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真是多亏了舒洞强的带领,不说别的,虽然舒洞强少有到阴冥山的内部活动,至少外围的路怎么走安全还是无比熟悉的。毕竟他的子孙万千,虽本事不大,又是食物链的低端,天敌众多,但这数量繁殖一项委实算是超强的,弄清老窝附近的情况那是必须的。
    当然这一路上孩子更为的快乐不是这些,而是舒洞强的孙儿。
    这小耗子委实好玩,平常走路就是后退支撑,和人走路没啥区别,王庭问舒洞强为什么这样,老家伙则说是为化形提前做准备锻炼。
    这话说的,委实是让王庭无语。
    不过孩子们不管这些,这小耗子简直是个机灵鬼,只要谁手里有好处,他就和谁套近乎,弄的孩子们一路上把好吃的几乎都填了他的嘴,不几天下来这小家伙的肚子就起来了,最后竟然学会了王庭倒背手的习惯,挺着肚子到处溜达,那情景要多好玩就多好玩。
    小鬼,这就是小耗子的名字,是孩子们集体给他起的。
    不过休息的时候,小耗子还是喜欢依偎在丫头身边,这样一来,晚上休息的时候倒是省了王庭不少心神,小丫头每天晚上总是让小耗子逗得咯咯笑个不停,可惜她太小,想把小耗子抓过来玩但小耗子也不让他够的上。
    这可不是小耗子不和她玩,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小耗子被丫头抓住玩了又玩,最后丫头不知饿了还是怎么了,张嘴就把小耗子往嘴里送,最后吓得小耗子“吱吱吱吱”的叫个不停,多亏王庭看到才把他解救下来。从那以后,小耗子和丫头玩归玩,但不敢在让她抓在手里任她玩耍了。
    “吱吱!哎呀!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明日就应该到飞来城了!”又是一个晚上,众人都聚集在一起用餐休整,舒洞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吱吱!真的啊!”王开一听高兴的说道。
    “吱吱!你这娃怎么学我说话?”舒洞强一听立刻翻起白眼,冲王开说道。
    “吱吱!我怎么学你了,我是学小鬼说的。不信你听,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王开吱吱一大通,然后看着舒洞强。
    “吱吱!你说的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明白?”这下舒洞强傻眼了。
    “吱吱吱吱吱!”王开白了舒洞强一眼,扭头不理会他,摆了手里一块肉冲小耗子摇摇,不一会儿小耗子就挺胸迈着四方步走到王开身旁并颇为郑重的伸出两只立着的前爪接过肉食。
    “吱吱!王开这小娃刚才说的什么?”舒洞强气的冲小耗子问道。
    “吱吱吱吱吱!”外人听了和王开说的一样,但舒洞强却是听明白了,冲王开说道:“你这娃实在是缺少敬老之风啊!竟然说‘就不告诉你!’也不知你的先生如何教的?”
    “吱!你说你和孩子之间的事,怎么扯上人家先生!”舒洞强家的老婆子觉得他和孩子也能一般见识,委实是丢人的事,插嘴埋怨道。
    “吱吱!这怎么了,我好歹也算长辈吧,须知孩子要从小就要教育好,否则大了岂不翻了天!”舒洞强现在是人来疯,谁和他说话都会被他反击回去。
    “吱!算了,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洞了!”老婆子一句话让舒洞强堵回来,气的扭头不欲理会。
    “吱吱!好啊!舒洞花!你以为我娶你是我愿意的,那还不是你亲自点的我?再者说了,自从娶了你之后,家中所用都是你掌管,紧的我哪儿也去不了!”舒洞强不听则罢,一听也马上来了劲儿。
    “舒洞花?”王庭到现在才知道舒洞强老婆的名字竟然叫这个,看老婆子的样子怎么和花也联系不上一起吧,王庭强忍笑低头不停的翻转着火上的肉食,继续听他们两口子打嘴架。
    “吱!咦!你说说我怎么点的你了?”一听舒洞强的话,舒洞花似乎也来了火气,扭头接茬问道。
    “吱吱!当初你父亲问你寻个什么样的夫君,可是你说的要找头圆的,这不才找了我!”舒洞强理直气壮的说道。
    “找个投缘的怎么了?难道我也错了,谁知道我那糊涂父亲竟然到你家去提亲!”舒洞花似乎也对当初的婚姻不满意,连带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
    “吱吱!舒洞理那小子知书达理你不去找他,他不就是偷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门夹了脑袋头变扁了吗?你就不会等几天等这小子的头圆了在让你父亲提亲?”舒洞强越说越带劲,站起指着舒洞花说道。
    “吱!哎呀!我那糊涂浑蛋加笨老爹啊!我当初说的‘投缘’可不是这个‘头圆’啊!老爹啊,你可坑了你亲闺女一辈子啊!”舒洞花听了舒洞强的话,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蹲在地上不断的用手拍地。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王庭此刻再也忍不住终于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一个哭的昏天暗地,一个愣着不知怎么是好的家伙。
    “吱吱!别哭了,这不我这一辈子一直是让着你吗!”最后还是舒洞强败下阵来,来到舒洞花跟前讨好说道。
    “你真是气死我啦啊!还有我那可恨的老爹啊!吱吱。。。呜呜。。。吱吱。。。呜呜。。。”舒洞强不劝还好,这一劝反而让舒洞花越发觉得委屈。
    “吱吱!”舒洞强真是无法了,看看在王开眼前的小耗子,连忙招收示意。
    小耗子倒也不摆谱了,摇着身子晃晃悠悠的来到舒洞花面前:“吱吱!”
    “还是我的孙子好啊!”看到小家伙,舒洞花终于也由阴转晴,抱起小耗子瞪着眼睛看着舒洞强。
    “吱吱!唉,终于完了!”舒洞强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怒目,扭头看向旁出。
    “完了?谁和你完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婚后就变的紧了,你说我怎么紧着你了,吃的喝的穿的,还有一大家子的用度不都是我张罗的?就你整天无所事事各洞瞎逛,要是真给你多了,还不知道花到谁家身上呢?”本以为雨过天晴了,谁曾想舒洞强的话还是让舒洞花听到,立刻又想起刚才的另一话题。
    “吱吱。。。。。。我到谁家洞里瞎逛了?不就是有一次舒洞枝扭着腰了吗,刚好我们家有些药,我不就是送去表表邻里之情吗?难道这也错了?你怎么也不说说自己,钱财都归你管,谁知道你拿着钱干坏事没?”舒洞强真是让他老婆给说的无力相辩了,勉强组织着理由反击。
    “你。。。。。。你。。。。。。你说什么呢?怎么说如此浑话呢?再说。。。。。。再说我真要干坏事还要花钱吗?”舒洞花也真是气急了,冲舒洞强无比气愤的吼道。
    “哈哈哈。。。。。。”一旁的王庭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对活宝妖精真是无法形容了,简直是什么话什么情景也能想象出来。
    “吱吱!你笑什么?”几乎同时,舒洞强和舒洞花同时冲王庭吼道。
    “哈,好吧,我不笑了!你说你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且都胡子一大把了,守着这么多孩子也不知道收敛些,难道还能活回去不成?”王庭见俩人俱都变成了人来疯,赶忙打着圆场。
    “你说谁有胡子了?你仔细看好了,我这是胡子?我这是量洞毫!他那才是胡子!”舒洞花一听王庭的话更加的来气,这人一副文弱庄重模样,怎么说女子长胡子,真是岂有此理。
    “哦!是我之过,却非是胡须!”和女人不能一般见识的,这点王庭还是有自知自明的,至于是胡子还是什么量洞毫的,人家舒洞强都不烦弃,他一个闲人操那个心干嘛。
    “不对!明明你们俩的一样,具是胡子的!”王庭是败落下来,可孩子是不认可的,这可不是关于老师屈辱与否的问题,而是对于一项事情认真的态度,王开可不管那些,反正他看看小耗子的,又看看舒洞强老俩口的,他是没有分出有什么区别来。
    同样的都是三根,各自向两侧长着,要非说有什么区别,就是长短有别罢了。
    “怎么一样了?就是一样难道就非是胡须!”舒洞强这下也冲王开嚷嚷起来,这好不容易和舒洞花达成统一战线,讨好的机会稍纵即逝,岂能放过。
    “小鬼,你过来,我再仔细看看!”王开没辙,冲小耗子摆摆手。
    “吱吱吱吱!”谁知小耗子来到王开眼前等着王开仔细查看呢,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动手薅起胡子来,猛然疼的小耗子吱叫着跑了出去。
    “回来!上哪去?”把舒洞话心疼的啊,赶忙呼叫小耗子回到身边,看来不是同类即使再好也到处有着莫大的危险的。
    “你跑啥,我不就是拔根胡子比比看吗!”王开岂能让小耗子逃开,站起就追了上去,俩人不一会儿就钻到树林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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