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之华来到客厅让欧阳欣看看bb的尿不湿是不是湿了,欧阳欣打开一看没呛得吐出来,尿不湿里黄黄的一片。
    “bb拉屎了!”欧阳欣捂着鼻子说。邓之华看着女儿的举动,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
    “多新鲜!bb就是一会儿屎一会儿尿的,和着bb不是你生的?还这个嫌弃样!bb只要一哭闹不是尿湿了就拉屎了,不舒服才哭闹的,不会说话,饿了一样,也是用哭声提醒大人。慢慢你们就掌握bb的规律了,bb很爱卫生的哦!”邓之华两手架在bb的腋窝就来到卫生间,算是给卢伯温和欧阳欣上了一颗。
    三个大人给bb洗澡,小家伙在水里可开心了,居然笑得“咯咯咯”的。这样的过程,卢伯温和欧阳欣才觉得姜诗漫的不容易,基本就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这些琐碎的事。
    邓之华还在说:“当你们感觉领孩子辛苦的时候,想想孩子让你们开心的时候就不觉的累了,不付出是感受不到那种快乐的,一养成习惯就好了。今晚是让宝宝跟我睡还是跟你们睡?”
    欧阳欣和卢伯温同时说:“跟我们睡,你需要休息。”说完相视一笑,邓之华也笑了。
    bb洗澡后吃了一瓶奶又贪睡了,放回婴儿床。欧阳欣出来拿出给妈妈买的的居家服,让妈妈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早点休息。
    等妈妈进了卫生间,欧阳欣拿出电话拨通姜诗漫的手机,手机响着但没人接听,看来还在生气。
    欧阳欣就给姜诗漫发了一个信息。
    “诗漫,很对不起!妈妈一来就解聘了你,如果暂时找不到像样的职位还是来昨日风上班吧,和陈焕一起管理酒吧,好吗?”
    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欧阳欣就纳闷了。这姜诗漫不像是个这么小气的人吧?和卢伯温商量,卢伯温显得有点焦躁,让她自己拿注意,说了一句。
    “女人很麻烦。”
    欧阳欣愣了一下:“温温,我看我们还是分工一下,我觉得妈妈说得也对。你主外,我主内,把我们的家经营好,这样行吗?”
    卢伯温仰靠在沙发闭着眼睛,双臂很放松的搭在靠垫上,听了欧阳欣的话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
    “嗯,那你就辛苦了。领bb就行了,我也会搭手的,家里卫生还是叫柳嫂过来帮忙打理,她离得近,一周两次就可以了。”卢伯温说得有点轻描淡写的,欧阳欣实在不愿意联想卢伯温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可实际看上去很疲惫。
    欧阳欣就站起来绕到沙发背后帮卢伯温按摩双肩,捶打双臂,还在卢伯温耳边轻轻吹气的挑逗。
    卢伯温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嘴里喃喃的说:“我老婆居然还会按摩,真享受!来过来坐下,今晚得领bb了,夜间估计也得起来照看bb,我们还是早点睡吧,把bb的床推到我们房间去。你去把你原来的那间房收拾一下,让妈妈住那里好一点,bb房里色彩太艳丽,怕妈妈适应不来。”
    欧阳欣觉得也是,就起身去了自己最早的房间,有白色圆床的那间。推开门进去,没有什么变化,尽管姜诗漫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写字桌上有一张字条,应该是姜诗漫留下的。
    上面写着:卢总,欣姐,我得去准备结婚了,你们的幸福让我觉得该有一个自己的家了。不用给我电话,有事我会给你们电话的。姜诗漫。
    欧阳欣一下放松了下来,原来这丫头是想结婚了,妈妈这一来刚好成全了她,亏了自己还在胡思乱想,本想把纸条拿去让卢伯温看看,但不知怎么却折起来放进了抽屉的最下边。站在窗前愣了会儿神,这才把床单被罩枕套都换了新的,等会儿妈妈好睡。
    卢伯温也把bb的婴儿床推到他们的卧室,卧室很大,婴儿床推进去也没觉得有什么拥挤。
    两人都忙完,卢伯温先去洗漱间洗漱,欧阳欣坐在沙发等妈妈出来,好让她去那间房里睡。
    邓之华拿着自己的衣物出来,欧阳欣看见妈妈穿着刚买的居家服,很合身,就说。
    “你的衣服给我吧,放进洗衣机明天洗洗。你睡我原来的房间,我帮你换过床单,被套,枕套,卢伯温说怕你睡bb房间色彩太乱,影响你休息。”欧阳欣接过妈妈的换洗衣服拿去洗漱室的洗衣机里,折转身领妈妈来到有白色圆床的那间。
    邓之华看着房间笑了:“这可比家里的阁楼舒服多了吧?”
    欧阳欣也笑嘻嘻的说:“可阁楼有妈妈,这里没有。”
    “这丫头!有卢伯温呀,看来你还真贪心,什么都想要。你也早点睡吧,今晚得照顾bb,希望你不要怪妈妈把姜诗漫赶走了。晚上应付不过来叫我。”邓之华很有深意的看着女儿,希望女儿长大了。
    “妈妈,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不说那个了,你早点休息。还需要水吗?要不我倒一杯水放这里?”
    “不用,又不是很远,渴了我自己起来倒。晚上也没喝水的习惯,去睡吧。”邓之华说着就躺上了床。
    欧阳欣出来去洗澡,脑子里就想着今晚该怎样照顾好bb,进入卧室,看见卢伯温已经早早睡下,床头灯开着,去婴儿床看看bb,小家伙居然眼睛睁着,正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自己在“咦,喔”的学舌。欧阳欣打开bb的尿不湿一看湿了,还有温度,看来小家伙刚尿的,赶紧给换了,抱着bb轻轻走动了会儿,小家伙又睡着了。放下bb,给他盖好被子,欧阳欣来到厨房,按那会儿妈妈给bb冲奶的份量先放进奶粉在奶瓶里,害怕夜间bb要吃一时着急,提前先预备好。
    就在欧阳欣出卧室门,卢伯温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卢伯温拿起一看是一条信息。
    “卢总,请明天来一趟爱明华,请不要和欣姐提起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有要事和你说,你如果不来,bb会有事,你来了,我保证bb不会有事。姜诗漫。”卢伯温看后说不清是种什么心情,因为提到了bb,不敢乱想,卢伯温紧张的翻起身看睡着的bb,小家伙嘴角还有甜美的笑靥,嘴也蠕动着,在做梦。
    听到欧阳欣的脚步,卢伯温赶紧上床闭上眼睛,把手机放在了枕头地下。
    欧阳欣再次看看bb,然后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可怎么也难以入睡。想到姜诗漫的纸条,莫名的觉得看似想让自己放心的一张纸条,可怎么就越发的担起了心?再联想到卢伯温的莫名不举,这其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越想脑袋越大,干脆起身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让自己脑子不要空闲,免得乱想,居然没多久就睡着在沙发。
    卢伯温知道欧阳欣有些失眠,以为怕影响他也睡不好,所以去了客厅看电视,卢伯温来到客厅轻轻抱起睡着的欧阳欣放到了床上,自己却失眠了。在想姜诗漫要跟他说什么?如果是关于爱情转身就走,难道她居然对bb做了什么?想到此,卢伯温就开始胆寒,哪怕刀山火海明天也要走一遭。
    bb在快天亮时的哭声叫醒了卢伯温和欧阳欣,两人赶紧起来,欧阳欣给bb换了尿不湿,卢伯温去厨房冲好奶瓶递给欧阳欣,再给欧阳欣披了件睡衣在身上,欧阳欣就叫他赶紧再睡一会儿去。
    bb吃饱又睡了,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也没什么难的,欧阳欣轻松的想,缩回床上继续接着睡,早上的觉欧阳欣会睡得很香,一直以来都是,卢伯温也很少叫她起来,基本是睡到自然醒。
    卢伯温起床后见欧阳欣和bb都在熟睡着,和邓之华去三楼吃了早点后,跟妈妈说要出去一趟,按姜诗漫说的地址开车过去。
    开着车行驶在路上,卢伯温设想着各种场景,更回忆起那次在电梯里姜诗漫的那句“你不喜欢我?”,一起堆放在此刻的大脑里。假设没有欧阳欣,自己会不会喜欢姜诗漫?答案很模糊,或许会喜欢,或许只限于喜欢,因为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同,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更是不同,男人看女人是可以看到骨子里去的,有时候一个眼神足以,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花絮。卢伯温总感觉姜诗漫身上有一种邪性的东西存在着,那是男人抗拒女人的一种逆反心理。总会认为那邪性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良知,甚至会沦丧到同流合污的境地,无法自拔,如同罂粟的魅惑和没抗拒力的吸引。
    这种女人做不得情人,更做不得妻子,或许只能做个性伴侣。男女之间就是那么特别,特别到不需要语言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很多红尘痴男信女辗转在爱情,但却不知道爱情就是兵荒马乱的一阵子,除此一阵子都掺杂更多别的因素,包括是否还存在相互利用价值,包括在没找到新的替换物之前可以抵挡一下饥荒的问题等等,形形色色的理由。
    有人不是曾预言或总结过这样一个定律,笨男人+笨女人=结婚;笨男人+聪明女人=离婚;聪明男人+笨女人=婚外情; 聪明男人+聪明女人=浪漫爱情。而婚后的男女莫不“喜出”“望外”。
    卢伯温心里很清楚一点,自己爱欧阳欣,从欧阳欣身上能得到一种生活的活力,和欧阳欣待在一起有家的感觉,这一点最重要。
    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纷乱,甚至会想到有人曾谈到的哲理性的问题。一个人想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出众,阻拦者很多。不少平庸者与周围人关系融洽,不少出众者与周围人关系紧张。卢伯温更明白一个道理,最好的进攻就是进攻自己,只有战胜了自己才能战胜别的一切,不然都是妄谈。
    卢伯温这一路的车开得一点不轻松,纠结得不亚于一场心里战争,来到姜诗漫信息里的地方,拨通了姜诗漫的手机。
    敲开门,姜诗漫看上去一夜没合眼似的,眼珠布满红血丝,但被一种什么执念撑得还精神饱满,给卢伯温的感觉像头困兽。同时,卢伯温更加坚信自己第一次看见姜诗漫得出的结论,这个女人果然很邪性。
    卢伯温打量姜诗漫所住的宾馆:“你没有租房子住吗?”这里的宾馆还算豪华,软包装,夏天住估计会有热的感觉。一室一厅一卫的房间布局,看上去很紧凑。
    此刻姜诗漫正落座在低矮的沙发里,面前放着两杯很浓郁的红葡萄酒,满屋飘着葡萄酒香,使得房间里的气味也变得莫名的暧昧起来。姜诗漫一手持一杯,看样子一杯是给卢伯温准备的。
    “这间房就是我常年租住的房间。陪我喝杯酒吧,然后我跟你说事。”姜诗漫穿着很性感的睡衣,猩红色的天鹅绒质地,给卢伯温的感觉姜诗漫是很多金的主,并非很穷酸需要打几分工的人,干嘛要把自己伪装成很穷?仰或干嘛要把自己伪装成现在很有钱的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或者根本就是一种吸引男人的手段,让你产生好奇,在自愿的踏进铺设的陷阱?一时很多问题充斥在卢伯温的大脑。
    “大清早的喝什么酒?你也别喝了,说吧什么事?”卢伯温尽量保持耐心,和姜诗漫待得久了不定会怎样,心里实在没谱。骨子里有种抗拒在阻止卢伯温,似乎在警告他离这女人远点才安全。
    “哈哈,是怕酒里有药吗?看着我都喝了,再给你倒。”说着真就喝了两杯葡萄酒,然后再倒上,这才递给卢伯温。
    此时卢伯温坐在低矮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姜诗漫感觉着一份陌生,不再是那个能当保姆的勤劳身影的姜诗漫,看到的姜诗漫全身溢满着激情,有种邪邪的诱惑力的女人。卢伯温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过姜诗漫递来的高脚杯,并不往嘴边送,只是定定的看着姜诗漫的眼睛,忍着恼怒。
    “你对bb做了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哈哈哈,来,为你的到来,干杯!喝了就告诉你!我说话算数。”姜诗漫倾身向对面的卢伯温说着这句话,使得她雪白的胸部弧度大半呈现在卢伯温眼前,卢伯温赶紧挪开眼睛看着杯里的葡萄酒,鬼使神差的一口喝了,如同口渴。
    姜诗漫嘴角轻蔑的笑了一下,自己也喝了,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侧开叉的天鹅绒睡衣在姜诗漫扭动身体的瞬间,一侧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更诱惑的地方,那里似乎已在温润的开启花瓣,卢伯温轻轻摇晃着脑袋,浑身燥热难挡,知道糟糕上了道,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伎俩,这姜诗漫到底是不是毒蛇变幻来的?
    “你在酒力下了药?快说!你对bb做了什么?为什么?”卢伯温使劲睁着自己的眼睛,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一面又不自禁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哈哈哈,你急什么?本姑娘还没好好享受你呢,至于bb么?不!哈哈哈,我对bb什么也没做,那只是诱使你来的饵,再怎么着也不能做有失阴德的事。难道我长得没你家欣儿性感吗?凭什么她能拥有你的一切,而我不能?我哪点不如她?她能给你生个bb,我也能。本来想通过漫长的岁月来夺得欧阳欣的一切,却被那个老家伙看穿。你家欣儿不是很精明吗?她老公现在正在我的怀里。哈哈哈。。。。。。卢伯温,你家欣儿叫你‘温温’那我叫你什么?干脆就叫你我的男人,对!我的男人!哈哈哈。。。。。。卢伯温,你今天要成为我的男人,难道你不高兴吗?我的身体可是很多男人都想要的,我的男人,来侵略吧。。。。。。”姜诗漫挨近卢伯温,一手按了一下墙体的一个按钮,房间的灯光马上有些刺眼起来,然后很自恋的举起自己很长的小指指甲亲吻了一下,还对着镜头很淫荡的笑了一下,荒淫而妖娆。
    “欧阳欣,现在正式上演姜诗漫和你老公的激情戏,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你爱的人多么激烈的和我爱爱。哈哈哈。。。。。。”卢伯温已经亢奋无比,但眼神是很怪异的那种兴奋,更像原始的野性的没有修饰的那种赤裸的兴奋,眼睛圆睁,瞳孔被放大。姜诗漫一挨近卢伯温的身体,马上被卢伯温猛兽般压在身底,很野蛮的撕裂姜诗漫的睡衣,自己的衣服裤子也戏剧性的被自己脱掉了。
    荒诞的画面被窗帘上摄像机拍摄了进去,不亚于任何一部毛片,激烈的程度如同猛兽在交战。
    不知道交战了多久,也不知到交战了多少次,整间屋子里弥漫一种奢靡的气味,汗液,身体的体液,喘息,乃至身体间的穿透力,都杂陈的飘荡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直到药力没了,一切回复了平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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