面的时候,看到最前面亭亭站着的喵萝,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可是这不真切并没有持续多久,两边人马就开始对冲了。
    指挥确实是对冲时死的最快的,被几百号人焦点着怼,不死不是想想就可以的。
    最终,夜场倒下了,和老板的喵萝躺在了一起,他看着一边的喵萝,觉得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
    夜城成为了浩气指挥。
    新的浩气指挥风头很盛,他带着两百多的浩气守下了老谢,守下了影,守下了可人,守下了所有的boss。然后,他守下了整个浩气盟。
    夜城有时候会在想,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去当指挥呢?很累不说,出了点差错还要被人责骂,明明有的错误根本不是应该他背锅的。
    他想起了帮主临走前对他说的“守好浩气盟”,想起那句“长空令下,余孽不生”的誓词,想起“浩气长存”的口号。
    他想起了他对老板说的“陪你玩到关服”的誓言。
    他要守的太多了。
    不光是他在守,老板也在守。老板说过的,师父走之前要他守住恶人谷。
    他们都在为了守住对别人的承诺而驱使自己前进,不知疲惫,无休无止。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守住自己想守的呢?
    他想起了躺在他身边的喵萝。
    ……
    夜城从座椅上站起来,他没有管还在燃放的海誓山盟,他绕过电脑桌,走到了对面的陌歌面前。
    陌歌抬起头看他。
    夜城对他伸出了手,微笑道:“陌歌,你愿意让我守护你吗?”
    “守多久?”陌歌问。
    夜城毫不犹豫:“一辈子。”
    “啊?太长了……”陌歌托着腮作苦恼状,夜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大概是想到了好办法,陌歌苦恼够了,对他说:“一辈子太长了,守到我死的那天吧。”
    “好。”
    陌歌将手放到了他的手里。
    夜城想要把他拉进怀里,亲吻他。
    陌歌却看穿他的意图般,及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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