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在厨房里很快又炒好一份橄榄菜炒饭,配着腌小黄瓜吃。
    昆远瞧着安白面前的那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腌小黄瓜,他没吃过,但是他相信,只要是安白家冰箱里放着的东西,一定都不错。
    “我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个?”昆远平静的问。
    他那语气平静的好像是在问:“老婆,家里什么时候有的腌小黄瓜,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
    “这是我家里腌的,我妈给我拿的。”
    安白自豪滴说^_^
    昆远深邃的视线宠溺地望着这个小白痴。
    在安白这里待着,于昆远来说是本年度最值得享受的一件事情,但昆远也时刻担心被安白赶出去。
    当安白消灭掉一半橄榄菜炒饭的时候,咬唇说道:“昆总,您什么时候走?”
    昆远说:“很快就走。”
    很快是有多快?如果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安白一定会问出口的。安白现在主要是觉得,其实做不成男女朋友还可以做普通朋友,做不成普通朋友,最起码还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嘛。
    外面突然“轰隆”一声雷……
    昆远躺在沙发里,皱眉琢磨着问安白:“在这之前,一次恋爱的经验你都没有?”这在昆远看来,确实难以想象。
    安白:“没有很丢人?”
    上司:“那倒不会。”
    安白:“没有!”可是说出来已经感觉很丢人了……
    上司此时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在安白看来,上司那表情就是赤果果的讽刺!
    “其实,我也算是有过一次恋爱经验吧?”安白想起来了的说。
    上司的眉毛顿时蹙起。“只不过我和小帅保持了两天的关系就保持不下去了。”安白回忆,努力回忆说:“我记得当时是初三下半学期吧,小帅前一天找我表白,后一天放学就找我说他要收回前一天表白的话。小帅的理由是,我这
    一天打游戏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见你,等到大学毕业以后再说。”
    那令人头晕眼花的被甩经历u__u!祝王小帅同学此生只有游戏相陪,木有老婆……
    听完下属辛酸往事的上司忍不住立刻毒舌一番:“小白同志,你喜欢的都是什么货色?听听这些奇怪的名字,小帅……鹿茸……”
    安白不允许上司侮辱自己的男人们--
    胆大包天的说:“您的名字也有槽点啊……”
    昆远动了动身体调整体位,点了根烟,而后朝安白挑了下眉,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会有什么槽点,完美的姓氏,完美的名字。
    他吐出口烟雾:“你说。”
    “我们脑补上司您家未来的小孩一定聪明可爱,然后我们因为您的姓,给您家的孩子取了个可爱的名字……”
    “什么名字?”
    “昆虫!”
    安白其实憋好久了想吐槽上司的这个姓,吐槽上司一回!不吐槽恐怕会憋死!
    昆远气得想直接把安白抓过来按在怀里打屁股,他的孩子难道不是她的孩子吗?但是,这一切他都要忍耐。
    日子还长,教训安白不急于这一天两天。
    昆远说:“王小帅现在人在京海市?”
    安白摇摇头:“我们家那边只有我考到了京海市,端午回家的时候听我妈说,王小帅去外地打工了。”
    昆远关心的是:“可你们说好的恋爱这事大学毕业之后再说。”
    安白觉得蛮可惜的说:“后来王小帅没有考上大学,据说气得他爸把他的电脑砸了个稀巴烂……”
    外面忽然雷雨交加。
    安白看了一眼电闪雷鸣的外面,昆远也看了一眼外面。
    下雨了,还怎么走?
    老天似乎都在无意中帮了他一把。
    安白在厨房里洗完盘子和筷子,又放好腌小黄瓜的瓶子在冰箱里,去找雨伞,却发现家里真的没有备用雨伞。
    一把雨伞最便宜也要几十块,没事她买多余的雨伞放在租的房子里干嘛。
    最后只好把自己的那把雨伞给他用。
    “图案太花。”昆远瞟了一眼之后拒绝拿这把伞离开,皱了皱眉,逃避似的翻身躺在小沙发里便一动不动。
    西裤和衬衫都压出了褶皱。
    雨伞的图案花与不花其实并不是他离开与不离开的理由,这她知道。
    安白看他像是一副要睡在这里的样子,拿着雨伞说:“很晚了,昆总你该走了。”
    直接从“您”变成了“你”,这说明安白此刻说话是走出了上司和下属的模式,把他当成普通凡人对待中。
    昆远依旧没有回应。
    安白用雨伞戳了一下他的胳膊,但他仍是一动不动。
    安白无语的是,他躺在这里不觉得难受吗?稍窄的沙发根本放不下他的两条长腿,而且他的一条胳膊还要举起来搁在沙发靠背上。
    他睡着后,翻身准会掉在地上。
    安白想不出对付这种耍无赖行径的法子了。
    “三十多岁的人,这样做是不是太幼稚?”安白试图侮辱他的人格神马的,试图把他刺激的离开。毕竟男人都重视自尊。
    但是,安白低估了他没脸没皮的程度。
    别的事情上昆远很重自尊,淡在她面前他早已卸下自尊等虚的东西,只求实际所得到的好处。
    安白自认从来都是一个三观正的规矩女生,男友来了京海市,而你的家里却躺着一个男性追求者这算什么事呀?
    脚踏两条船?
    不对不对,她并没有脚踏两条船的行为。只不过是其中一艘“不要脸号”的豪华游轮主动跑到了她的脚下而已。
    不要脸号游轮太大,她跑都跑不了,踹也踹不开!
    是这样的她并没错u__u!
    昆远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睡一觉究竟能解决什么问题,安白该不答应跟他交往还是不答应跟他交往,而他永远都不会变态的强要了她。
    闭着眼睛,昆远很快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袭击他的身体。
    不知道安白在他的腰部放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就把雨伞插入了他的腰部以下。昆远一头雾水,转过了身。
    他赖着不走,安白就试图用杠杆原理把他弄走--
    当昆远看明白自己身下被她做的文章以后,坐起了身,点了根烟后严肃的挑眉看她:“干什么,给你一个支点,你就能撬起整个地球?”
    安白说:“你待在我家干什么?”给他面子才没用赖这个字,而是客气的用了待这个字。
    昆远抽了口烟:“我为什么不能待在你家?”
    有这样不要脸无赖的吗?道理根本讲不通……
    安白:“这是我家吧?我让谁在这里待着谁就可以在这里待着,我不让谁在这里待着谁就不可以在这里待着,我说了算。”
    昆远不想再跟安白废话,因为他认为跟安白争执会有一种小学生掐架的即视感……
    外面雷雨声震天,屋子里吵架声一样不小,还好,这样的天气说话大声不会吵到邻居。昆远站了起来,挺拔的身躯就立在安白眼前,低头看着突然害怕到往后退的小兔子安白,朝安白干净红润的小脸上吐了口烟雾之后,揽住她那被大手一把就能掐住的细腰说:“将来你都是我的,所以现在何
    必分出个你我。”
    安白一时被烟雾呛得睁不开眼睛,咳了几声,但却被他的吻慢慢尽数吞噬,她的小嘴像个漩涡,惹得他必须拼命地陷入。
    他这些日子饱受着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难得热吻,所以怎能舍得快速放开,况且她那么柔软美好。男人夹着香烟的那只大手搂紧了她的小身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附身凑近了她,用力地吻她,一呼一吸间,两人都近乎窒息。安白的家里没有空调没有开风扇,很快男人的背部就汗湿
    了一片。
    安白活像一只受了惊的猫,脸颊通红,朝欺负她的男人又抓又挠“啊啊”地大叫起来……
    昆远的身体反应迅速且强烈,抱住了她便不想放开,身体被抓被挠都不在乎,她“啊啊”的叫声更是唤起了他的男性征服浴,压制中他把手指关节攥的直响,很怕控制不住捏疼了她的这副小身子骨。
    安白不服,他衬衫的钮扣很快就被张牙舞爪的安白扯掉了一颗。
    “学会了帮我脫衣服?撕扯钮扣,什么特殊嗜好?”昆远用力握住了安白的腰一晃,把安白震的瞬间定住。
    四目相对,他在上方瞧着她的眼眸里灼热非常。
    安白被这个男人的体温烫的魂不守舍,看到他不安分动着的喉结,吓得立刻结巴:“你敢过分,我我……我就跟你……”
    “……唔……嗯……”
    安白的嘴被他堵住。
    昆远眸中含笑地望着怀里的安白,她的脸颊,耳垂,小嘴,锁骨以及露在外的所有皮肤,几乎都被情浴染上了一层粉色,粉的甚至发红。
    每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会有一颗春心,显而易见,安白的那颗春心终于稍稍动荡了。“跟我接吻的时候,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昆远的薄唇抚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蜗处停住,呵气轻轻地亲着:“如果有,说明你也很喜欢我用我的方式来疼你……宝贝,这里就有一个喜欢你的男
    人,所以你还要相亲对象做什么?”
    安白的大脑一片空白中。
    抬手要打上司一巴掌,但却被上司制止住那只抬起的手,按在墙边又是一通窒息般的惩罚式亲吻……安白感觉缺氧的靠在墙边迟迟缓不过来的时候,说下午请假其实是去接了相亲对象,还一起吃饭,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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