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酥胸一同裸露出来,两团乳肉被骏马的步伐颠得上下起伏,一对红蕊被凉风吹拂,在他的炙热的注视下,逐渐变得坚硬挺立。
    瞥见萱蕙微红的小脸,司墨哑声低笑:“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惹来萱蕙嗔怪的眼神。
    之前在马上有过两次,可那都是深夜。这大白天的,还是山路……
    萱蕙漫天飘飞的思绪被他的吮吻打断了。她下意识抓着司墨肩头,腰身弯曲着,不自觉地将酥胸往他唇边送去。
    司墨专注地吮着一团白嫩,偶尔用牙齿轻轻夹弄乳尖儿,一只手揽着她腰身,另一只手抓着另一团酥胸,偏偏还用指缝夹住乳尖儿,让它挺得更高,硬得像颗豆儿。
    他丝毫不吝于抚慰她的身体,没过多久,一绺晶亮的涎水从乳肉滑落,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流淌,洇湿了她的裙腰。
    如此细致的动作,萱蕙又怎能不动情?
    怀中少女开始时不时颤抖,攀着他的动作也软下来。司墨耐着性子抚慰了两只酥乳,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复又咬着她的唇瓣吮吻,同时将她裙摆掀到腿根处,摸到了亵裤中间一团水迹。
    神君暧昧地低笑不止,勒停了骏马,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双腿分开架在他腿上。他亦掀开了衣摆,露出早已挺立难耐的硕大。
    直至被他稍稍抱离马背,萱蕙仍在疑惑:神上是否太急了,甚至忘了她还穿着亵裤?
    然而下一刻,萱蕙便觉腿间一凉。竟是他径直撕开了她的亵裤,甚至用三根手指拉开了花唇,便于他插入,另一只手松开,让她毫无防备地落下,将他的欲根吃进了大半。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太能承受他的尺寸,更何况她毫无准备。
    只这一下,萱蕙秀目一翻,背脊向后弓起,瞬间抽紧了气息,挂在他身侧的两只玉足也蜷起了趾头。纤纤十指无助地揪紧了他的衣物,拉扯出难耐的形状。
    司墨刚刚进来,她就被肏到了高潮,只能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司墨一不做二不休,腰身用力,将最后一小截欲身也送了进去,两个肉囊紧紧贴着她的花户,时刻提醒她他进得有多深多重。
    她眼角溢出欢愉至极的泪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双唇张开,不停吐着炙热的喘息。司墨将她拉直起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双手绕过她腰身,自后托着她的臀肉,让她套弄着欲身上下起落,同时配合她的起伏挺动肏弄,次次都能碾开花心,让她酸慰到颤抖哭泣。
    柔弱的花户就这么对他敞开,被他深入浅出。而这样的姿势让她只能用腿心支撑着身子,每次他狠狠肏进来,她都只能将欲根满满地吃进去,感受着上面跳动的青筋,被糙砺的棱角刮得欲仙欲死。
    萱蕙高潮到哭泣不止,偏偏她哭起来像被蹂躏的小花猫,只能惹来神君更凶狠的疼爱。
    司墨双腿一夹,骏马便继续前行。
    “嗯……”
    马儿没走两步,萱蕙便再度双目翻白,死死揪着司墨的衣襟,僵着身子,很久都没有缓过来。司墨知道,这样轻微的嗯的一声,已经是她现下能发出最大的声音,可见她已被肏到神魂颠倒了。
    马儿行走时,两边胛骨前后交替起伏,连同司墨双腿也跟着起伏。偏偏她敞着双腿,被他插着穴坐在他腿上,粗大的欲根就在花穴里来回摆弄,四处乱顶,欲根的棱角青筋将柔弱的花穴刮弄个遍,一点规律都没有。司墨更在此时加重了力道,真真将她插得死去活来。
    “呜,呜……”
    萱蕙承受不住,泪盈盈地看着他,盼他轻一些。司墨反倒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恰逢山路高低起伏,马儿轻巧一跃又落下,萱蕙便觉那肉棍稍稍撤出,还没喘匀气,马儿落地,她又重重落了下去,粗大的欲根顺着一片水润的花穴肏到了底,司墨腰身微晃,龙首就顶着花心打了个圈儿,直让萱蕙媚眼翻白,唇角涎水流个不停。
    司墨低笑着解释:“后面有车马来了,可不能让人看见,阿月觉得呢?”
    听见有人来了,萱蕙立时清醒了几分,小脸红扑扑的,恳求地看着他。
    司墨似乎很苦恼:“可是阿月这般柔弱,才弄了一小会儿就受不住,何时能让我出一回呢?”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倘若萱蕙清醒,立刻就知道他是强词夺理。然而她这会儿被肏得神志不清,哪分辨得了那么多,只听懂了一个意思:若是能让他出一回,她就得以解脱了。
    司墨又诱哄两句,怀里懵懂的少女便乖乖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让他入得更深,两人结合得更紧。
    “好姑娘。”司墨笑着吻她额头,“坐稳了。”
    他一勒缰绳,马儿扬起前蹄,直将少女往他欲根上送去。少女身子一僵,下意识将他腰身圈得更紧,马儿已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倘若她能出声,山路上便能听见或高或低的呻吟哭泣。然而她说不了话,司墨只能通过她又痛又媚的表情,和颤抖发烫的娇躯,来判断她到底有多快乐。
    花穴被肏弄的高潮自不必说,司墨那粗壮的物事和颠簸崎岖的山路,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丢掉神魂,随之疯狂。少女长发散乱,衣襟敞开,因为被揽在他怀里,跳动的双乳摩擦在他衣襟上,情潮下双乳胀起,乳尖刮出微微的刺痛。
    即便如此,她仍然迷迷糊糊记得神上的叮嘱,得让神上出一回,否则让人撞见就不好了……
    少女努力收缩着花穴,丝缎般绞着欲根,司墨不禁呼吸一重,按着腰身的大手将她压得更紧,贪婪地感受着花穴的柔软和火热。
    他的阿月,果真是个让人无法不怜爱的姑娘……
    司墨又一甩缰绳,马儿跑得愈发的快了。萱蕙的呼吸已经破碎凌乱得不成样子,却仍然努力裹着他的欲身,将他的话记得牢牢的,要让他出一回……
    马儿跑得越来越快,几乎要飞起来了。没过多久,萱蕙鼻尖发出难耐的嗯嗯声,脸颊潮红,拽他衣领的手也快要脱力。
    司墨捏着她下巴一看,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忽然一勒缰绳,马儿嘶鸣着立起,萱蕙感觉快要被甩出去了,惊慌地抱紧了他。他便借机托着她臀肉,在落地的那一瞬将她肏满,龙首凶狠地顶开了花心,浊白在她体内激射而出,大量体液几乎将她小小的花宫填满。
    他甚至还在这一刻轻轻旋转欲身,感受着少女被来回碾磨花心的无助和战栗。
    萱蕙喘息得快要死去,浑身大汗淋漓,却听司墨说:“阿月,你瞧,那边有人来了。”
    第十四回(上一章高H马上play忘了标) 章节编号:6337933
    激烈的欢爱耗光了萱蕙的体力。小小的人儿仍旧无力地趴伏在他怀里,两条玉腿颤颤地挂在他身侧,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山林里十分寂静,只有隐约的马蹄声渐渐靠近。她发出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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