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各色女士服装,鹤丸张开双臂扑倒在上面,衣服上残留着女士香水的芬芳,仿佛置身花海之间。女审神者正在挑选着明日例会的着装,她将一件件衣服举在身前,又不满意地放下,活似一只招摇的蝴蝶。
    “快起来,”她转过身推着鹤丸的肩膀,“别把我的衣服压绉了!”
    他懒洋洋地翻过身,女人身着肉色内衣,白花花的后背、大腿还有手臂争先恐后地映入眼帘,她平日里看着像是没什么肉,大腿、屁股和胸脯却是胀鼓鼓的。
    “你这是要去约会吗?”
    “明天是月初,我要参加审神者例会。”
    “听上去蛮有意思的呢,”他的目光落及她手上提着的一件孔雀绿色的吊带裙上,“这件不错。”
    审神者一边套着吊带裙一边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例会,上司也会在……”后背的拉链有些干涩,迟迟拉不上,他贴心地帮了把手。
    吊带裙的剪裁非常贴身,料子也很垂顺,孔雀绿的布料更衬得裸露出来的地方肤白赛雪,吊带裙固然显身材,但在工作场合过于露骨,审神者摇摇头,打算换下。
    鹤丸制止道:“就它吧,很合衬,你可以挑件硬朗些的外套。”
    她于是一头埋进自己的衣柜里,在一排外套里挑花了眼,他笑嘻嘻地从她身边钻了过去,翻看起她的衣柜来,“这件外套怎么样。”
    这是一件米白色的青果领短西装,亚麻质地的七分袖外套,略微收腰,她穿上后对着镜子转了个圈,镜子里的女人干练又时尚。审神者正准备把身上的裙子换下来,鹤丸突然将她推倒在堆满衣服的床上,她慌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起来啦!”
    “明天,我可以去吗?”金色瞳孔倒映着她的脸。
    除了出阵和远征,刀剑活动的空间被拘囿于小小的本丸中,她理解鹤丸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但她不想拿着自己的前途去赌。审神者心虚地说:“已经说好让一期一振陪我去了。”
    体贴的情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如何不给彼此难堪,他们的对话最好终结于此。鹤丸轻笑了一下,追问着为什么。审神者果然露出很为难的神色,眼神躲躲闪闪的。他压在她身上,并不期望得到什么结果,人类的那点心思根本不用费力去猜。但观察她的反应却是件趣事,女人的身体微微发颤,她舔了舔嘴唇,使它们展露出蜜糖般的色泽。不知道她身上喷了什么香水,透露着冷意的凛冽味道,一下让人想到冬日里傲立的梅花,一下又香得令人头晕目眩。
    他嗅着她的发丝,听着她吞吞吐吐的辩解:“因为我不想被我的上司发现,我对你以权谋私。”
    审神者屏息等待着鹤丸的反应,她以为他起码也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把手伸到她身下,狠狠捏了捏她的屁股,她挣扎着喊:“很痛诶,鹤丸国永!”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你一跳了?”
    审神者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支撑着她再次嚣张起来,随即颐指气使道:“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擒住她的双手,声线比平时更低:“可是我想做。”
    她的吊带裙没脱完,拉链已经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长着薄茧的手从臀部游移到腰部,审神者难耐地扭了扭,后背压着冰凉柔软的织物,语气放软:“很痒。”
    小腹抵着一根发硬的东西,在她的扭动之间肿大得愈发夸张。她似乎深知自己是无法撼动这柄刀剑半分的,只能好声好气地恳求他从她身上先下来,说自己愿意跪在床边给他干,否则一场性事下来,她的衣服也要毁得差不多了。
    眼见鹤丸大发慈悲地同意了,审神者叁下五除二剥除身上残存的衣物,又把满床的衣服往一旁挪了挪,留出一片空地。她腰部以上的位置靠在床上,屁股悬空,一对奶子被挤压得变了形,鹤丸把玩着这肉乎乎的臀瓣,她刚想转过身呵斥,羽毛一般的吻恰好落下。
    由于背对着鹤丸,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这个吻给人的感觉无比虔诚,审神者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开始挠她的阴蒂,准确地说是用指甲刺激她,力度不大,很舒服的感觉,私处如泉水一般泛起些许湿润的感觉。他伸进一根手指探路,那张贪吃的小嘴爽快地吃下了。体内的温度更高,软肉裹挟着他的手指,这感触就像在搅动内脏,令人不由萌生用锋利刀刃将这柔软肉体绞烂的念头。
    也许是动作不够温柔,惹得她不满的哼哼。抽出手指,鹤丸将上面的粘腻液体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龟头试探着小嘴,见它好色地流出更多表示欢迎的口水,他便无所顾忌地捅了进去。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打颤着,下身的饱胀带来一种令人后脑发麻的快感,体位的改变令刺激到的部位也发生改变,略显陌生的触感叫人恐慌,而那个部位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鹤丸托住她的腰,往后按了按,让两人交接的地方更加紧密。白皙的皮肤,与嫣红的肉穴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凝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深吸了口气。
    也许是顶到子宫颈或是什么地方,审神者有点痛,正欲出声,男人却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时断时续的呻吟取代了未说出口的话语。两瓣肉唇因充血而变得肿胀,也变得更加敏感,虽然看不到,阴茎的模样,它的温度、形状、长度以及上面勃起的筋脉,却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渐渐在脑海中成型。疼痛仍旧没有消散,但与压倒性的快感相比,倒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逐渐堆积的快感令大脑也渐渐发胀发昏,审神者一直知道自己对鹤丸的感情并不纯粹。他身上有一种游离的特质,像风、像云、像阳光,像一切抓不住的东西,这也是她喜爱他的原因,人总是向往自己缺少的东西。她喜欢他,但并不爱他,也许她只是想在鹤丸身上弥补自己失去了的青春,凭借他和白月光神似的笑容;又或者,只是上位者利用权势,单纯为排解寂寞……
    她的手臂很酸,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索性半个人趴在床上,只抬高臀部,像雌兽一样方便对方进出。鹤丸摸索着她的小腹,那里因为他的进入产生些许变化,他好奇地对那处地方施加力度。身体的敏感点被里应外合地刺激着,她这次甚至连跪都要跪不住了,刀剑连忙提起她的腰,但他自己也不好受,小穴突然发力紧紧咬住了他,仿佛身陷沼泽般无法抽身,他只得用尽全力向前顶,顺便腾出一只手拧住她的阴蒂。
    审神者浑身发颤,一汪热流浇灌到男人的龟头上,鹤丸被烫得闷哼了一下,奋力抵抗着射精的欲望。他略微抽离了些许,嫩肉也被粘连着翻动出来,体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流下,弄湿了他的毛发。
    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鹤丸只是轻微抽动着,审神者就感受到超乎寻常的快乐。他把她翻过来,贴住她热乎乎的嘴唇,娇弱的舌在势如破竹的攻势下根本无法招架,审神者快要窒息,不能及时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鹤丸又去吻她的下巴和脖颈,吮吸的力度稍有加深就会引来她的不悦,她不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留下过于明显的印痕。
    报复似的,他重重咬住她的乳肉,不管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口,审神者被咬得泪眼汪汪,含恨望着他。她的左乳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咬痕,甚至还有血丝,她愤恨地揪着鹤丸的头发,他便更加卖力地撞击她,布满神经的甬道被碾压着,她无力地松开手。双腿被撑得很开,审神者感觉自己的筋脉都要被鹤丸拉断了,记不清多少次抽插后,他终于交出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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