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睁开眼,翻个身,张乐逾沉睡的脸印入眼帘。
    很久没这么安静看过他的脸,谢笛突然觉得人这么睡在面前比没看到他时还要更加惹她想念,就这么睡在眼前也依旧很想念。
    谢笛轻手轻脚,钻进张乐逾怀里,安静地抱了一会,把心里的情绪镇压住。
    半响后,她又把脸挪开瞧瞧他的脸,心忖:居然睡这么熟,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乐逾不醒,谢笛也不敢多动,却仿佛第一次跟他睡在一块一样,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用指尖戳戳他的胸肌——估计忙的时候还记得抽空做运动,这么硬,真好。
    谢笛色情地乱摸,一如他色情地摸自己,谢笛感觉特别好笑,他们两为什么这么关注对方的胸部发育状况?她一边摸一边偷笑。
    摸了一轮,谢笛看张乐逾还没醒,自己又玩得很是无聊,被窝里用脚趾头夹他的,却只敢轻轻地。明明希望张乐逾醒来两人多说几句话,却又害怕吵醒他。
    她等得都快放弃了,这是张乐逾才缓缓睁开矇眬的睡眼。谢笛安静地躺着望他眼睛,等他恢复精神。
    终于张乐逾的思想重回现实世界,他搂抱住谢笛,开口的嗓音极其沙哑:“唔,我快累死了,笛笛。”又沙哑又带了一丝极其少见的撒娇。
    谢笛心都快化了,回抱着安慰他。
    张乐逾埋在温柔乡里补充体力,感受到谢笛空前的温柔和顺从,手在她的后背与臀部来回抚摸,真丝睡衣摸上去十分流畅顺滑。
    “你几点回来的?我都睡着了没印象。”
    张乐逾嘴唇靠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两点多吧。”
    “好累……”
    在他重复第二遍后,谢笛真切感觉到张乐逾今天特别腻人,以往他可是宁愿牙齿掉了往肚子里咽也不会说半句痛痒的。应该在暗示什么,只是谢笛还没读懂。
    直到张乐逾的手开始在她的肋骨之上胸部之下掠过,谢笛明白了这个色鬼打的主意。
    今天谢笛实在是太乖了,乖巧的谢笛能让张乐逾把整个心窝子掏出来给她。
    张乐逾眼瞧着谢笛往上挪挪身子,然后用胳膊抱住他的头。一只手将睡衣掀起,洁白又饱满的左乳完全暴露在张乐逾的面前。
    大胆可又带了一些羞意:“要吸吗?”
    这能不要吗?张乐逾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腹奔腾而去,心窝子缓缓再掏,等他醉死在这温柔乡里再说。
    他张开嘴,对着她被空调冷气刺激到的乳尖含了上去。虽然谢笛准肯他含弄,张乐逾倒是还记得谢笛对此的想法,偶尔用嘴唇吸吮,更多是在用他的舌尖挑弄她挺立小巧的乳尖。
    谢笛侧着身环抱着张乐逾的脑袋,只见自己的乳房部分隐没在他的口腔内。这样的姿势,对于谢笛来说放纵又大胆。
    脑袋里紧绷着的弦,随着视野里张乐逾的动作而拨动,同时感受到自己顶端的敏感点被他随意舔弄。不止于此,张乐逾的另一只手覆到她的右乳上,没有任何想法地胡乱揉着。就这样,她的整个身子也绷成了一条弦。每一次张乐逾舌尖的跳动,都能引得靡靡之音从她的嘴里蹦出。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张乐逾双手撑在谢笛的上方,问她。
    谢笛被他这么直直地盯着,显得特别不好意思,手背盖住脸遮挡自己,却没顾及到自己的睡衣搂到了胸上,她的胳膊一动,连带着嫩乳上下颠动,甚至上面还沾着张乐逾的口水。
    “躲什么?”张乐逾好笑,她这副大胆过后却又娇羞的模样特别有意思。
    谢笛没理,连忙就要翻身躲开。张乐逾用一只手就把她把住了,亲吻着她的紧闭的唇。
    两人刚醒,臭烘烘的口水相互交换,轰炸着对方。
    要是往常,谢笛早就不干了。她有一点点洁癖,不怎么会做饭可自己住的屋子时刻都要保持干净,张乐逾和她睡觉不洗澡肯定上不了她的床,更别说像这样一大早没漱口就亲亲。
    既然今天一路畅通,张乐逾便捧着她的脸一顿猛亲,谢笛差点透不过气。
    等到张乐逾转战下面,想进入正事,谢笛反而在往后缩。
    ?
    “你今天不要去单位吗?”谢笛害怕误他正事,只打算给他解解馋便罢。
    张乐逾没回答,手往她身下摸,温暖又湿润。谢笛努力缩着身子,说实话她也不好受,这么久没做肯定也会想要,而且张乐逾含住她乳房的第一下她就湿了。
    张乐逾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看时间七点五十,他想着晚就晚点吧,本来去实验室时间就灵活,天天这么干迟早得累死。
    “半个小时解决完。”
    谢笛没能发表意见,被他利索地褪下睡裤,翻了过来从后面一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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