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彻一歪头,在逝修耳边说了句什么。
    惟公卿光顾着抓狂,根本没听到,等他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后,逝修已经是一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怎么就有道理了……
    “我先试试。”
    什么?
    眼看着逝修突然靠近,男人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出现在他面前,惟公卿吞了口口水,“那……”
    话没说完,男人的脸在眼前迅速下滑,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腾空了,惟公卿惊叫一声,那声音连同他惊恐的表情一起,很快不见……
    在那二人离去前,闻彻轻飘飘的说了句,“待会儿我差人送到货栈说一声,你今儿没空,就不去了。”
    惟公卿一直住在闻彻这里,但不代表他足不出户,只是没像过去那么频繁。
    他每天下午都会到货栈去一趟,继续和重华学习东西。
    逝修的消失,是指这段时间他都没出现,无论在闻彻的府宅,还是货栈。
    惟公卿也没勇气回去看他,所以他一直过着自欺欺人,得忘且忘的日子。
    如今,报应来了。
    闻彻看了眼他还没喝完的甜汤,收回的视线对上了白的。
    如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不过这一幕,应该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白不顾以下犯上,她问闻彻,“王,值得吗?”
    一旁的红也抱着锄头,看向这边。
    ……
    那个对方向感极差的逝修,竟是轻而易举的把惟公卿带回了他的房间。
    惟公卿觉得今天什么都有压力,无论是被用力关上的门板,还是他变成抛物线落点为床榻,或者那飘然而落的床幔间,男人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还真不知道,你对我意见这么大,以前,可真是委屈你了。”
    惟公卿蹭到墙边,可惜床榻就这么点空间,不管他怎么躲逝修都一伸手就能抓到他。
    “逝修,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不会介意才奇怪,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算是领教了。
    这几天在闻彻这里过的太过滋润,警惕性骤减,他忘记了充满攻击性的逝修。
    “你觉得闻彻比较好,他更能满足你是吧?”
    “不是……”
    “不喜欢你就说出来……”逝修倒是大度,“我会努力学习,直到让你满意为止。”
    逝修加重了学习二字。
    既然惟公卿喜欢闻彻,那他就在闻彻那里求赐教。
    一想到闻彻那身本事被逝修学去了,惟公卿第一个反应是骨头发酥发软。
    一下子连尾指都没力气了。
    “听闻彻说,你很喜欢……”
    逝修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惟公卿的脸腾就红了,他的表现是最好的回答,逝修环胸扬眉,“我还真不知道,那样你也有感觉……”
    惟公卿下意识的摇头,这俩人果真沟通过了……
    想到他们沟通的内容,惟公卿就脸颊升烟。
    “他还说……”
    逝修又说了句什么。
    惟公卿猛的拽住衣襟,企图遮掩什么,逝修冷哼,闻彻说的果然都对。
    “你、你们什么时候……”
    他很想知道他什么时候交流的经验,逝修不是一直没出现吗……
    “你都忘了?”
    他该记得什么?
    “你喝多的那天晚上……”逝修的眉毛挑到很高,惟公卿竟然都不记得了。
    他喝多的那个晚上……
    第二天,白给他来了个实况转播,但是……
    后面他实在觉得丢人,就没看下去,后来,又生了什么……
    逝修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
    有愤怒,可是,那耳朵也是红的……
    那晚,惟公卿喝多了,他们把他送回房间。
    逝修气哼哼的把他一扔,惟公卿自己就滚到了榻上,闻彻这会儿将布巾投湿,给他简单的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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