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和老甲的面前的,是一个姑娘,一个能让老甲的眼珠子看得都快咯噔一下子掉出来的姑娘。
    这位姑娘穿得很朴素,大约有十八来岁,朴素的衣服丝毫也掩盖不住她的靓丽,她身材纤长,眉目如画,有着说不上来的风韵,脸上未涂脂粉,虽然不能称得上绝美,但秀娴清雅,生有一对极薄的嘴唇,透着机敏和灵气嘴角边绽出两个小酒窝,花一样美。
    白嫩的小手还在托着门,保证着开门的样子,一双澄澈如水的眼珠子一直在看着我,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要说些什么,弄得我心咯噔一跳。
    老甲把我拉到一旁,对这姑娘毕恭毕敬地微微一笑,随后转过头对着我道:“干!这妞不赖啊!”
    我无奈地道:“你还想这些,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说完我又抬头看了看牌子。
    突然,姑娘对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你,是来找我师兄的吧?”我一听,师兄!?莫非指的就是小鹰?
    还没等我回答,那姑娘又道:“嗯,如果是的话,不妨进来坐坐吧。”这姑娘的声音很是好听,娇滴滴的。没等我回应,她就不关门,自己走进了房间里。
    老甲色眯眯地凑过我耳边,对着我道:“干!没想到小鹰还有这种爱好,唉,还真是没看出来呐!”老甲自打刚才以来,眼睛就没离开人家。
    我给了老甲一脚,道:“别乱说,没听到人家是小鹰师妹吗?还等什么,进去啊?难道要小鹰亲自出来请你走?”老甲听了急忙连声叫对,拉着我急急忙忙跟了进去。
    我们随着她进到了房间里,我进去后反手就关上了门,姑娘就坐在一个有些老旧但非常干净的沙发上,让我们坐在她前面的黑色沙发上,我们刚一坐下,她就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水。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有二室一厅,墙面保存得还算是可以,没有脱落的迹象,房间四周顶上也没有蜘蛛网,很明显这里经常打扫,我刚进来时,无意间看了一眼玄关里的鞋柜,只放有三对鞋子,两对是女人穿的,一对是男人穿的,那一双男人穿的鞋子有些破旧,外形看上去就是小鹰穿的那一双,他那鞋子让人看一遍就忘不去,很少有人穿他那一种的鞋子,也可以说没有多少人穿了。
    “那个……这里有些破,别介意。”姑娘薄薄的小嘴唇灵巧地动着,发出比谁都清亮的银铃一般的声音,由于房子的摆设实在有些不好看,不好意思让她的脸蛋红红的。
    “干!这里不知道有多好,什么破,美女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要是让我住这,我还就真的不回家了。”老甲奉承道,甜得就如抹了蜜一般的嘴巴说得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师兄是小鹰对吧?”我白了一眼老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咽下,对着姑娘道。
    “我叫许水灵,对的,师兄他在房间里休息,从来没有看到他成这个样子。”许水灵说着指了指我们身后的一个房间的门。
    我也告诉了她我们的名字,也告诉了她我们来这里是找小鹰有事情,她告诉我们可以走进那个房间里去找小鹰,他应该在里面休息。
    说着我就拉老甲想一起进去找小鹰,这厮居然还不起来了,眼睛从没离开过人家许水灵,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叫,他在这里多喝一些水,说什么到这里废了很大力气,喉咙都快冒烟了,一直让许水灵给他倒水,我心想这个不正经的,你来这里不是打的的么?怎么累了?
    我无奈只好一人进去,起身就朝身后的房间走去,老甲则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享受着,我走到门前,伸手出去握住把手,顿了一会儿,反而开始紧张起来,要是见到了他,到底应该怎么和他说?难道我和他说:喂!帮我去打一场擂台,赢了给你钱。
    不过看这间房子也不是很奢华,让他下一次斗可要花费不少钱,那么他得到的钱,都去了哪里?莫非全都埋在这栋大楼的下面?
    不想这么多了,我二话不说马上拧开了把手,推门而入,看见里面这个房间有一铺老旧的床,床上整齐摆着一张很粗糙的厚被子,还有一个长长的白色枕头,枕头上面因为很少用到,所以还算是很干净,房间的天花板上有个正在运动的风扇,风扇下面正是坐在床上休息的光着膀子的小鹰,之间他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脸上与背上因为上次下斗的缘故而留下的小伤疤也愈合得差不多了,于后背的雄鹰也是歇息于枝头上的姿态,这只鹰仿佛拥有着生命,能够随着小鹰的心情的变化而变化。
    我不想打扰他休息,毕竟在那时候出力最多的人便是他,所以我转身就走。
    “站住,我没睡着,你找个地方坐下吧。”小鹰突然在我的身后道,我听了也只好照做,坐在床尾。
    他又道:“你来找我,是为了景世家上的事情吧?”他的话令我非常震惊,心想: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这都给你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按耐着性子问他。
    小鹰见我如此好奇,顿了顿,就淡淡地道:“鬼牌的传说虽多,但是懂得它具体的用处的估计没几人,知道这东西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不用说就是景门景苛、箫门箫焱、九龙潭龙三、佛堂金面佛以及鬼眼瞎几人,他们想必都知道鬼牌的秘密,除了景苛与箫焱外,全是狠角色,箫焱是你师傅又与景苛关系好,去找景苛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让其他的人见到鬼牌,你们必然会身首异处,过几天后就是景世家举行,要见景苛绝非易事,必须进入前七才能见到他,故景世家的规矩古怪,擂台每年都会死上不少人,因为能进入七位之中的人,打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你们若上擂台,定会横尸街头。”
    他的猜测完全没有错,能上七位的人,打手个个武功非凡,都有一套独家绝活,不然连景世家也进不了,他的身手要进入七位,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但是,我该怎么让说,他才肯做我的打手呢?
    我想了想,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那么,你愿意帮我吗?”
    “没问题。”小鹰的回答令我非常震惊,我刚刚心里的一切顾虑一下子不知所踪,我又疑惑地问道:“你,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见我这样问他,又知道我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无奈地道:“鬼牌里的秘密,我也想知道,也可以说,我必须知道!”小鹰坚毅地道。
    我道:“为什么?”
    “因为,我在找一个人。”小鹰道。
    “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他?”我好像着了魔一般,疯狂地追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何人,更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我,到底是谁。”
    我听了,感觉有些伤感,我又何尝不是,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何人,为什么丢下我,我顿了顿,问道:“那么,你的血为什么能够撼住恶尸?你要找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也许我认识呢?”
    小鹰听了,道:“不知道,我记事起,就已经在六道门,于那里习武,我有一个师傅,他告诉我,我的血如同身上的纹身一般,都有某种力量,源自一个种族,一个神秘的种族,我想,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世,有一次他出远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张照片上。”
    “是这张吗?”说着我就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他,那一张照片正是老甲给我的那一张师傅与一起下地的人的合影。
    小鹰接过,看了看答道:“对,只要找到你师傅,我师傅的下落也会浮出水面。”
    “你有什么计划?”小鹰问道,说着就把照片递给了我。
    我想了想,道:“进入七位,静观其变。”小鹰听了,淡淡地点了点头,对着我道:“我有一个要求。”
    我一听,马上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求?”
    小鹰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坚毅地道:“你必须帮我拿下紫珠丹。”
    “什么丹?”我害怕自己听错,急忙有问了一遍。
    “紫——金——丹”小鹰一字一字地念道。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进入沉思,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那紫金丹。
    说到紫金丹,顾名思义,是一种丹药,呈球状,紫金色,入口即化,用火一照色彩缤纷靓丽非凡,相传用紫木生出的火炼上七日,若少一时便无法炼成,不说这紫木的价格,光凭材料也是能够骇住一方,百年人参,还有九年落一果的毒牙树果,此树生于悬崖峭壁,此果一落地便化作烂泥,必须以特殊的方法采得,还有尸喉珠,这珠子必须要在一个安葬在极阴极煞的恶之地里的棺材里的不腐尸体喉咙内取得,因为聚煞之地的尸体难腐,从四方聚过来的煞气又因为尸体不腐而又在尸体喉咙中不上不下,最后卡在喉咙里,形成尸喉珠,其次就是药引子,麒麟血(这个就不多介绍了。),还有一些辅助的昂贵中药。
    这紫金丹,人只要吃一粒,瞎子晚上都能去跑酷,死人都能活过来,但是非常地贵,材料非常难寻,相当于二十年都难成一粒,如果这次景世家上有,我看我不倾家荡产是拿不下来的。
    我想了又想,一想再想,疑惑地问道:“难道说,小鹰你有什么病吗?要这个东西来干什么?”
    小鹰顿了顿,眼神变得很深邃,语气慢慢下降,淡淡地道:“这个,不是我用,而是我师妹。”
    “你师妹她怎么了?”我道。
    “她因为血缘关系,有某种毒从她的生母流传到她的血里,她的血,得靠这药要来净!本来我是打算进景世家里抢的,但是若有更好的办法,还是不要这么大动干戈为妙。”小鹰对我道。
    我想,他三番五次救过我的命,又肯上擂台助我进七位,帮帮他有何不可,钱这种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没问题。”我道,我想我这个决定可能会让我师兄多不少麻烦,他绝对会帮助我,但是会让他身上的担子将会重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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