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着一张未经任何磨难的脸,看上去就像是在透明的花房中被精心保存了十几年造物主最心爱的尘世创作,那种容貌是上帝为了炫技而生的。
    你要不要我宛如一块温香美玉在怀,贝缪尔格外柔嫩的颈部肌肤反复蹭着Alpha胸膛,鼻头红透,眼角微湿,大哥,亲亲。
    还有两分钟开会了。陆赫说。
    贝缪尔抬起眼睛,阳光下睫毛如同孔雀彩屏,美妙的色彩对Alpha的视觉神经产生纯生理性冲击,碰碰他的嘴唇:那亲两分钟。
    不给Alpha任何犹豫的机会,贝缪尔就像只小豹子那样闯了进去,毫无章法地舔对方牙齿之间的湿齿龈和上颚。
    陆赫渐渐回抱住了他。Omega嘴角那道弯被轻轻地勾起,眼里笑意更浓了,裹住对方的舌头,嘴巴前后进出,水声泽泽地模拟抽插动作,含着满眼的泪珠呜呜呻吟。
    这样昭然的性暗示让Alhpa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贝缪尔却很快撤离战场,粲然一笑:三分钟啦,超时要加钱了哥哥。
    但贝缪尔又勾住Alpha的脖子,不让他起来,用手指慢慢地整理黑色丝制领带的两端,两下系紧,一下松开。
    亲吻中的扭动,让他的樱桃色宽领毛衣从左肩滑了下来。Omega不加掩饰的挑逗眼神盯着男人:开会也是骗我的,你一走就不回来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贝缪尔取下Alpha衬衣第四粒扣子上的领带夹,故意把锐角贴着他的皮肤,从腹部向下滑到胯部,语气动作都娇惯得很:这个赊在我这里,免得白给你亲了好久,都不负责。
    第62章 吴妖小玉飞作烟
    三个小时后。
    贝缪尔双脚收在沙发上,身体曲成一个Z形,缩在大大的摩洛哥手工羊毛毯里,只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小猫脸。
    睡着了?陆赫散会了,回家吧,这里睡不舒服。
    大哥梦见你想你嘛贝缪尔睡眼惺忪,嗓音又酥又软,涨了水的糖饼干入口就可以抿化那样,很慢地眨了一下眼,老公抱抱。
    陆赫垂眼看着他,还是坐了下来,给了一个轻轻地、很节制的拥抱。
    贝缪尔又迷迷糊糊喊了好几声老公,娇软粘乎。
    或者你进去睡,旁边有间卧室,我有时候加班睡那。陆赫终于说。
    Omega裹着被子拱了过去,不厌其烦地调整姿势,非要让陆赫的手臂从后面托住自己,交叉过来紧紧搂着腰,然后才酥懒又骄纵地咬他的下巴和喉结:睡这嘛。
    贝缪尔找到了最舒适的姿势,不说话也挺高兴的,眼睛眯起来一直微笑。
    陆赫审完了一份合同,臂湾里的Omega还是这副香甜的笑容,绿波烂漫的双目睡意朦胧地摇动,两颊都有朵非常松散的粉色云。他的Omega总是像是遇上了什么奇特的开心事,又像是怀里揣着一件宝物。
    一天到晚在开心什么?陆赫好奇之余不由被感染了,用钢笔帽戳了一下他的脸,傻呼呼的。
    这还不够开心?贝缪尔口气好似骑上高头大马那般得意,不是被你抱着嘛,好喜欢你嘛。你要是亲一下,我晚上做梦都笑醒。
    贝缪尔将软软的手搭在Alpha手背上,在他的键盘上乱按回车键。
    你是猫吗?陆赫挪开他的手,笑笑,想剪指甲了就挠人。
    亲亲。贝缪尔还真的喵呜了一声。
    陆赫俯身亲了亲小猫的眼睛。他是实在很爱Omega的愉快心灵,尤其是他那没人限制的说话时旋律一般的笑声,笑起来又是说俏皮话,又是眨巴灵动的小鹿般的眼睛。
    而自己的生命似乎是一片卷起来的枯黄树叶制成的页边镀金的经卷,庸碌安稳,缺少澎湃的活力与亮色的激情,那是多么光明亮堂的事业成就,都弥补不了的平凡生活的趣味。
    或许Omega本该就这样无忌地被宠爱,似乎就该永远在他四周玩耍,永远不要长大,小孩子需要什么沟通理解?只要用足够强大的荫蔽保护他的童真,给他的爱,应当就像永久摇曳的风或火焰。
    贝缪尔敏锐地抓住他意志松动的刹那,兴致勃勃地咬住他的下嘴唇,有声地咂了一下,开始乱吻一气。
    工作时间,小露。陆赫将他带远了一些,Omega就把柔软的嘴唇贴在对方脖子上擦来擦去,弄得他痒极了。
    晚上一起睡觉嘛,大哥。贝缪尔似乎就是字面意思,我昨晚上读好久你写给我的信,又哭又笑,一晚没睡,好困现在。
    陆赫没掉进陷阱,从背后轻拍一下他的肩膀, 好笑地看着他,摇摇头:撒谎撒过了。
    干嘛不信?贝缪尔声音软侬,反正我想和你睡觉嘛,我好困,我们今天早点回家睡觉好不好?这次我不半夜乱蹬被子了,也不抢你的。
    陆赫只是看着他无声地笑,把Omega乱七八糟的头发别到耳后。
    贝缪尔翻过身,大腿跨着骑在他身上,扑上去撕咬着野蛮强吻起来,舔他又干又热的嘴唇上细微的横纹,年轻娇小的手不停晃他:睡不睡,睡不睡?和不和我睡?
    不睡就把你亲肿,看你怎么上法庭。贝缪尔气急败坏,反正你是我的。
    陆赫今天戴着一副低度数的金边眼镜,斯文败类的正经模样帅到犯规。
    但是贝缪尔将他两腮一握,迫使西装革履的男人撅起嘴巴乖乖被亲,还捏住对方的鼻子,逼他因快要窒息不得不认真接吻,边亲边笑:你这样好丑啊陆大律师,像个大河豚。
    陆赫托住了他的后脑勺,温柔旖旎地徐徐加深这个吻,但是没过多久,他的手指捧住Omega的两鬓,说:下来吧,小露,你在耍花招投机取巧,回避我们真正的问题,这样不行。
    贝缪尔碰了碰对方已经炽热的嘴唇,只是微微的一吮。他的美丽拥有冷暖两色,可以随时切换,现在是成熟诱人的低音: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真的总忍着?会坏的。
    他的腰肢轻轻上下起伏,肉感饱满的臀轻轻碾磨、挤压男人的胯部,一下下往他的脖子和颈背上吹热气,像是绒羽又柔又轻地扫弄。
    我在工作,下来,回家。陆赫不予评论,提起他的脖子上的薄肉,像是年长的猫科动物叼走他们的幼崽。
    走就走。贝缪尔一点没有挫败感,裹着那床长长的被子蹦跳到门口,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毛毛虫。
    他将门反锁好,嘴角露出一丝狩猎者的微笑,转过身轻轻地说:那你领带夹不要啦?我生气了,你自己拿吧,裤子口袋。
    陆赫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道他又在使什么诡计,防止夜长梦多,索性速战速决地将手探进了毯子里。
    可是他立刻僵住了。
    贝缪尔的大腿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手掌的触感又滑又腻。
    拿呀。贝缪尔笑笑,手一松,丢下的被子和衣物如同蝴蝶脱下的茧,怕什么?
    他戴着天鹅绒的十字架Choker,穿着不伦不类如同内衣的挂脖吊带,前胸是一大枚灰粉色蝴蝶结,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链绕在后背,脊线的凹槽阴影无比诱人。
    下半身更是完全超出了陆赫的认知范围,没有什么情色文学可以详细描述出Omega的放肆。
    纯白的迷你裙勉强遮得住圆润的臀部,柔美的绸缎绑带高跟鞋和蕾丝腿环勾勒出完美线条。落地窗窗帘还没拉上,完全赤裸的大腿白得刺眼,艳光明丽。
    贝缪尔个子高但是骨量小,这样太像一个挖空心思勾引父辈的性感少女。他屡番故意犯下过失,为的是渴求藤条惩戒。
    Omega将手落在门把手上,下一秒,就会将这副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几十双眼睛下:走就走咯,你让我走的。
    陆赫扣着攥住他的手腕,Omega还用力地挣了好几下,让松松垮垮的小背心向下一跑,更加露出大半片白皙的胸膛:干嘛?舍不得?那我刚才就是这样来的呀。
    路上好多人看我。贝缪尔脸上一层动情的粉,鼻头垂着一滴小小的委屈泪滴,混合着无知与骄傲,坐地铁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摸我,摸得好疼。
    贝缪尔将他的手牵到自己的胸前,将一枚嫩红膨大的乳头送到他两指之间,纯洁的口气好像成年人为了传宗接代所做的事跟他毫不相干,挺胸的动作又像街头最廉价的妓女一样,出卖肉体就像对口袋里当小费的零钱那样随便:你看看是不是破皮了,有没有创可贴?
    朝晞露。陆赫哑着声音,眉毛压得低平,发狠地掐了下去,激起Omega身体强烈震颤。
    面对这等罕世的美貌与这样花样奇特的淫欲,世界上没有男人不会不为他呻吟、死去。
    陆赫不能控制下腹的酸胀难忍,情欲的弦被无限调高,已经快要崩断,长久以来的欲火难耐烧着了他。
    他一下子有力地将贝缪尔拉到怀里,而Omega像是被蛰痛了一样,微弱抗拒,表情空茫而可怜,懵懂不知发生何事:我要回家了,他们都比你会摸。
    啪!
    陆赫在Omega总是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单手托起臀部,五指陷进去用力抓着,又打了好几下,最后揽住他的背竖着抱到床上,踹着摔上卧室的门。
    贝贝说陆律你不是男人
    第63章 娉婷似不任罗绮
    Omega被压在床上,这种淫荡不堪的屈膝跪姿之下,不用掀起那短得只有十厘米的裙子,光洁圆翘的臀肉暴露无遗。
    陆赫暴风骤雨地给了一顿教育,仿佛要将他的屁股打成颜色斑驳的腐烂水果。
    贝缪尔皮肤本就极薄,没两下就泛起均匀的浅红,比新剪下的玫瑰花还要艳丽。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喘着抗辩:凭什么打我你让我走呀你啊疼呜
    陆赫强硬地将他翻过来,把他的双手扣在一起拎到头顶,强迫Omega维持着分毫动弹不得的姿势,俯身吮吸他胸前熟烂的蓓蕾。Alpha的喉结和舌头都烫得吓人,吞咽的动作就好像他真的从花蕊里吸出了什么蜜液。
    不给贝缪尔发出恼火的哼声,被紧紧桎梏的腰在挣扎中完全漏了出来。
    贝缪尔的腰,是可以用握来形容的。这么细的腰太适合从后面操握着进入,在腰侧的敏感地带稍微一掐,下面就会死死绞住不松口。
    内裤已经吸饱了下体漫开的大水,陆赫的手掌向下探,咬着Omega贝壳形状的成块奶油般的耳朵:还有哪里。
    贝缪尔装成憋气的鸵鸟不回答,屁股就又遭了Alpha一记掌掴。
    我问还摸你哪里了。陆赫加重语气,这里?
    Alpha的食指剥开内裤的一隅,十分利落地挤进湿软暖热的后穴,入侵性极强,一捅到底:这样?
    那种难以想象的快感让贝缪尔惊叫一声,窄小的耻骨弓也不由地抬高,方便男人的手指进入地更深一样。被虐待之后,那里好像因狂喜和感激更猛烈地哭了出来,一滩蜜水将男人的手掌和袖口都打湿了,半透明的汁液顺着Alpha的手腕滴了下来。
    啊流氓深处挤压摩擦的愉悦让贝缪尔夹紧双腿,无措地摇着头,高涨的欲望像是鲜酱油越喝越渴,别嘛啊那里流氓
    陆赫的手里好像攥着他想要的糖,Omega听话他就会撒出来一点:叫我什么。
    贝缪尔气喘吁吁,快乐得发抖,难以控制,后背的汗珠汇聚、收束在正在被男人指奸的红热洞穴,屁股向后不断地挺,渴望吞得更深,鼻音厚得发黏:深一点,多一点唔求你主人,主人
    陆赫神情淡淡地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送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一边近乎残酷地急速抽动,一边拽着发尾将他上半身拉了起来。
    Omega滚热的肠肉一阵痉挛,陆赫稍微翻搅地深入一些,滚烫的体液几乎连成一条细细的水线流下来,失禁一样濡湿大片床单,空气一片甜腥。他的舌头也湿淋淋地被裹进男人的热源里,多重刺激下的令人羞耻的喘息,被垄断在对方狂暴的吸吻里。
    陆赫的手机铃响了。
    贝缪尔把视线放出来,看见对方失去理智变得狼狈的神情,使坏心眼地扭动腰臀:接呀嗯
    陆赫一手扳着他的胯骨,迫使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一边按下接听后的静音键,一边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今天还有庭吗陆律?打电话的是高级法院的大法官,他们本来有很重要的约。
    贝缪尔一把捞住Alpha的衬衣脖领子,在脸上快速留下一个带血点的咬痕,然后飞速下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地跑了。
    陆赫把硬领领带拉松了,坐回办公椅上,他的额头可能需要很多冰袋降温,手掌盖着镇纸企图获得一点冷静,好一会才说:嗯,有点事,改天吧。
    法官却不肯挂断:其实简单沟通三分钟就可以,这个案子很紧,刑法上你是最权威的了,可以吗陆律?
    贝缪尔正剥了一根黄澄澄的香蕉吃,乐嘻嘻地贴了过来,侧着坐在Alpha的大腿上,隔着湿浸浸的内裤,温热的液体让他的深色西裤也潮透了,亲一口又快快跑开。
    可是法官已经滔滔不绝继续了下去。
    贝缪尔顺着Alpha的腿根贴着滑了下去,跪在办公桌里。
    他正对着男人俯视的目光,尖尖的小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来,撩拨着卷了几下又缩回去。
    陆赫被他几个眼神勾得方寸大乱,伸手去抬他的下巴,静音了说:起来。
    贝缪尔却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亲昵地舔他的手心,把脸埋在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深深吸了好几口独属雄性的膻味。
    贝缪尔就像是吃过烈性春药,那股痴迷的劲叫非他不可,目光是缠人的妖精四处点火,性器蹭着Alpha的皮鞋下流地摩擦,屁股也自己摇了起来,纯情地、全力地、直白地引诱。
    主人Omega的手抚上了他的裤链,慢慢剥出来那根令人心惊胆战的硬烫大物,眼神一下子变得迷乱起来,写满了Omega无比渴望它,迷恋它,崇拜它,喂我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但是他没有立刻吃进去,反而拿起了桌上的羽毛笔。软毛刮在性器神经最丰富的冠状沟上,坚硬的羽根抠挖顶端的马眼,各种新奇的玩法让还在通话中的男人颈侧全是汗,不上不下地被吊着胃口。
    贝缪尔的乳头被指甲凶狠地按压了一下,Alpha直接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上次Omega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到任何神情,这次却是展露无疑的视角。
    他的跪姿特别标准,双手撑住地面,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每处曲线都特别性感,权贵圈最富艳名的小玩宠也不及他跪得漂亮。
    他的舌头从囊袋处顺着细线一路舔到顶部的凹槽,舌尖顺逆时针各转了好几圈,才卷住了充满弹性的前端。
    他闭眼满足的样子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仿佛为自己终于能被主人使用,感到无比的光荣和满足。那享受的神情像仿佛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珍馐,天真地又像吮吸果酱芯的法棍,嘴巴滑得如同牛油果奶昔,舌头软得像一块包芯的红丝绒蛋糕,睫毛湿润得在下大雨,充满茂盛的渴求,渴求雄性的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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