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看着自己的凶物在他小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薄薄的脸部紧紧地描绘性器的狰狞形象,他浅金色的头发和那流泪、颜色稠丽的眼睛,牵出水线的红舌头,他比蛇发女妖美杜莎还懂如何让一个男人的肉体为他灭亡。
    陆赫觉得自己退化成了兽类,血肉要从骨头上烧掉了。
    他啪一声掐掉电话,粗犷而原始地狠狠顶胯,连根拔出又毫无顾忌地往深处顶弄,咕啾的声音清晰可闻。
    贝缪尔喉咙眼要被捅直了,扁桃体快没了,被无尽的灾难感和濒死感支配着。
    有人敲门的时候,陆赫正沉下腰身慢慢贯穿,压着他做深喉,注视着他那充满痛苦、放荡、快慰的神情,滚热的精液洪水般泻到他颤抖的眼皮上,射满了整张脸。
    大家好 这个不行的陆律和不行的作者一起给大家谢罪了(鞠躬
    我觉得大家也不太爱看肉的亚子。。那要不咱们就这么凑合算了到结局吧。。。
    第64章 卧丛无力含醉妆
    贝缪尔完全不遵纪守法的勾引手段层出不穷,是个Alpha都吃不消他这么搞。加上一句句话坑蒙拐骗连捧带哄,普天下男人都爱上这种当,陆律师也不幸难免。
    Alpha还有一场会要开,贝缪尔正在楼下等他下班,捏着耳机的麦:我自有分寸,与你无关的事情就靠边站。对待这些狗杂种,越是野蛮就越是文明。
    他在这杵着,再自视甚高的人也会变成贪图美色的脓包。试图搭讪的Alpha络绎不绝,可是真正敢上前的没有几个。他近乎象牙色的双颊线条冷酷至极,让人害怕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得到一个语调精致的不字。
    可是陆赫一从大楼出来,Omega几乎小跑过去迎接他,一头撞进怀里,像个叼飞碟回来的小狗,一副没心没肺的花痴又傻乐的模样。
    喏,你最喜欢的Ristretto.贝缪尔将意式特浓咖啡提到他面前。
    这是很有挑战的饮品,它只保留前段的萃取部分,比一般Espresso风味更加突出。口感简单概括即吃得苦中苦,符合陆赫的作风。
    真的不苦吗?我闻着都像黄连。贝缪尔拿着草莓能量棒喂到Alpha嘴边,甜甜地笑,吃这个。
    陆赫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饿了吗,去吃饭吧。
    想你好久好久了,多抱一会嘛。贝缪尔仰着头看他,绿澄澄的眼睛映出爱人的倒影,老公亲亲。
    贝缪尔精神一正常,简直像换了芯一样陌生,再挑剔的人也寻不到一次斥责这位甜美天使的机会,这世界上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个这么漂亮乖巧的孩子。
    这一带是国家级金融中心,下班高峰期,现代高楼群间人潮密集。
    就要让他们都看看你是谁的。Omega过分骄傲,溢于言表。
    他在接吻上也多才多艺,风格次次不一,这回像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充满勾走Alpha心脏的那股劲。
    贝缪尔被亲开心了,揉了两下眼睛:好困。
    他搂着Alpha的脖子,踮起脚与他抵着额头,伸出手指在对方后背慢慢画圈,眼神像是极富挑逗性的爵士舞,身上香得令人发晕:等会就在车上睡一会,好不好嘛。
    贝缪尔坐在副驾驶上,裹着Alpha的卡其色大衣,两条腿伸着蹬来蹬去。
    晚上想吃什么?陆赫插入点火钥匙,发动机的声音有点大,他没听到Omega的回答,于是又问了一句,小露?
    干嘛我嗓子都哑了,怎么大声讲话?不知道是谁硬得像个定海神针一样,戳死我了。贝缪尔故作气若游丝,嘴巴和眼角都在往下坠,罪魁祸首怎么不会看眼色行事?
    那回家吃吧。陆赫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撘在背后的椅靠上,轻轻揽他的肩膀,先去药店,买点阿莫西林抗炎。
    你会不会谈恋爱啊?约会当然要吃超浪漫的烛光晚餐啊。 贝缪尔捶他的大腿,你是不是没约会过?
    陆赫看了一眼他的高跟鞋,真实疑惑:走路不累吗?
    闭嘴。贝缪尔从后座拽起抱枕砸他,有理声高,直男闭嘴直男闭嘴!
    那换双鞋吧小露。陆赫向后面示意了一下,下午让助理去买的,不知道合不合适。
    是Omega最喜欢的品牌和款式。
    贝缪尔呆登登地红了脸,一会才说:回家回家。
    他机敏地觉察到座椅高度并不对,不是他习惯的角度,少不了三申五令查一遍岗:哦,副驾驶肯定坐小蜜了。
    机场接过一次胡律师,我打电话给他,你自己问。陆赫解锁屏保,打开微信给了他。
    我才不要。贝缪尔别过脸去,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像我多紧张你一样。
    聊天置顶除了事务所就是贝缪尔,但是Omega还不满足,还要打一个大大的星号,设置朋友圈特别关注。
    干嘛不给我写备注,别人都有。 贝缪尔顺着列表一溜滑下去,像是柠檬汁汽水,咕噜噜冒酸泡,给秘书还备注个中文加英文,这么豪华啊。
    陆赫闷着头四平八稳地开车中:你怎么改名字和头像,我都认得。其他人就找不到了。
    我不管,你快想一个。贝缪尔回忆别的Alpha手机里对自己的称呼,不嫌肉麻地数了出来,小公主小醋包小糊涂小甜甜小饼干,快选,快选一个。
    陆赫听笑了,微微低下头看他,任由Omega继续过家家游戏,一时间不冷不热不表态。
    快点嘛。贝缪尔抱起手臂,是个随时准备发火的危险姿态,像野猫弓起了背,你不爱我。
    陆赫正在专注拐弯,稍稍挑了一下眉毛,大意是,此话怎讲。
    你都没叫过我宝贝。贝缪尔自以为发现矛盾核心,去拽他的袖子,给你一秒钟,中英文自选。
    陆赫心照不宣地平静笑,一边将他的指纹录进手机锁,看着他:说这么多话,嗓子不疼了?
    去买点糖浆就好了。 贝缪尔还是偏着头,真有点生气了,到底叫不叫?有那么难?
    倒车入库的时候,贝缪尔不安地动了动,委屈劲上来了:怎么啦,有那么放不开吗?我就想听两个字有那么难吗?嘴巴一碰的事情啊!正人君子是吧?陆赫,陆大律师,你行不行啊到底唔!
    贝缪尔的嘴巴甜得像最鲜美的奶油酥,Alpha尝了几口后就不由越吻越深,慢慢把他压在皮椅上。
    陆赫重重地吻他的嘴,宽大的手掌探进了裙子,那轮廓娇脆的器官潮气未收,随时都是含羞接客的模样。
    贝缪尔夹紧了腿不让他摸, Omega的皮肤太滑了,滑得让陆赫根本抓不住他的小腿肚,很轻易就逃了。
    贝缪尔却听到耳边湿热地传来一声:Babe.
    就这两个音节,把Omega彻底烫熟了。
    Babe,不止是宝贝,还是小宝贝、小妞儿的意思。
    十二成的轻佻,一百分的撩拨。
    张开。陆赫贴着他的耳孔说,Babe.
    源自母语的刺激太糟糕了,贝缪尔的腿不自主向外打开一寸、一寸、再一寸。
    他的茎部在Alpha手中搏动,像是什么小动物。同时,陆赫的手指也刺入了湿漉漉、肿胀红热的身体。
    双重刺激下,Omega浑身颤抖着,捂着嘴才没尖叫出来。
    干嘛呀嗯说归说做归做,贝缪尔其实事后脸皮薄,假把式得很,真临场了,听到Alpha解开拉链的声音就自乱阵脚,哪有,哪有第一次,啊在车上的嗯不啊
    陆赫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狂乱地吻他的金发,他的脸颊,他的乳头,他的唇,像是从他的嘴里寻找水源,黑暗中,摸到哪里就吻哪里,还疯似得闻他脖子上的腺体。
    等等嘛大哥回家再,回家嗯啊贝缪尔哭求,挣着要起来,等一下等
    陆赫因情欲汗湿的额发打在Omega的眉骨上,已经是身体和耐心的极限:等不了。
    内裤还在忸怩,陆赫却让它被一点点褪去的机会都没有,两只手撑开扯了下来,珍珠断了链,上衣纽扣崩得到处都是,哗啦一片响声。
    拥抱的两个人像是厮打,Alpha好像要将对方脖子一口咬掉,凶狠极了。
    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他将三根手指挤了进去,攥着贝缪尔的手去握那骇人的巨物,区区几秒又涨大了三四分。
    他的舌头经过胸口,贝缪尔浑身打了个激颤。
    陆赫温存地亲他的眼皮,Omega却觉得好像猫用舌头亲吻鱼的眼睛,他是真的要被吃掉了。
    手上的可怕分量,让Omega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本能的恐惧,痛得直哭,吓得勉强提力气把双腿拢了:不行太大了嗯啊进不去的别在这大哥
    进得去。陆赫一下子把他的腿向外掰开,让两条笔挺漂亮的长腿在狭小的空间内几乎被撑着一条直线,最后那点反抗也被镇压了。
    陆赫手指又扣又挖,肠壁痴狂般给予类似吮吸的回应,黏稠的白色液体像是吐奶一样流了出来,连绵不绝:你都是水。
    陆赫抬高他的腿扇了好几个巴掌,体液便连珠成串地从大腿根上跳了下来。
    尿尿一样。 陆赫挺身一送。
    我建议直接拉灯。。。谢谢大家放过。。我先谢罪
    第65章 襄王阳台一片雨
    Omega不敢去看他们相连的下体,那画面一定非常血腥。他的屁股简直成了砧板上的两堆肉块,还是自找的,现在被切丝切丁还是剁馅都决定不了。
    可是Alpha连龟头都还没有完整顶进去,紧紧锲着入侵者的穴口满满抗拒,但是吐出的蜜水又在说,它渴望一场无比残忍的驯养。
    你太紧了,小露。陆赫被卡得脖颈上出现好几道鲜明青筋,渗出细微的汗珠。
    他用被沾上口水的手指继续拨弄, 毫不怜惜地翻出来泥泞不堪的内壁,旋着搅了进去,一脸冷肃地品评:又紧又嫩。
    Omega的脆弱就像伤口处裸露的红肉,轻轻碰一下都不行,陆赫微微一挺,他就疼到高声尖叫。
    陆赫俯下身去,目的性极强地爱抚他的唇舌。
    他只解开了裤链,其余穿戴严整,像是刚从法庭凯旋归来。而贝缪尔的上衣被推到了肩上,露出两颗遍布牙印、打着寒颤的幼嫩乳头,下体更是一丝不挂,破烂的蕾丝内裤可怜地挂在一边的脚脖子上,整个人如同拔光毛的小鹌鹑。
    不不行这种彷佛被当成摆设和玩具抚弄的耻辱感让Omega又羞又愤,光是Alpha的那种目光就足以激起肌肤一阵鸡皮疙瘩,出去,你给我,出去啊!
    龟头还抵在那里,而陆赫两根手指向外一扩,撑开很窄的肉隙,把那地方完全扩张到令人惊讶的地步,无以复加地残忍。
    不要摸不要摸贝缪尔差点弹了起来,但是Alpha的臂膀像是手铐一样牢牢锁住他的所有动作。
    Omega的性器早就快乐地挺直了,被陆赫带有薄茧的手掌温柔搓揉、撸动,两片唇也被含在嘴里细细品尝,他渐渐软成了一块奶油蛋糕,圆润硕大的龟头完全撑开褶皱,塞得满当,臀部的秘地稍较容易进去了。
    Alpha的粗大肉柱顶端偶尔浅浅地小撞一下,令他两块肩胛骨之间产生过电感觉,好酥,好麻,好要命。
    贝缪尔眼球都开始滚烫,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软软地恳求:回嗯,家啊!
    不打招呼,一插到底。
    陆赫立刻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舒叹。
    可是贝缪尔疼得眼泪马上飞溅出来,身体被彻底劈开、撕裂,痛得神经失去知觉,眼睛发直脑子转不过来,唯一念头是不如死了,最好是被腰斩,下半身便免遭如此非人酷刑。
    陆赫从正面压着他的双腿,仗着腰力过人,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插到可怕的深度,大开大合彻底贯穿,巨大的囊袋每每拍在Omega圆翘通红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羞耻至极快速脆响。
    出去出去要死了死了很坚硬的胡桃木扶手和小牛皮椅靠上, 添了好几道不浅的抓痕,贝缪尔的指甲硬生生折断一大半,拼命摇头,哭得越来越凶,滚,滚我不,要你不要你别
    而Alpha是进食到发狂的野兽,根本听不进去,轻而易举地勒住他,另一只手锁住喉咙,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性器更凶恶地抽插、拼杀:你自己找的。
    贝缪尔在窒息濒死的边缘被迫承欢,连带腹腔的脏器也要被捅得好像损伤,一头灿烂美丽的金发全搅乱了,混着各种不明液体贴在额头上,不胜凄楚。
    身体被掀起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一浪一浪打在那层细嫩敏感的黏膜上,不断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混蛋混唔啊慢点,慢啊!
    嘴上这样痛骂,但是他下面的那张小嘴却在极尽讨好男人之能势,又嗦又夹,全力将Alpha送上云端里的快感巅峰,剧烈摩擦出细密的白泡。阴茎像在钻顶了一个挖空了核的大荔枝,榨出的糖汁甜腻黏稠。
    平日压制得太厉害是极其危险的,欲火烈焰一样冲天而起,越烧越旺,无法收拾。
    陆赫把几缕头发抓在手里,将Omega的上半身拽起来,捉住了他的唇,压住后颈,舌头往他嘴里深入再深入,往腭咽弓和喉管里横暴顶撞,享受着Omega胃逆反应带来的下半身生理骤缩,以此为乐,不知疲倦。
    贝缪尔像是被缝上嘴的布偶,什么成句的话也漏不出来,只剩呜呜,啊啊,嗯嗯。
    稍微离开对方的唇,他就不管不顾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可是很快被下一次顶得神魂皆去,撞得泪花四溅:啊嗯,慢,别滚
    陆赫把手插在他的头发里用力搔弄,一句都不多问,抓着他的腰往下沉猛一按,像是连囊袋也要挤进去,轰雷掣电一样插了几百下,洪水般的精液决堤般泄进最深处。
    贝缪尔被烫出一长段凄长的呼叫,极其流丽的身体线条痛苦得直打抽搐,直到甬道连最后一滴精液也贪吃干净了,他还在断断续续地抽噎。
    陆赫覆在他身上,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两只手指顺着他的眉毛慢慢地抹过去,轻轻吻他的额角和嘴唇,亲着耳朵认错,但得到的回应极其寡淡。
    贝缪尔倒是不哭了,就是那么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朝人看,木木的,失了心魄一样,脸蛋如薄脆的雪面,光裸的身躯像是银灿灿的一汪水,激烈性事后的粉色体肤又具有鲜花怒放般的蓬勃感。
    陆赫牵着他的腕去吻手背,却被打得一怔。
    Omega用尽残余的全部力气,反手就甩了一个大嘴巴子,被作践得又是愤恼又是难为情,尖尖的下巴颌藏在丢弃的衣服里。
    怪只怪他总是挑衅再逃跑,放的饵太香太多,最终钓上来一只大白鲨,喝血、吞肉、拆骨,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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