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然没那么顺利,甚至过程坎坷,纪炅洙他太小心了。
    阮厌在他心里仿佛是个瓷娃娃,纪炅洙怕把她做碎了,伸了指节往她甬道里扩张时总紧张得问她疼不疼,阮厌被他问得都有点烦:“如果我疼会跟你说的。”
    她声音始终是黏糊糊的呻吟,但纪炅洙总记挂着她之前排斥男性的举动,生怕自己第一次因为经验缺失给她造成阴影。
    雪下得越来越大,风声呼啸着吹进来。
    室内有暖气,阮厌跌在被子里,她衣服全被少年扒了,光裸的肌肤泛着大片的粉红,好在没开灯,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阮厌想要闭眼,可闭眼会让其他感觉放大,她弯起来的腿蹭着少年,隐约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化学漂浮的香味。
    胡思乱想,手足无措,阮厌有我为鱼肉的慌。
    越慌就越想躲,纪炅洙按住她不断往外侧的身体:“专心,厌厌,你太紧张了。”
    阮厌抱着他的手臂,像抱着水中浮木:“我有点怕。”
    “怕疼?”纪炅洙在她身上落吻,“还是不信我?”
    都不是,单纯的怕。гóúzんαIщú.óгɡ(rouzhaiwu.org)
    阮厌解释不来,指甲刮着他的皮肤,深吸一口气,这才察觉自己眼前泪蒙蒙,她收起乱麻麻的念头,试着专注看纪炅洙,少年额发全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睛黑沉沉,却也亮莹莹。
    阮厌不自觉心痒:“纪炅洙。”
    少年撩了眼帘看她,阮厌神情平静许多,小鹿眼忽闪忽闪,然后青涩地亲上来。
    纪炅洙先懵住,然后喜不自禁地抱住她更深地吻,他手指还沾着她的爱液,她身上也有他的吻痕,心里的情欲浮于表面,阮厌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摒除了杂念,她意外地情动。
    手指搭在他肩上,犹豫着要不要向下。
    纪炅洙抓着她的手,细细吻了吻,朝自己身下摸去,阮厌先是缩了下手,但没必要,就顺从地摸到一根硬挺的长物,吓了一跳,虽然统共没碰到几次,但记得似乎没有那么大,于是悄悄低头看去——
    “你不是害怕?”纪炅洙见她起了性子,朝她胸上啜去,这会儿想来是可以跟她调情了,“说不得,能看?”
    燥热在心底火一般的窜出来,胸前两朵茱萸被少年捏得艳红,阮厌想跟他拌嘴,但出口只是零星的低叫,在喉咙里黏着要拉丝,她往他怀里靠,手里的东西胀大一点:“你别说。”
    “多叫点。”纪炅洙喜欢。
    她身子如人慢热,真动了念头尤其娇媚勾人,纪炅洙试探地往她身下摸去,果然湿滑的满手都是淫水,拨开两瓣花连床单都要洇湿,少年起了念头,把她提到自己腰上,黏液汩汩流到她性器上。
    阮厌迷糊地看她,湿热把她身体熏成熟粉,她像个树袋熊扒在他身上,清晰地感知到细缝贴上他的粗长茎身,缓慢来回地磨,阮厌的穴口疏忽一跳:“不行!”
    她惊叫着要逃,可纪炅洙抱着她:“乖。”
    “我受不住。”她受到惊吓,打退堂鼓,“我不要做了。”
    纪炅洙往上顶她,在她身上亲吻着安抚:“这个时候就要求饶,娇滴滴的,待会还不得要把你给操哭。”
    荤话又吓了阮厌一跳,负负得正,她反而不逃了,性器压着她小穴鼓胀胀,阮厌抱住纪炅洙的肩,不知道怎么办,转移主意似的跟他讨吻,
    “厌厌喜欢什么姿势?”到眼前的肉即将入口,被强压到最底层的性欲伴着古怪的快感刺激神经,纪炅洙反而什么话都敢出口了,“都试一次,看厌厌最喜欢哪个?”
    阮厌怀疑自己头上青筋在跳,但她全身的知觉都汇集在难以启齿的下身,纪炅洙伸了两指在她穴口小心试探,怕再深就要戳破她,只得凭借自己为数不多的性技巧,一边快速戮刺一边捏她的阴蒂。
    “啊……”阮厌大腿紧绷,眼前水雾又涌出来,润湿了眼眸,“纪炅洙,油腔滑调的小骗子。”
    “我就是骗子。”纪炅洙什么话都接,且从善如流,“为了把厌厌睡上床,我可是什么骗术都能做。”
    知道他是玩笑话,阮厌也气得不轻,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在他肌肤上咬出一个鲜亮的牙印,却很快被他手指卷入绚烂的情潮里,少年还不太会很多的技巧,可她青涩又敏感,哪里敌得过?
    粉嫩嫩,湿淋淋。
    纪炅洙诱惑她:“厌厌,帮我戴套。”
    阮厌手都是抖的,几次撕不开包装袋,她心里有阴影,不太喜欢闻安全套的乳胶味,还是纪炅洙握着她的手慢慢套进去,手心跟他的东西紧密结合,阮厌分不清那些湿腻的到底是汗还是其他什么……
    “厌厌,我想进去。”他揉着她的乳,又重复一遍,“疼要告诉我。”
    阮厌没有告诉他,是纪炅洙听出了她的痛呼。
    进都进了,再撤反而疼上加疼,纪炅洙只好钳制住她的身子,一边亲一边摸,酥嫩的胸脯压在他手臂上,红白相间,秀美夺目,纪炅洙想她身下只怕也是这样的好景色,喉间微动,但还是要先顺着她。
    阮厌疼只是片刻,现在痛苦与欢愉都是过客,她脑中只剩下难以控制的痒麻,明明感觉身下含了个粗长的东西,却总觉得不够,不够,最好把自己全都填满。
    水流得欢快,紧窄的花穴被强制撑开,阮厌低低呻吟,不好意思腆着脸求欢,大腿处全是湿黏的水,阮厌哼唧两声,低着头窝纪炅洙怀里。
    “好受了?”
    阮厌点点头,她躺在纪炅洙身下,腿分的很开,只要稍稍用力就能依着润滑入到底:“厌厌,你太窄了,咬得难受。”
    阮厌脸上烧红,眼波潋滟,完全不是平时温顺沉默的样子,忍不住就要和他顶撞:“是你生得太粗了。”
    哪里是顶撞?分明取悦人的。
    “我喜欢听。”他因深陷情欲的面容微微狰狞,出来,然后重重撞进去,引得她娇呼,“好舒服,厌厌这么紧,万一把我夹射了,我还怎么洗脱我早泄的污名?”
    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即使如此,阮厌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那你说,嗯,怎么办?”
    纪炅洙抬高她的腿,大开大合着抽插,花穴深处不断有爱液涌出来,可见她天生就这么适合做爱……少年把她摁在床上,灼热的掌心暖着她的腰腹,就这她的液体凶猛地挤了进去,细嫩的甬道被硬生生破开,几乎可见糜烂的软肉。
    “多来一次,有备无患。”
    “你想得美!”
    阮厌想骂他,但她身子不争气,初经人事的花穴尝到肉味,争先恐后地吸绞体内的性器,把绵密不绝的快感送到女孩的神经,让她用呻吟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真实的感受。
    偏偏纪炅洙喜欢得很,不停亲着她:“多叫叫,厌厌声音含着糖呢。”
    阮厌呼吸都乱了,他半点也没有早泄的样子,动作又快又凶,把她收到身下肆意妄为,他果然是个骗子!
    可阮厌着了道,她被顶得只会媚叫,身上留下很多吻痕,少年循着她的内壁越插越重,直逼她的宫口显然已经熟悉,阮厌挣脱不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朝着无尽深渊越陷越深——她就不该答应的。
    高潮来得突然,阮厌毫无经验,穴口收缩得很紧,脑子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抛弃干净,她不会控制身体,纪炅洙也没学会,来不及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被迫交出了处男身,见阮厌已经适应自己的尺寸,心里开始打第二次的主意。
    “你……不许……”
    阮厌被吻得晕乎乎,索性自暴自弃,被纪炅洙哄着又撞了进去。
    水光漫上阮厌的眼,她大概是真的要哭了,可这才到哪儿啊,她朦胧看见细碎的雪花飘进了窗沿,但长夜漫漫,雪落无声,能听见的只有身上咕叽的水声,和她出口就碎了的娇喘,恐怕她想要玩雪的愿望已经夭折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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