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男人也不过是要泄欲,他并不经常与我交谈,他和明石枫的交情显然要比我重要多了。
    那么与爸爸妈妈,della和fabio恢复了联系,我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情况,只是要他们别担心,我希望他们没有被笼罩在京极会貌似无所不能的阴影下。
    近卫紫庞大的势力让莲司和慎都不能动手,他们必须在那个适合的时机到来之前维持这里濒临破碎的平衡。我试图告诉他们近卫紫的野心,他们听了之后却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对我说,绝对不可能。
    是什么使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相信近卫紫而不是我?我感到很奇怪,当然,这个问题我没有问麻将男,只是问了慎。结果他回答说,因为紫经历过的一件事,让他对“枫”这个位置恨之入骨。
    那他也可以选择登上那个位置,再把这里毁掉啊!慎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微笑,事实上,这么容易崩溃,就不可能延续至今京极会,从平城上皇(公元809年退位成为上皇)设立起到现在,再大的风浪,都不能把“京”摧毁。
    第2天晚上,麻将男去山科拜访他母亲,慎似乎也出去了,于是我去了玄武苑,枫之所。我进去的时候明石枫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棒球比赛,事实上我觉得这比较像莲司的作风。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就微笑了,好象他们就在我身边似的,让我不由多了与这个男人对抗的勇气。“过来有事?”他喝着啤酒,好笑地看着我,大约是在讥笑我的愚蠢吧,这样大胆地见一个出卖过自己的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碰慎?”困难地说出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哦?”他眯起眼睛,关掉电视机。我愤怒地瞪着他:“我警告你,别再去碰慎!”“凭什么?”他严肃认真地问我。
    我晕:“那你凭什么强迫慎?!”“凭我手里的权力,他的软肋就在我的刀下,不攻击不是我的作风,”他淡然地沏茶“要来一杯吗?”是感觉有那么点火气,口干舌躁的,心想这人可以只借助空气就迷昏我,也不需要用茶水了,便微微抿了两口。
    “这么提防做什么,我只是为你提供进身之阶罢了,你做莲司或慎的女人,都不会比做紫的女人结局好。”
    他嗅闻茶香,不是道地的日本茶,而是中国的黄茶极品。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秋叶”香又让我想起那个让我恐惧的夜晚,我曾经很信任他虽然不是可以交托性命,但我也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朋友了啊!微笑:“你只喜欢男人么?”
    他“唔”了一声,把耳边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这个动作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女气妖媚,只是淡定自如的,糅合他原本禁欲的感觉,却又让我觉得他的身边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不,我对男人女人都无所谓。我喜欢一切天真美好的东西,比如你,比如慎。”他回答,事实上,他和慎可以算是这四个人里感觉比较温文的两个,却在本性上截然不同。
    勾起裙摆,光裸的小腿擦过略微粗糙的席面,斜襟领口微微敞开,我靠近他身边,拿下他戴的眼镜,只是在嘴角勾起冷淡的笑容:“你要不要我?”
    “我不知道,”他垂下眼睛,右手食指滑过我敞开的襟口,微微冰凉的手指从锁骨往下,缓缓滑落,直到胸部“憎恨我的你,又为什么要我呢?”
    我忽然后悔起来,拿自己的身体赌近卫紫的怒火,我是否太过自大了呢?“我想看你做ài时的脸孔,是不是还是高傲不屑的样子。”轻咬他的耳垂,我相信他会接受我的挑衅。
    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心里暗暗算了时间,他快来了吧?如果他不来,那我这次就要彻彻底底牺牲了,如果是给慎,也许是愧疚中带有一些心甘情愿,给莲司,是因为我和他之间那种很奇妙的吸引力。
    而明石枫呢?我这样假意送上门的勾引,他真的不知道其中的用意吗?不可能的。他柔顺然而桀骜的长发垂落到我的脸上,背光的面孔因为嘴角的笑意让我心惊,扯开我并没有紧缚的裙带,灵活的舌舔上最敏感的尖端:“你害了慎,害了策,害了整个京,我该怎样处罚你呢?”
    那声音竟然是有些颤抖的,我不明所以地望向他,他却笑了,以前所未有的温柔,眼眸深处泛滥着我最爱的深青色:“别再随便接近我了,雪。”
    “大人,您不能”劝阻声响起,突然间移门被拉开了,门外是我们彼此都已经预测到了的人,而门内我和明石枫的交缠,却是一副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双腿夹着他的腰。
    “我不能?我有什么不能的?绯,过来。”紫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睛都快烧红了,虽然他的身体没有丝毫表示愤怒的紧绷。
    但是他话里的寒意生生要将我冻死,暗自抖了抖,后悔地看了仍然自在无比的明石枫一眼,我怎么会想到利用近位紫来对付眼前的人?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随便一捏就能够送去西天的蝼蚁罢了,感觉腿都僵硬了,缓慢地站起,以龟速走向紫,感觉就像自己走近了一块怒火正灼灼燃烧的冰。
    “紫,看好你的小奴隶,她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下次她再来这里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明石枫又开了电视,嘈杂的声音立即淹没了这个房间原本冰冷的氛围,英文解说员正以极端兴奋的语气和观众复述刚才的那记本垒打。
    紫没有说话,只是傲然地点头,随即转身就走。我明白他刻意放缓的步子是在示意我跟上,如果我不抓住这个让他原谅我的机会,那我就是傻子但是,我已经是傻子了,他明明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却要去跟他道歉,好象是我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似的。
    要不是爹娘的命还在他手里,对慎的威胁还没有解除,我何必这样屈辱?!“凡是这个月有的孩子,都拿掉。”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着声音说出命令。我呆楞了一下,虽然确实不准备要一个和他生的孩子,但是他的话却提醒了我那个可能性,也许现在就有一个孩子在我的身体里孕育,下意识地摸上了一片平坦的小腹,想象一个紫黑色眼眸的、很是慧黠的小男孩或者小女孩,不由想要微笑起来,他不见我回答,有些不耐:“听到了吗?”
    “你只是要一个孩子罢了,我以后再替你生好了,如果你要我把那孩子杀掉,那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孩子来到这世上。”我并不是想要威胁他。
    这样彼此胁迫,以我的孩子威胁他,和他以我家人和慎的安危来威胁我有什么区别?他转身,笑了笑,我甚至可以闻到周围空气里那冷淡疏寒的白梅味道:“因为枫是会长的候选人,莲司也好,慎也好,凡是有资格成为枫的人,都绝对不能得到你的孩子。
    我并不在乎你生下文久之后会怎样,但你绝对不能和他们中的3个生下孩子。”“文久是谁?”
    疑惑中,不会是他在假想他儿子的名字吧?紫看了我一眼,我倒没自恋到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假想这孩子的名字,意味着他的重要性超乎我想象:“我和你的孩子,男的叫文久,女的就叫她元子。”元子?!
    “好难听!”他皱了皱眉头,居然有些犹豫:“在中文来说,确实有些但是元是我父亲的家名,我虽然不孝,却还是希望有人能够继承我们家这个字。”“那你父亲叫什么?”“文元,我祖父名讳是文前,怎么?”他倒是说出来了。
    日本人尤其是延续所谓贵族传统的那拨人,给儿女取名字都很没想象力,老爹名字里一个字拿出来,再凑上一个字就解决问题了,导致紫取名字也不在行。
    “那么文子和前子听上去像是蚊子和钳子!”我懊丧不已,紫居然哈哈大笑,他这样的人哈哈大笑实在出乎我意料:“的确,蚊子是我妹妹,钳子是我姑妈。”
    “那你的名字也不是紫吧?是什么,元久?文昭?实久?”这样的温馨气氛我没想到,不由笑着问。他瞬时冷硬下来,低声说:“如果是女儿,就叫她久美子吧。我累了,你也回去吧。”
    一不留神就被留弃在了原地,我知道他把我从明石枫那边拉出来之后本想再拉我去那个暗室的,路上我可以把他往孩子的名字那里引导,希望可以让他高兴之余放弃原来的打算,谁知道意外扯出了他以前的名字,好奇心不是可以杀死猫,是可以杀死我啊!擦擦冷汗,忽然觉得这个久美子的名字很熟悉前任的朱雀,姓久我美,名名子的那个女人!
    就在我惊讶的时候,前面原本已经准备远走的身形忽然一顿,用一种与他清和、冷漠都显著不同的苦涩声音说:“我的名字,叫做前久。
    近卫前久,日本战国的第一公卿,丰臣秀吉为了成为第一个没有藤原氏血统的关白(日本称成年天皇的摄政者为关白,摄关体制经常与院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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