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儿软若棉,谢齐忘了收回手,甚软,以为自己碰到的是一团棉花,他揾不住又摸了一下,今次摸到了乳尖。乳尖受摸,在指尖下挺立,谢齐方才回神,赶忙收回手,垂在两股旁变成了拳头。
    姜豆娥心头情愿,并未阻止,当谢齐把手收回之后,场面僵住了。
    但这既僵住的气氛没多久就被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姜小白岔断了。
    姜小白打了一声招呼就进来,看二人眼神躲躲闪闪,并不入就里,得知姜豆娥灸毕,出恶言威胁一番谢齐,而后与了银子就把姜豆娥带回家中去。
    谢齐当天晚上淫心荡漾,做了个非常有颜色的梦,耳边是姑娘的娇喘,手上握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他胀大的物件儿,在一处令人可爱的地方进进出出,可容他进出取乐的地方很快香水潺潺,打湿了下方的席子。
    物件一直到烛火灭了才丢了精。精丢,他也幽幽醒来。
    醒来时精遗满席,谢齐心中怦然,梦里看不清那姑娘的面容,但声音熟悉,可略辨一二,不就是姜豆娥吗?
    他清理好湿乎乎的胯下后,整个人患得患失,一日都未去医馆,就在家中洗藕发愣。
    午时邻居叶夫妇来敲门求医,道是自家小茶早上醒来身子不对劲,要他亲自上门看一番。
    谢齐正在洗藕,听了邻居所言,放下莲藕,慢一步快一步,负手回屋子里拿医具去了。拿好医具,跟在夫妇身后走,出门直走十武再拐个弯儿就是叶夫妇家。
    叶夫妇他们捧在手心里养的小茶叫叶秋儿,叁天前才及笄结发,生得浅眉红唇,也是一位脸蛋儿挣四的姑娘。
    谢齐不是头一回进姑娘香闺探脉查病,往前那些姑娘都要把纱帐放下来,接着立一面屏风在二人之间,他只能悬线诊脉。
    叶秋儿施绯拖绿睡在床上,九月的天尚且热,她只在肚脐上盖了一角薄被,脸颊粉红,小嘴里不断发出痛吟声儿,时而轻时而重,听着耳朵发痒。
    叶夫妇不觉这般失礼,火急火燎地邀谢齐入闺中。谢齐踌躇,低头走进,不着急诊脉,而是先把挂在钩上的纱帐放下来。
    叶夫妇扯来一张椅子与谢齐坐,谢齐未坐下,伸出二指,弯着腰诊了小半刻:“叶小娘子无大碍,只因天热出汗多,但少饮水,故暑气上头了。接下来多饮水便可,饮温水,不可饮凉水。”
    说完他收回手,心里惦念家里的胖藕,背上医具就走,全然忘了去索要诊金。
    清霁的天色变得雾蒙蒙的,两眼观不清远处之景,谢齐的鼻端感到一润,忽然间一道臂粗的闪雷划过天空,雷声响起,大雨哗啦啦倾盆而下。
    天儿贼滑,谢齐不是算命先生,哪知前一刻还阳烫烫的天会变脸下雨,他出门未带雨具,只能止步檐下,呆呆地望着从天而降的雨打湿自己的鞋,心里担忧:那些头胖乎乎的藕还在天井哪儿放着,这么大的雨不会把他的藕冲走吧……
    越发担心自己的藕,谢齐不大好意思地问叶夫妇借了一把旧伞回家去。
    “吱呀”一声推开门,地上的藕还在,与此同时,天井里也出现了一位学观音打坐的姑娘。
    是姜豆娥。
    大雨不知轻重地拍打她的脸,她眼儿瞑着,嘴角的笑痕若隐若现,似乎很受用:“莲兮藕兮,雨甚凉兮……”
    姜豆娥第二日醒后六脉调和,如获重生,姜小白穿戴齐整,腰挂一把长刀要去巡街,他放心不下姜豆娥一人着家,试探似的问:“柚柚要不要与兄兄一块去?兄兄的弟兄也在,顺便择个佳婿,那些个弟兄里头,任你挑。”
    姜豆娥心不在焉,骨嘟着嘴回:“没的扯淡!择佳婿?你那些个弟兄原本浪得啊就是个村郎,没肚子、没志行、没味儿的还想学人做没本营生,一双眼眯眯似贼儿,鼻子不知朝那边崴的,两个鼻孔出的气都不同,整一个冬瓜劣枣似的,柚柚才看不上呢。”
    嘴上毫不留情,直落说了几个没这个没那个,姜小白看到她脖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明白她不想去,也就不强迫她去。
    只是损人的话也未免太损了,他忍不住说:“不去就不去,怎说话阴阳怪气,这般损人呢,人家与你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把话说成这般我还以为他们哪儿得罪了你。我那几个弟兄日日在兄兄跟前夸你,说你知书达理,温柔可爱,这天底下就你的谢大夫是好郎君了?其他人就是一坨泥?”
    姜豆娥呵了一声,送过去一记白眼:“你的那些弟兄是肯在热灶里烧火,不肯在冷灶里添柴,装着一副好人样,令人讨厌,哪儿比得上行医救人的谢大夫,差远了。”
    “瞧瞧你今朝叁,明朝四的性子,你兄兄我都受不得,只怕你的谢大夫也受不住。”
    姜小白继续念叨几句,走前不忘吩咐府中人好生照顾她,莫出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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