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就算洗床单也是笑呵呵的,一个满足了性欲的男人甚至能举着手发誓以后要给王久倾洗一辈子的衣服。
    他可真棒,Edward一边搓一边乐得不行,他把久倾肏得潮喷还失禁啦!
    他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昭告全世界:看看我才是和久倾最契合的!
    这种事可没有先来后到,明显他让久倾更爽,什么罗一野估计早就别掏空了,哪有他年轻力壮!
    Edward捏了捏坚硬的腹肌,争气!
    想着想着,胯下的性器又冒起了头。
    王久倾只觉得羞恼不已,她严词拒绝了Edward要帮她洗澡的提议,抖着两条腿颤颤巍巍地去卫生间抠挖小穴里残留的东西。
    他到底射了多少!
    居然一直绵绵不绝地淌出来,不管怎么抠都清理不完的样子。
    热水哗哗地流,混着一丝丝白色的精液旋转着流入下水道里。
    精液射得又深又浓,手指根本到不了那么深的地方,只能慢慢地冲洗,直到王久倾快要支持不住时才清理干净。
    干爽地躺在床上,王久倾咬着被子想,以后再也不让他内射了!
    队员们聚集在客厅,撤走的摄制组也都搬了回来。
    李斯笺坐在一把椅子上:“接下来安心拍摄团综,今天我们提前去箭河,原本街道和路演行程取消,摄制组挑选了行人较少的地方。经踩点安全的地方才能去,你们个人出门也是。”
    “都听李哥的。”林星恩说。
    箭河,箭河好啊。
    王久倾半靠在温淮身上想,她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Edward坐在半米远处,眼睛在她和温淮脸上转来转去,好像马上要扑上来咬死温淮的样子。
    叹了口气,温淮立刻扭过头来看她,说:“怎么了,感觉你肌肉好像很僵硬。”
    “没错。”王久倾附耳同他讲:“都怪Edward。”
    温淮柔柔地笑着,眼睛却深得可怕:“他太不知节制了,晚上我帮你揉揉。”
    “你真是太好了呜呜呜!”王久倾全身心信任地抱着他,全然不知身后温淮和Edward对上的眼神。
    他们到达的箭河深处远离小镇,也许因为淡季,周围居然真的见不到半个人影。
    萧瑟的冬日里,树上洒满了雾凇,浅浅的河床上还有潺潺的水流动,石头上都结着松散的冰凌。
    工作人员从不远处的小镇为他们买来了热饮,让他们千万不要往那边走。
    王久倾捧着咖啡心想,他们这是来度假还是来逃难的,全程路线要避开人走,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寥寥几个。
    李斯笺说下一站他们要离开皇后镇,转而去林区露营。
    连去超市采买用品的队员都不能超过叁个,而且要全副武装分头行动。
    王久倾觉得在新西兰都能碰到个认识他们的实在是罗一野太过倒霉,看着她右上角填不满的真爱粉数量时她总觉得自己很糊。
    正常来说,他们就算九个人一起走在新西兰大街上,也没人会认得出来。
    几个人顺着河道步行着拍下留念照。
    林星恩说:“金亭,我们打个赌吧?谁输了谁就跳到河里去。”
    金亭小孩子玩心大,立马同意:“那我们玩什么?”
    听到这里,王久倾忍不住看了沉玿白一眼。
    沉玿白沉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说:“你还记得我钓了几条鱼吗。”
    “嗯…两条?”王久倾疑惑地回答。
    “入水吧。”沉玿白看她一脸疑惑又补充:“你输了。”
    王久倾想起来了。
    【我赌你最多钓上来一条鱼。】
    金亭和林星恩在林子里奔跑,林星恩慢了一步输给金亭,金亭叫得整个林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王久倾绝望地撩着裤腿坐在岸边脱袜子。
    林星恩也刚好走过来脱鞋。
    “你怎么也在这?”林星恩自然地贴着她坐在旁边,王久倾见他神态自若,便没说什么。
    “打赌输了。”
    两个费尽心思争热点争镜头的人对视,刹那间就理解了对方。
    林星恩眼中狂热和阴暗交织,他压低声音说:“看,你和我就是同一种人。”
    王久倾脱完了袜子站起来,不屑地撇嘴:“这叫殊途,暂时性的同归而已。”
    林星恩压下情绪,换上一副笑脸跟着站起来扶她:“难兄难弟,不如我们牵着手下水吧,久倾哥。”
    “好呀,”王久倾握住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受罪好像就没那么凄惨了。”
    两人光着脚丫踏进河水里,河水是那种要结冰不结冰的状态,触碰到的皮肤像速冻了一样立马就麻木了,凉意钻着脚底板窜上脑神经。
    “我k…好凉啊!”王久倾想往回退,但林星恩死死地抓着她往水里蹚。她怕一不小心摔跤了全身浸到冰水里去,只好哆哆嗦嗦地跟着他走。
    沉玿白和金亭两个胜利者站在岸边观赏他们的胜利成果。
    沉玿白颇有些愉悦地看王久倾叽里哇啦冻得跳脚,环抱着手臂干脆坐在河边让谢行招呼大家一同嘲笑她。
    金亭叉着腰一会儿叫王久倾快回来快回来多冷啊别冻感冒了,一会儿又叫林星恩再走远点,水还不够深。
    双标得明明白白。
    王久倾哭丧着脸最终两条小腿都被水淹没,林星恩终于愿意撒开她的手,她立马哒哒哒地跑回岸边。
    “冷死啦冷死啦!再也不打赌了!”王久倾的腿被Edward抱在怀里,居然感觉他的体温有些烫,捂了好久才恢复一些知觉。
    林星恩惨白着小脸披一条浴巾,明明没溅起水花,他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刘海都淋湿了,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蜷缩在房车后座。
    金亭拊掌大笑,连连说:“真有意思,我也去摸一摸到底有多冰。”
    然后没多久就嗷嗷地抱着冻僵的手回来和难兄难弟蹲在一起烤火了。
    真是个小傻瓜。
    王久倾叹息,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不是该送金亭一本厚黑学,得按着他好好阅读才行。
    免得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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