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长,你尝尝这果子,酸甜的让人忍不住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⑥.c+o+m一口接着一口。”秀气男子拿了颗绿色果子递到了白慈嘴边。
    “没…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白慈推拖不过,还是将果子含进嘴里。
    她瞥了一眼在一旁喝茶的炎邪宣,那脸臭的可以跟粪便勘比了。
    “白族长,妳肩膀会不会酸呢,我来帮妳捏捏。”一名男子站了起来,起身就要到白慈身后。
    炎邪宣一闪,已到白慈背后,瞪了男子一眼,“我来捏就可以。”
    男子又往着白慈大腿瞧去,正要伸手帮她捏腿时,炎邪宣手又过来,笑道,“这边也我来捏就行了。”
    男子试了几次,都被炎邪宣给挡住了,忿忿然道,“妒男,不知羞耻。”
    白慈一口水还没吞进去,全喷了出来。
    炎邪宣像是没事般,拿着帕子帮白慈擦嘴,温柔似水地看着她,“怎么喝那么急呢,来,我来帮妳擦擦。”
    白慈睁大眼睛,转过头看过炎邪宣。
    他…怎么了。
    炎邪宣不以为意,这辈子还没有他炎邪宣学不会的事情,论温情送暖他可不比别人差。
    他细心的一点一滴擦拭掉白慈嘴角上的水渍。
    “来,我喂妳吃颗果子。”接着炎邪宣又拿起一颗绿果子,递到她嘴边。
    白慈下意识张嘴咬了一口,真甜。
    炎邪宣浓情蜜蜜的瞧着他,都快把她瞧出水来了。
    时不时的揉揉她的肩,捏捏她的腿,看得一旁男子可是气得牙痒痒。
    没过多久,有些比较羞涩的男子站了起来,忿忿然离去。
    剩下的,似乎是胆子比较大的,仍在这里耗著。
    炎邪宣瞥了瞥剩下三位男子,包含罗君辰。
    他笑了笑,要跟他斗还嫩的很,他转过头带着谄媚的笑,看着白慈。
    “慈儿,果子甜吗?”
    白慈嘴里还嚼著果子,大大的眼睛眨眨,对着他点了点头。
    炎邪宣笑了,“那我也尝一尝。”
    瞬间他的薄唇覆蓋在白慈的红唇上,吮允着她两唇瓣,淡淡的果香从她嘴里散出。
    灵活的舌尖轻启她柔软的唇,越过她的贝齿,探入她馨香的唇腔。
    将她未嚼碎的果子勾到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才放开她。
    炎邪宣暧昧的眼仍盯着她的唇,嘴里嚼了嚼,“是挺甜的。”
    白慈瞬间红了脸,唇上还微微发麻。
    最后三位男子又走了两位,仅剩下一人罗君辰。
    “看到两位如此恩爱,君辰好生羡慕。”罗君辰今日接了任务,务必把炎邪宣赶出白慈的卧房。
    对于白慈,他是有好感,但也仅仅好感而已,反倒是炎邪宣幼稚的举动,掀起他斗志,让他好好会一会这个曾经的皇帝。
    “白族长,妳这嘴沾上了东西。”说著,罗君辰的手指直接在白慈嘴角上滑过,擦拭掉她嘴上水液。
    炎邪宣瞪了罗君辰一眼,随即笑道,“可能刚才我的口水沾上了。”
    罗君辰顿了一下,嫌弃似的连忙拿起帕子擦拭手指。
    白慈尴尬的笑了一下,瞪了瞪炎邪宣。
    “白族长,您脖子上可是伤到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眼尖的罗君辰看到白慈脖子上的吻痕。
    “喔,这个是我们昨晚太激烈,我留下的。”炎邪宣大辣辣的,豪不遮掩。
    罗君辰又停了一下,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要是我,铁定怜香惜玉。”
    炎邪宣笑了一下,“我们夫妻就爱这种翻山倒海,高潮迭起的床第欢爱,这可是别人都无法尝道的滋味,只有我能让她……。”
    “好了,够了!”再说下去,炎邪宣可什么话都敢说,白慈连忙喊停。
    “我家夫人害羞了。”炎邪宣对着白慈抛了抛媚眼。
    白慈嘴角抽了抽,原来炎邪宣竟然可以如此不知羞耻。
    罗君辰听了也是脸上发青,原本举起的手此时不知道该放那儿,终于,“我临时想到还有些事情,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炎邪宣笑笑,站起身躬送,“那就不送了。”
    这点雕虫小技。
    白慈真的对炎邪宣刮目相看,“炎邪宣,你这…变化可真大啊。”
    炎邪宣笑笑,在白慈身边又坐了下来,拿起果子边吃边说,“我记得我刚离开皇宫的第一天,身上盘缠就全给人骗了,当了几天的乞丐,被人赶来赶去,后来有个好心人士收留我,没想到竟然是个人贩子,还好我武艺高强,直接将此人送进官府,又后来找了份工,人家不给钱,气的我差点将那人给杀了……。”
    炎邪宣说著这几年,他为了寻找白慈,真的吃尽苦头,原本高高在上的他,低声下气去给人家当奴隶使唤,但也磨练了他一身在江湖行走的本领。
    炎邪宣讲得天花乱坠,有些根本是他编得,七分真三分假,说得白慈是眼眶含泪,非常心疼。
    “好了,你别说了,你就在这住下吧,向兰那边我在想想办法。”
    炎邪宣偷偷的笑了出来,白慈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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