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走回大院的时候,都快两点了。
    这一通好走,整的张三满身大汗,同时也把他走精神了。
    既然没困意,那就干活吧。
    张三拿出铜钱,先把楼里的四个大桶和两条编织袋,送进了空间。
    他又把铜钱的顺序调整一下,自己就进空间了。
    又是一通忙乎,张三弄好了四桶鱼,两编织袋的老水鳖也抓满了,
    他才出来了。这一天,可把张三累坏了。
    躺到床上,不一会,小呼噜就起来了。
    第二天,张三起床时,都八点多了。
    这还是那个房东给他打电话,他才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呢。
    房东要和他去办过户手续。
    张三说:“对不起了哈,刚起来,等一会成吗?”
    房东和他约好了时间,就挂电话了。
    张三劈了扑通好顿忙,才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赶紧往门市房那跑,到了房子那。
    他打开门,把电动车推出来。
    锁好门,就到大世界那修车了。
    修好车,他又往大院赶,拉上鱼货,就给老杨头送去了。
    张三好说歹说,老杨头才不大乐意的拿下两桶鱼货。
    老杨咋还不乐意了呢?他嫌少呗。
    最后硬是把刘胖子的老水鳖给抢去了。张三也没招,只能由着他了。
    老杨头还紧着问张三呢:“送鱼货的车啥时能到呀?”
    张三说:“明天就能到了。”
    原来张三骗他说运送鱼货的车坏到道上了,
    所以今天就这么多鱼货了。
    其实张三是真没时间了,一会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到了刘胖子那,又是一顿好说,这才算把老刘给捂着住了。
    摆平老刘了,张三就赶紧往房产那去了。
    到了房产局那,找到房东,两人就进去了。
    房产局里边,人那叫一个多呀,都赶上菜市场了。
    张三一看,得,且有的等了。窗口一大溜长队,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了。
    张三正犯愁呢,救兵就来电话了。
    打电话来的是六子,他问:“在哪呢?”
    张三说:在房产局呢。”
    六子说:“你去的挺早呀?等着哈,俺马上到。”
    张三听到他这么说,才想起来,他也要来给大院办过户呀。这下好了,一起都办了。
    六子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六子把张三他俩领到局长办公室,剩下的就是填表啥的了。
    最后六子和那个房东到税务窗口把税交了,拿回单据。
    接下来就是打证了。房产证一拿到手,
    张三又跑了一趟土地局,把土地证给换了。
    他才算是真正有这两个房子的产权了。
    张三拿着这些证件,好顿感慨。
    这可算是老母猪钻草堆——有个窝了。
    张三把这些好多人都在为之奋斗的证件往大皮兜子里一塞,就往家里去了。
    刚走到半道,他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装修公司打来的,说是设计好了,让他去看效果图。
    张三一看离那还真不远,就去了。
    到了那个公司,张三一看图,没大看中。
    这哪像水产店呀,整个就是澡堂子。
    张三就让他们重做了。
    他边开车边想:“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不然俺都到大院了。看来这家装修公司不大靠谱呀。”
    张三到了大院后,就给自己泡了两大碗面。
    这回俺有钱了,房子也买上了,
    真不用省钱了。感情这家伙不省钱,就是吃两碗泡面呀。
    吃完了面,张三正躺在床上平胃呢,听到有人在咣咣的砸门呢。
    张三跑到门口一看,六子还在那使劲砸呢。
    他后面还跟着十多个人。张三打开大门,
    就问:“干吗?你要强拆咋的?”
    六子说:“滚蛋,我是来开车的。”
    说完就让跟来的人进院开车了。
    轰轰隆隆一阵忙活,那些停在院里的工程机械就都开走了。
    这些大家伙没影了,大院就老敞亮了。
    空空荡荡的,连颗树都没有,能不敞亮吗?
    张三一看,秃噜光叽的,这也太难看了,看来大院也要重新整一下了。
    他正在那琢磨呢,锭蛋子上就接接实实挨了一脚。
    回头一看,六子正往大门外跑呢,浑身的肥膘子正扇乎呢。
    张三这个气呀,撒腿就追。
    可别看六子满身肥油,跑的还真不慢。
    等张三追到门外,他都跑上车了。
    对张三大声喊了一句:“不用送了哈。”
    就一溜烟的没影了。只剩下张三在门口蹦高了。
    张三虚掩上大门,就顺着大院的围墙往西走。
    他想看看这个大院的周围情况。
    可以说,这个院子真的很大。
    土地证上写的面积就有一万多平米呢。
    围墙每条边都是一百米,四四方方的。
    墙外栽了不少松树,都是美人松,长的不高,也就三五年的样子。这就是西墙外的情况了。
    北墙外是一大片种在山坡上的苹果梨。
    树上的梨花早都落了,小梨蛋子都指甲盖大了,在微风中随着枝条上的绿叶一起晃荡。
    东墙外有一条小河沟,是从北边山上流下来的。
    水沟边上长满了榛柴颗子。
    小河那边就是一大片杨树林子,这些杨树倒是挺高大的。
    能有二十多年的树龄了。
    大院的正面是一条水泥路,从院子东南角开始,
    横过门前,又往西延了一段,过大院差不多有百米了,才折向南和大街相连。
    水泥路道不是很宽,就是像乡村公路那样,能走两车的样子。
    这可能是六子老爹修的,还挺懂风水的,
    没有直穿大门,而是在大院西边转了个弯,才横过大门的。
    大门对面过了水泥路是一条子荒地,草木狼林的。
    过了这条荒地,南边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菜地。
    可能以前是农田,现在都荒了,被别人开成小菜地了。
    以前张三虽说在这里住着,
    但他也没仔细看过周围的情况。
    也对呀,不是自己的,看这些干吗?
    张三正在看着菜地南边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呢,
    身后的大门开了。张三回头一看,见六子正鬼鬼祟祟的往外钻呢。
    六子见偷袭落空了,就嬉皮笑脸的走过来,
    对张三说:“看啥呢?”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接着说:“那些地也是我家的,这几年房子不好卖,就扔那了,以后是要建成小区的。”
    说完这些,看见张三往自己跟前凑乎,就大喊一声:“有刺客,快来救驾呀!”
    这家伙边喊边往大门里窜。张三往里一看,见院子里不知啥时停进来了两辆车,还有不少人在院里站着呢。
    张三刚走进大门,金景花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
    说:“咋不接电话呀?”
    张三往身上一摸,说:“电话在屋里呢,忘带了。”
    张三往金景花身后一看,见张圆,刘艳红都来了,波娃也在,来的还挺全乎。
    就问六子:“你们咋聚一起的呀?”
    六子说:“在早市那遇到的。我开车到那时,金大妹子正在车边跳脚呢。”
    金景花说:“我就知道你在早市这,可不知道你在哪住呀。
    打你电话,还不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来呀?”
    张三赶紧说:“大姐呀,这可冤枉死老生了。
    俺咋知道你老人家要来视察呀,俺要是知道您要来,早就去整黄土了。”
    张三见金景花还有点想问罪的意思,就赶紧转移话题,
    说:“啊呀,这大太阳的,晒黑俺们的美女们可就罪大了。
    快进屋,快进屋哈。”
    说完这些张三和波娃,刘艳红她俩打声招呼,就把一行人让进屋了。
    张三住的这个小二楼,是建在大院的最里边的,
    离北边的围墙有六七米的样子。说是小二楼,面积也不小,两层楼加起来也有六百多平。
    楼里边的格局不像住宅,倒是像办公楼。走廊在中间,两边是房间。
    张三把他们让到一间像是会议室的房间里,就请大家坐,
    可没有一个人坐下的。张三想“这咋还都是站着客呀,都说站着客不好答对,可看他们都笑嘻嘻的,这也不像是不好答对呀。”
    张三往沙发上一看,总算弄明白人家为啥不坐了。
    沙发上一层灰,挺老厚呢,这能坐吗?
    张三赶紧跑到卫生间,把自己擦脸的毛巾拿出来,就给擦抹起来了。
    金景花看他笨手笨脚的在那擦,就抢过毛巾,自己去擦了。
    边擦边说:“这都快赶上猪窝了,你有多少天没擦过了?这能住人吗?”
    张三就在那嘿嘿嘿的傻乐。自从他住进来,还真没打扫过。
    就他老哥一个,也没客人上门,擦这个干吗?
    刘艳红和波娃她们也没闲着,就连张圆也都伸手了。
    四个大美女变的保洁员好顿忙乎,张三的小楼才算有个孩子模样了。
    擦抹完了,金景花说:你咋还活着呢?看这房子造的,
    你早该懒死了才对呀。”
    六子说:“这家伙还活着,真算是奇迹了。”
    他还在那溜缝呢。张三这个气呀,他指了指被美女们扫出来的一堆臭袜子,
    说:“这也不知道是哪个懒死鬼留下的。流下这些玩意的家伙,可能早都转世了吧。”
    六子说:“他好着呢,不劳你牵挂了哈。”
    张三给四个累的够呛的‘保洁员’泡了茶。六子一看没有他的,
    就说:“不带这样的哈,俺要告你性歧视去。”
    说着话呢,他突然一拍大腿,说:“靠,我还有不少酒在这存着呢,我得搬走呀,
    可不能便宜了混蛋了。”
    张三说:“哪有酒?就冰箱里有几罐洋啤酒。”
    六子说:“在地下室呢,钥匙在我手呢,没给你,你去生气吧。”
    说完了,这家伙从包里拿出钥匙在张三眼前晃呀晃的。
    张三在这住了这老些天,还真没有发现这个楼还有地下室呢。
    六子走到楼梯那,用钥匙打开了通向地下室的门,
    还随手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张三走过去一看,原来地下还有一层呢。
    两千五百万买这个大院还真是占便宜了呢。
    张三见六子要往下走,伸手就给他拽住了。
    还抽冷子把他手里的钥匙抢过来了,
    又把地下室的门锁上了。六子就在那跳脚喊“俺的酒呀,这下算要给这个混蛋捡便宜了。”
    张三就说:“活该,这就算你对俺下黑脚的补偿吧。”
    六子还想抢回钥匙,张三给揣兜里了。
    他俩又疯了一大通,这才算消停了。
    张三问六子:“俺没看见锅炉房呀,到冬天取暖咋整呀?”
    六子说:“早就和集**热接网了,去年和高铁站一起接的。水也是那时接的。
    张三又问他:“这些墙能拆吗?俺想改成住宅,
    这样的办公格局,住着有点不得劲。”
    六子说:“都是框架的,你随便折腾,就那两道墙不能动,那是承重墙。”
    这时候,金景花她们也歇过来了。
    就张啰让张三请客。
    张三一想,这还真得请客呀。不为别的,
    看在这帮白赴美的‘保洁员’的辛苦上,咱也得请呀。
    张三说:请,俺必须请。”
    金景花说:“再拿面糊弄我们可不成。”
    张三说:“国际饭店成吗?”
    张三这话刚说完,耳朵就让金大妹子给揪住了。
    张三赶紧说:“不是河边那个,是你住的那个还不成呀?”
    张圆听他这么说,就问:“你们这有两个国际酒店吗?”
    金景花说:“不是,河边的那个就是大排档烧烤。”
    张圆一听就说:“听说州府这的烧烤挺有名的,还真想去尝尝。”
    金景花听张圆想吃烧烤,就说:“吃烧烤,去我的串城吧?”
    张圆说:“河边也挺好的,一边吃,还能一边看州府这的风景。”
    张三见其它人也都没意见,于是这帮人就往外走了。
    等他们把两辆车开出大门后,张三就把大门锁上了。
    然后上了六子的迈腾,六子也开车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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