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芮芮中午回了宿舍不见约好的魏皎,才听说江暮离职的事。她和褚筝、郜一人站在通向校门的甬道边,忧心忡忡,就看见了回校的陆知辰。他抬眼望了下,主动走上前去。
    “她被人接走了,学姐你别太担心。”
    “谁?”程芮芮怔忪难安,追问:“她都去了哪?见过什么人?”
    陆知辰大致复述了,程芮芮拍了下掌,念叨:“对,我怎么把沈时元忘了。不过他见过魏魏就好了,他敢走就说明没大事。”
    郜一人说:“罗承会照顾好她,都该忙啥忙啥吧,有事发信息。”说罢指着褚筝鼻子说:“你别动歪心思。”
    褚筝晃了下神,片刻颇轻松地笑道:“什么心思?”
    “替皎皎找人的心思!那孙子走就走了,走了正好。”
    “被发现了。”他露出事迹败露的神情,唬得郜一人瞪大眼怒目而视,才宽慰地笑道:“不会的,这点事不至于。”
    “那你刚才神游天外什么呢?”
    “昨天的实验失败大概想到原因了。”
    陆知辰发现褚筝自始至终没正眼看过他,不论是此时,还是当初他到图书馆充当第三者。褚筝像完全看不见他这个人。他一度以为是一种醋意的逃避,后来发现褚筝把大多数没来往的人都当空气。可魏皎总不该也是空气,他心里暗自替她抱不平,觉得这人太过冷漠了。
    郜一人嫌弃道:“赶紧回你大棚去。”
    “郜哥帮……”
    郜一人赶紧截住话头:“不帮,你郜哥纤纤玉手是拿画笔的。”
    褚筝又把目光移向陆知辰,自然得仿佛两人相识已久,“同学,可以帮我搬个营养土吗?”
    陆知辰被使唤得像头要力竭而亡的老牛,他很想建议褚筝以后说这种话把单位的“个”换成“车”,或者“吨”。
    农学实验小楼外的空地上,褚筝有条不紊地对着一地实验材料做登记,指挥陆知辰摆放,神情看上去安逸极了。
    “学长,你一点不担心学姐?”
    “嗯?”褚筝反应了两秒,“噢”一声道:“没事,她不是会寻短见的人。”
    这男人是要故意惹毛他吗?陆知辰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说心理状态!”
    “她清楚我能给她什么……”褚筝迈过一箱种子,蹲下来对着另一箱在笔记上不停划拉,完了才优哉游哉接着说:“不会跟我客气。”
    大喘气半天就这么一句,而且问和答之间省略了大半逻辑关系,稍微木讷点的都能被他说晕乎,陆知辰觉得要被这人气厥过去。耐着性子,他好奇问道:“你能给她什么?”
    褚筝看向他,神情无比认真,“一个抱抱。”
    陆知辰登时闭上眼,攥紧了双拳。妈的,半夜来往他的水培萝卜上撒泡尿不犯法吧?!
    这人干嘛都一副不紧不慢甚至慢半拍的模样,可电话响了倒是接得麻溜快,陆知辰就见他神情肃穆,嗯、好、知道了,听汇报似的,最后忽地两颊陷进酒窝,说:“谢谢周记。呃,哥?啊、我……”好家伙,刚还老成得很,一下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见她?你见她干嘛?……这不合适!……我没怕!”
    逞强的孩子。陆知辰白眼朝天心里吐槽。
    魏皎始终没开口问江暮的事,罗承坐在她身边,代江暮吸引了所有怨怼,她不想跟他讲话。
    她不张口,他就拿着手机时而专注思索,时而斟酌着打字。魏皎郁郁寡欢地望着他敲打键盘的双手,他察觉到就抬眼回视,伸手摸摸她的头,须臾又垂下眼睑,继续从容不迫忙碌。
    心里当然不是滋味,罗承也好,江暮也罢,都理智得令人生恨,便是她这里狂风怒号暴雨倾盆,他们也能随时抽离,私情、工作,切换得毫无阻碍。但到底没发声责怪。
    “我不知道他在哪。”最要紧的事交涉完,罗承放下手机,说:“我是说过,他可能会离开你,但这么突然我也始料未及。”
    魏皎自窗外景色收回目光,盯着罗承,他眼神真挚,神色坦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早上。你们郭院长早上联系的我,说收拾出些私人物品,联系不上江暮了,他紧急联系人填的我,就问是给我还是处理掉。他倒是提前知道的,江暮上个月和学校下了通牒,态度强硬得很,郭院长气够呛,抓着我一通吐槽,骂江暮任性妄为,这学期剩不了多久了,非给学校添麻烦。还说,再也不能让校长破例聘用二十出头的小屁孩了。”
    他微微一笑,魏皎定了两秒,忽地也破颜而笑。
    “真是个混蛋。”
    “我上午有事,本想忙完就去找你,结果就接到你电话,凶巴巴的。”罗承好言劝道:“不生气了,好吗?”
    魏皎对上他的目光,里面满是暖融融的关切与包容,鼻子一酸,说:“那我回学校吧,既然你有事忙。”
    “没什么,下旬要展开引擎公开的工作了……”
    魏皎身子僵了下,赶忙捂住他的嘴,“别跟我说。”
    “……上周五刚跟高管开会论述完,今天对下面做了工作安排,刚在线上交代了个大概,何春雷要更忙了,我可以清闲几天。”罗承侧过身揽住她,捧起她的脸,“已经说完了。”
    宽阔的身影笼罩下来,魏皎涨红了脸,心跳如鼓。
    唇齿分离开,牵出一根银丝连着唇瓣,那只贴在面颊的手,顺着鹅颈向下滑至柔软的胸,皮肤发起烫来。
    “回学校吗?”罗承低声问。
    魏皎羞涩地垂下头,轻轻摇晃。
    车开进车库,司机下了车先去给罗承开门,罗承先一步降下车窗,挥挥手,“赵师傅,不用忙了,回去吧,出去帮忙把门落了。”
    闸门压没最后一道日光,车库里昏暗阴凉,罗承升起车窗,打开空调暖风,魏皎旁观他一通操作,紧张兮兮攥了把手。他勾过她的腰,抬着她一只腿,将人半拖半抱到了腿上,魏皎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大劲,任由他摆弄姿势。
    罗承让她背对着分开腿跨坐,一手揉捏酥胸,一手钻入裤腰,指尖隔着内裤勾挠阴唇的边缘。
    “蕾丝的?”
    魏皎轻不可闻地“嗯”了声,腿心酥麻,那声“嗯”不由得拉长成婉转轻吟。
    他拉下她宽松上衣的一肩,冲着裸露出的肩头咬下去,舌尖打着圈舔舐,顺着肩线,舌尖一路滑到脖颈,吸吮中印下抹红,嘴唇贴着她的耳根说:“我喜欢。”
    “啊……”
    指尖溜到了充血凸起的蜜豆,他不揉不捏,照旧挠痒,只是力道一下下变重,魏皎两腿腿都酥得打软。
    他托着她屁股说:“抬起来点。”
    她呻吟着把手扶在前座椅背上,抬起屁股,裤子扯到脚踝,又听吱啦一声,伴随衣服窸窣响动,她从腿间空隙看见了他硬挺的阴茎。
    “坐回来。”
    魏皎把穴口的位置对准龟头,作势去脱最后一层薄布,而罗承搂了把她的腰,让她避开阴茎跌坐回去,褪尽牛仔裤,蠢蠢欲动的阴茎竖在两条雪白玉腿间,贴着圈圈水痕的内裤挺立。
    他又刮挠起她的阴唇和阴蒂头,三指交替着,一下下,搔得她全身都化成一滩水,腿像有细小的电流噼啪噼啪地窜,令人发疯的快感以不强烈却绵长的方式蚀骨烧心。
    高潮还没到她就爽哭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逼得罗承必须停下拨弄她乳头的手去箍住她上身。好不容易她瘫软下来了,他牵了她的手到阴茎上,“用手帮我。”
    “嗯、啊——”她撸了两下就没余力了,话里带着哭腔,“不行,难受,胳膊都被你弄软了。”
    罗承望了眼后视镜,见她眉头拧得紧紧的,便拨开洞口处的遮挡,探进了两指。内裤湿黏一片,随他动作扯出透白的丝,小穴发了大水,手指不消费力就插了进去。两手配合着,一面在洞内抽插,一面借蕾丝内裤的摩擦力刮挠阴蒂,让魏皎哭叫连连。
    她眼睛眯开条缝,在后视镜里和他目光相触,别过头去央求:“别看,呃……”
    “怎么?”罗承舌尖在半露的香肩上来回游走,魏皎感觉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不好看。”
    生理刺激让她控制不了表情,大张的嘴,紧皱的眉眼,看上去不雅极了。男人就不会这样癫狂,她想。
    罗承笑了笑,加快手上动作,很快她就顾不及表情好不好看声音柔不柔媚了,放浪的叫床声让她怀疑闸门外站个人都能清楚听到,但脑子里想着这样的危险与恐怖,喉咙却抑制不住,发泄似的浪叫。
    她倒在前座椅背上,泄出的水淌了皮椅和车内地毯满满两摊,罗承的裤子也遭了殃。他勾着她的腰回来,顺手褪下内裤,阴茎没入湿滑的洞中,高潮痉挛的甬道吸得他倒抽气。
    “还有力气自己动吗?”
    魏皎轻轻晃头,身体还在颤抖。
    “那按我要的速度来了。”
    她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中了他的招。她两手搭在椅背上,被他重重顶得额头一下下撞上手背,上衣和文胸早被撸到乳房之上,两个饱满的胸脯晃荡得像地震中的吊灯,甬道里泛滥成灾的水,仍是耐不住这么快而猛的抽插,摩得肉壁火一样烧。
    他把着她腰的手绕上前去,由小腹向下走,魏皎慌张扭动,可他另一只手还钳着她,那根滚烫的粗硬还在她小穴里肆意逞凶,她逃不脱。阴蒂经他之前一番搔弄敏感得不像话,他刚碰了下,她就猛地被刺激到,不由得用力夹紧了穴肉,不期然让他狼狈地停顿了一小下。
    稍作调整,他又开始横冲直撞,魏皎彻底压抑不住哭了出来。忽然,积压半天的悲伤涌上心头,借着这股劲儿流窜出来,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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