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错开了祝义的雨露期又未入腔成结无法完全结契,但此刻被占有的归属感丝毫都不少,祝义浑身上下都带有着申尔阳的气味,仿佛已然归她所有。
    祝义抱紧申尔阳的肩头,虽然她自己也不知何时举起的手又是何时抱紧了这人;双腿具都盘在申尔阳的腰上,这人托着她的臀噬咬她的侧颈胯下操干着她淫穴。
    脖颈的脉络被她含在齿间,她每一次吸吮舔动或是轻咬都能感知到祝义奔腾的血液。呼吸间是祝义越发甜腻的信香,其中混杂着浓重的乾元气息——是她申尔阳的。
    占有欲被满足申尔阳满心愉悦抽插的更磨人些,祝义趴在她的肩头大口喘息像条搁浅的鱼。肩背硌在树干上被蹭动的火辣辣的疼,绕是如此祝义也没开口喊停。
    “啊…啊…申……”尔阳二字被她咽回口中。
    申尔阳自那片软嫩的肌肤松口,殷红的唇抵在她的唇角,“叫我,继续。”
    说着她的手掌流连在祝义的腰臀,将腺体插得更深入些让二人之间贴合紧密。沉寂多年的心弦被拨动,本是冷傲的人此时似撒娇一般黏糊糊的说:“再叫一声我的姓也好。”
    祝义穴中吞吃着炙热的性器,她的起起伏伏具都牵在申尔阳的身上。正如唐节所说,这样美的人动起腰来像画似的。
    反常的,祝义突然按着申尔阳的后脑抬颈吻上她的唇,先是挨了挨,她喘息说道:“托住我。”随后她伸出舌挑开申尔阳的唇与她深吻,她伸手捂住申尔阳的眼拇指摩挲着她的鼻梁。
    申尔阳与她唇齿相缠,依她所说托稳了祝义猛烈的撞击。边缘处的护具拍打得花蒂红彤彤的,花蒂钻出头颤颤巍巍只磨一磨就能万分销魂,像这样粗暴的拍打让祝义缩起肩膀呜咽着。
    有些痛,更多的是几乎无法承受得住的快感。申尔阳的尺寸傲人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紧贴着的交合无法大开大合的操干,所以次次深入撞击让最深处的花心和穴口最是舒爽。
    申尔阳享受与她亲吻,气息融合互相吞呐着湿热的呼吸,唇舌吸吮舔挑亲密无间。但为什么,她被捂住了双眼?
    她几次想问,可祝义细滑柔软的嘴唇不肯离去,唇瓣被厮磨得温温热热的,小舌激烈的搅动着。她被捂住眼所以没有发现,在这个两人交媾的大树旁,漂浮着一个呆愣愣的纸人。
    祝义发现了纸人但她停不下来,更不想申尔阳停下。她喜欢申尔阳,哪怕是身体的喜欢,但情动时身体的欲望已经占领了她的理智。
    她在看到那傻乎乎呆愣愣的纸人时心头涌上两个字:遭了。
    她吻住早就想品尝一番的芳唇,心中还权衡着,安慰自己不过是权宜之计并非是喜爱,所以她强行忽略亲吻时的满足。
    这样的姿势下让腺体完全插进穴中快速的顶动,每一次只抽出一点,肏进去时抵在软绵绵的宫口。淫水因快速插弄成了白沫自交合处往下滴着,纸人飘过来紧盯着那粗壮的腺体不断地肏弄被胀开的红肿穴口。
    祝义没移开捂住申尔阳眼的手,嘴唇紧贴着只能用喉咙呜咽。宫口被肏得松软每被顶一下都让祝义双腿酥麻,她心知如果是昨日的雨露期如此这般宫口一定会被肏开谄媚的让腺体插入成结。
    余光见那纸人虽不声不响但被画在面上的那双眼死死盯着二人交合的私处,祝义实在没功夫骂它,只能捂住申尔阳的眼不让她发现纸人。
    虽纸人是鬼物但如此被盯着看正在交合的私处实在让祝义羞耻得脚趾蜷起,她情绪拨动穴肉收缩个不停,让不常有性事的申尔阳抵抗不住。
    她抓住祝义的臀瓣大力的揉捏着,指缝中都掐住了臀肉。祝义带着泣音低声呜咽着,双腿夹紧了她的腰挺胯乱动着,许是性欲正浓。申尔阳想张口呻吟却被祝义咬住下唇含在口中,腺体此时又被穴肉紧紧相缠,冠首的边棱随着插弄如同被穴肉吸吮,每一下都舒爽到腰眼发麻。
    “唔……”申尔阳闷哼一声,身体抵着祝义狠狠地压在树干,腺体抽出半根再用力肏进,胯下将祝义拍打得喷出更多的水来……
    祝义感觉申尔阳的肏弄变得猛烈,埋在体内的腺体胀得更大堵着小穴,她心知申尔阳在最后冲刺,她伸手轻推,“别……你拔出去。”
    申尔阳听了只架高她的一条腿,不顾她的反抗狠肏了数十下最终抵在宫口泄出大股大股的浓浓白浊
    “啊!啊……申尔阳……”
    申尔阳安抚祝义的余韵轻缓抽送着,被挡着眼也去寻她的唇,吻了吻,“嗯。”了一声。
    泄出的精水太多腺体都堵不住,轻轻抽动间成流的往下淌。看得仔细的纸人离得越来越近险些贴上交合处,正巧此刻被泄出的精水淋了一身。
    它尖叫一声仿佛痛呼随即立刻消失在原地。
    申尔阳抱起祝义按在怀里挣开她的手,问:“什么声音?”
    见纸人消失祝义松口气身子更是软绵缩在她的怀里头都没抬,而后竟低低柔柔的笑起来。她动了动臀又收缩一下穴口将腺体挤出去,笑道:“软了。”
    申尔阳“嗯。”了声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整理好祝义的衣裙将她推上马背,说:“吓的。所以刚才是什么声音?”
    被肏熟的小穴突然坐在马鞍上祝义娇吟一声,她被自己弄红了脸,咬着下唇不肯说话。申尔阳看向她眼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装而后上马紧贴在祝义身后。
    申尔阳娇喝一声纵马驰骋,祝义哪怕被拥得紧可也免不了阴唇花蒂被重重磨蹭。申尔阳鼻尖又嗅到丝丝缕缕的甜腻香气,怀中时不时响起一两声嘤咛。
    她被勾得心痒索性伸手过去揉着祝义的嫩乳,软弹的触感让她着实欢喜,就这样一路上边摸边揉弄得祝义娇喘连连云霞浮面。
    在林子口一众人早就聚集起来等候着申尔阳,其他人皆是悠闲的叁叁两两凑在一起闲话,只有唐节骑在马上沉着脸望着林中。
    她甫一见到一骑双人从林中走出顿时松口气,定睛观瞧不见庄子里的小矮马,她指了个随从让他进林去寻。这时申尔阳已然行近,她当着唐节的面又揉了两下才松了手,说道:“你亲自去找马。”又将祝义的娇颜遮挡按在怀里不露出半分,看向其他人吩咐道:“带上猎物回庄子!”
    夜幕降临庄子里燃上了灯,几个属官抱着文卷在申尔阳的房前踌躇,最后鼓起勇气敲门才发觉——大人不在房中。
    祝义的房门不知道上了几把锁,总之她自己都怀疑是否被申尔阳给软禁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裸背上是被树干磨蹭出的淤青,还有无数暧昧痕迹,浴桶中有一双略微粗糙的手正帮她清洗。已然沐浴过的申尔阳身披内衫半依在床头,她端着酒盅小口品着,鼻腔唇舌皆是佳酿的香气。
    唐节红着脸脖颈上蹦着青筋,她手指颤抖的厉害正小心翼翼的帮祝义清洗。主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不时就瞥过来一眼,让她格外煎熬。
    见祝义趴在浴桶昏昏欲睡申尔阳饮尽最后一口酒,扯来棉布帮她擦干水珠。她抬抬下巴对唐节说:“抱得动吗?”
    唐节硬着头皮点头,“抱得动。”
    唐节下体的性器在裤裆里肿胀得发疼,可她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咬牙挺着。她自后分开祝义的双腿抱起来,而祝义的双臂却是攀紧了申尔阳的肩膀,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夹着的是申尔阳的腰身,湿漉漉的淫穴中是申尔阳的腺体在抽插操干。
    祝义咬着申尔阳的耳软声骂着她:“变态!”
    申尔阳难得笑得真诚,而后更加用力抽送着性器,撞击她的阴阜。
    她看向额头尽是汗水的唐节,唤她:“唐节。”
    唐节连忙松了齿回应:“小的在。”
    申尔阳舔了舔齿尖,笑道:“你用蛮力做的那叫交配,是她在雨露期的工具。本官这样……”她揉捏住颤巍巍的乳尖又角度刁钻的插了几下穴,引来祝义几声更娇媚的呻吟,她继而说道:“这才叫销魂。”
    祝义身上满是申尔阳的气味,强势的信引让祝义全心身的舒爽这样的结合是唐节做不到的。
    最终申尔阳在祝义体内欢快的泄出,她从唐节怀里抱出昏睡的祝义,整张脸如平常般冷下来对唐节说道:“自己用手发泄出去,别再让我知晓你像个猴子一样扑向祝大人。”
    唐节早就在裤裆里偷偷泄过几次了,但她没敢说,跪地叩头口中称是。
    在暗无天日的地府中正伏案忙碌的亲王搁置下手中的笔,本就是鬼物的她脸色此刻更加惨白。她指间夹着沾了几块湿的纸人,其上的气味是祝义的,还有一个资质很高的乾元气味。
    而这些气味正是淫靡的精水和淫液的混合。
    “王…王驾?”
    梅怡晴指间一松那纸人掉落在地,她用另只手揉了揉眉心,说道:“你去自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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