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击,摧毁了这个怪物的核心。满地落下的不仅是散落的各种建筑残片,还有混合在一起的奇异碎石。
    确定没有了危险,他和郁司言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远处守着的木大爷就带着其他人浩浩荡荡的赶过来,开始捡战利品了。
    也就是这时,安红豆他们过来了,还带着那个所谓的丫丫。
    木大爷瞅了一眼,小声的对郁司言他们说:“是那位丫丫。”表情臭臭的,人不大,气势倒是很足。
    闲话间,安红豆一行人已经过来了。丫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郁司言没有收回去的黑刃,突然说道:“它消化不良了。”
    啊?
    其他人是懵逼的,倒是安红豆神色莫测。而郁司言低头看看手中的黑刃,笑着回道:“它确实是消化不良了。”
    吃了太多的东西,又驳又杂,可不是消化不良嘛。
    她看了安红豆一眼,又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丫丫摇头:“我与它不熟,不好下结论。”
    言下之意,熟了才能下结论。
    郁司言明白了,觉得这丫丫似乎与其他npc有极大的区别。她道:“现在不方便。若是你能出去,它想必也愿意和你交流的。”
    能遇到一眼就能看出黑刃情况的人,还是第一个。这样的人,定然是在这方面有极大的天赋。
    “行啊,”丫丫爽快的应了,目光一转,看向他们身后已经成为废墟的怪物,嘲讽道:“那东西可不是我弄出来的。”
    她知道,以往,所有人都误以为那东西是她弄出来的。可实际上,还真不是。之前不屑解释,眼下遇到喜欢的兵器,她愿意多解释一句。
    “那它是谁弄出来的?”李雨忙问。
    丫丫摇头:“没有人。它只是这个空间一个定时的产物,被称作——清道夫。”
    清道夫,只为定期清理这座城内不该存在的东西。它啊,不管有没有自己的意识,都是可怜的。
    郁司言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信了。
    有些人,是不屑撒谎的。他们能看出,眼前的丫丫即使语气是淡淡的,但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做不得假。
    “所以只要想办法摧毁了这座城就可以了吗?”阮牧问。
    丫丫道:“对,但难度极大。这么多年,你们不是第一批想要带我出去的人。”可是,他们都死了。
    不管他们想要带她出去的目的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局呢,”罗青与北离优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已经做了决定了。只要能破坏攻防,这事就值得尝试一下。
    “那就试试,”郁司言一言定结论。
    但,该怎么破城,需要好好的讨论下。
    招呼卫笙虞带着丫丫去玩,顺便将手里的鞭子递给眼巴巴的丫丫,等她们跟着李雨等人去捡战利品,安红豆才对郁司言他们说:“这个丫丫,我见过。”
    不用多言,几人就能猜出她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当初见她的时候,她就那副模样。困住她的不是绯厝,是最初的规则。不过我想,绯厝还是做了手脚的。”
    要不然她不会从最初入了这个小镇就没有认出这个地方来。看来,对方有意识的做了遮掩。
    “这里确实是一座城,一座又各个铁匠铺连接起来的大城。各种奇工巧木,直让人惊叹。”
    众人被她的话说的浮想翩翩,凭阑语好奇的问:“所以现在要怎么做?”
    破了这城,可除了安红豆,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那座城,如何说破呢。
    “交给我吧,”再不活动活动,安红豆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僵硬了。况且,吃了那么一个大亏,她得让他们还回来啊。
    还有,若偏弱与汀莘的目标也是丫丫,那她就更应该抢回来。
    “你能成吗?”罗青常态质疑。
    安红豆翻了一个白眼:“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她走了,留下的罗青向北离优吐槽:“这丫的,简直欠揍。”
    北离优看了他一眼,古怪的道:“你下得去手吗?”说完,他也走了。
    罗青:“嗯?”
    他怎么就下不去手了!那家伙,不就是仗着长着一副像……算了,他下不去手。
    郁司言:“怎么回事?”
    见罗青难得气弱,她好奇的一问。
    罗青叹气,良久才道:“以前,我有一儿时就定下的未婚妻。”
    嗯?
    不是,郁司言一直以为,他和北离优是一对儿呢。这两人,往日里几乎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比她和阮牧都还黏糊呢。
    怎么现在就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
    一看郁司言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罗青就赶紧解释:“是儿时父母定下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她死了。因为我和北离优而死,所以……”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哦。
    郁司言安安静静,充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阮牧和凭阑语,两人面色不变,跟着两人身后。
    “安红豆的脸吧,与她有八分相似。别说我下不去手,就是北离他估计也下不去手。”
    额。这话由不得郁司言乱想啊。难道因为那位未婚妻为了两人死了,所以她就在两人的心里都留下痕迹了?那这可不就尴尬了吗。
    “不是,你能不能别乱想?”再次对上郁司言多变的神色,罗青木着脸再次重申一遍。
    郁司言立马摆正态度,道:“你说。”
    “那丫头去世的时候,也才十三岁。”罗青神色黯然。对于那丫头,愧疚太多,难以放下,“不过吧,这样也好。这世道,对人恶意太大。她尘缘浅,或许是好事。”
    可还是意难平。
    郁司言无声地拍拍他的肩膀,凭阑语难得出声道:“你说得对。这事,不见得是坏事。”
    罗青笑笑,心里轻松了许多。将一直压在心中的心事说出来,比之前藏着押着要好许多。
    阮牧问:“与罗老三他们有关?”
    “可不是吗,”提起罗老三,罗青目光阴冷。
    他就算是死之前,也要将这笔账找回来。
    阮牧道:“上次的攻防,对方和同行的那人,似乎变得更怪异了。”联想到北离优和汀莘的变化,可想而知。
    罗青冷笑:“就算他被压在意识深处,我也要将他拉出来,弄死他!”
    郁司言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明白该如何处理罗老三了。至于可能附在罗老三身体内的神格,那就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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