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岩没有按约点早回家,而是被同事送到了市中心医院。上次抓到的小偷被放了出来,他在巡逻时遭到了小偷的报复。
    陈绵霜本来还在家里做饭,接到电话连鞋都忘了换,打了车焦急赶去医院。
    医院里人很多,她从扶手梯上一路快步上到了四楼外科区,没有看到徐岩的身影。
    “我到医院了你在哪呢,在里面包伤口吗?”
    “严不严重?你在哪我去找你……”
    她知道徐岩的手臂受了刀伤,握着手机站在候诊区,心情忐忑不安。
    “没事了绵绵,你到医院门口等我吧。都处理好了,就划了道口子,我先去排队拿药。”
    陈绵霜听他的声音还算淡定,但还是免不了担心。挂断电话后她立刻转身去了取药窗口找人。走过去的路上经过男科,她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在男科诊区的宣传栏旁边,徐岩像块石头一样呆站在那里,眼神专注地盯着宣传板。
    他的制服左边袖子被裁掉了半截,露出的小臂上贴着渗出点点血色的白纱布。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拎着印有药房字样的塑料袋子。
    陈绵霜停住了脚步,先是惊喜,然后迟疑的,再次抬头看了眼诊区。
    “……徐岩?”
    一听到声音,徐岩转过身,下意识地抬起袋子挡住自己受伤的手臂。
    “绵绵,你怎么穿拖鞋……”
    “让我看看。”陈绵霜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翻出里面的诊疗单和X光片几份记录。
    徐岩怕她担心,连忙解释,“没事,我躲开了,就只是很浅的外伤。”
    “人已经抓起来了。”
    “……我刚好有带医保卡。”他一边望着陈绵霜的脸色一边小心措辞。
    她又握起他的手腕,伤口被纱布包住了看不到情况如何。走廊通风不畅,空气稍微闷了一些,那截露在纱布外的手腕却冷得发白。
    陈绵霜低头看了一会后,又伸手去摸他的衣领,左右打量,问道:“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其他都好好的,你看。”
    默了一会,他看到陈绵霜的神色有些复杂,心里紧张起来,“这种事概率很小的,我下次注意,肯定不会再让人偷袭了。”
    “嗯。”陈绵霜点了点头,迟了一会才缓缓问道:“你真的没事吧?”
    徐岩愣住:“嗯?”
    宣传栏贴着男性生殖器的一些常见问题,性功能障碍、早泄、前列腺疾病等大字赫然入目。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又望向徐岩,神色犹豫,又带着几分担忧。
    “不是绵绵,我没生病啊。”徐岩反应过来,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中午才、才试过……你知道的啊。”
    “又没长我身上,我怎么知道。万一你是内伤……”毕竟是公共场所,陈绵霜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着来都来了,”徐岩有些忐忑,指了下在“前列腺疾病”旁边一栏,“顺便挂个号,看能不能放假的时候把手术做了。”
    “没想到人这么多,约到年后了。”
    那一栏上面是男性结扎手术的一组结构图。
    说完他回过神,又转向陈绵霜,皱眉,严肃补充了一句,“没有内伤。”
    ……
    ……
    晚上洗澡时,陈绵霜拿着湿毛巾给徐岩擦身体,新伤旧伤加一起,她看着又心疼又气恼,但又没有理由发火,徐岩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龇着牙忍耐,只觉得后背一片要被她搓出火了。
    陈绵霜换了件旧T恤,下面脱得剩条浅蓝色的内裤,和徐岩面对面坐在低矮的板凳上,局促的空间迫使她膝盖贴着地面。
    她拿起一个不锈钢的水瓢从桶里舀了热水,冲着徐岩的胯部扬了扬下巴。
    “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徐岩立刻伸手捂住了下面,原本耷拉着的小兄弟在他手里热了起来,陈绵霜抿了抿嘴,有点不高兴,接着就拉开他的手腕,举着热水瓢浇上去。
    “嘶啊……绵绵轻点,这里不用搓、啊……”
    陈绵霜放下水瓢,握住那根逐渐兴奋勃起的粗肉棒,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压在掌心里揉搓。茎身湿滑的薄肉被搓得很快热了起来。
    “嘶啊——啊,可以了、不脏的啊……绵绵……”徐岩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小腹紧绷到僵硬发颤,被她粗鲁又不甚耐心的动作勾起了不合时宜的欲望。
    眼睁睁看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手里弹了起来,陈绵霜挑起眉毛,抬头看向徐岩,他无地自容,偏低了头死死盯着地砖。
    她靠近过去,含几分哄骗意味地命令道。“小狗,把腿分开些。”
    “绵绵……”
    “分开。”
    沐浴液在手里搓开泡泡,她全部涂到了徐岩的阴毛丛上,板凳又拉近了点,她用膝盖紧紧顶住了他的大腿内侧。
    纤细的手指刮着泡泡,从他的腹股沟一直往下摸到两个饱满的阴囊。勃起的阴茎像个站立的士兵,挺得板直有劲,陈绵霜拿手指恶意地弹了弹它,另只手不停揉搓着囊袋,像盘核桃一样反复搓玩,没一会就听到头顶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几滴水从他腿间滑落到了板凳底下,分不出是刚刚浇上的热水还是汗水。
    陈绵霜抬起头,讶异,徐岩正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薄唇微张,仰着脖子对天花板吐息。
    洗个屌而已,反应这么大吗?
    那如果——
    “啊!”徐岩突然从板凳上弹了起来,像受了大刺激连连后退,一边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摇头。
    “我、我我我,那里我自己来!”
    那只企图往后探去的小手无辜地摊开,陈绵霜憋着笑,又去舀了一瓢水,起身靠近他,正想说话,徐岩情急之下夺过了水瓢,一下伸到身后往自己屁股上淋水,一只手卡在股缝中间搓洗,动作十分粗暴急切。
    “我好了!”他扔开水瓢,呼吸还有点抖,也不敢看陈绵霜的脸色,眼神躲闪着想要去拿浴巾。
    结果下一秒就被推着趴到了墙砖上。
    陈绵霜矮他许多,额头只能勉强碰到徐岩的肩膀,轻松压制住了男人后,她摸着他干瘪的屁股,突然狠狠扇了一下。
    “啪!”徐岩被迫紧贴着潮湿微凉的瓷砖,猝不及防挨了打,他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她。
    “绵绵……”
    “让你不听话!”
    陈绵霜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扬着小手,“还想不想被打屁股……”
    徐岩懵然摇头。
    “啪!啪啪啪……”
    “嗯、呃啊!”
    又是一连串巨响,伴随着男人隐忍委屈的痛呼,陈绵霜打得手掌都麻了,随即掐住他通红的臀肉冷声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我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
    徐岩被打得眼睛都红了,颤颤巍巍地伸手,慢慢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白天拿湿纸巾擦过了,不、不脏的……”
    他强装冷静地解释,声音却没有半分气势,一想到身体最肮脏的部位被她看到了,底气也跟尊严一起飘走了。
    “嗯……”
    湿热的指腹卡进肉缝,直接戳弄起男人的菊穴,又很随意地按了几下穴口褶皱,陈绵霜“啧”了一声,脸贴着他的背低道:“怎么这么热?”
    她按着窄小的肉口上下搓动,徐岩紧紧掐着自己的屁股肉,趴在墙上不敢乱动,脸上背上全是紧张的汗水,甚至流到了股缝里。
    “绵绵,检查、好了吗……”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响亮清脆的拍打声。
    “嘶啊、我不、不问了……别打了……”
    湿热的穴口被他她的中指不停戳挤,按搓,徐岩猛缩屁眼,手背和屁股都挨了打,麻麻酥酥的疼,陈绵霜覆住他的手背一下下揉弄臀肉,一边贴着徐岩硬阔的肩胛骨轻嗤道:
    “你身上哪根狗毛我没摸过?”
    “还藏着掖着,床都上了多少回了,我摸摸怎么了?”
    她越说越来劲,狠狠提腹撞了下他的屁股,坚挺胀硬的鸡巴一下撞到了墙上,徐岩痛得大叫,挨这一下,羞耻心也被撞飞了。
    “疼,绵绵……”
    “鸡巴疼……”他委屈地叫唤着,
    “小狗越来越不听话了。哼。该你疼!”
    “……我没有不听话,绵绵。”徐岩眼眶红了,用力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朝她手上送,讨好的语气里又满含委屈。
    “我乖的,呜呜……”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洗,嗯?”陈绵霜踮脚狠狠咬了口他的脖子。
    “嗯啊……我怕、弄脏你的手。”他干巴巴地解释着。
    “我全身都让你舔过操过了,你不让我摸,公平吗?”
    “我错了,绵绵……对不起……啊……”他羞愧得满脸涨红,一边道歉一边努力撅高屁股
    “绵绵……”
    “别叫了。”  陈绵霜乐得不行,额头抵着他的腰憋笑憋得发抖。
    “检查好了,你是条干净的狗。”
    “嗯……”
    她推开了徐岩的手,慢慢地揉摸着他的臀肉,亲吻他的后背。柔软的唇覆在他紧绷的腰背,脊骨上,徐岩趴在墙上闭眼轻喘。
    巴掌和甜枣他都爱,只要是陈绵霜给的。
    “绵绵……”
    “你一点都不听话,谁家的狗有你这么讨厌啊?”
    “下次不乖,我还要打你屁股,再拿狗链把你拴起来。”
    她一句一句讲着气话,吻却无比温柔,男人的背随着一个接一个吻的落下不住颤栗。
    “我会乖的。”
    空气变得很热很稀薄,徐岩急促地喘出热气,红着脸,一边向后伸手,慢慢地勾住了她的小指头。
    “我、我会……”
    陈绵霜皱眉,拽着手让他转了个身,手背往徐岩额上一贴。
    “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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