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捏着,身子早就软了一半,再听他叫“娘子”,好不自然,仿佛自己真的跟他是对野鸳鸯似的。
    “你,你这贼人,又来占我的便宜。你就欺负我,在这家里啥都没有,主子欺负我,连你个下人也欺负我。。。。。。”
    花匠听到这话,一把把莺娘扯进怀里,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霸道地吻上去,两人的嘴巴严丝合缝地接合着,他将舌头伸进去,纠缠搅动,搅得莺娘前胸起伏越来越激烈,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快要窒息了,拼命捶打他,他才肯放开。
    这一吻,莺娘三魂掉了七魄,这一路遇上的男人,包括丈夫继宗,虽然干她干得都挺卖力,但如此缱绻地被人这么深吻过,却是头一回。
    花匠见她喜欢,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叫了几声娘子,直叫得她脸颊上飞起了红晕。
    第二十ūρo①8.coм九章цPō①8.cōM花匠小工前后夹击干莺娘,只見她情到深處,屁眼也自動一張一合,好不誘人(高H2100字)
    花匠见这氛围甚好,估计也是时候了,把手往莺娘亵裤里一摸,果然湿了一大片,花匠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裤子和莺娘的亵裤,自己往那院中石凳上一坐,把莺娘也按坐在自己高高竖起的大屌上,一坐入洞,插到了最深处,湿滑的骚水噗叽一声,二人都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无限满意。
    花匠双手抄到莺娘前胸,一边揉捏着丰满的奶子和凸起的乳头,一边下边也不含糊,不断顶弄抽插,莺娘就背靠在他滚烫结识的胸肌上,阴户被他一下一下地抽弄,两人这姿势,无比亲密,倒似是老夫老妻一般,也不知怎地,被他这样干,有种特别满足的安全感,莺娘心里一阵放松,身子也放松了,湿润的甬道和谐地律动着,花匠只觉得今晚干得酣畅淋漓,莺娘的阴户仿佛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他不必像第一次那样攻城略地,就被包裹住,吮吸住,淫水哗哗地流出来,他的两个卵蛋都被打湿了。
    “娘子,我可把你干舒服了?”
    “嗯嗯嗯嗯。。。。。。我水好多,你,你再用力一点干我,别,别怜惜我。。。。。。”
    花匠听了这句,笑道:“遵命。”便把莺娘抱起,往那石桌上一推,莺娘仰面躺了下去,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从阴户里抽出去,顿时心都空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巨物又重重地捣了进来,以极快的频率,大力捣进她的子宫口,莺娘整个头都仰到了桌子外面,被干得翻了眼白,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才抓住桌沿,可那根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大力干她,一刻也没有缓冲。
    大力抽送了一百多下后,莺娘终于下肢抽搐,丢了身子,骚水阴精喷了花匠一身,花匠也低吼一声,莺娘只觉得那根大鸡巴一股股往她的子宫里喷射精液,足足喷了七八股,她的小腹都隆起了,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
    顿时,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环绕,仿佛周身阴气被驱赶了大半,莺娘四肢瘫软,心道:“这壮汉的龙阳果然厉害,若是,再吞他几回精到子宫里,怀儿子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这回,莺娘没舍得让花匠立刻走,俩人回房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花匠不显山不露水,却是个厉害的,几番来回,把莺娘在渔村里的经历都搞了个清楚,莺娘却问不出他什么来,他只承认自己是个练家子,可师从何处,为何在郭府当花匠,却一概不肯透露。
    莺娘心想,自己在郭府如履薄冰,连丈夫继宗也猜忌她,如果有花匠这样厉害的,能帮衬一二,倒也不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莺娘心中如此盘算,手上便有意讨好,将花匠那对卵蛋拢在手心里。他才射过不久,鸡巴还半硬着,一对卵蛋还紧缩结实,正是能吃点力气的时候,莺娘轻轻地弄着,花匠十分舒服,敞开了大腿让她弄。
    花匠趁此机会开口与莺娘说了那小工的事,莺娘羞赧道:“多大的人了还整日想着吸奶子。”
    花匠叹口气:“他倒也是可怜。”
    莺娘:“只吸奶子,不做别的?”
    花匠一把将莺娘搂进怀里死命揉着:“他吸你的奶子,我在后面干你。”
    莺娘脸红,捶打着花匠,却也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莺娘一边诧异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真的越来越没个底线,一边想,都说男人在床上什么都能答应,其实女人被干得爽了,脑子也飞了,比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她转念一想:这都是为了攒龙阳给继宗生儿子,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报答继宗,给继宗传宗接待,怎么能算错?不仅不算错,自己还是那个受了委屈的。
    那日后,小工就兴高采烈,屁颠屁颠地过来吸奶子,他这辈子哪见过如此白嫩丰软的乳房,一颠一颤,两颗奶头葡萄那么大,一逗就泛粉,把他晃得眼都花了。他把整张脸都埋进去狂吸狂嘬,仿佛饿狠了的幼儿,直吸得莺娘嘶嘶吸气:“啊啊,好弟弟,你真是个贪嘴的,我的奶都要被你吸空了,啊啊啊。。。。。。”
    莺娘两个奶头酥软,下面骚水也哗哗地流,花匠在后面聚精会神地干她,只觉得阴户内骚水延绵不绝,每抽一下就水声啪啪,十分享受,道:“有人在前面吸你的奶子果然不一样,前后夹击,是不是更爽了?”
    莺娘爽得只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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