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起来,男人们便喜欢赤膊露膛,林冬因着家里还有个女孩极少这样,除了今天中午天太热他实在是忘了,林小喜便跟着他学。
    于是在夏日时的山下村子里常能看到一群赤裸上身的熊孩子里混杂着一个衣着完整的小孩。
    夏天天热,即使山里有风,阳火燥动的男人还是觉着热,屋里开着窗跟没开一样,林冬使唤着自家孩子拿席子和枕头到院里,如往年一般在院里枕天席地而眠。
    夜渐渐深了,林冬却隐约觉着身旁的小兔崽子没睡熟,但困意上涌使得他只能先把此事丢于脑后沉沉睡去。
    小兔崽子林小喜听他爹发出了轻轻的鼾声,便蹑手蹑脚的起身往屋里走去。
    他轻轻打开铃铛的房门,小声喊道:“阿姐,我进来了。”
    屋里窗户大开,那是铃铛怕晚上屋内太热打开的,她自己无所谓却怕热到小喜,窗边还挂着驱蚊和驱蛇虫的香包。
    月光从窗那儿洒进来,洒在熟睡的铃铛身上。
    铃铛身旁有个明显的位置,那是她特意给林小喜留的,之前看见他时她便读懂了他那奇怪的脸色。
    林小喜笑眯眯的躺上去,过了会儿觉着姿势不对,便翻了个身巴着他姐睡着。
    他姐身上清清凉凉的,尤其是在夏日时,抱着她睡便像抱着块冰睡似的,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清晨,铃铛是被刺眼的光线弄醒的,她起身,动作小心的从林小喜身上翻过,然后去院里洗漱。
    她没在院里看见阿爹,心想阿爹一大早可能又是去打猎了。
    她不知道的是,林冬醒来后发现昨晚那睡不踏实的小兔崽子不在身旁,席子上除了他睡过的痕迹便没有他人,便进屋里看。
    在他俩睡的屋里没找到人,而隔壁铃铛屋门却是半掩着的,他心念一动,便轻轻推开那门,后来他看到的那画面便成了他一生的魔障。
    清晨微煦光线下,女孩的衣服被卷起,一对嫩白绵乳坦露着,大咧咧的任人赏看。
    林冬本想转身就走,但他魔障的向前一步又一步,他警告自己把铃铛卷起的上衣放下便走,但粗砺的手向铃铛身上的衣物伸去时,他碰到了那双绵乳,一如想象中的滑腻柔软。
    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林冬的肉棒立起来了,鼓鼓囊囊的一团,他也不忍放弃那轻柔触感,手上下揉着,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把手下的人儿吵醒,那顶端的果实他也轻轻拈了下。
    要不是心中的那根弦还未绷断,理智还没完全丧失,他只怕都要亲口尝尝那朱果绵乳,看看口中尝到的滋味如何,是否真与手碰到时的触感一致,绵柔娇嫩。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胸中藏着一股火气往山林深处走去,他要好好想想。
    他从未想到自己如此混帐,对一个小姑娘起了邪念,那小姑娘如今是他的养女,以后还会是他儿子的媳妇。
    有两种声音在他脑中嘈杂不休,一个顾及着人世间伦理,一个却鼓动他满足欲望。
    林冬烦躁至极,他暂时不想家去,便在林子里晃悠。
    铃铛洗漱完,便回屋里叫醒她阿弟。
    林小喜喃喃几声,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铃铛失笑,直接拧着他耳朵叫他起床。
    林小喜气呼呼的醒了,今天的阿姐一点也不温柔。
    他跳下床拖拉个鞋就气气的跑去茅房了,阿爹不允许他们在屋里放夜壶,说夜壶有味嫌它臭。在屋外修了自动抽水的茅房不说,还挖了个堆粪池,说什么要沤肥。林小喜不懂这些,但他就是觉得他阿爹厉害,什么都懂。
    过了一会又哭唧唧的跑回来。
    他小声泣啜着对他阿姐说,“阿姐,我又尿不出来了。呜呜呜呜……阿姐,我是不是得病了?”泪眼汪汪的,铃铛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她又重拉着小喜去茅房,叫他解开裤腰带。
    开春时,林小喜也得过此病,后来虽消了但还是担忧不已,便告诉了铃铛。
    此次铃铛便想着要仔细看看,好歹也得找出病因呀!
    但她望着赤裸裸露在她面前的那根东西,也看不出什么,除了比小时候大了些长了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她伸手将肿胀的它把住,然后像照顾小时候的阿弟那样“嘘~嘘嘘~”
    “滋——”一股微黄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眼里还含着泪的林小喜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接着又想到自己都那么大了还要让阿姐把尿,又觉着自己在阿姐面前丟脸了,但想了想他还是扭捏的对着他阿姐说:“阿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不好?”在阿姐这里丢脸就算了,绝不能让阿爹知道,要不然阿爹又要嘲笑自己是没长大的奶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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