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颂那时一直到现在,端木流轩真的变了很多。
    或许,她是真正能够给小风幸福的人。秋月白在心中对自己道。
    两人一时默默无语,单纯地在后院里闲步。
    “哎,老宵,你这牌可真有意思,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后院凉亭里,风雅颂一边摆弄着石桌上的竹牌,一边问宵云之道。
    “这些是宵某根据书上所记载,自己请师傅打造的,可以用来娱乐,也能帮人算命,风姑娘若喜欢,宵某送你一副就是。”宵云之拢起一摞牌,在手里洗着,对风雅颂道。
    “呵呵,那谢谢咯。”风雅颂欢快地将桌上的牌往怀里一抱,心里想着: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呃,风姑娘,宵某在书房里还存有几副这样的牌,都全新的,也整理得很好。”言下之意:你不用这么积极地收拾桌子。
    “啊,这样啊,真不好意思。”风雅颂挠挠头笑道。
    “没事,风姑娘要急着要,宵某这就让丫鬟拿来。”宵云之对风雅颂那土包子行为倒是不以为意,将丫鬟招致身旁,嘱咐了两句后,便让她离开。
    “不急不急。”风雅颂一边客气道,一边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丫鬟离去的方向。
    宵云之被风雅颂那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弄得忍俊不禁,道:“风姑娘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呵呵呵呵。”
    “聊什么聊这么开心啊?”远远听见了宵云之的笑声,秋月白凑上前问道。
    “小白,这老宵可厉害了,不仅会弄这么有意思的竹牌,而且还会给人算命。”见着秋月白到来,风雅颂连忙起身拉着她的衣袖,献宝似的说道。
    “哦,老宵啊,他就是喜欢捣鼓这些玩意。”作为老友,秋月白对于宵云之的那点爱好早已知晓,了然地应了一声。
    “你知道啊,那小白,你让老宵给你算算命吧。”风雅颂扯着秋月白的衣袖央求道。
    “呵呵,老宵早就替我算过了,你要感兴趣,就让他替你算下吧。”秋月白摸了摸风雅颂的小脑袋,轻轻将衣袖拉出。
    “啊,来就算我的,那我多亏啊。”风雅颂低头咬唇道,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端木流轩,你来,让老宵替你算算,免得一天到晚都冷着一张脸搞神秘!”
    冷着脸?搞神秘?我哪有啊?!端木流轩心中大呼冤枉,但还是被风雅颂拉到了石桌前。
    “端木姑娘,就麻烦你从中抽取一张竹牌,递予宵某。”宵云之见端木流轩走近,看着桌上的竹牌道。
    “就这张吧。”端木流轩被风雅颂那双殷切的眸子望得心里发毛,只得随手抽了一张竹牌交给宵云之。
    宵云之接过端木流轩递来之牌,掐指算了下,又从桌上数了三张牌翻开,沉思片刻,抬头正色道:“端木姑娘有过人才能,只要愿意,能够一生富贵。只是在这感情上……有些纠结啊。”
    端木流轩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宵云之,还真有两把刷子。出于好奇,开口问道:“那么宵庄主又是从何得之的呢?”
    “端木姑娘抽出的这张牌,是襄王,单看寓意着成功与富贵。可宵某根据端木姑娘姓氏笔画数出的三章牌,就分别是神女,落花,流水,合着前面那张襄王,正好是两句话: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真这样么?”端木流轩闻言后退两步,指甲陷进掌心里,失落道。
    “是的,不过端木姑娘你也不必丧气,你的主命牌是襄王,襄王牌是六十四牌之首,也寓意‘主宰’,就是说,只要你信念坚定,努力不放弃,就能主宰你自己的人生,让它朝着你所希望的轨道运行。”宵云之说完这话,又将牌重新合拢,问风雅颂道:“风姑娘,现在你要不要也来算算?”
    争论
    “我?那就算下吧。”风雅颂说着走到石桌前,盯着上面的竹牌看了好一阵,才挑了张看着最顺眼的翻了出来。
    宵云之接过竹牌一看,是轮盘。他默默掐指,从桌上又数了三张竹牌出来,四张一起摊开。他对着这四张牌凝思片刻,突然变了脸色,抬头正色风雅颂道:“宵某敢问风姑娘的生辰是何日。”
    啊,怎么还要问生辰,刚端木流轩都没说。虽是疑惑,风雅颂还是老实答道:“具体哪日生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是属猴的。”
    “属猴?这样的话……”宵云之默默自语道。
    “哪样啊,老宵,你就别在这么吞吞吐吐的了,有啥话就直说吧,就算你说我是天刹孤星的命,我也不会怪你的,这样你放心了吧。”宵云之的态度引起了风雅颂的好奇。
    “没有没有,只是风姑娘的命格有些古怪,宵某能力有限,无法预知风姑娘的远景,只能够看出,风姑娘近日会遭遇一些大事,这些事是你之前从未遇见的,之后会如何发展,就要看你的处理了。”宵云之沉沉地说道。
    “我能遇到什么大事?”对于宵云之的话,风雅颂相当不以为然,想自己都这么逍遥快活地过了十几年了,虽没什么大本事,但生活也算如意。即使已经是个很有技术的大盗,但还是不太招人注意,基本上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人了。
    “风姑娘莫要不信,你看这张牌——阿祁轮盘,它寓意着纠纷与旋涡,而它本生的旋转周期正是十六年,也就是说,抽中这张牌的人,人生将会在十六岁的时候有所转折,且这个转折,一定是伴着风险与机遇的大事。”宵云之抚摩着那张轮盘竹牌解释道。
    “可我今年应该已经十七岁了啊,怎么都没见到什么大事?”风雅颂还是不怎么相信宵云之。
    “或许,有的转折是潜移默化的,风姑娘觉得没碰到什么大事,但说不定有的事情已经逐渐向你靠拢了。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段时间,风姑娘都千万要当心。”宵云之说完这话,便将竹牌收了起来。
    “好吧,那多谢老宵你提醒了。”风雅颂心不在焉地说道,很明显,她并不把宵云之说的话放在心上。倒是一旁的端木流轩和秋月白两人,都在心里暗暗紧张,她们自然能够预料到所谓的大事是何事,只是,这又该如何防治?
    不行,我一定要赶紧带风儿离开这里,到蓬莱岛去,看谁还能找到。听到宵云之一席话的端木流轩心中越发不安,只想赶紧把风雅颂藏去个没人的地方,那样,自己才会放心。
    第二日一大早,端木流轩就准备拉风雅颂去给宵云之辞行。来到了她房间门口,端木流轩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想是某个小懒猪还在跟周公下棋,于是直接推门进入,孰料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端木流轩一急,赶紧在周围巡视一番,确定风雅颂确实不是在跟自己捉迷藏后,一下慌了神。
    正巧此时秋月白也来找风雅颂,却见只有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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