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教训自己那严肃的样子,引得皇甫风哈哈大笑。眼中那抹温票的宠溺,更加深了。他再度把戒色拉进怀里:“我走了,天佑可不准朝三暮四。”
    “才不会呢。”我只是准备取几个妃子,等你回来,就等着做妾吧。
    “我的天佑这么可爱,会不会教别人给抢了去?”
    “不会,我向来定性很好的。”可爱是没错,只是抢他?应该是他抢别人吧。
    “若是等我回来,发现天佑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天佑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做?“声音低沉了些许,叫戒色打了个机灵,这分明是警告自己。
    不过,他可不是吓大的。”杀了那个人。”不痛不痒,跟自己没有关系。
    “只是如此,是不够的。”皇甫风回绝,“以防再有如此事情发生,我得在天佑的身上,做上我的记号,天佑说对不对?”
    戒色颤抖了一下身子,这个男人,原来有一倾向。“不……不对。”
    “不对?“皇甫风加了些鼻音,可是好性感。张口。
    “记号是奴隶的标志,我……朕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有。”那多没面子啊。要做,也是三哥的身上做上他的记号才对。
    “无妨,天佑既是一国之君,只要天佑没脱下衣服,旁人是看不见,也不敢看的。”把戒色的话还回去,皇甫风不再继续,而是轻吻上戒色的脖子,那又白又嫩的脖子,吸吮起来,口感极好。皇甫风其实很好奇,这小家伙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怎么比那女人还好。
    用戒色的话来说,是前十五年营养不良,吃素吃出来的。
    “痒……好痒。”虽然痒,可是好喜欢。戒色发出咯咯的笑声,把皇甫风的头从自己的脖子处拉了出来,然后他亲昵的圈住皇甫风的脖子,直接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吻印在皇甫风的眼皮上,嘴巴里的液体是湿湿凉凉的,原本应该觉得不干净直接嫌弃,可他们是情人,情人间,对方的液休,是最亲密的。
    戒色吻着皇甫风的眼皮,然后下滑,吻着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后是他的唇。他伸出舌头,伸进皇甫风的嘴巴里,带着主动的热情,又带着孩子气的调皮,他轻轻的触碰皇甫风的舌头,又快速的收了回来。
    皇甫风怀紧了戒色腰间的手,吸住了戒色的舌头,不让他逃避。
    吻,渐渐加深了,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御书房如此严肃的地方,被他们当成了寝宫,衣服一件件脱落了,浓浓奢淫的味道,开始弥漫在他们的四周。
    崔浪守在门口,那低低潺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听见了,何止是他,外面的侍卫也听见了。这听了已有大半年,他们都习惯了。作为皇帝的人,最重要的是,必要时刻,要把自己当成聋子和瞎子。
    半个时辰之后,皇甫风出来了,身边跟着戒色,小小的个子,虽然比去年长高了不少,可是跟皇甫风的身高相比,还真的相差很大。【皇甫风188,戒色165】
    “那,我去送你?”戒色双脸红彤彤的,睁着又大又黑的眼睛,那双眼真的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其实最初让皇甫风心动的,把他迷惑的,就是这双眼睛,和他的性格。普天下,不会再有如此清澈的眼睛,也不会再有如此别透的性格了。
    他什么都懂,却从不被世俗给污染。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却又不似荷花的脆弱,他很坚强,坚强又寂寞。皇甫风知道,因为他什么都明白,所以才寂寞。
    皇甫风其实很庆幸,庆幸茫茫人海中,自己能够找到他。庆幸茫茫人海中,他那么独特。他和戒色,其实是同一种人。对自己不在乎的东西,不屑一顾。可他们的身上,同样绑着自己的青任。对自己的在乎的东西,是永远也松不开手。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都懂如何和对方相处。
    有人说,跟太聪明的人相处,会累。其实不然,在皇甫风看来,跟聪明的人相处,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才是轻松的。
    “不用。”揉了揉戒色的脸,“你若是去,我便舍不得离开了。”
    曾经,他期望着有人可以绊住他的脚步,如今,这脚步被绊的太彻底了。只是,心里有了归宿感,这种感觉他美妙,美妙的他从此沉沦了。
    “那……那你去吧。”戒色挥挥手。他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两位太妃选美的事情。只是……戒色眯起眼睛,两位太妃突然跟太后说起这件事,而且又是一同说起的,这中间,一定有鬼。
    至于是什么鬼?戒色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太后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这事儿,等选美之后再说。
    皇甫风离开的第一天,戒色失眠了。
    穿着明黄的里衣,戒色在床上翻滚。没有熟悉的怀抱,没有熟悉的体温,光有那人留下的气息,这是不够的。
    睡不着了,戒色只好起床,他叫崔浪拿来一壶酒。
    “主子,您这半夜三更,要酒做什么?“崔浪觉得,用途是需要问清楚的,已备引发什么事情,好做好下一步的准备。
    “酒当然是用来喝的。去准备准备,我要在月光下饮酒。”戒色催促。他难得的雅兴,这个死崔浪也要阻止他?
    “那是好,奴才马上去准备,奴才叫御膳房准备些吃的。”月光下饮酒,崔浪觉得是好事情,可以提高主子的气质,嗯,不错。
    一会儿的功夫,凉亭里的餐桌已经备好。因为夜晚的天气有些冷,四周都放了暖炉,和火槽,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景。
    戒色抬头看着天上:“崔浪,你说三哥现在在干什么?”
    原来主子是想念王爷了。崔浪恍然大悟:“定是靠在窗口,看着月光想念主子。”崔浪回答的,那叫爽快人心。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戒色的自恋,永远超出别人的想象,“三哥总是喜欢靠在床边,好在月光里没有仙子,否则,三哥一定会被勾走。”
    这前不搭后的话,崔浪也能接上:“哪会,王爷对主子,那是情深似海。”
    戒色听了大乐:“这成语用的好,我喜欢。”
    谢主子夸奖。”
    这边主仆两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那边李瑞林靠在窗口,蹙眉沉思。看到下面的火光,他思索了一下,向他们走去。
    “陛下,崔总管。”俯身,这是礼仪。
    “瑞霖啊,来来来,快坐,一起喝几杯。”戒色招手,喝酒,自然是人多了才有趣。
    “好。”换成以往,李瑞霖肯定拘谨,只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来,就一饮而尽了。
    崔浪陪着两人,心想,今天这两人,肯定不醉不归了。于是暗中,他吩咐小太监准备好明天的解酒荼。
    “瑞霖啊,你走过来人,你来说说看,这人是怎么回事,每天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多想念,这分开一天,就觉得瑰不守色了。”戒色嘀咕。
    “就是,以前拥有的时候,也不见多么珍惜,现在失去了,就死缠烂打了。照我说来,就一个字。”李瑞霖伸出一个手指,双眼没有焦点,看样子是喝醉了。
    “什么字?”戒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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