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察觉到男人在脱她衣服。花折月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胸前的手。然而,她虚软的力气在他眼里跟小猫没什么两样。
    男人低头在她手心舔了下。湿软的触觉惹得花折月的心脏重重的颤抖了一下。
    “乖一点。”男人的声音好像含着缱绻的雾气。
    从来没有一次发情能将她b到这个地步,毒素似乎侵蚀着她的理智,将她变得昏昏沉沉。不甘与屈辱一起涌来,她忍住泪意冷y的,咬牙切齿的宣告:“我必杀你。”
    男人抚摸的动作一顿。带着点怒气,他拉住她上衣的衣领然后用力一扯,清脆的裂帛响起。上衣裂成了两半,露出了她羊r一般玲珑的躯体。
    “死在你身上?”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了起来。将衣物布料随手扔到一边。
    接着花折月感觉自己被抱起,然后听见了水声。她猜测,他把她带入了浴室。
    男人放好水,将她放入浴缸中。
    “他碰了你哪里?”
    花折月不答,他也不在意,挤出香膏,仔仔细细帮她清洗。
    花折月觉得她大概是遇上了神经病。费那么多工夫就是为了伺候她洗澡?
    没多久,她又改变了想法。他是故意折磨她!
    毒素发作,她五感丧失,但肌肤却敏感的不得了。她整个人好像包着一团火得不到发泄。而他每一个动作都引得她浑身战悚。她完全是靠着令人的毅力才能压下喉间的呻吟。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肯放过她身体的任何地方。一路从长发到腰臀,甚至是玲珑可爱的脚趾都不能幸免。他扶着她的腰,甚至将手指伸入肉穴里抠挖,帮她清洗。
    柔软处插入异物,不适的感觉只有一秒,湿软温热的穴肉立刻扑上来,饥渴的舔着他的手指,仿佛在向他献媚。
    他未发出任何声音,甚至手上并未有刻意动作。压抑已久的花折月便在他手上泄了一回。
    他轻笑了声。花折月羞恼的闭紧眼,颇有些爱怎么样就这么样吧的无赖心态。
    清理好后,男人用浴巾裹着她将她抱离了浴室。
    他帮她穿戴好内衣k,给她身上套上了一条连衣裙。还用毛巾温柔细致的给她吸掉长发上的水珠。
    花折月完全被他高懵了,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
    “终于干净了。”男人满足的喟叹。
    长珏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女人躺在深蓝的床单上,好似一条滑溜的白鱼。她半g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铺在身下,还有遗落的一两根粘在脸上,更显肌肤的白嫩。
    他为她选了一条红色的裙。穿在她身上有种精心动魄的玲珑感,衬得她白的处,如同一捧新雪。
    长珏深深凝视着她的脸。纤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小巧的琼鼻,还有紧闭的秋水一样的眼。
    这是阿月原本的面目。b她之前变化出来的更美。
    小骗子。想到她的欺骗,他的眼神更幽暗了一分。
    随着时间过去,花折月毒发的状态更加严重,躺着不能动,却能清晰感觉到,他恶狼一样的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眼神。
    他在用眼神侵犯她。
    想到这点,她下腹一热。
    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花折月颤抖着嗓音问他:“你到底是谁?”
    “嗯?阿月不知道吗?”他慵懒的眯起眼,在她脖颈处撒娇般的蹭。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他从她的额头,细致的吻到下巴,并且还逐渐的嚣张往下。
    红裙穴口有扣子,他用嘴咬开。耐心的一下一下将两颗ba0蕾舔y。
    花折月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啊…嗯……别……”
    “谎话精。阿月明明最喜欢我给你舔x。”长珏眯眼,毫不留情的抬起手打了下她的屁股。
    “啊!”花折月娇呼一声。下腹又渗出了一股水。
    长珏是打定主意要折磨她,埋头在这副白玉一样无暇的酮t上留下串串吻痕。他顺着腰线,一路吻向下。解开他为她穿上的系带的丁字k,那块小小布料已经被洇湿透了。长珏将它绑在她细弱的脚踝上,像给礼物似的打了个蝴蝶结。
    他为她穿上的衣物,又被他一件件脱掉。
    最后只剩那条红裙狼狈的挂在她身上。
    他在她敏感的腿间作怪,舌头模仿交合e动作色情的在腿间跳舞。
    花折月如今全靠触觉感知外界,却被他一次次拉入情欲的海洋。她昏沉的脑子只剩本能的逃跑,却一次次被男人攥住小巧的脚踝重新拉回身下。
    她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只小舟被浪打击的摇摇摆摆临近崩溃。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细细弱弱的低泣。
    长珏脱去衣服,滚烫的身躯抱住她。她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她现在是毒发状态,脑子懵懵懂懂,无法思考。
    长珏抚摸她的脸,眼神粘稠,眼里痴缠裹夹着他以前从不敢让她发觉的占有欲与疯狂。
    “我舍不得你吃一点苦,你却为了一个野男人成了这个样子。”他嫉妒的发狂,想杀了那个男人,又恨不得一口一口将这个女人咬碎吃下去。
    他的阿月竟然为别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嗜血的欲望与愤怒此刻都化为了情欲,他眼神中满是残忍:“不听话的小东西应该受点惩罚。”
    他垂眸,扶起自己肿胀粗y的欲望的,按压着兴奋喂到她的嘴边:“乖,张嘴。”
    花折月发觉了危险,摇着头:“不要…不要……唔!!!”张嘴便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
    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含住。长珏就忍不住喟叹出声。那么热那么软,爽麻感从尾椎骨一部爬上来。
    他摆动腰,刻意去撞那细软的舌头。小舌头慌忙躲避,无意扫过马眼,惹得他眼里驰骋的欲望更加浓厚。
    像捉小j的老鹰似的。肉棒戏耍着小舌。
    但是肉棒太长了,哪怕只进入了一小部分,便将花折月的嘴撑的发麻。她眼角沁出泪来,晃着脑袋想要躲避。
    发现她的拒绝,他逐渐失去耐心。呼吸加重,提着长枪又凶又重的在她嘴里冲撞。
    花折月承受不住,哭了。
    长珏(病态的笑):给你打扮好再一件件脱掉。洗干净是为了彻底弄脏你……
    花折月:(益)我他妈愿望是n狗n狗,不是狗东西!!!你别过来啊啊啊啊!!!
    n冻:啥狗不是狗呢,你咋还挑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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