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伯温居然就在猩红的地毯上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目睹自己的一切,浓烈的羞辱一阵阵袭来,前后搜寻姜诗漫的身影,却是什么也没找到,只看见和地毯上一个色调的被撕裂的猩红睡衣,丑陋无比的躺在那里,像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嘲笑。卢伯温抓起那猩红色的诱惑一阵大力的撕扯,只听见“哧。。。。。。”拖长音的碎裂,然后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居然就这么生生的被一条潜伏在身边的美女蛇算计了,这是一种什么爱?
    卢伯温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要记起来都发生了什么?可脑海里就剩下抓心捞肺的姜诗漫的魔影。很快的穿起自己的衣裤,满屋找寻姜诗漫可能留下的东西,可惜除了那件被撕裂的猩红睡衣再无它物,姜诗漫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甚至去宾馆的总台询问,工作人员告知姜诗漫早在几个小时前离开,退了房,去了哪里不知道。
    坐在车里,卢伯温还在发着魔怔。天!自己做了什么?姜诗漫下了药。想到那件被撕裂的猩红色的睡衣,简直就是醒目的宣言,卢伯温你是禽兽!卢伯温一下颓废的趴在方向盘上,一阵刺耳的喇叭声长鸣,卢伯温沮丧万分的抬起压迫喇叭的手臂敲打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身体虽说是自己的,想干嘛可以干嘛,但从灵魂的角度来说就是欧阳欣的,成年人,难道可以在吃了山珍海味后因为自身的循环系统的代谢功能已排泄掉,从而能抹杀曾发生?唉,就像这车的交通,因为有了规则的约束,马路上人车才会各行其道。
    有些浑浑噩噩的把自己的皮囊送回家里,卢伯温就钻进了卫生间,开始冲刷,可灵魂的印记是冲刷不掉了。忍住难以言表的疲惫,把自己用凉水彻底进行了一次洗礼,这才把自己狠狠的扔在床上,蒙头大睡。
    欧阳欣,bb和邓之华妈妈不在家,餐桌上留有字条,说是领着妈妈,bb出去玩了,这给了卢伯温空间整理一脑袋的纷乱。可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姜诗漫狞笑着的胴体,还大言不惭讥笑卢伯温,什么谦谦君子?也是一个衣冠禽兽,遭遇美色照样抵挡不住,照样做那龌龊的勾当,而且演绎得那么淋漓尽致,那么原始的冲动。
    等到欧阳欣和妈妈抱着bb进门,天也黯淡了下来。在楼下看到家里的车,欧阳欣知道卢伯温回家了,把bb递给妈妈后就前后找卢伯温,在卧室看见卢伯温一反常态的蒙头睡觉。
    欧阳欣轻轻揭开被子,嘴里还在嘀咕:“真不卫生这样睡觉!”而卢伯温没有反应,因为卢伯温向来注重个人卫生,他认为一个人的卫生状况就是一个人的精神面貌。
    欧阳欣打开床头灯,一看卢伯温下了一跳,满脸通红,伸手触摸,浑身烫得吓人。欧阳欣慌得就叫“妈妈”,客厅正在逗bb的邓之华听见女儿的大呼小叫,抱着bb来到他们的卧室,看到卢伯温的病态。
    “赶紧叫医生呀!发什么愣!伯温在发高烧!”邓之华一拍女儿的肩膀大声说。
    欧阳欣这才给肖筱陈焕打电话,让他俩迅速上来把卢伯温送去医院,自己跟在后面,和妈妈交代了几句,在bb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
    “妈,我从来没见卢伯温这个样子,他身体一直很好,真是这么强势的身体一旦病倒,唉!病倒如抽丝,bb交给你了妈,我会打电话回家。”
    “快去吧,bb和家里不用担心,一心扑在卢伯温的身上,别怕!妈妈在。”邓之华看见女儿的眼泪,心里也有些酸,忙推女儿快走。
    欧阳欣和肖筱,陈焕把卢伯温快速的送到医院,大夫做了紧急处理,按常规找病因,抽血化验,发现有迷幻兴奋剂的成分,主治大夫就让护士叫去家属,欧阳欣难过的神情注释着大夫,那大夫是个老年男医生,有些谨慎的问欧阳欣。
    “你是病人的妻子?”
    欧阳欣点头,殷切的希望大夫说卢伯温没事,但知道自己被叫来医办室肯定是有事,有些忐忑。
    “你丈夫平常有没有偶尔吸食毒品或者迷幻药的时候?”
    欧阳欣惊愕,茫然,摇头,用特大的问号咂向大夫。
    “大夫,请说明白点,什么毒品,迷幻的,我们从来不沾那些,况且我们有那自制力,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这种很低级的玩笑。我老公到底怎么回事?”
    “鉴于病人的情况,我们抽血化验,发现病人体内有兴奋剂残留物。那么有没有服用过春药什么的?说实话会对病人有好处。”大夫俨然一副很负责人的态度凝视着欧阳欣。
    “没有。从来没有,我老公今早出门,我和妈妈领bb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发现我老公浑身烫成那样就急忙送医院来了,大夫,我们没有不良嗜好,只是有个情况。。。。。。”欧阳欣欲言又止,虽明了在大夫面前没什么害臊可言,但毕竟自己的女生,而大夫是个老年男大夫。
    “说吧,为了治病,没什么害臊的。医生很熟悉人体,所以你没必要不好意思。”大夫鼓励欧阳欣说出来。
    “就在昨天,我和老公过性生活突然遭遇不举,这是从未有过的。”欧阳欣克服了害臊不敢看着男大夫说这些,低头说了出来。
    男大夫沉吟了片刻:“好了,没事了。我们会进一步观察,病人处在昏迷状态,可能会持续一天,这个很难预测,有什么情况随时配合大夫,这样才能更好的使医治有效。”
    和大夫的一席话,无疑给欧阳欣焦虑的心扔下一块石头,压得有些喘息起来,毒品,兴奋剂,迷幻药?天!这算什么问题?是在说明卢伯温有什么不轨行为?可打死欧阳欣也不愿相信卢伯温会去尝试那些东东,除非大脑不正常。
    欧阳欣回到病房,精神还有些恍惚,肖筱就问。
    “欧阳,大夫说什么?”
    欧阳欣没回答,没看见陈焕就问肖筱。
    “阿焕呢?他该回去守着。”
    肖筱看欧阳欣神思飘渺,眼神空洞得近乎空无一物。
    “陈焕回去了,小子看他哥倒下一下子吓到了,自言自语说要回去替你们守好昨日风,小子貌似懂事了。卢伯温到底怎么回事?”
    “发高烧,怎么回事!这人一般不得病,但一旦病倒了就来势凶猛,你也回去吧,就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过些时间上楼看看我妈妈和bb,让她老人家放心。”欧阳欣说完黯然神伤。
    “欧阳,你一直很强势的,卢伯温心里有你和bb,一定不会有事,别自己吓自己,有什么需要打电话,家里的事有阿姨和我们在,比这艰难的都过去了,那边有张床你也躺下休息一下,不然倒下一双就太喜剧了。”肖筱说完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肖筱猛然转身说。
    “欧阳,我和姜诗漫有过一夜情,她是个外冷内热的女人,一直想提醒你一句,但一直没敢说出来,辞退她吧。”
    “等等,肖筱。。。。。。”可肖筱已经走远了。
    欧阳欣脑子更加理不出头绪来,肖筱的意思是姜诗漫对卢伯温有想法?可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不能吧,即便姜诗漫用美丽的谎言来换取我的安心,可卢伯温也不是那类人啊!何况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欧阳欣趴在卢伯温的床前迷糊糊的想来想去,真就迷糊睡着了,眼睫毛还是湿漉漉的。
    第二天一早,肖筱送来吃的,妈妈抱着bb也来到医院,卢伯温还没醒过来,牙关紧闭,脸上的红潮退去了。触摸卢伯温的额头,烧已经退去,可怎么还不醒过来?
    邓之华就说:“身体恢复也得有个过程,又不是机器零件坏了,换个新的马上就又转动了,不着急,伯温不会有事。你先吃点东西,别胡思乱想,听大夫的。”
    欧阳欣勉强吃了些东西,叫肖筱把妈妈和bb送回家去,说医院气味不好闻,有她守在这里就行了,抱着bb亲个不停,看得邓之华心里泛酸,轻轻拍着自己的女儿。
    “没什么,人总得向前看,伯温醒过来给我电话报平安,我们先回去,在家里等消息。”邓之华抱着bb,俯身让bb的小手抓捞卢伯温的脸颊,希望能触动卢伯温沉睡的神经醒过来。
    肖筱领着邓之华妈妈消失在欧阳欣的视线里,欧阳欣返回病房,触摸着卢伯温的脸颊,轻轻的说。
    “亲爱,你快醒过来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一起承担。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到了你这里就行不通了,刚才妈妈和bb来看你了,bb的小手还触摸你的脸了呢,小可爱一天一个样,我离不开你了!谁让你处处让着我,害得我依赖你,没你就寸步难行。你听见了吗?我和儿子需要你!”欧阳欣居然说得抽搭了起来,拿着卢伯温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
    中午的时候,卢伯温醒过来了,第一感觉很不好,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色的白,再就是欧阳欣握着自己的手趴在病床边睡着了,眼睫毛还湿湿的,睡着了还在一个劲抽搐的呼吸,看来为卢伯温的沉睡不醒伤心到梦里了。
    卢伯温没有动,只是拿眼神柔情的抚摸着欧阳欣的头,和那柔顺的发丝。慢慢想起自己的一些事来,那个恐怖的名字----姜诗漫,就那么跳跃着出来,使得卢伯温很快的看着欧阳欣,面对自己的爱人,这是怎样的心境,一面得埋藏着,一面还得想下一步姜诗漫还将做什么?怎么应对?要不要给欧阳欣吐露一切,求得理解和原谅?刚苏醒的脑子里盘旋着很多纷杂的问题,能把人神经分裂了。真就想不醒来多好,可怎忍心抛下欧阳欣和bb独自求得解脱,卢伯温自我解嘲的笑笑,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卢伯温稍微活动了一下躺得麻木的身体,欧阳欣就醒了,睁开眼睛看见卢伯温正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关切的看着对方。
    “欣儿,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你发高烧。我和妈妈领着bb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发现你在床上蒙头大睡,拉开你被子一看没把人吓死,你烧得烫人,这才叫肖筱和陈焕一起把你送来医院,一直昏迷到现在,温温,你出去一天回来就这样了,怎么啦?呃,还是先喝点水吧,我给你倒来。”欧阳欣站起身,身体一晃差点倒下,坐久了浑身有点麻木了,望着卢伯温笑笑,停顿了一会儿才转身去倒水给卢伯温喝。
    “欣儿,不急,你慢点,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半了,妈妈和bb早上还来看你了,小可爱的手还在你脸上抓捞来着。你没感觉到吗?”欧阳欣提到bb神情就开心。
    卢伯温一下伸手抓住欧阳欣的手,眼里有些阴郁的说。
    “欣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欧阳欣知道在卢伯温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此刻听卢伯温这般说还是感到震惊和意外,好害怕去揣测,能发生什么事呢?凝视着卢伯温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温温,我们必须相信对方,我们不是心血来潮组织的家庭,现在我们有了bb,更要为bb活人,活好人才对。我还记得我们在海南,我在温泉里让小鱼舔舐角质层,你去买吃的。你回来后发现那池子里躺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男生,而我竟舒服的睡着了,被你叫醒后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别说道听途说的了。我们还约定彼此信任,其实也不算是约定,爱人间最起码的就是信任。”
    听了欧阳欣的话,卢伯温有点痴,眼神迅速挪移开去,欧阳欣眼里流露的真让卢伯温胆怯,不敢想象自己说出一切会是怎样的局面,至少没有了欧阳欣眼里的那份真,不!不要!
    卢伯温沉默,深深的叹息。
    “怎么啦?醒了就好啦!叹什么气啊真是!我得赶紧给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醒了,免得她老为你担心。”欧阳欣还是那个快乐的欧阳欣,卢伯温不想打破这种美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卢伯温已经潜移默化成为欧阳欣的一种精神支柱,或者彼此成为了对方的一种精神支柱。渴望永远看到这样的欧阳欣,积极生活着的开心的欧阳欣,卢伯温决定独自面对,只是不想欧阳欣不开心。
    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里面的信息和通信记录没有删除,前后找没看见,一阵恐慌。
    欧阳欣打完电话又来床边坐下:“温温,想吃什么?现在还早,我出去给你买来,要不让肖筱送来。”
    卢伯温支吾了一下说:“欣儿,把你手机拨通阿焕,让他送来吧,老让肖筱送也不好。拨通我来给他说。”卢伯温尽量使自己看上去镇静些,免得让欧阳欣担心的询问。
    欧阳欣真就拨通陈焕的手机,然后递给卢伯温。
    “阿焕,你去厨房给我们弄点吃的来医院,什么都行。顺便上楼把我手机拿来,还有万能充电器一并带来,怕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记住啊!”卢伯温跟陈焕说完看着欧阳欣,多少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欧阳欣就笑他。
    “生病了还工作啊?这可让我有点想不通,你以前怎么把酒吧弃之不顾呢?”欧阳欣接过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柜,猛然看卢伯温的认真劲就戏说开了。
    “那是没有家的人懒散的生活,现在有你有bb,我可不能让你们没得饭吃,或者露宿街头。”卢伯温内心却悲催的心酸,自己居然不能坦然面对欧阳欣了。
    “嘻嘻,你都快把我变成就知道吃喝拉撒的废物了,还想继续腐蚀下去呀?不过,好幸福的感觉哦!有你真好!我先出去就近看看,有什么吃的先给你买点来,饿了那么久了,不疼疼我的温温以后变成黄脸婆就惨了,嘻嘻,等着啊,翻个身躺会儿,就来!”欧阳欣很快如一阵风旋出门去,给卢伯温买吃的去了,害怕昨日风厨房要现做等的时间长饿坏了卢伯温。
    欧阳欣刚走五分钟,卢伯温正庆幸可以给他一个短暂的时间再次清理自己的问题,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一个护士模样的高挑mm进了病房,戴着口罩,但一听声音,卢伯温浑身紧张。
    “卢总,怎么就病倒了呢?怪不得不回我信息,也不接我电话。原来躲医院来了,哈哈,你能躲得过去么?我可是费尽心机设计了那么一出戏,哪能没有上好的胶片做保存呢?以后再不回我信息,不接听我电话,小心那胶片自己长翅膀飞到叫欧阳欣的人那里去哦!我可是复制很多盘呢!”说话人鼻梁架着厚重的镜片,但卢伯温认出此人是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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