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听得都张大了嘴巴,原来还真有‘水魂’,更搞笑的是,我们竟然被教科书骗了近20年。第四次世界大战距今已经过去近500年了,怎么到了我们这辈就变成了传说了,这件事怎么就不了了之了,况且我们现在已经能够驾驭核动力、气动力、磁动力等等,甚至火星都已经有人类长期驻扎,这技术解决不了吗?我们还不如500年前的科学技术力量了?
    汪主任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道“很多疑惑吧?其实很简单,在第五次世界大战时,这个计划被终止了,所有参与研究这个项目的科学家全部消失,相关的研究资料也全部消失,甚至没有在现实中留下一张纸、在计算机内留下一个字符,机构实验室被洲际导弹夷为平地之后,又在弹坑上投下两颗洲际导弹,以至于在那机构的原址上形成了一个深度近百米的深坑。”
    “啊?我擦,谁干的?生孩子没屁眼,太缺德了吧!”猴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由得怒骂了一句。
    我也很愤怒,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造福人类的计划毁掉那?他们不想想自己的子孙后代吗?如果一直研究下去,现在哪里至于生活得如此之苦,喝口水都要定量配给。
    汪主任没有理会猴子的抱怨,掐灭了手中的烟继续道“第五次世界大战才真正奠定了企业在世界格局中的地位,当时世界上的8大淡水资源公司由于淡水资源的极度匮乏,他们又掌握了几乎全世界80%的淡水资源,这使他们富可敌国,为了保护这些淡水资源,逐渐有了自己的军队,并常年的与政府的某些官员勾结,逐渐的架空了政府对国家的实际控制权。在淡水资源的争夺上,8大企业不断擦枪走火,最后终于演化成了一场战争。”
    “就如你们所疑惑的,为什么要炸掉‘水魂机构’那?”汪主任顿了一下,望着我们疑惑的眼睛说出两个字“利益!”
    我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像石油一样,虽然现在仍然需要石油,但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当一种资源被另一种资源代替时,那它的价值将一落千丈,如果全世界的上层人群都在利用它取得利益,那他们就会去扼杀新能源,保护现有的利益链条。但也不对啊,他们也不会笨到把新能源完全扼杀吧,那样真的有一天现有资源用完他们怎么办?我把我刚才想的这些对汪主任说了出来。
    “嗯,思维延展的很不错,这也是我来找你们的原因,虽然当时的企业把‘水魂机构’炸的连渣都不剩,但在刚结束的第六次世界大战中,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代码,后来经过技术分析,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果,那是‘水魂’技术的一部分。具体的技术层面我也不是很懂,我也没有见过那个代码被解析后的样子,只是董事长和我形容了一下。”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的问道“这找到我们有什么用,我们也不是科学家?这么高大上的技术,我俩怎么可...”刚说到这,汪主任抬手打断了我。
    “你们知道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代码的吗?就是当年炸掉‘水魂机构’的那家企业。”然后他目露凶光的一字一字的说出四个字“千道重工!”。
    ‘千道重工’是一家东洋水资源公司,在刚结束的第六次世界大战中被全部消灭,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命令是‘没有俘虏’...,而领导这次战役的,正是面前这个目露凶光的男人“汪旗”。
    我和猴子听到这四个字,都不由得一震,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们真想马上抬起屁股就跑,生怕被他张开大嘴给吃掉一样。我冷汗直流,听说‘千道重工’有近150万员工,真的不敢想象汪旗为什么要下‘没有俘虏’的命令,更不敢想象命令下达后的场景。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人命啊,四个字,150万生灵涂炭,这正是我们对汪主任恐怖的地方。
    “这个代码是我在他们的十代目身上找到的,当时他藏在他们的深海安全屋,但是还是没能躲掉我。既然下了‘没有俘虏’的命令,就要执行下去,当我们拿起枪时,他对我说他愿意用一样珍贵的东西来换他的命,我问他是什么,他说是‘水魂’的一部分图纸,我当时听了也很惊讶,但他说的很坚定,我拿过那个存储器,还是有些疑惑,又问了他一次,他依然很坚定,确认后我便抬枪杀了他。我把那个储存器带回公司后,也就再也没见过,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他在说杀人的时候就像我们再说烤肉一样轻松,甚至还有些激动,真怀疑他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嗜好。
    “那这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啊,不会怀疑我们和‘千道重工’有什么关系吧。”我仍然不解的问道。
    “是啊,我们可不会做卖国贼的勾当,大人您明察啊...”猴子近乎带着哭腔的说道。
    “不是怀疑你们,别怕,而是在这次叛军的袭击中,我们发现了其中一个人身上带了一个吊坠,而这个吊坠的形状和水魂解读出的代码具象化图形非常像。”说着他挽起袖子,手表中便弹出了一个三角形的全息影像缓慢的旋转。
    “这不是你的吊坠吗?和我解析出来的一样!”猴子很兴奋的喊到。
    我看到这个三角形的影像后也很疑惑,确实和我的吊坠很像,但还是不太一样,锐角与钝角的角度不太一样。
    “我确实有一个这样的吊坠,但还是不太一样。”我疑惑的看着这个影像说道,然后将我的疑惑也一并说了出来。
    “再看看这个。”说着,汪旗将手表一转,换成了一副全息平面视图,就是当时拉近镜头后那几个叛军的图像。
    我看着图像才发现我在车里时那不对劲的感觉,来自一个叛军的耳环,在他左面的耳朵下面,坠着一个和我吊坠差不多的装饰,看起来材质都差不多。
    “解析出来的具象图像不是你的吊坠,而是他的。我们做过比对,一模一样。”汪旗又点了颗烟,吞云吐雾的继续说道“科技中心给出的结果是,那是一种储存器,需要某种东西去启动它才会取出里面的东西,而那储存器的钥匙,就是我刚才给你们看的那个代码。当然,这些都只是分析得出的结果,但实际上,这次恐怖袭击,他们的目的也确实就是这个代码。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吊坠,科技中心才能得出更准确的结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东西将会是解密‘水魂’的最核心关键点。”
    说到这的时候,汪旗露出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便说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带了快10年了,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可以借给你,但不能损坏,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而且必须还给我。”我说得很坚定,也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好,我答应你。”汪旗斩钉截铁的说。
    听到汪旗的回答如此坚定,我也只能遵命。于是便伸手去脖子上找这个吊坠,边摸边想,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厉害,居然有这么大的名堂,父亲当年离开时送给我这个吊坠,只说要保护好它,它也会保护我。我当时还觉得很纳闷,什么保不保护的,甚至连链子都没有,还是我自己后来在网上淘来了一根。父亲消失后,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也寄托着我对他的思念。
    但如果这东西这么重要,那父亲一定是知道的,难道父亲的失踪和这吊坠有关?父亲说的保护又意味着什么?为什么在叛军那里也有?这东西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又是一大堆的疑问,今天碰到的都是问题,可我对每一个问题都束手无策。想了这么久才发现,我脖子上光秃秃的,吊坠...竟然不见了...。
    我一下慌了起来,不能啊,我每天都带在脖子上的,很少摘下来,洗澡都带着,怎么会没了?
    我慌手慌脚的浑身上下的摸起来,同时也让猴子帮我去车里看看,很快猴子回来说没有,都找遍了。我更慌了,这吊坠不管他和水魂有没有关系,那是父亲最后留给我的东西,这意义对我来说是非凡的。
    这时汪主任看着我道“你脖子怎么了?”
    我伸手去摸脖子,才想起来,对啊,早上脖子受伤的时候是不是掉在雨水收集器那里了。于是我便把早上的事和汪主任说了一遍,也添油加醋的说有十几块板不好用,这样说首先能凸显我的工作辛苦,其次能让公司拨来更多的维修经费,我也能从中获得点小利益。
    “那我们回去取一下吧,公司那边很急,我也要尽快赶回去,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又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随后便站起身准备和汪主任一起回家。这时猴子疑惑的挠着后脑勺问“哎?我媳妇那?”
    “哦,我让他在房间里睡会,没事,再有10分钟就醒了。”汪主任说完便转身走向直升机。
    猴子的脸瞬间就白了,然后转身头都没回的就向房间里跑去。我看了看汪主任,他仍旧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我心里暗想,应该没事,他不至于对我们中的谁下手,因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更没有什么命令,猴子的表现应该是完全出于对汪旗的恐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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