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了赵管事在刘柏背后使的眼色,并不生气,各自耸着脑袋出了屋子。刘柏绕过屏风看见束缚在椅子上的妙玉后,两眼呆滞口干舌燥,半晌说了一句:“当真是个绝色美人儿啊!”又过了会儿,赵管事见刘柏回过神来,才道:“我们几位兄弟为这美人儿可是费力不小,却是放跑了大鱼,刘堂主可否为我等美言几句,免了罪责”
    刘柏显然十分高兴,眉开眼笑道:“你们尽可放心,放跑陆家五公子的罪责全由我担了,不过你们莫要将抓到这美人儿的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会给你们足够好处的。”
    赵管事听了刘柏的话,心花怒放地行了个大礼道:“属下在此谢过刘堂主慷慨!”刘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抛给了刘管事,道:“这瓶益气丹,正是你们初开窍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药,它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间事了,你们到我府上来,丹药秘籍都少不了。”
    “那么还请刘堂主带着美人儿先行回去,万一后面上官舵主等人来了,就不好办了。”黄昏夕阳映照下的庭院里,一处秀丽的楼阁被繁花柳木簇拥。
    屋内的床上,一名中年发福男子正骑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娇躯上不断抽弄“啪啪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合出传出。
    “啊!你是什么人?”下身强烈的快感让昏迷中的妙玉清醒过来,突然那肉棒猛击到了深处的嫩芽,妙玉一个哆嗦浑身酥软。这番快感却让妙玉陡然一惊,连忙皱眉叫喊到:“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使劲儿喊吧!看看你那陆玉修会不会来救你。”刘柏呛了妙玉一句,继续挺枪抽弄。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却被刘柏按住了双臂,全身难以动弹。那花房里一根巨物又硬又烫让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饶了奴家吧!”刘柏毫不理会她,提起肉棒,大力抽chā起来。
    “不要啊!求您”妙玉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嘴上继续哀求。“莫要挣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穴儿又湿又滑还不停吸允夹弄老子的肉棒。”刘柏淫笑连连,双手抱起妙玉让她背靠在棉褥上。这个姿势,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露出阴户蜜穴,刘柏粗壮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chā,这根巨物不停出入带出淋漓汁液,发出咕叽吱唧的乱响。
    妙玉心中娇羞害臊,那阴户却自然而然的做出响应,随着肉棒收缩,牢牢裹着腔内的巨物。这下阳ju每次进入不光带出汁水还带着粉嫩的腔肉翻出。妙玉的回应让刘柏舒服异常“就是这样,夹紧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儿”
    刘柏越发用力的捣弄起来,粗大的gui头来回刮蹭着妙玉娇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万分,阵阵美意涌向心头让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嗯好舒服”
    刘柏见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样,知道她很是受用,松开了按着她双臂的大手。一番摸弄来到了胸前,双手各自握了一只妙乳,肆意揉玩起来。
    “我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很喜欢它吧!”妙玉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羞怯难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较:“它真是够粗大的,玉修的阳ju确实没有它这般雄壮,怪不得被它插弄起来这般快活。
    和玉修在一起这大半年来,还从未有过这般充盈肿胀的感觉。”又是一阵抽chā,妙玉呻吟声渐渐迷离混乱起来,雪肌透出连片红晕,玉峰和乳头坚挺肿胀。刘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齐根没入。
    不过数十下,妙玉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柏肥腻的臂膀,雪背带着胸前的丰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大股阴精从花心倾泻了出来,妙玉虽然泄身,可是刘柏依然坚硬如铁,他的肉棒顶在花心外,缓缓地将妙玉泄出的阴精吸允入体,又不动声色的运转功力将其化为内息。
    高潮过后许久,妙玉才恢复神智,想到刚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娇躯还任其把玩乳球,抽chā阴户的淫荡表现,顿时心乱如麻:“我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这陌生男子苟合,怎对得起情郎。”
    可转念一想“玉修竟然不声不响的弃我而去,将我拱手送给了贼人,让我有了今日这番遭遇”妙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忽然觉得yin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
    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
    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主。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他家嫡亲子弟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
    陆玉修前日夜里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合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回家就打算禀报家主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妙玉面色更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百花楼里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百花楼的头牌。平日里,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更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里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回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干笑不回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抚弄起来:“劳烦大人遣了家奴告诉陆玉修来这里接我,奴家这几日自然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刘柏还没点头,妙玉已经送上了浅浅的香吻,紧接着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妙玉看着眼前带着汁水,闪着红光的粗长肉棒,顿时淫念四起,双手用力握住,绝得异常烫热,肉棒顶端的gui头又涨大了些许,似乎要喷发出来,妙玉抬起娇艳的俏脸。
    看着刘柏,一边撸动,一边道:“大人要是答应了奴家,奴家定会让大人舒服的。”刘柏一听连连点头,喘着粗气道:“我答应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张开樱桃小嘴,把gui头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头在里面来回舔舐,又晃着脑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渐浓,淫液潺潺流出,却没个东西开解,难受得她挺着翘臀左右摇晃。
    刘柏见美人欲火难熬,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妙玉趴在身上继续把玩吞吐自己的阳ju,又把脸凑上了水淋淋的阴户,仔细观赏,说道:“好漂亮的阴户,如此粉嫩,着实诱人。”
    又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窄小殷红的肉洞,看着不断收缩张合的蛤肉,刘柏忍不住凑上了嘴巴,将整个唇肉含住,啧啧吸允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屋外的花鸟树木也在萎靡声中羞涩地躲了起来,接下来的数日里,刘柏每天都在妙玉这绣阁里流连辗转,几乎忘了自己的十几房妻妾。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还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离中被揭开了锦被。
    一丝不挂的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开来,大张的双腿,让零乱的胯下和略微红肿外翻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异常惹眼。妙玉睡意难解,眼神朦胧中,被来人抱在了怀中。
    那人双手从妙玉双臂下穿过,胸膛紧贴着粉背,双手覆上了妙玉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那雪白娇嫩的乳肉一会儿被捏成扁圆,大片粉嫩从指缝掌间挤出来,一会儿又被拽的老长。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开胸前的大手,却不成,娇声道:“大人真坏,这么早就来欺负奴家。
    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来,这花房现在还有些疼呢!”说完,妙玉扭过身子,迷离着眼睛凑上了绝美的脸蛋,嘴唇一热,就被整个含住。
    妙玉热情的送上香舌,与伸过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搭在来人身上,任由胸前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大嘴中挣脱开来,顺势倒在那人的怀中道:“你这人坏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肿了。”这时妙玉才睁开双眼,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玉玉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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