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刀人将刀收了起来,另外几人也放松下来,只有秦清河还在随意的抛着石子。
    “没什么事情早点离开,这里是居民小区。”那警察交代几句,转身离开。
    两个警察转身走出不远,那一个年龄稍显稚嫩的问道:“王哥,那就是严行君?他不会弄出人命吧,我们就这么离开了?”
    被称作王哥的警察道:“你还想怎么,就这样把人都驱算?如果因为这样被上面正巴结严家的人知道,还不把你我给开了,我们这样露个面,等于在明面上和严行君说我们看到你们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年轻的警察道,“死在他手里的人还少?”
    年长的警察又道:“那又怎么样?多学着点,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严行君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我们的面杀人,我们露面就是告诉他我们看到了,如果那两个人死掉,而且还是在我们巡逻的这个小区,到时候我们工作不保,把这事情捅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这个世上不是严行君一人说了算,与他的老爹相比,他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大家都混一口饭吃而已,严行君做的太过分了些罢了,难道你忘了领队是怎么跟我们说严行君这个人的。”
    年少的警察想了想,恍然大悟:“严行君这人虽然暗地里杀了很多人,但也还算得上有点人品,至少明面上不会让人以为是他杀的。所以他不会杀了这两个人,至少短期内不会。”
    “差不多这样吧,不过也不全对,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过是相互给的面子而已。”年长的警察道,“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严行君这样是因为他们严家要给警务系统留个面子。但面子永远也没有利益重要。”
    “警务系统早就有人在调查严家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行动,所以,我们不参合有严行君的事情。”
    秦清河目送两个警察离开,手中的石子正要对几人丢出去,石子在他手中虽然不能杀人,但击昏一个人绝对十分轻松。
    双子人看到那些石子忽然停了下,全部被秦清河收在手中,连忙捂着肚子叫道:“诶呀,我肚子疼,先走了。”
    他已经从秦清河的目光中看到了冰寒,没来由的感到一激灵。弯腰捂着肚子这一躲,让秦清河下意识的顿了下,不过石子还是脱手而出,几人额头被石子击中,天地倒转,纷纷栽倒在地。
    双刀人看到周边众人纷纷昏倒在地,想也没想肚子也不痛了,直接捂着肚子装死。
    秦清河没有点破,除了第一次因为逼不得已,他不想杀人,即便是成为了修道者,秦清河也下意识的抵触杀人。
    这个社会毕竟不是过去那些人命如草狗的时候,他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也无一不告诉他,无论那人有多该死,将之杀了,再高大上的理由也改变不来杀人的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该对另外的生命有决定生存与否的决定权。
    不过既然杀了,秦清河也不会因此而后悔,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也不是该不该就做或者不做的。
    更何况当时是没得第二个选择,当时的他也没有能力制住对方,使得对方不反抗,他不会妥协就如陈晓涵不会妥协将挂在脖子里的石头给杀了陈民台夫妇的人一样。
    但该报的秦清河一定会还上,严行君一个目的逼迫自己和人死斗,或者说逼迫自己不得不去在一些情况下杀人,对于严行君来说或许还没有什么,但秦清河觉得不行。
    严行君该为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付出代价,秦清河走向严行君,在路过双刀人身边的时候,将双刀人藏在袖子里的袖珍匕首取出来。
    两把一手之长的袖珍匕首,匕首很重,蕴有一丝冰寒,有些意外的扫了眼,秦清河将匕首抓在手中,盯着严行君走了过去。
    严行君依旧在笑,沈文震惊的盯着这一切,随后便听到秦清河道:“我要去收点利息,你去不去?”
    沈文看了眼秦清河,下意识的就想阻止,不过看到秦清河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我沈文什么时候被人逼迫到这个份上过?连还手的想法都不敢有了么?”
    “秦兄弟,等等我。”沈文追上秦清河的脚步。
    严行君将外套脱下,摆了起手式,有些像是武斗时候的姿势,看向秦清河:“有两下子,不过你就这么点本事的话,我不会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的。”
    他的姿势虽然看起来十分怪异,但秦清河也不会因此小觑了严行君,他甚至能感受到随着这个姿势的摆开,似乎有一种延绵不绝的攻击即将展开。
    秦清河将手中的硬币夹在指尖,沈文走过去一把纠住了冯凌的头发,啪的一巴掌甩在冯凌的脸上:“我哪里对不起你?”
    …………………………
    两名警察转过路口,年长的警察将手中的手机拿出来,随意按了几下,小警察见次问道:“王哥,做什么呢?又给嫂子发短信?”
    年长的警察笑了笑:“嘿嘿,马上要中午了,我让你嫂子做点面,好久没吃过面了。”
    年轻的警察一脸羡慕:“唉,小雯什么时候才会答应嫁给我。”
    年长的警察拍了拍其肩头:“会有那么一天的。”
    就在年长警察发短信不到三十秒,警察局,丁柔的手机短信提醒响了起来。
    丁柔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看了看,快速跑到外面:“所有人听着,带上手枪,跟我出任务去。”
    ……………………
    “是煞气和血气。”秦清河在小道士的修炼书简之中对气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世界上的气分为很多种,但修道之人身上多以灵气为主,当然也有吃信仰的金光神气,也有因为常年修炼毒功的毒气,还有经常杀人所出现的煞气,以及练武之人出现的血气。
    眼前的煞气和血气萦绕在严行君身前,让秦清河锁眉,他又想起了小武和何俊以及名字里带珍的那个女人,他们身上虽然带有浓郁的血煞之气可是和眼前的严行君绝对不同。
    严行君更弱一些,不过已经有了一丝雏形,秦清河离严行君三步之远的时候站定:“陈晓涵被你害的失去了父母,估计你也不会想过对她的人生有什么影响,但你总要长点记性。”
    “你在教育我?”严行君冷笑。
    “不是,打架伤人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你做了总要付出代价,以后别在找人追查我,我不保证下一次会不会放过你。”秦清河说完,手中的硬币甩了出去。
    严行君突袭踢过来的腿小腿骤然一顿,严行君发出凄厉的惨叫,跌坐在地面上,额头上很快爬满了冷汗,双手抱着小腿,那硬币在他和秦清河没有收手的情况下插入了小腿,有一少半露在外面。
    “你也配称对我不薄。”冯凌凄厉的叫道,“老娘不过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凭什么打我,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一场交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秦清河扫了眼被沈文揪着头发的冯凌。
    严行君道:“你……你……敢伤我。”
    秦清河蹲下看着严行君,有些好笑道:“我为什么不敢伤你,你都准备不给我留活路了,难道还让我哭着求着对你说,严少,对不起,我错了?还是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严行君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淡然,秦清河也不会在意这些,装的永远是装的,没有人能在碰到这种时候还能一副云淡清风的样子,没有出现,只不过没有被逼的更狠罢了。
    秦清河将手中双刀人的刀猛然插入严行君的大腿上,严行君惨叫一声,一只手支着地面向后退去,他要离这个狠人远一点:“这一刀是陈晓涵的,以后她或许会自己来,但这是我心里看不惯你杀人夺宝的这种行径。”
    第二把刀秦清河同样插入严行君的大腿上,不过是另外一只,严行君惊恐盯着秦清河,这种钻心的痛他一辈子从小到大哪里承受过。
    只是被眼前的狠人吓得不敢惨叫,他害怕自己的惨叫让这狠人将刀拔出去再插到别的地方。
    “我,我是严家的少主,你不能这样对我,严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清河道:“这第二刀是我自己的,为了报答你差点让那苏幕海害死我。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这辈子欠别人的很多,所以能还的我都会还掉。”
    第一刀只不过流血罢了,第二刀则插在筋骨之处,严行君这条腿以后想要站起来只怕只有靠拐杖了。
    丁柔来到事发现场,那年长的警察早就带着年轻的警察不知道到哪里巡逻去了,但丁柔却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虽然她很难相信有人胆敢在这里对严行君动手,但是它还是真实发生了,丁柔有些佩服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在成市即便是她想要把刀插在严行君的大腿上也不得不考虑这么做带来的后果。
    “丁队。”有人小心的提醒了丁柔,丁柔扫了眼提醒自己的人,淡淡道:“所有人,行动,将这些人带到警局,我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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