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虚弱的肖扬反胃的干呕了一声。
由于内功被不知名的手法禁了，他精神冲击之后，命魂没有了补充，这导致他异常的难受。甚至大脑都出现了迟钝的表象。
不过，怎么这个看起来像个boss的家伙这么弱？
肖扬扶着膝盖，看着面前的空地。刚刚那个穿着蓝紫色长袍的家伙，似乎被自己一发精神冲击打的魂飞魄散。“这么看来，我错怪他了。他应该是个小兵。”
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四处打量环境。
当时在月背的时候，他发现敌人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求援，然而，还没等他开启传送门。他的身边就飞来了一个天渣。
这次，对方似乎有备而来，近乎直接贴脸的给了他一剑。即使他已经是超人之躯，却也被捅了个对穿。
不过，这点小伤对于华国人来说，几乎和没事一般。所以他顺势给了对方一记超强电磁炮。把他轰飞，然后再次准备召唤队友。那个时候，他正好看到王野打开了传送门，然而最终却被另外一拨人给拦住了来路。
也就是瞬间，肖扬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或许，对方是准备活捉或者带着自己的尸体回去研究。
不过，他到是不怕。不说其他，不死之身，无限能量，钢铁之躯，再不济他随身还备用了各种小型核武器，实在打不过，大家一起飞升。这波，飞龙骑脸！怎么输？
“草率了...呕！”肖扬苦笑一声。无限能量的转换器内功被对方什么劳什子虚空引擎阻断。导致他最终杀招精神冲击一直没有发挥的余地。而普通的手段，对于那个叫华烨的天渣似乎毫无作用。他甚至还会飞到他的脸前，故意的舔舔刀口，希望以此来刺激他。
作为一个华国正式军人，先天境强者，超频甲三的常用状态新人类，他可能被这点手段刺激吗？
然后，他a了上去。却被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偷袭。想要入侵他的大脑。为了反击，他使用了精神冲击。将自己最后的内功能量全部都消耗殆尽之后昏了过去。
“那么，这是哪儿？”此时他站的地方是个很朴实的教堂类的大殿。四周没有任何椅子凳子之类的东西。只有大殿前方，摆着一个桌子和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些古朴的羊皮纸一类的书籍。
看得出来，这个大殿最近应该修过，新旧两种颜色层次不齐。
“咳！”肖扬缓缓走向一个角落，隐蔽在石柱之后。以此来平缓正在缓慢修复的灵魂。他内功虽然被禁，但是却还在运转，只是异常迟钝。
随后，他又尝试性的想要打开传送门，结果不出所料，这里应该是禁传区。
现在还有最后的希望，手上的空间戒指。但是肖扬没有抱太大希望，一般情况下，禁传区的地方，空间戒指同样是用不了的。果然，他的戒指毫无反应。
肖扬强忍着呕吐，昏厥的欲望，主动运转起了很多年没有练习的《自适应能量运动》。希望以此来打破内功运转速度的禁制。
另外一边，死神卡尔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内，他的身后，斯诺恭敬的站着。
“好奇怪的动作。”卡尔看着屏幕内的肖扬一步一步的运动，同时，一直在监控虚空能量的大时钟也发出了提醒。“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斯诺，等会儿他再次开始的时候，你跟着一起作，同时我会让你的虚空引擎模拟配合。”
斯诺恭敬的点点头，等待着肖扬第二套动作的开启。
很快，运转一圈之后，略微有些效果的肖扬直起了身子，没有第二次运转，反而开始四处探查起来。
这让一直等待的卡尔略微皱眉。
当肖扬准备去自己书桌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身形立刻消失在原地。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卡尔。来自神河文明，流浪到了在冥河星域。”卡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肖扬的身后，打断了他继续探索的想法，不过，刚刚随意瞥了眼桌子上的书籍，《时空基因原理》，看名字，似乎是有关于空间原理的运用。
“这么看来，你应该不是小兵。是个boss了？”肖扬看到重新出现的蓝紫色长袍的卡尔，调侃的说道。
听到肖扬的问话，卡尔轻轻点头，语气温和。“算是吧，他们一般都称我为神。你还没介绍自己呢。”
“肖扬，华国饕餮军团野餐营三队的一名普通战士。”虽然知道对方在套他的话，不过肖扬却不放在心上。“你把我抓来，就是为了问我的姓名吗？”
“很抱歉用这种手段把你请过来。”卡尔态度仍然平和，“由于当初赤乌恒星系没有扫描到你们的存在，所以导致了我们双方出现了一些误会。希望我们双方能解除误会，互相交流。”
“你管这叫误会？”肖扬气笑了。“据我所知，地球现在只有华国还好一点，其他地方，基本上就已经被沦陷了吧。这种入侵方式，叫做误会？我误会你大爷！”
“砰！”超人的力量发动，几乎瞬间，肖扬就飞到了卡尔的身前。然后不得寸进。
卡尔距离对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但是肖扬却轰不到卡尔。
“空间能力？”肖扬眯着眼睛，对方这手玩的漂亮。在自身周围制造一个时空回廊，这样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的物理攻击。
但是，免疫不了能量攻击吧！
肖扬双眼开始冒出红光，瞬间，两道红色的激光从双眼射出，直直的重新近在咫尺的卡尔。
足足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激光才终于走完了时空回廊的距离。最终传到了卡尔的额头。烧毁了对方的一缕头发。
见此情况，肖扬无奈的笑了。随后，使用了自己最后的倔强。
“精神冲击！！”
肖扬再次失去了意识。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痴呆一般软倒在地上。
正面吃到了精神冲击的卡尔消失在原地。随后如同刷新一般，再次出现。此时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暴躁。
看着躺在地上的肖扬，卡尔挥挥手。随后两个骷髅形状的兽体进入，抬着他来到了一个十字架上。
“咔，嗤~”十字架上，五根钉子从天而降，插在了肖扬的手脚和头皮上。
“那么，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卡尔抱着一本书，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内。对于虚空生物，这是他第一次研究。
“解析对方基因。”
不同于送出去的虚空引擎，大时钟有着极其出众的运算能力，他可以用运算加模拟的方式来完成分析。这也是当初卡尔可以制造虚空引擎的方法之一。
“解析中...”
“类人形生物，基因和正常神河文明基因对比，相似度百分之八十六点三。”
“寻找异于常人的基因，随后把他们都显示出来。”听到基因符合人类标准，卡尔皱起了眉头。他这几万年来，一直都在致力于研究虚空，想要找出终极恐惧，但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现虚空生物的时候，竟然是普通人类？这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很快，卡尔就看到了几段不同寻常的基因。
一个，是不停吞噬能量的基因，一个，是缓缓吸收辐射的基因，最后，则是代表了一串数字的基因片段。
“32032619800423399*......这是什么？”卡尔看着最后一个，显示出来的数字，略微有些迟疑。“虚空生物的编码？难道，这些都是虚空生物制造的类人形生物？”
“这么说的话，就可以解释的通了。虚空生物，不可能这么弱。”
卡尔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着仍然在实验十字架上的肖扬，略微有些迟疑。
不是自己想的那种虚空生物，这让卡尔的兴趣大减，虽然他的身体内还有很多未知的只是等待自己观察，但是最主要的终极恐惧消失。让卡尔内心很是失落。
“或许，等有时间，我得去赤乌恒星去看看。那里在当初莫甘娜传送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传送门类似的东西。终极恐惧，应该就隐藏在它的后面。”
摇摇头，把自己最迫切的想法甩掉。两万年都熬过去了。不差这么点儿时间。
随后卡尔认真的观察起几对基因的不同。
“哦？对特定光辐射有强烈吸收能力。我看看，这段光辐射比较符合的应该是黄色的恒星。这么说的话，只要对方在黄色恒星附近，那么就可以一直生存下去了。”
“这是？恢复基因？看这个恢复速度。功能竟然和第四代神体相媲美？虚空生物，果然厉害！”
想想自己钻研了很久，才研发出幻体，这还是牺牲了自己的肉身，而天使文明更是只有一名已经死去的神圣凯莎才会有这种能力。而虚空生物制造物，却连一个小兵都带有相似的功能。这让卡尔既兴奋，又担忧。
虚空，太过神秘了！
随后，卡尔再次发现了很多的厉害功能基因。其中甚至有一种仿光能护罩的能力。使用的是暗能量，简直让卡尔惊呆了。
当基因终于解析完毕之后。卡尔休息了一下，恢复自己的情绪。在刚刚的瞬间，他想到了很多的好点子。但是他又有些好奇，根据刚刚的观察，对方似乎没有给这些战士提供生物引擎。或许是个缺陷。
类似于他封锁了对方的虚空能力一般。对方毫无抵抗能力。
基因解析的差不多了，卡尔把资料都上传到了大时钟之中，随后放下了肖扬。
看着一滩烂泥一般的肖扬身体转瞬恢复正常，他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幻体。
幻体的制造，是受到了太空校长的启发。当年，太空校长打破虚空无望，最后选择了以自身相容与虚空，寄希望来破解虚空。虽然没有破解完成，但是却给了卡尔很大的帮助。
后来，他重复了太空校长的步骤，却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暗元素抽了出来。这导致他的肉身融入虚空，却又独立存在与主位面。两者通过他竟然建立起了一丝联系。
这让他成了不死之身。每当身体受到打击的时候，虚空之中就会传送一些能量来恢复。最终成就了他幻体的能力。
而对方能够恢复暗元素创伤，那么是不是和他一般把身体融入了虚空呢？
卡尔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很想研究对方的虚空能量运动过程，但是却害怕对方在苏醒的一瞬间，再次暴躁如雷的攻击他。虽然不怕对方的破坏，但是也会打扰他研究的时长。有可能得不偿失。
毕竟暗元素这个东西，他还没彻底研究明白。只知道当暗元素强大的时候，对方才能承受的住越发强大的身体，这也是限制三代，四代神体的关键因素。
而很显然，这个虚空生物，没有这个顾虑。
“启动模拟程序，通知斯诺，练习刚刚肖扬运动时候的动作，同时配合动作启动他体内的虚空引擎，编写程序运转。”
下定决心，卡尔迅速下令。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打破虚空，虽然通过幻体，可以感知到哪里存在薄弱点，但是一来耗费时间，二来他并不知道虚空到底存在什么东西，所以，他一直没有打破虚空。
如果没有肖扬的到来，他都准备找到最近的薄弱点，然后让华烨和他一起炸出一些虚空粒子，来保护他进入虚空之中遨游。
准备一切妥当之后，卡尔站在桌子旁边，随后深吸一口气。
“解锁虚空介入！”
“嗡！~”
肖扬睁眼的瞬间，看到了椅子旁边的卡尔，二话不说，再次来了一发精神冲击。同时体内的内功急速运转，汲取着某处空间内的能量。
恢复过来的卡尔双眼冒光，他终于发现，对方能量的运转！
“精神冲击！”
卡尔再次消失。
而肖扬则趁此机会，准备逃离这片空间。他看出来了，这个叫卡尔的人应该是和他一样不死之身。和他耗毫无意义。
“咚！”沉闷的撞击声传到了刚刚恢复过来的卡尔耳中。看着对方折断的手骨迅速愈合，卡尔好心的提醒道，“小心一点，我这个别墅上次被某人放了核弹之后，就使用了这个宇宙最坚硬的金属和内层防护罩重新装修了一下。一般情况下，物理能力是打不破的。”
.......
不知道为什么，肖扬瞬间想到了那个张着大嘴，准备吞了自己的巨大头颅。
“精神冲击！~”
看到对方再次消失，肖扬开始思考起如何逃离这里。
而另外一边，一直练习的斯诺，终于感应到了一丝内里在体内流淌！
—————————————
地球之上，莫甘娜迷迷糊糊中逐渐苏醒。她的耳边，有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环绕。
“凉冰，醒来...”
“醒来，配合...合作...打破...虚空...”
莫甘娜睁开眼睛，眼中有些不可思议。“太空校长？！”
“是的...合作...”
“什么合作？”此时，莫甘娜才回过神来。
由于内功被不知名的手法禁了，他精神冲击之后，命魂没有了补充，这导致他异常的难受。甚至大脑都出现了迟钝的表象。
不过，怎么这个看起来像个boss的家伙这么弱？
肖扬扶着膝盖，看着面前的空地。刚刚那个穿着蓝紫色长袍的家伙，似乎被自己一发精神冲击打的魂飞魄散。“这么看来，我错怪他了。他应该是个小兵。”
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四处打量环境。
当时在月背的时候，他发现敌人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求援，然而，还没等他开启传送门。他的身边就飞来了一个天渣。
这次，对方似乎有备而来，近乎直接贴脸的给了他一剑。即使他已经是超人之躯，却也被捅了个对穿。
不过，这点小伤对于华国人来说，几乎和没事一般。所以他顺势给了对方一记超强电磁炮。把他轰飞，然后再次准备召唤队友。那个时候，他正好看到王野打开了传送门，然而最终却被另外一拨人给拦住了来路。
也就是瞬间，肖扬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或许，对方是准备活捉或者带着自己的尸体回去研究。
不过，他到是不怕。不说其他，不死之身，无限能量，钢铁之躯，再不济他随身还备用了各种小型核武器，实在打不过，大家一起飞升。这波，飞龙骑脸！怎么输？
“草率了...呕！”肖扬苦笑一声。无限能量的转换器内功被对方什么劳什子虚空引擎阻断。导致他最终杀招精神冲击一直没有发挥的余地。而普通的手段，对于那个叫华烨的天渣似乎毫无作用。他甚至还会飞到他的脸前，故意的舔舔刀口，希望以此来刺激他。
作为一个华国正式军人，先天境强者，超频甲三的常用状态新人类，他可能被这点手段刺激吗？
然后，他a了上去。却被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偷袭。想要入侵他的大脑。为了反击，他使用了精神冲击。将自己最后的内功能量全部都消耗殆尽之后昏了过去。
“那么，这是哪儿？”此时他站的地方是个很朴实的教堂类的大殿。四周没有任何椅子凳子之类的东西。只有大殿前方，摆着一个桌子和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些古朴的羊皮纸一类的书籍。
看得出来，这个大殿最近应该修过，新旧两种颜色层次不齐。
“咳！”肖扬缓缓走向一个角落，隐蔽在石柱之后。以此来平缓正在缓慢修复的灵魂。他内功虽然被禁，但是却还在运转，只是异常迟钝。
随后，他又尝试性的想要打开传送门，结果不出所料，这里应该是禁传区。
现在还有最后的希望，手上的空间戒指。但是肖扬没有抱太大希望，一般情况下，禁传区的地方，空间戒指同样是用不了的。果然，他的戒指毫无反应。
肖扬强忍着呕吐，昏厥的欲望，主动运转起了很多年没有练习的《自适应能量运动》。希望以此来打破内功运转速度的禁制。
另外一边，死神卡尔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内，他的身后，斯诺恭敬的站着。
“好奇怪的动作。”卡尔看着屏幕内的肖扬一步一步的运动，同时，一直在监控虚空能量的大时钟也发出了提醒。“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斯诺，等会儿他再次开始的时候，你跟着一起作，同时我会让你的虚空引擎模拟配合。”
斯诺恭敬的点点头，等待着肖扬第二套动作的开启。
很快，运转一圈之后，略微有些效果的肖扬直起了身子，没有第二次运转，反而开始四处探查起来。
这让一直等待的卡尔略微皱眉。
当肖扬准备去自己书桌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身形立刻消失在原地。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卡尔。来自神河文明，流浪到了在冥河星域。”卡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肖扬的身后，打断了他继续探索的想法，不过，刚刚随意瞥了眼桌子上的书籍，《时空基因原理》，看名字，似乎是有关于空间原理的运用。
“这么看来，你应该不是小兵。是个boss了？”肖扬看到重新出现的蓝紫色长袍的卡尔，调侃的说道。
听到肖扬的问话，卡尔轻轻点头，语气温和。“算是吧，他们一般都称我为神。你还没介绍自己呢。”
“肖扬，华国饕餮军团野餐营三队的一名普通战士。”虽然知道对方在套他的话，不过肖扬却不放在心上。“你把我抓来，就是为了问我的姓名吗？”
“很抱歉用这种手段把你请过来。”卡尔态度仍然平和，“由于当初赤乌恒星系没有扫描到你们的存在，所以导致了我们双方出现了一些误会。希望我们双方能解除误会，互相交流。”
“你管这叫误会？”肖扬气笑了。“据我所知，地球现在只有华国还好一点，其他地方，基本上就已经被沦陷了吧。这种入侵方式，叫做误会？我误会你大爷！”
“砰！”超人的力量发动，几乎瞬间，肖扬就飞到了卡尔的身前。然后不得寸进。
卡尔距离对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但是肖扬却轰不到卡尔。
“空间能力？”肖扬眯着眼睛，对方这手玩的漂亮。在自身周围制造一个时空回廊，这样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的物理攻击。
但是，免疫不了能量攻击吧！
肖扬双眼开始冒出红光，瞬间，两道红色的激光从双眼射出，直直的重新近在咫尺的卡尔。
足足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激光才终于走完了时空回廊的距离。最终传到了卡尔的额头。烧毁了对方的一缕头发。
见此情况，肖扬无奈的笑了。随后，使用了自己最后的倔强。
“精神冲击！！”
肖扬再次失去了意识。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痴呆一般软倒在地上。
正面吃到了精神冲击的卡尔消失在原地。随后如同刷新一般，再次出现。此时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暴躁。
看着躺在地上的肖扬，卡尔挥挥手。随后两个骷髅形状的兽体进入，抬着他来到了一个十字架上。
“咔，嗤~”十字架上，五根钉子从天而降，插在了肖扬的手脚和头皮上。
“那么，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卡尔抱着一本书，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内。对于虚空生物，这是他第一次研究。
“解析对方基因。”
不同于送出去的虚空引擎，大时钟有着极其出众的运算能力，他可以用运算加模拟的方式来完成分析。这也是当初卡尔可以制造虚空引擎的方法之一。
“解析中...”
“类人形生物，基因和正常神河文明基因对比，相似度百分之八十六点三。”
“寻找异于常人的基因，随后把他们都显示出来。”听到基因符合人类标准，卡尔皱起了眉头。他这几万年来，一直都在致力于研究虚空，想要找出终极恐惧，但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现虚空生物的时候，竟然是普通人类？这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很快，卡尔就看到了几段不同寻常的基因。
一个，是不停吞噬能量的基因，一个，是缓缓吸收辐射的基因，最后，则是代表了一串数字的基因片段。
“32032619800423399*......这是什么？”卡尔看着最后一个，显示出来的数字，略微有些迟疑。“虚空生物的编码？难道，这些都是虚空生物制造的类人形生物？”
“这么说的话，就可以解释的通了。虚空生物，不可能这么弱。”
卡尔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着仍然在实验十字架上的肖扬，略微有些迟疑。
不是自己想的那种虚空生物，这让卡尔的兴趣大减，虽然他的身体内还有很多未知的只是等待自己观察，但是最主要的终极恐惧消失。让卡尔内心很是失落。
“或许，等有时间，我得去赤乌恒星去看看。那里在当初莫甘娜传送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传送门类似的东西。终极恐惧，应该就隐藏在它的后面。”
摇摇头，把自己最迫切的想法甩掉。两万年都熬过去了。不差这么点儿时间。
随后卡尔认真的观察起几对基因的不同。
“哦？对特定光辐射有强烈吸收能力。我看看，这段光辐射比较符合的应该是黄色的恒星。这么说的话，只要对方在黄色恒星附近，那么就可以一直生存下去了。”
“这是？恢复基因？看这个恢复速度。功能竟然和第四代神体相媲美？虚空生物，果然厉害！”
想想自己钻研了很久，才研发出幻体，这还是牺牲了自己的肉身，而天使文明更是只有一名已经死去的神圣凯莎才会有这种能力。而虚空生物制造物，却连一个小兵都带有相似的功能。这让卡尔既兴奋，又担忧。
虚空，太过神秘了！
随后，卡尔再次发现了很多的厉害功能基因。其中甚至有一种仿光能护罩的能力。使用的是暗能量，简直让卡尔惊呆了。
当基因终于解析完毕之后。卡尔休息了一下，恢复自己的情绪。在刚刚的瞬间，他想到了很多的好点子。但是他又有些好奇，根据刚刚的观察，对方似乎没有给这些战士提供生物引擎。或许是个缺陷。
类似于他封锁了对方的虚空能力一般。对方毫无抵抗能力。
基因解析的差不多了，卡尔把资料都上传到了大时钟之中，随后放下了肖扬。
看着一滩烂泥一般的肖扬身体转瞬恢复正常，他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幻体。
幻体的制造，是受到了太空校长的启发。当年，太空校长打破虚空无望，最后选择了以自身相容与虚空，寄希望来破解虚空。虽然没有破解完成，但是却给了卡尔很大的帮助。
后来，他重复了太空校长的步骤，却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暗元素抽了出来。这导致他的肉身融入虚空，却又独立存在与主位面。两者通过他竟然建立起了一丝联系。
这让他成了不死之身。每当身体受到打击的时候，虚空之中就会传送一些能量来恢复。最终成就了他幻体的能力。
而对方能够恢复暗元素创伤，那么是不是和他一般把身体融入了虚空呢？
卡尔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很想研究对方的虚空能量运动过程，但是却害怕对方在苏醒的一瞬间，再次暴躁如雷的攻击他。虽然不怕对方的破坏，但是也会打扰他研究的时长。有可能得不偿失。
毕竟暗元素这个东西，他还没彻底研究明白。只知道当暗元素强大的时候，对方才能承受的住越发强大的身体，这也是限制三代，四代神体的关键因素。
而很显然，这个虚空生物，没有这个顾虑。
“启动模拟程序，通知斯诺，练习刚刚肖扬运动时候的动作，同时配合动作启动他体内的虚空引擎，编写程序运转。”
下定决心，卡尔迅速下令。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打破虚空，虽然通过幻体，可以感知到哪里存在薄弱点，但是一来耗费时间，二来他并不知道虚空到底存在什么东西，所以，他一直没有打破虚空。
如果没有肖扬的到来，他都准备找到最近的薄弱点，然后让华烨和他一起炸出一些虚空粒子，来保护他进入虚空之中遨游。
准备一切妥当之后，卡尔站在桌子旁边，随后深吸一口气。
“解锁虚空介入！”
“嗡！~”
肖扬睁眼的瞬间，看到了椅子旁边的卡尔，二话不说，再次来了一发精神冲击。同时体内的内功急速运转，汲取着某处空间内的能量。
恢复过来的卡尔双眼冒光，他终于发现，对方能量的运转！
“精神冲击！”
卡尔再次消失。
而肖扬则趁此机会，准备逃离这片空间。他看出来了，这个叫卡尔的人应该是和他一样不死之身。和他耗毫无意义。
“咚！”沉闷的撞击声传到了刚刚恢复过来的卡尔耳中。看着对方折断的手骨迅速愈合，卡尔好心的提醒道，“小心一点，我这个别墅上次被某人放了核弹之后，就使用了这个宇宙最坚硬的金属和内层防护罩重新装修了一下。一般情况下，物理能力是打不破的。”
.......
不知道为什么，肖扬瞬间想到了那个张着大嘴，准备吞了自己的巨大头颅。
“精神冲击！~”
看到对方再次消失，肖扬开始思考起如何逃离这里。
而另外一边，一直练习的斯诺，终于感应到了一丝内里在体内流淌！
—————————————
地球之上，莫甘娜迷迷糊糊中逐渐苏醒。她的耳边，有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环绕。
“凉冰，醒来...”
“醒来，配合...合作...打破...虚空...”
莫甘娜睁开眼睛，眼中有些不可思议。“太空校长？！”
“是的...合作...”
“什么合作？”此时，莫甘娜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