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外也好不到哪儿去,从里面涌出来不少的嘉宾,将过道挤得乱糟糟。除了拍卖会的安保人员,连酒店的保安都跑过来维持秩序。
    一片忙乱之中,我跟孔四在人群中挤来挤去,顺着几个小老板模样的人,从安全梯直跑到一楼。
    这一片草地非常宽大,显得人群稀疏了不少,三三两两成群都在嘀咕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泳池里甚至还有好几位穿着泳衣的老太太,一脸懵逼。
    我们脚步不停,一直往东区跑。
    孔四让我背着古若蓝,先从酒店的东门出去打车走,他回屋去拿包裹。钱不钱的倒无所谓,主要是他那把乌金古刀还留在房间里。
    我摇了摇头说回房间再说吧。
    楼下的江风一吹,我脑袋越发清醒过来,在这个地方,已经惊动警察,根据他们的联动规则,外面肯定开始布控,跑是跑不了的啦。再说了,酒店里全都是监控探头,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别回头落一通缉!
    而且古若蓝一直昏迷的样子,也实在让我有些心慌,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跑路,而是弄清她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小鬼子用的是什么东西,万一回头得送医院,说不得还得求助于警察叔叔!
    我们急吼吼的从楼下的夹层蹿进东区的大堂,这一片倒还是非常的宁静祥和,跟往常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多了一些穿黑西服的工作人员。
    我本来就有些虚弱,背着古若蓝,刚下楼梯,又一路走来,两条腿已经跟灌了铅一般沉重,走路都有些蹒跚,孔四几次想要接手,都被我拒绝了,咬着牙坚持吧,这可是赤裸裸的完全身体接触!
    穿过大堂往电梯间走的时候,前台正在嘀咕的几个小姑娘,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我见到那几个小姑娘就是吃早餐时遇到的那几位,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又跑来站前台了,这轮岗还轮得挺快的?
    不过看她们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有些不妙,在她们的眼里,估计以为我纠缠古若蓝这个大美女不成,直接就给她下了迷药,这是背着往房间赶呢吧。
    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赶紧奔她们说:“这是我女朋友,刚外面逛一圈晒中暑了!”
    初春时节,我也是情急乱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借口,果然那几个姑娘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其中一个圆脸小姑娘,伸手便去拿电话。
    娘的,这事儿也没法自证,简直比“证明我妈是我妈”还难!我苦笑了一声,挪动双腿,艰难的往电梯间走去,孔四已经等在哪儿瞪着我,似乎对我招惹前台颇有不满。
    我也懒得解释,急吼吼的回到房间,我已经累得像狗一样,将古若蓝往床上一“丢”,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吐着舌头喘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跪趴在床沿,看着古若蓝。
    古若蓝跟个睡美人一样,静静的躺着,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细黑的秀发分披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起来十分优雅而纯洁。
    凹凸有致的身体舒张开,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白色衬衣中间的扣子中间微微露开,能够看到里面起伏的****,乳白色的内衣,还有雪白的沟壑……
    我一时便有些想歪了,会不会是中了奇淫合欢散,需要男女同修才能解毒呢?
    孔四从浴室里拿出几条湿毛巾:“在想什么呢?瞧你这表情,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是个大美女!鉴定完毕!”我很笃定的说完,伸手帮古若蓝拉好衬衣扣子,站起来擦了擦嘴巴,从孔四手里接过湿毛巾。
    古若蓝既没有发烧,也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就像是在沉睡一般,我们用毛巾敷着冷水,来回来的擦了几次脸,都没见她醒来,不禁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性如此之强烈,不但马上见效,而且到持续到现在?
    这样冷敷是没什么效果了,又不能拿水泼她的脸,看来只能使用大招了,我挥了挥手,跟孔四说:“你到门口把风,有人来,你就喊一声。”
    孔四有些不信任的看着我,说:“你要干嘛?”
    我说:“没办法,只能用大招,我抱着她,整个泡到浴缸里,我就不信了,一浴缸水还泡不醒她!”
    孔四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花花肠子?”
    什么叫花花肠子嘛?我这也是在积极想办法!
    我站起来,有些徒劳的将是毛巾,随手撇在地上,说道:“还好你没有被扎,否则真就全军覆没了!”
    孔四说当时他也受到袭击,只不过他感觉不对,闪腰避过了。
    娘的,心想枉费我这么勤学苦练,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小哥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瞌睡了,谁知道感应依旧那么灵敏。
    孔四看着我问道:“你也被扎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现在脑袋还晕着呢,头上皮肤紧梆梆的像箍了一圈似的,能不被扎么?我把屁股朝对着孔四,撅起腰上的衣服让他看,果然有一个很细微的针孔,微微渗出来的血滴已经凝固。
    孔四说:“奇怪了,怎么你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古小姐却到现在还没醒?”
    我用手抹了一下后腰,心里噗通乱跳,有些后怕起来,如果只是迷魂,那倒也没什么,就怕弄了什么艾滋病毒之类的,妈的,小鬼子最喜欢拿活人去做实验了,什么病菌没有?
    至于为什么我反应这么小,我也正奇怪着呢。
    刚才在会场的时候,我就闪过这个疑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确确实实是有过极度眩晕,瞬间就进入到那种昏迷的状态中去,只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的事儿。
    难道这药效太小啦?
    照理说我们是男的,古若蓝是女的,如果是药量有区别的话,那应该是针对我们的剂量会大一点,该不会是扎错了吧?
    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古若蓝,我突然心里一抖,难道是我的血里有抗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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