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重伤（七）
早晨八点，北京这个城市慢慢的苏醒了过来，街道上两旁的不少商店刚刚开门，大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晨练的老人脑门上已经挂上了汗水，西装板正的白领提着笔记本行色匆匆，转交出的早点摊上穿白色围裙的老师傅正在为骨科处理着各种食材，马路上的车大约是已经有不少了。红亮的尾灯，反光的玻璃，喧闹的鸣声，为这个城市开启了新的一天而奏鸣。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特护病房内。姜小枫****着上身趴在地上，浅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隐隐绰绰有一个人形的水渍了。他在做俯卧撑，从早上5点，姜小枫就醒了，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彻底好了。一直休息了11个小时，姜小枫强大的自愈能力已经让自己恢复的很好了。只是简单地活动了一下，姜小枫还是觉得身体有一点不在状态，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色很是不好。姜小枫只是耸了耸肩，并不放在心上，他就径直往地上一趴，原地做起了俯卧撑，一开始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还因为是刚刚长好，皮肉有一点紧绷，但是在姜小枫做了100余个之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一共做了多少姜小枫也没有认真数，他只是向活动一下身子，一直不停的做了近一个小时，两臂已经是酸麻不堪，这才站起身来，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去吃饭，之后就是回病房等待山龟。
姜小枫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山龟才来，身上之前破损的媳妇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手上，脸上的几处擦伤也处理过了，手中领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姜小枫见过这种密码箱，就是之前狂舞给自己的，里面是各种装备的那种。
山龟先把箱子递给了姜小枫，同时说道：“箱子的密码是你的身份证号后三位，你身体也差不多好了，先把装备换上吧。”
姜小枫也不多问，就是直截当着山龟的面换上了衣服武器，衣服还是那一类黑色的西服，皮鞋；武器也是一把p99，姜小枫右手握枪一翻手腕，露出了手枪左侧的抢号，02160001。
“我的枪？”姜小枫有一点诧异，自己记得在战斗中自己似乎是把它遗失了，以当时整个18层战场的混乱程度，姜小枫真是不知道山龟他们是怎么把枪找回来的。
姜小枫换好了衣服，枪也插回了腋下的枪套，坐在了病房一侧墙边的单人沙发上。山龟这会儿也没闲着，他趁着姜小枫换衣服的当口儿，从一旁的小茶几上拿起了一个白底儿红花的茶壶，随身带了一小桶茶叶，抓出一把放在茶壶里，又从特护病房的饮水机里接了开水泡茶。姜小枫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这是普洱。给自己和姜小枫倒好了茶，姜小枫也收拾完了，两个人这才在一人一个小沙发做好了，开始谈话。
“昨天你说安振邦瘦了一点小伤，他怎么了？”姜小枫率先开口发问，他先拣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看了你和杀手战斗时整个18层的监控录像，你用电梯把安振邦直接送了战场这一招确实不错，是一个险中求胜的办法，当时你一把把安振邦扔进了电梯中，他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磕掉了两颗门牙。”山龟说着，脸上带了一点笑意。
“呵呵。”姜小枫听了也是一笑，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象了一个画面，安振邦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开会，说话漏风的样子。
“那昨天你说一个有两个异能者杀手，一个是phoenix，两一个是谁呢？”
“是1号，你开枪打死的那个‘1号’。”山龟说道，他先不回答，反倒是问姜小枫：“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发现那个‘1号’有问题的？姜小枫挑了挑眉毛，语气有一点不是很肯定的说道：“当时我和你们失去了联系，我就猜到了是有杀手要来，无线电这是被屏蔽了。但是当‘1号’见到我时，他却没有提无线电的事，所以我就开始警惕。之后他的说话神态和行为举止都让我就得不对劲，这才开枪攻击他。”
山龟双目平时姜小枫，他的目光仿佛是两只闪烁着光芒的箭矢，直接刺穿了姜小枫的伪装。“不对，你没有说实话。”山龟的语气依旧是平缓的，但是房间中的气愤却陡然一窒。
“没错，你想的没错。”姜小枫一仰头，很直接的承认了。“对，其实当时我根本就没有分辨出那个‘1号’是真是假，甚至我压根儿就没考虑，直接就开枪了。”
山龟脸上露出了一种了然于胸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开口发问，“为什么？你都没有确认他是不是敌人，他还有可能是你的队友，为什么攻击他？”
“我不在乎他是谁？”姜小枫的语气冷漠的可怕，“我只知道我身边要保护的人是安振邦，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父亲，而且当时无线电被屏蔽，说明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任何企图靠近我们的，就都是敌人，除非他可以证明他100%是自己人，否则我就是会攻击他。更比说那个‘1号’还有可疑之处。”
“宁杀错不放过！你可真是够狠的啊！”山龟的语气也变得冰冷了。
“大丈夫当机立断，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姜小枫的脸色一成不变，用淡漠来和山龟针锋相对。
山龟不再说话了，他心里明白，其实姜小枫的做法也不算是错，只是如果换成是他，可能就会换另一种方法解决问题了。心底长叹一声，山龟本来还打算在姜小枫加入正则会之后，申请区当他的师傅，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性格和自己不是一类，二人是很难相处的好了。想到这里，山龟忍不住自嘲，自己在眼者这一个圈子里也是摸爬滚打了小十年了，现在第一次打算收徒弟，不成形确实这么个结局。
沉默了半晌，山龟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我虽然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知道，这种狠劲儿是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所必须的素质。你没经过训练就有了，以后能让你少走不少弯路。”
姜小枫明白，山龟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想和自己在掰吃这一点了。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幽幽地说道：“那个异能者的异能叫‘千面人’。”
姜小枫一听山龟开始讲解这个，立刻打起了精神，认真听山龟说话。
“在异能者的圈子里，因为异能者本就稀少，而异能的种类就更是千奇百怪，正常来说，一个异能就只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当然在记载中也有不同的人拥有同样一种异能的，但是那都不是一个时代的，近的也差了三五十年。所以也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发现了一个异能者，一般就直接以他的异能来做他的代号，所以有不少代号既是指这种异能，又是指这个异能者。”
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山龟又接着说：“但是唯独这个‘千面人’，这只是异能的名字，这种异能就叫‘千面人’，而不是特指哪个有这种异能的异能者。因为现在有这种‘千面人’异能的人，太多了！”
“这个‘千面人’的名头，是大约100年前一个德国的间谍闯出来的。他天生就可以变换成自己见到过的任何人，身高体态相貌无意不像。当时各国政府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种异能，所以也就疏于防范，让这个德国间谍着实是窃取了不少情报。二战之后，英国军情处指名要他，德国作为战败国，只好交出了这个‘千面人’。之后英国人又和美国做了什么交易就不为人知了，反正这个德国间谍最后是被送到了美国。”
山龟停了停，有继续说道：“上个世纪70年代，国安局在中国某政府机关中抓到了一个间谍，他竟然也有类似‘千面人’的异能。从此正则会介入调查，陆续有抓出了拥有‘千面人’异能的间谍竟高达16个之多！”
“啊？16个异能者？都是‘千面人’异能？”姜小枫大吃一惊。
“嗯，对。当时整个正则会的高层也是你这个反应。按照道理说，像异能者出现都是小概率事件，又怎么可能一口气出现了16个异能者，他们的异能还都相同，而且年龄也相差不多。这根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山龟肯定的说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由国家掌握了人工制造异能者的技术？美国？”姜小枫猜测到。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这个孩子过果然聪明，只可惜他的性格和我实在是不同。”
“对，你猜的没错。后来经过调查，我们发现确实是美国，他们开发了一个叫‘orion(猎户座)’的生物研究项目，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人工制造异能者！”
姜小枫沉默不语，他在追击获得异能的时候就有了这一层担忧，现在担忧变成现实了。
“你先不用着急，听我说完。因为异能者与普通人的区别是基因层次的，所以研究起来很是困难，而且初步研究得出结论，异能级别越高的异能者的基因与普通人的区别也就越大，研究难度更是呈指数递增。”山龟说着话，侧头看了姜小枫一眼，“问道异能级别是b类，你虽然没有经过科学的测试，但是我看了你和phoenix战斗的录像，估摸着你的级别应该也是b类。当然这只是异能一项的评定，要衡量一个战士的能力，是要好几项的技能综合起来，其他的你没经过训练，可就差得远了。”
“美国人也知道要研究异能者的基因是困难重重，所以他们就先挑了一个级别较低，但是用途还相对较大的异能来研究，就是这个‘千面人’。‘千面人’异能只是d类，基因序列和普通人也大致相似，而且一旦研究成功，作用非凡，可以作为间谍去窃取各个国家的机密。不过美国人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正常科技水平的发展，在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开展的同时，人类的科技水平也在提高，而且速度是远胜这个生物项目。最后的结果就是美国人花费了无数精力财力人力，终于研究出了这个人造异能者的技术，可以如果制造‘千面人’异能者了，比例大约是1000:3，就是一千个实验体中，会有3个成功。”
“这个‘实验体’是指？”姜小枫心中有些猜测，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
“就是活人，军人、特工、死刑犯、黑帮成员……反正就是生理指标正常的活人。”
“‘千面人’是批量制造了不少，但是他们只能改变长相体态，这个人的说话的习惯，写字的笔迹，走路的姿势，甚至就连现在最普遍运用的指纹他们都模仿不了，所以这种‘千面人’间谍在现代是很好抓的，简直是太简单了。最终，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也被叫停了，美国政府投入了无数，最后得到的无非就是增大了‘千面人’的人口基数，现在地球上应该还有100200个千面人吧。”
姜小枫听罢了也是莞尔一笑，美国人这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哼，想弄生物技术没弄好，玩儿现了吧。”忍不住嘲讽了几句。山龟也搭话道：“确实，这件事在异能者的圈子里不算是秘密，美国人确实弄得灰头土脸，很不好收场。”
“对了，”说到了这个千面人，姜小枫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趁这个机会也问出来，“那个phoenix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的异能真是‘不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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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北京这个城市慢慢的苏醒了过来，街道上两旁的不少商店刚刚开门，大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晨练的老人脑门上已经挂上了汗水，西装板正的白领提着笔记本行色匆匆，转交出的早点摊上穿白色围裙的老师傅正在为骨科处理着各种食材，马路上的车大约是已经有不少了。红亮的尾灯，反光的玻璃，喧闹的鸣声，为这个城市开启了新的一天而奏鸣。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特护病房内。姜小枫****着上身趴在地上，浅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隐隐绰绰有一个人形的水渍了。他在做俯卧撑，从早上5点，姜小枫就醒了，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彻底好了。一直休息了11个小时，姜小枫强大的自愈能力已经让自己恢复的很好了。只是简单地活动了一下，姜小枫还是觉得身体有一点不在状态，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色很是不好。姜小枫只是耸了耸肩，并不放在心上，他就径直往地上一趴，原地做起了俯卧撑，一开始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还因为是刚刚长好，皮肉有一点紧绷，但是在姜小枫做了100余个之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一共做了多少姜小枫也没有认真数，他只是向活动一下身子，一直不停的做了近一个小时，两臂已经是酸麻不堪，这才站起身来，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去吃饭，之后就是回病房等待山龟。
姜小枫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山龟才来，身上之前破损的媳妇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手上，脸上的几处擦伤也处理过了，手中领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姜小枫见过这种密码箱，就是之前狂舞给自己的，里面是各种装备的那种。
山龟先把箱子递给了姜小枫，同时说道：“箱子的密码是你的身份证号后三位，你身体也差不多好了，先把装备换上吧。”
姜小枫也不多问，就是直截当着山龟的面换上了衣服武器，衣服还是那一类黑色的西服，皮鞋；武器也是一把p99，姜小枫右手握枪一翻手腕，露出了手枪左侧的抢号，02160001。
“我的枪？”姜小枫有一点诧异，自己记得在战斗中自己似乎是把它遗失了，以当时整个18层战场的混乱程度，姜小枫真是不知道山龟他们是怎么把枪找回来的。
姜小枫换好了衣服，枪也插回了腋下的枪套，坐在了病房一侧墙边的单人沙发上。山龟这会儿也没闲着，他趁着姜小枫换衣服的当口儿，从一旁的小茶几上拿起了一个白底儿红花的茶壶，随身带了一小桶茶叶，抓出一把放在茶壶里，又从特护病房的饮水机里接了开水泡茶。姜小枫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这是普洱。给自己和姜小枫倒好了茶，姜小枫也收拾完了，两个人这才在一人一个小沙发做好了，开始谈话。
“昨天你说安振邦瘦了一点小伤，他怎么了？”姜小枫率先开口发问，他先拣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看了你和杀手战斗时整个18层的监控录像，你用电梯把安振邦直接送了战场这一招确实不错，是一个险中求胜的办法，当时你一把把安振邦扔进了电梯中，他一头就栽到了地上，磕掉了两颗门牙。”山龟说着，脸上带了一点笑意。
“呵呵。”姜小枫听了也是一笑，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象了一个画面，安振邦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开会，说话漏风的样子。
“那昨天你说一个有两个异能者杀手，一个是phoenix，两一个是谁呢？”
“是1号，你开枪打死的那个‘1号’。”山龟说道，他先不回答，反倒是问姜小枫：“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发现那个‘1号’有问题的？姜小枫挑了挑眉毛，语气有一点不是很肯定的说道：“当时我和你们失去了联系，我就猜到了是有杀手要来，无线电这是被屏蔽了。但是当‘1号’见到我时，他却没有提无线电的事，所以我就开始警惕。之后他的说话神态和行为举止都让我就得不对劲，这才开枪攻击他。”
山龟双目平时姜小枫，他的目光仿佛是两只闪烁着光芒的箭矢，直接刺穿了姜小枫的伪装。“不对，你没有说实话。”山龟的语气依旧是平缓的，但是房间中的气愤却陡然一窒。
“没错，你想的没错。”姜小枫一仰头，很直接的承认了。“对，其实当时我根本就没有分辨出那个‘1号’是真是假，甚至我压根儿就没考虑，直接就开枪了。”
山龟脸上露出了一种了然于胸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开口发问，“为什么？你都没有确认他是不是敌人，他还有可能是你的队友，为什么攻击他？”
“我不在乎他是谁？”姜小枫的语气冷漠的可怕，“我只知道我身边要保护的人是安振邦，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父亲，而且当时无线电被屏蔽，说明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任何企图靠近我们的，就都是敌人，除非他可以证明他100%是自己人，否则我就是会攻击他。更比说那个‘1号’还有可疑之处。”
“宁杀错不放过！你可真是够狠的啊！”山龟的语气也变得冰冷了。
“大丈夫当机立断，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姜小枫的脸色一成不变，用淡漠来和山龟针锋相对。
山龟不再说话了，他心里明白，其实姜小枫的做法也不算是错，只是如果换成是他，可能就会换另一种方法解决问题了。心底长叹一声，山龟本来还打算在姜小枫加入正则会之后，申请区当他的师傅，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性格和自己不是一类，二人是很难相处的好了。想到这里，山龟忍不住自嘲，自己在眼者这一个圈子里也是摸爬滚打了小十年了，现在第一次打算收徒弟，不成形确实这么个结局。
沉默了半晌，山龟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我虽然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知道，这种狠劲儿是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所必须的素质。你没经过训练就有了，以后能让你少走不少弯路。”
姜小枫明白，山龟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想和自己在掰吃这一点了。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幽幽地说道：“那个异能者的异能叫‘千面人’。”
姜小枫一听山龟开始讲解这个，立刻打起了精神，认真听山龟说话。
“在异能者的圈子里，因为异能者本就稀少，而异能的种类就更是千奇百怪，正常来说，一个异能就只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当然在记载中也有不同的人拥有同样一种异能的，但是那都不是一个时代的，近的也差了三五十年。所以也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发现了一个异能者，一般就直接以他的异能来做他的代号，所以有不少代号既是指这种异能，又是指这个异能者。”
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山龟又接着说：“但是唯独这个‘千面人’，这只是异能的名字，这种异能就叫‘千面人’，而不是特指哪个有这种异能的异能者。因为现在有这种‘千面人’异能的人，太多了！”
“这个‘千面人’的名头，是大约100年前一个德国的间谍闯出来的。他天生就可以变换成自己见到过的任何人，身高体态相貌无意不像。当时各国政府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种异能，所以也就疏于防范，让这个德国间谍着实是窃取了不少情报。二战之后，英国军情处指名要他，德国作为战败国，只好交出了这个‘千面人’。之后英国人又和美国做了什么交易就不为人知了，反正这个德国间谍最后是被送到了美国。”
山龟停了停，有继续说道：“上个世纪70年代，国安局在中国某政府机关中抓到了一个间谍，他竟然也有类似‘千面人’的异能。从此正则会介入调查，陆续有抓出了拥有‘千面人’异能的间谍竟高达16个之多！”
“啊？16个异能者？都是‘千面人’异能？”姜小枫大吃一惊。
“嗯，对。当时整个正则会的高层也是你这个反应。按照道理说，像异能者出现都是小概率事件，又怎么可能一口气出现了16个异能者，他们的异能还都相同，而且年龄也相差不多。这根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山龟肯定的说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由国家掌握了人工制造异能者的技术？美国？”姜小枫猜测到。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这个孩子过果然聪明，只可惜他的性格和我实在是不同。”
“对，你猜的没错。后来经过调查，我们发现确实是美国，他们开发了一个叫‘orion(猎户座)’的生物研究项目，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人工制造异能者！”
姜小枫沉默不语，他在追击获得异能的时候就有了这一层担忧，现在担忧变成现实了。
“你先不用着急，听我说完。因为异能者与普通人的区别是基因层次的，所以研究起来很是困难，而且初步研究得出结论，异能级别越高的异能者的基因与普通人的区别也就越大，研究难度更是呈指数递增。”山龟说着话，侧头看了姜小枫一眼，“问道异能级别是b类，你虽然没有经过科学的测试，但是我看了你和phoenix战斗的录像，估摸着你的级别应该也是b类。当然这只是异能一项的评定，要衡量一个战士的能力，是要好几项的技能综合起来，其他的你没经过训练，可就差得远了。”
“美国人也知道要研究异能者的基因是困难重重，所以他们就先挑了一个级别较低，但是用途还相对较大的异能来研究，就是这个‘千面人’。‘千面人’异能只是d类，基因序列和普通人也大致相似，而且一旦研究成功，作用非凡，可以作为间谍去窃取各个国家的机密。不过美国人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正常科技水平的发展，在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开展的同时，人类的科技水平也在提高，而且速度是远胜这个生物项目。最后的结果就是美国人花费了无数精力财力人力，终于研究出了这个人造异能者的技术，可以如果制造‘千面人’异能者了，比例大约是1000:3，就是一千个实验体中，会有3个成功。”
“这个‘实验体’是指？”姜小枫心中有些猜测，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
“就是活人，军人、特工、死刑犯、黑帮成员……反正就是生理指标正常的活人。”
“‘千面人’是批量制造了不少，但是他们只能改变长相体态，这个人的说话的习惯，写字的笔迹，走路的姿势，甚至就连现在最普遍运用的指纹他们都模仿不了，所以这种‘千面人’间谍在现代是很好抓的，简直是太简单了。最终，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也被叫停了，美国政府投入了无数，最后得到的无非就是增大了‘千面人’的人口基数，现在地球上应该还有100200个千面人吧。”
姜小枫听罢了也是莞尔一笑，美国人这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哼，想弄生物技术没弄好，玩儿现了吧。”忍不住嘲讽了几句。山龟也搭话道：“确实，这件事在异能者的圈子里不算是秘密，美国人确实弄得灰头土脸，很不好收场。”
“对了，”说到了这个千面人，姜小枫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趁这个机会也问出来，“那个phoenix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的异能真是‘不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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