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着捧花回家,容昭乐再度接过来。
    “这个花是今天婚礼抛的。”燕纾把手包放到一边,告诉他,“被我拿到了,送给你。”
    他当然知道婚礼抛花是什么意思,正好上次的也蔫了,又可以把新的插进水瓶里,心情不错的样子。
    “纾纾,你拿到了象征结婚的花就送给我,是为什么呀?”他还故意问她。
    燕纾坐在沙发上,撩着凌乱的头发,打算先休息会再去换衣服,容昭乐就凑过来抱着她的胳膊,“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可燕纾又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答案,反而是指着桌上的首饰盒,觉得奇怪。她没买过这东西,“这是哪来的?”
    “我今天趁你出去买的。”容昭乐献宝似的拿过来,盒子上印的品牌就足以标明其价格档次,他打开,是一对耳环,“好不好看?我想送给你。”
    要说首饰,燕纾从不缺,梳妆盒里堆得太多,还有不少买来至今没来得及戴的。
    “你给我买耳环干什么?”
    见她好像并不欣喜,容昭乐眼神黯淡,“你不喜欢吗?这是我这几个月的工钱攒起来买的。我想送你礼物,可是你平时用的东西都太贵,我攒了好久才攒够这么多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纾发现他理解错误,解释道,“我很喜欢,只是觉得这对你来说可能经济负担太大,你攒了那么多的钱,应该留着给自己买东西,我不缺的。”
    “可就是这样!”容昭乐急急地去抓她的双手,“我总觉得你什么都有,我们之间差距那么大,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才让我更觉得自己没用。我想送你点东西,证明我自己。”
    燕纾挣开他的,抚上他的脸侧,眼里好像多了些不容易察觉的笑意,“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物质,只要你真心对我就好。”
    他好似得到鼓励,坐得更近一些,几乎要发起誓来,“我对你一直很真心。”
    “帮我戴上吧。”她说。
    容昭乐拈着指头把这副耳环取出来,燕纾撩开头发侧过去。那细细的金属棒对准耳洞,轻轻一按就陷进去,“疼吗?”
    他从没有打过耳洞,也没帮人戴人耳环,这样嵌进肉里,他生怕她疼。
    “不疼。”燕纾轻声回答,他把后方的固定环也穿进去。
    耳朵上戴着他送的东西,就像是身体留下他的痕迹一样。容昭乐光是看着燕纾那圆润中略带肉感的耳垂,都觉得口干舌燥。
    他把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纾纾,我爱你。”
    她自然察觉出他的意动,声音低了些,“证明给我看。”
    就这匆匆五个字,把容昭乐心里搅和得天翻地覆。哪回燕纾都是顺从他的主动,今日能得她一次暗示,他哪还有矜持的道理。这段时间,燕纾对他态度的转变尤为明显,主动和他说话,主动抱他,叫他的名字。
    容昭乐眼里都泛起雾,总算把她这石头捂热了些。
    “纾纾。”他送的耳环就在眼前闪烁,容昭乐不住地闻她身体的香气。在香水的人工气味之下,凑近些便是她自然散发出的体香。这比任何香氛都动人,比任何催情剂都诱惑。
    他央求着燕纾,抚摸他已经苏醒的部位,“你摸摸它,它硬死了。”
    燕纾照做了,甚至手还伸了进去,将这炙热坚硬的性器握在手心,缓慢地套弄。
    只是用手而已,他却被她弄得神魂颠倒。
    容昭乐吻住燕纾的唇,他想用力却怕扰乱氛围,只得浅酌般地,品尝她的味道。她似也动了情,张口让他探进来,舌尖被他吮得酥麻。从这地方开始,那股麻感向全身扩散,拉扯着她的神经。
    燕纾也忍不住了,他的手在她胸前抚得太用力,那奶尖止不住地挺立。
    “这里一定好甜。”容昭乐暗着眸子埋下去,嘬弄着那诱人之处。
    他的舌技在屡屡与她的纠缠中愈发精进,使向来冷静的燕纾都止不住燥热起来。
    初夏的温度真高啊,高得能在脑中燃起火焰。
    他麻利地拉开她剩下的衣物,曼妙的躯体呈现毫无瑕疵的弧线,像是精美刻画的雕塑,却又比那石膏来得柔软蛊惑。
    容昭乐推高她的乳,也将情欲推高。他逐渐下移,来到她的小腹。他的呼吸中带着湿气,喷到她敏感的地方,燕纾不自持地轻哼,感觉有热流向下翻涌。
    她的动情他感受分明,分开夹紧的双腿,密林下那充满热液的水穴,翕合蚌肉间吐出剔透爱液。他有些渴,像是漫步在森林中许久未曾饮水一样,见到这似蜜的液体,忍不住伸舌品尝。她的味道在齿间弥漫,这穴颤颤巍巍,像是惧怕他的入侵。
    可容昭乐偏要这么做,他埋下去饮用起来。
    “哼啊……”燕纾夹紧他的头,舌头在穴里穿刺,带着湿濡的温度,让她情难自禁。
    越是反馈得激烈,容昭乐越是卖力。她这处太过美味,胜过一切水果和甜点。他轻轻一咬,在她的惊呼声中,就有汁水迸出,灌了他整个口腔。
    这肉质细嫩,阴唇上方的小核也悄然挺立,勾引他用唇吮吸。
    强力的触感自末梢传达,宛如电流穿过身体,燕纾在他的唇舌下意识漂浮,更渴望地把穴送到他口中,两手自行揉弄着奶子,抚慰无人照料的乳头。
    她因他而沉迷,因他而迎合。
    容昭乐再也忍不住,膨胀的下体止不住地想要狠狠插入她的身体,体验这蜜穴的滋味。他也顺从脑中想法,将燕纾送至高潮后,趁余韵未退,贯穿其中。
    她抓紧脚趾,“啊……”
    肉棒带来的充实感和灼烧感是用什么都无法替代的,哪怕隔着橡胶薄膜,他也能将自己的欲望精准地传递在甬道的每次起伏中。她紧紧吸弄他,榨出他的情欲,渴求他的抽插。
    容昭乐抬起燕纾的双腿。以往他都是小心地进出,不断观察她的反馈而调整速度,可今天他想放肆一回,他想要像无数次幻想过地那样,狠狠地操弄这穴。
    想听她承受不住地淫叫,想听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哭着让他再快一些,又哭着让他别那么用力。
    胯上动作迅猛,他卖力地顶开紧致的穴道,她明明分着腿,却依然能吸那么紧,快把他夹在其中动弹不得。被裹挟的滋味太过美妙,每次退出都依依不舍,进而每次撞入都无比迅速。她的奶子在手下弹跳着,容昭乐欣赏她玩弄自己的动作,更能激发他所有潜能。
    压榨,飞溅,滑腻,呻吟。
    她的耳朵上闪烁只为他绽放的碎光,喉咙发出只因他才有的呻吟,容昭乐再也抑制不住,俯下身子含弄她的乳尖,逼她发出更激烈的声音——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却在钟深那里听得清楚。
    想到其他人,想到那些接二连叁的男人,容昭乐的力道又发狠。
    燕纾真正爱的人只有他,只会是他!他们都不过是强迫她的,或是她的障眼法而已。
    在紧紧夹住腰杆的大腿间,他射出全部,灌满整个避孕套。
    没过多久,该是月结工钱的时候。
    容昭乐习惯性地打开网上银行查账,却发现这次的工资比之前翻了好几番,他以为她多输了一位数,连忙去问。
    燕纾却告诉他,那是奖金。
    是这段时间以来他认真工作的奖金。
    可后来容昭乐仔细算了算,除去他本月应得收入,多出的那部分与那副耳环的价格正好差不多。知道这个事实时,他有些失落。
    燕纾看在眼里,“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们的感情有任何负担。”
    只不过这么一句话,又带来他心里的阳光明媚。
    他的纾纾……竟这么体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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