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0章看破不说破
红拂女堵住门口。
急得赵四和冯五二人，是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面对一个女人，而且是红拂女这种级别的，他俩也是无计可施啊！
不能硬来，只能隔空喊话了。
于是二人可着劲的，又是跺脚又是拍巴掌。
“代国公，代国公，您快醒醒啊！陛下有急事传召！”
如此反复几次，李靖再能睡，也会被惊醒的。
毕竟外面的动静，比打雷声还要热闹。
好家伙，李靖出来一看，这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啊！
自己这夫人，在准备对百骑司的左右副统领动用武力呢！
“夫人，快点住手，如今他俩可是陛下新封的百骑司左右副统领，既然是两位副统领前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听到李靖的话，赵四和冯五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只要是代国公醒来了就好，陛下可是还在太极宫等着呢！
“代国公，陛下口谕，让代国公速速入宫觐见。”
李靖闻言不敢马虎啊！
对于自己家里的这只母老虎，李靖也是只能陪着笑脸。
“夫人，我去去就来，刚刚睡了这么长时间，身体早就感觉不到疲乏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在立政殿里，是等呀等呀，盼呀盼！
期间李世民多次抬起手腕，看看自己手表的时间。
等赵四和冯五以及李靖到达立政殿的时候，时间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李世民对此也是非常清楚的，定是那红拂女从中作梗，阻止赵四和冯五进府。
对于这样的事情，李世民已经见怪不怪了。
“陛下，臣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李靖进入立政殿以后，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代国公何罪之有，是朕不该打扰代国公的休息啊，不过事情紧急，这件事情也只有代国公可以做好。”
“所以，朕即便不忍心打扰代国公的美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陛下言重了，有什么事情，陛下尽管吩咐，臣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君臣之间一番客套之后，李世民便直奔主题了。
他将自己心里的盘算，细细的讲诉了一番。
李靖和赵四以及冯五三人，频频点头。
不过让谁去扮演这个崔莺莺呢？
成了目前唯一的难题，因为这化身为崔莺莺的女子，可是有很大的生命危险的。
“陛下，属下觉得，可以给崔莺莺安排两个护卫！”
“那王江和王河不是失踪多日了吗，属下和冯五愿意化身成王江和王河，保护在崔莺莺身边！”
李世民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这个赵四的主意真的是非常好的。
说不定，王长远现在还更加害怕，看到王江和王河兄弟二人呢！
既然有赵四和冯五跟随，眼下随便有个女子化身成崔莺莺，都没有问题了。
虽然赵四和冯五的一身武艺不如李君羡，可是比一般人强上太多了。
一切商议完毕以后，李世民又下达了几个指示。
最重要的是，这一次必须要留下王长远的活口。
因为崔兴和已经死了，即便是在罪证确凿又如何？死人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难免会让人有种假象的感觉。
所以李世民决定，一旦王长远也是幕后黑手之一，一定要留下他的性命。
让天下人彻底看清楚他们的嘴脸，而不是朕故意抹黑他们的。
李靖三人，带着李世民的旨意离开了立政殿。
李靖直奔楚笙的府邸而去。
楚笙和玉芝听到敲门的声音，便知道，定是代国公来了。
因为只从他们搬家以来，也只有代国公知道他们的住处。
热情的将李靖请入了房间里。
“玉芝，快点给李大哥上茶。”
玉芝微笑着答应一声，便去准备茶水了。
“兄弟，有个情况大哥必须再麻烦你一次！”
“李大哥，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在这长安城认识的朋友不多，李大哥何必跟我客气，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
楚笙微笑着开口说道。
“兄弟，是这样的，眼下我们怀疑，那幕后黑手不止是崔兴和一人，他的小舅子王长远有重大的嫌疑！”
听了李靖的话，楚笙眉头紧皱起来。
“我早就该想到，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在幕后策划的。”
“李大哥是如何发现王长远的疑点的？”
于是李靖将王长远掐死崔莺莺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王府里的王江和王河二人，也已经是多日不见人影了。
消失的时间也是非常奇怪，竟然是在黑衣刺客第一次暗杀后不久，便消失不见的。
“能将自己的夫人亲手掐死，这王长远也是一个狠人！”
“对于这样毫无人性之人，我楚笙是向来恨之入骨的。”
“需要我做什么，李大哥尽管吩咐就是，我绝无二话！”
听到楚笙的回答，李靖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过玉芝端上来的茶水，美滋滋的吹吹气，喝上一小口。
“这次还得让兄弟帮忙让一位女子，变幻成崔莺莺的模样！”
“如此，方能套出来王长远自己心里的那只鬼。”
“李大哥，这是没有问题，可是那女子岂不是太危险了，依照李大哥的说法，那王长远肯定不介意再掐死她一次。”
“所以啊，老夫想来想去，想到了赵四和冯五二人，这二人还是有点功夫的，今日里兄弟未见他们二人，因为被大哥给借用过去了！”
“没想到，这俩小子还真不错，大哥寻思让他们二人假扮成王江和王河，这样就可以保护崔莺莺的安全了。”
听了李靖的话，楚笙点点头。
“难怪今日未曾看到他们二人，原来是被李大哥借用过去了，害的兄弟还好一阵子担心，生怕二人出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可如何跟大哥交代啊！”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大哥就去将人带到酒楼四周的军营里。”
“毕竟是尸体，不管是在大哥府上，还是兄弟府上，都是大不吉利的。”
楚笙闻言点点头。
“好，等会我就过去酒楼那里，此事既然事关幕后黑手之事，兄弟自然没有不出手的道理。”
李靖满脸喜悦的离开了。
他知道此事只要是楚笙出手，绝对会将崔莺莺完美复活的。
至于王江和王河，只要差不多想像就行了。
一个大活人崔莺莺出现在王长远的面前，绝对会把他吓个半死，哪里还会时间仔细分辨王江和王河的真伪。
再说了，王江和王河的画像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不比本人的相貌，那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李靖回到太极宫，赶紧带上陛下精心挑选的宫女。
这宫女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和那崔莺莺一般无二。
然后李靖便和赵四和冯五，在酒楼四周的军营汇合了。
他们也就前脚刚到，楚笙便带着玉芝过来了。
如今楚笙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玉芝带在身边。
对于自己的第一位女人，楚笙是倍感珍惜。
毕竟玉芝既温柔而且还体贴可爱，实在是深得楚笙的喜欢。
看到楚笙过来，赵四和冯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刚刚幸亏李靖在楚笙的府邸里，给他俩进行了解释。
否则二人还得继续编造借口。
二人赵四和冯五将崔莺莺的尸体打开。
玉芝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而楚笙一看，瞬间大吃一惊！
这不是曾经用巨资，买下自己一面镜子的夫人吗！
看到楚笙惊讶的表情，李靖等人皆是一惊！
“兄弟，你认知她？”
“大哥，何止是认识啊，这可是我的老客户，也是第一位光顾玫瑰小屋的客户，没想到竟然遭此不测！”
楚笙不无唏嘘的开口说道。
“对了，她身边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子，要比她还要年轻几岁。”
“哦，那是王长远的小妾林诗曼。”
“既然算是故人，我楚笙也不能看着你白白被人害死。”
“大哥，咱们开始吧！”
李靖将宫里带来的女子唤了进来。
楚笙一看，果然身材和体态和崔莺莺一般无二。
于是一番精心的易容之后，一个美丽水灵的崔莺莺复活了。
让营帐里的众人，无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兄弟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啊，眼下这崔莺莺，即便是那王长远也绝对不会怀疑是假的！”
“现在，就开始给赵四和冯五他俩变化成王江和王河吧。”
楚笙看了看王江和王河的画像。
这二人均比赵四和冯五要瘦弱一些。
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没事谁会关心他们的胖瘦呢！
一番易容之后，赵四和冯五也变成了王江和王河的模样。
楚笙的变化之术，让玉芝开心的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楚笙就没有离开过。
公子可真是太厉害了，不但但是那方面厉害，而且是全方位的厉害！
一想到那方面，玉芝瞬间便脸上浮现一片绯红。
幸亏这是在营帐里，而且太阳已经西下，里面还未掌灯，所以众人并不会发现她的异样。
等到一切做完之后，太阳也彻底的落下去了。
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你们肯定是晚上再去王家吧，趁现在天色还未黑下来，不如去酒楼坐坐吧，酒楼里面还是不少食材，正好今日咱们食用了它。”
“也算是借此机会，感谢赵四和冯五二人，这段时间对玫瑰小屋的看管和保护。”
李靖和赵四冯五等人，闻言立即答应下来。
傻瓜才会不答应，谁不知道楚公子的厨艺，那可是天下无双的。
你只要吃过一次之后，绝对会想着第二次。
就像是玉芝，如果现在回宫继续做自己的宫女的话，膳食方面，她绝对会很长一段时间内食之无味的。
众人徒步进入酒楼里面。
玉芝这个时候则完全换成了一副女主人的模样，热情的招呼大家入座。
而且还负责端茶倒水。
期间更是多次出入厨房，帮助楚笙洗菜或者切菜。
那副幸福的小模样，让化身为崔莺莺的宫女，是艳羡不已啊！
大家原本都是宫女，可是如今的生活质量，差距也太大了啊！
等到饭菜彻底端上桌之后，她才发现玉芝如今多么有口福。
难怪刚刚楚公子说来酒楼用膳的是，代国公和赵四以及冯五他们，都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直到品尝了一口菜肴之后，她才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这顿饭，众人都是吃的有滋有味。
楚笙和玉芝看着众人一副大快朵颐的模样，也是开心的露出笑脸。
等用头晚膳之后，天色也就完全黑了下来。
“兄弟，那大哥就带着他们开始行动了。”
“好，兄弟等大哥的好消息。”
“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仔细一点，注意安全。”
楚笙对赵四和冯五的关心，让二人非常感动。
“公子放心吧，俺俩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
李靖带领几人离开了酒楼，毕竟正事重要。
军营里的百骑司暗探，已经换好了便衣。
他们自然是负责，在王长远的府外接应的。
必要的时候，当赵四和冯五以及崔莺莺出现危险的时候，他们可以随时冲进去，保护三人的安全。
楚笙和玉芝目送他们离开了军营以后，便坐上马车离开了酒楼。
“公子，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公子好像走错路了。”
玉芝一看这不是回家的路啊，所以惊讶的开口询问道。
“玉芝，我把你送去代国公府，赵四和冯五一直替咱们守护玫瑰小屋，他俩前往王家，我心里有点不踏实啊！”
“每一个对咱们好的人，咱们都要一样的保护好他们。”
楚笙的话，让玉芝使劲的点点头。
“公子，真是一个大好人，这辈子能遇到公子，是玉芝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丫头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
能将为玫瑰小屋守店的赵四和冯五，在心里都看的如此重要。
那么自己在公子的心里，肯定也占据了很重要的份量。
马车很快抵达了代国公府。
“嫂嫂，这是大哥让我给你和德誉德奖捎来的晚膳。”
楚笙微笑着让玉芝将食盒递给了红拂女。
开心的红拂女，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虽然她知道这不一定是李靖特意交代的，而是人家楚公子的一番心意。
可是，有些事，是看破不说破的。
“嫂嫂，今晚还得麻烦你照看下玉芝，等事情结束以后，我便接她回去。”
“没问题，只要楚公子喜欢，就是把玉芝放在嫂嫂身边一辈子，嫂嫂都欢迎的很。”
“正好，我们俩还有些问题，需要再次探讨探讨！”
急得赵四和冯五二人，是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面对一个女人，而且是红拂女这种级别的，他俩也是无计可施啊！
不能硬来，只能隔空喊话了。
于是二人可着劲的，又是跺脚又是拍巴掌。
“代国公，代国公，您快醒醒啊！陛下有急事传召！”
如此反复几次，李靖再能睡，也会被惊醒的。
毕竟外面的动静，比打雷声还要热闹。
好家伙，李靖出来一看，这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啊！
自己这夫人，在准备对百骑司的左右副统领动用武力呢！
“夫人，快点住手，如今他俩可是陛下新封的百骑司左右副统领，既然是两位副统领前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听到李靖的话，赵四和冯五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只要是代国公醒来了就好，陛下可是还在太极宫等着呢！
“代国公，陛下口谕，让代国公速速入宫觐见。”
李靖闻言不敢马虎啊！
对于自己家里的这只母老虎，李靖也是只能陪着笑脸。
“夫人，我去去就来，刚刚睡了这么长时间，身体早就感觉不到疲乏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在立政殿里，是等呀等呀，盼呀盼！
期间李世民多次抬起手腕，看看自己手表的时间。
等赵四和冯五以及李靖到达立政殿的时候，时间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李世民对此也是非常清楚的，定是那红拂女从中作梗，阻止赵四和冯五进府。
对于这样的事情，李世民已经见怪不怪了。
“陛下，臣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李靖进入立政殿以后，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代国公何罪之有，是朕不该打扰代国公的休息啊，不过事情紧急，这件事情也只有代国公可以做好。”
“所以，朕即便不忍心打扰代国公的美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陛下言重了，有什么事情，陛下尽管吩咐，臣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君臣之间一番客套之后，李世民便直奔主题了。
他将自己心里的盘算，细细的讲诉了一番。
李靖和赵四以及冯五三人，频频点头。
不过让谁去扮演这个崔莺莺呢？
成了目前唯一的难题，因为这化身为崔莺莺的女子，可是有很大的生命危险的。
“陛下，属下觉得，可以给崔莺莺安排两个护卫！”
“那王江和王河不是失踪多日了吗，属下和冯五愿意化身成王江和王河，保护在崔莺莺身边！”
李世民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这个赵四的主意真的是非常好的。
说不定，王长远现在还更加害怕，看到王江和王河兄弟二人呢！
既然有赵四和冯五跟随，眼下随便有个女子化身成崔莺莺，都没有问题了。
虽然赵四和冯五的一身武艺不如李君羡，可是比一般人强上太多了。
一切商议完毕以后，李世民又下达了几个指示。
最重要的是，这一次必须要留下王长远的活口。
因为崔兴和已经死了，即便是在罪证确凿又如何？死人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难免会让人有种假象的感觉。
所以李世民决定，一旦王长远也是幕后黑手之一，一定要留下他的性命。
让天下人彻底看清楚他们的嘴脸，而不是朕故意抹黑他们的。
李靖三人，带着李世民的旨意离开了立政殿。
李靖直奔楚笙的府邸而去。
楚笙和玉芝听到敲门的声音，便知道，定是代国公来了。
因为只从他们搬家以来，也只有代国公知道他们的住处。
热情的将李靖请入了房间里。
“玉芝，快点给李大哥上茶。”
玉芝微笑着答应一声，便去准备茶水了。
“兄弟，有个情况大哥必须再麻烦你一次！”
“李大哥，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在这长安城认识的朋友不多，李大哥何必跟我客气，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
楚笙微笑着开口说道。
“兄弟，是这样的，眼下我们怀疑，那幕后黑手不止是崔兴和一人，他的小舅子王长远有重大的嫌疑！”
听了李靖的话，楚笙眉头紧皱起来。
“我早就该想到，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在幕后策划的。”
“李大哥是如何发现王长远的疑点的？”
于是李靖将王长远掐死崔莺莺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王府里的王江和王河二人，也已经是多日不见人影了。
消失的时间也是非常奇怪，竟然是在黑衣刺客第一次暗杀后不久，便消失不见的。
“能将自己的夫人亲手掐死，这王长远也是一个狠人！”
“对于这样毫无人性之人，我楚笙是向来恨之入骨的。”
“需要我做什么，李大哥尽管吩咐就是，我绝无二话！”
听到楚笙的回答，李靖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过玉芝端上来的茶水，美滋滋的吹吹气，喝上一小口。
“这次还得让兄弟帮忙让一位女子，变幻成崔莺莺的模样！”
“如此，方能套出来王长远自己心里的那只鬼。”
“李大哥，这是没有问题，可是那女子岂不是太危险了，依照李大哥的说法，那王长远肯定不介意再掐死她一次。”
“所以啊，老夫想来想去，想到了赵四和冯五二人，这二人还是有点功夫的，今日里兄弟未见他们二人，因为被大哥给借用过去了！”
“没想到，这俩小子还真不错，大哥寻思让他们二人假扮成王江和王河，这样就可以保护崔莺莺的安全了。”
听了李靖的话，楚笙点点头。
“难怪今日未曾看到他们二人，原来是被李大哥借用过去了，害的兄弟还好一阵子担心，生怕二人出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可如何跟大哥交代啊！”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大哥就去将人带到酒楼四周的军营里。”
“毕竟是尸体，不管是在大哥府上，还是兄弟府上，都是大不吉利的。”
楚笙闻言点点头。
“好，等会我就过去酒楼那里，此事既然事关幕后黑手之事，兄弟自然没有不出手的道理。”
李靖满脸喜悦的离开了。
他知道此事只要是楚笙出手，绝对会将崔莺莺完美复活的。
至于王江和王河，只要差不多想像就行了。
一个大活人崔莺莺出现在王长远的面前，绝对会把他吓个半死，哪里还会时间仔细分辨王江和王河的真伪。
再说了，王江和王河的画像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不比本人的相貌，那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李靖回到太极宫，赶紧带上陛下精心挑选的宫女。
这宫女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和那崔莺莺一般无二。
然后李靖便和赵四和冯五，在酒楼四周的军营汇合了。
他们也就前脚刚到，楚笙便带着玉芝过来了。
如今楚笙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玉芝带在身边。
对于自己的第一位女人，楚笙是倍感珍惜。
毕竟玉芝既温柔而且还体贴可爱，实在是深得楚笙的喜欢。
看到楚笙过来，赵四和冯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刚刚幸亏李靖在楚笙的府邸里，给他俩进行了解释。
否则二人还得继续编造借口。
二人赵四和冯五将崔莺莺的尸体打开。
玉芝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而楚笙一看，瞬间大吃一惊！
这不是曾经用巨资，买下自己一面镜子的夫人吗！
看到楚笙惊讶的表情，李靖等人皆是一惊！
“兄弟，你认知她？”
“大哥，何止是认识啊，这可是我的老客户，也是第一位光顾玫瑰小屋的客户，没想到竟然遭此不测！”
楚笙不无唏嘘的开口说道。
“对了，她身边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子，要比她还要年轻几岁。”
“哦，那是王长远的小妾林诗曼。”
“既然算是故人，我楚笙也不能看着你白白被人害死。”
“大哥，咱们开始吧！”
李靖将宫里带来的女子唤了进来。
楚笙一看，果然身材和体态和崔莺莺一般无二。
于是一番精心的易容之后，一个美丽水灵的崔莺莺复活了。
让营帐里的众人，无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兄弟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啊，眼下这崔莺莺，即便是那王长远也绝对不会怀疑是假的！”
“现在，就开始给赵四和冯五他俩变化成王江和王河吧。”
楚笙看了看王江和王河的画像。
这二人均比赵四和冯五要瘦弱一些。
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没事谁会关心他们的胖瘦呢！
一番易容之后，赵四和冯五也变成了王江和王河的模样。
楚笙的变化之术，让玉芝开心的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楚笙就没有离开过。
公子可真是太厉害了，不但但是那方面厉害，而且是全方位的厉害！
一想到那方面，玉芝瞬间便脸上浮现一片绯红。
幸亏这是在营帐里，而且太阳已经西下，里面还未掌灯，所以众人并不会发现她的异样。
等到一切做完之后，太阳也彻底的落下去了。
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你们肯定是晚上再去王家吧，趁现在天色还未黑下来，不如去酒楼坐坐吧，酒楼里面还是不少食材，正好今日咱们食用了它。”
“也算是借此机会，感谢赵四和冯五二人，这段时间对玫瑰小屋的看管和保护。”
李靖和赵四冯五等人，闻言立即答应下来。
傻瓜才会不答应，谁不知道楚公子的厨艺，那可是天下无双的。
你只要吃过一次之后，绝对会想着第二次。
就像是玉芝，如果现在回宫继续做自己的宫女的话，膳食方面，她绝对会很长一段时间内食之无味的。
众人徒步进入酒楼里面。
玉芝这个时候则完全换成了一副女主人的模样，热情的招呼大家入座。
而且还负责端茶倒水。
期间更是多次出入厨房，帮助楚笙洗菜或者切菜。
那副幸福的小模样，让化身为崔莺莺的宫女，是艳羡不已啊！
大家原本都是宫女，可是如今的生活质量，差距也太大了啊！
等到饭菜彻底端上桌之后，她才发现玉芝如今多么有口福。
难怪刚刚楚公子说来酒楼用膳的是，代国公和赵四以及冯五他们，都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直到品尝了一口菜肴之后，她才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这顿饭，众人都是吃的有滋有味。
楚笙和玉芝看着众人一副大快朵颐的模样，也是开心的露出笑脸。
等用头晚膳之后，天色也就完全黑了下来。
“兄弟，那大哥就带着他们开始行动了。”
“好，兄弟等大哥的好消息。”
“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仔细一点，注意安全。”
楚笙对赵四和冯五的关心，让二人非常感动。
“公子放心吧，俺俩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
李靖带领几人离开了酒楼，毕竟正事重要。
军营里的百骑司暗探，已经换好了便衣。
他们自然是负责，在王长远的府外接应的。
必要的时候，当赵四和冯五以及崔莺莺出现危险的时候，他们可以随时冲进去，保护三人的安全。
楚笙和玉芝目送他们离开了军营以后，便坐上马车离开了酒楼。
“公子，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公子好像走错路了。”
玉芝一看这不是回家的路啊，所以惊讶的开口询问道。
“玉芝，我把你送去代国公府，赵四和冯五一直替咱们守护玫瑰小屋，他俩前往王家，我心里有点不踏实啊！”
“每一个对咱们好的人，咱们都要一样的保护好他们。”
楚笙的话，让玉芝使劲的点点头。
“公子，真是一个大好人，这辈子能遇到公子，是玉芝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丫头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
能将为玫瑰小屋守店的赵四和冯五，在心里都看的如此重要。
那么自己在公子的心里，肯定也占据了很重要的份量。
马车很快抵达了代国公府。
“嫂嫂，这是大哥让我给你和德誉德奖捎来的晚膳。”
楚笙微笑着让玉芝将食盒递给了红拂女。
开心的红拂女，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虽然她知道这不一定是李靖特意交代的，而是人家楚公子的一番心意。
可是，有些事，是看破不说破的。
“嫂嫂，今晚还得麻烦你照看下玉芝，等事情结束以后，我便接她回去。”
“没问题，只要楚公子喜欢，就是把玉芝放在嫂嫂身边一辈子，嫂嫂都欢迎的很。”
“正好，我们俩还有些问题，需要再次探讨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